阿昂~阿昂好大 阿昂~阿昂够了太大太长了

阿昂~阿昂好大 阿昂~阿昂够了太大太长了一般指的是阿昂下面的东西真的好大,太大了,很长的意思,一般的人都会受不了的。

阿昂~阿昂好大 阿昂~阿昂够了太大太长了

萧家待杜若烟那是好的没话说,把她当萧家未来的当家主母来培养,可她却狼心狗肺,不知感恩!

这一世,她绝不能让这个女人再入镇国将军府的大门!

只不过杜若烟从小就与萧家长公子萧庭筠有婚约,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今年刚好是杜若烟及笄。

萧庭筠今年已二十有四,身为萧家嫡出长公子,在他这个年纪早便该娶妻生子了。

但因为和杜若烟的婚约,他便一直等着杜若烟及笄。

按照前世的时间来算,大哥他们在不久之后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很快便会班师回朝了。

她得要赶紧筹谋起来,必须赶在杜若烟进萧家大门之前,拆穿她的真面目!

不过今日,杜若烟来这茶馆是做什么?

还戴着面纱,从小门进来,直接去了楼上的雅间。

雅间里走出来一个人,此人正是太子阿昂的贴身侍卫!

杜若烟点了下头,马上就进了雅间。

姜绵绵捏紧了手心,呵,还真是意外收获啊,原来杜若烟这么早就和阿昂勾搭在了一起!

如此肮脏的女人,连她大哥的衣角都不配碰一下!

姜绵绵一勾嘴角,把桃花叫过来,贴着她的耳边低声吩咐了一句,又指了指楼上的雅间。

桃花有些不放心,“可是小姐,奴婢若是走了,小姐你一个人在这儿太危险了……”

“有五哥哥在这儿,我不会有事的,你快去快回,办好了事儿,我给你买枣泥酥吃。”

桃花马上拍拍胸脯,“小姐放心,交给奴婢来办!”

“比赛要开始了,你行不行呀,看在你是第一次玩儿的份儿上,我可以让你再重新选一次蝈蝈。”

姜绵绵收回视线,眉眼一弯道:“不用啦五哥哥,我相信小黑一定能够取胜的。”

“小黑是什么东西?”

姜绵绵指指罐子里的蝈蝈,“就是它呀,全身黑漆漆的,不可以叫小黑嘛?”

没等萧子城回答,小白从镯子里飞出来,大声嚷嚷:“主人不能叫它小黑,主人叫我小白,叫它小黑,那我俩不就成兄弟了?它长得这么丑,伦家才不要和它做兄弟呢,它不配,哼!”

说着,还飘到罐子里,伸出一只爪爪,踹了蝈蝈一脚。

可怜的蝈蝈被踹得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小白,我需要提升力量的药物,就算是暂时性的也没关系。”

小白跟她讨价还价:“那主人不能叫它小黑!”

姜绵绵乐得不行,“事成之后,给你吃一盘桂花糕。”

小白伸出两根爪爪,“要两盘。”

姜绵绵用手指碰了下它的爪子,“成交。”

干劲十足的小白撅着屁股拉出了一颗白色药丸,“主人,这是大力士丸,不过只有十五分钟的功效哦!”

十五分钟,足够了。

一品阁有专门斗蝈蝈的场所,来的都是帝都有名的纨绔子弟。

“哟,萧老五来了,今日我这蝈蝈可是厉害得很,可要小心你的常胜将军了!”

说话的这个是工部侍郎的次子吴庸,也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今日我不比,她比。”

萧子城把姜绵绵拉过来,给她腾出一个空位。

众人一看这就是个半点儿大的小奶娃,还是个女的,看着弱不禁风,一阵风都能给吹倒了,顿时哄堂大笑。

“萧老五,你打哪儿找的小丫头片子,我可不同小屁孩儿斗,不然等会儿输了要哭着喊娘呢!”

萧子城捏起拳头,“说什么呢,老子打掉你的狗牙!”

镇国将军府的这位五公子,可是出了名的暴力,被他揍得哭爹喊娘的人不计其数。

吴庸瞬间就怂得往后躲。

不过姜绵绵却拉住了萧子城,朝着吴庸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若是我输了,这袋银子就全归你。”

姜绵绵把银袋往桌上一扔,萧子城回过神一摸腰带,抽了抽嘴角,那是他的银子!

吴庸笑得一脸猥琐地搓手,“我一个大男人,赢你一个小丫头,多不好意思啊……”

“不过,若是你输了,便要跪着在西街爬一圈,大喊萧子城是我爹,敢不敢应?”

吴庸笑容一僵,“这……”

“哦原来你不敢呀,那算了吧,五哥哥咱们走吧,这个人连我都打不过,定然不是你的对手。”

一被激将,吴庸马上往前一步,“有什么不敢的,应战就应战,今日我让你萧老五输到脱裤子!”

姜绵绵一把蝈蝈拿出来,又是一阵哄笑。

“这么瘦不拉几的蝈蝈也敢拿出来斗!”

“萧五公子,你该不会是没蝈蝈了吧?”

“怕什么,萧五公子最不缺的就是银子了,大不了输脱裤子,回去后被他娘揍一顿呗!”

吴庸一看这瘦不拉几的蝈蝈,压根儿就没放在眼里,觉得自己是包赢。

哪儿知,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上,上啊!”

“我的天,这瘦不拉几的蝈蝈竟然这么强?”

“妈呀,咬死了咬死了!”

“天哪,吴庸的长胜将军竟然输给了一只瘦不拉几的蝈蝈,这下可有好戏看咯!”

眼看着蝈蝈被咬死了,吴庸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姜绵绵把蝈蝈收回到罐子里,露出一个无害天真的笑容,“愿赌服输,该兑现你的承诺啦。”

吴庸脸都黑了,“不……不行,换一个!”

姜绵绵眨眨眼,“可是方才是你自己说的,输了就要跪着爬完西街,眼下却又反悔,绵绵虽是年纪小,却是知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道理,这里这么多人看着,吴公子便出尔反尔,不讲信用嘛?”

“我就不讲信用,你能拿我怎么样?”

跪着爬完西街,还要喊萧子城是爹,他吴家的脸都要被他给丢光了,这种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做!

“同这种小人废什么话,直接打到他喊爹为止!”

就在萧子城要冲上去揍人的时候,突然一阵疾风划过,只听得啪的一声,吴庸的膝盖一痛,直接就跪倒在了地上!

跟在一旁的小厮立马站出来,“谁敢动我们家公子?滚出来!”

紧随着,一道嗓音从楼上飘来。

“小姑娘都知道言而有信,吴小公子却是当众反口毁约,吴家还真是好家教啊。”

闻声瞧去,就见一个年轻的公子,一身月白色长袍,眉如远山,目若星辰,手持一把折扇,站在扶栏边,目光投向他们这个方向。

“是永平侯世子戚长卿!”

姜绵绵前世同这位永平侯世子并没有什么接触,唯一记住的,便是前世因为她家四哥哥误了科举的时间,让这位戚世子拿下了状元郎。

吴庸被身旁的小厮搀扶着勉强站起来,“戚世子,这件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吧,我要不要履约,也是我的事情。”

戚长卿露出一个微笑,侧身说道:“你看王爷,我就说有些人既然能厚颜无耻的当众毁约,同他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只会浪费口舌。”

顺着戚长卿的目光看去,众人这才瞧见了,在雅间内,还坐着一个男人!

这男人一身玄黑色衣袍,哪怕只是这么坐着,周身的凌冽之气也能叫人瑟瑟发抖。

而他的脸上,戴着象征着他独特身份的鬼脸面具。

是东陵王容辞!

和别人不一样的是,在看到容辞的瞬间,姜绵绵的大眸一亮。

她原本还在想,昨日她与容辞分别,之后该要怎么抱大腿呢,结果今日,这大腿就主动送上门了!

容辞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只冷冷开口:“莫问。”

话音刚落,只听得锃的一声响,一柄长剑划破空气。

在眨眼的瞬间,刷的一下,直直地朝着吴庸的方向而去!

砰,直接从吴庸的裆下刺入,连带着他的衣裤,一同刺入地板之中!

前一秒还无比嚣张的吴庸,瞬间就吓瘫了。

有人捂着鼻子道:“怎么一股子骚味?”

“哎哟不得了啊,吴庸竟然吓尿了!”

所有人都朝着吴庸的裆下看去,好家伙,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呢,真被当场吓尿了!

莫问飞身稳稳落在吴庸的跟前,不带一丝感情色彩地开口:“我们王爷说了,你有两个选择,第一,履行约定,跪着爬完西街。”

吴庸的嘴唇都吓紫了,颤抖着声音问:“第……第二呢?”

“第二,留下你的命根子,像你这般出尔反尔,言而无信的小人,没有资格留下子孙后代。”

吴庸脸都白了,他丝毫不怀疑,这第二个条件容辞完全能够做得出来。

整个大晋何人不知,这位东陵王,可是个阎王,性情阴晴不定,杀人如麻,连当今皇帝都拿他没办法。

惹上这位活阎王,他若叫你三更死,能留一具全尸都要谢天谢地了!

吴庸哪儿还敢说什么,跪在地上连磕了好几个响头,“我爬,我马上就去爬,九王爷饶命,九王爷饶命!”

萧子城乐得不行,刚想叫姜绵绵,结果一个转身却发现她迈着小短腿,噔噔噔的就往楼上跑了。

“哎你等等我!”

听着外头喊爹的声音,戚长卿一收折扇,转身走了回去。

饶有兴致地说道:“我倒是不知,王爷出去一趟回来,何时还喜欢上管这等闲事了?”

容辞还没开口,便有个小身影扑了过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扑到了容辞的怀里。

“景之哥哥,你是特意来看我的嘛?”

其实姜绵绵是不敢直接跳到容辞的大腿上的,她知道这个男人有洁癖。

所以她只是扑到他胸膛的位置,以手来支撑,但坚持不了一秒就往下滑。

容辞不动声色的伸出一只大手,托住她的后腰,免得她掉下去。

但嘴上却是冷冰冰地回了两个字:“路过。”

姜绵绵当然知道容辞不是特意来找她的,但该拍的马屁还是要拍的,“景之哥哥方才超帅超厉害哒,谢谢你帮绵绵教训那个言而无信的小人哦。”

“本王说了,从不欠人情。”

这男人,就是嘴硬心软,嘴上冷冰冰的,但总是会出手相助,上次遇土匪,还有这次教训吴庸。

而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旁的戚长卿看得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东陵王容辞吗?他不是洁癖成疾,从不让旁人触碰的吗?

所以现在这个扑过来,窝在他怀里说话的小奶娃是怎么回事?

一瞬间,戚长卿有一种大胆的想法!

“王爷,这位小姑娘是?”

不等姜绵绵回答,萧子城已经追了上来,“她是我妹妹!”

说着,萧子城使劲朝姜绵绵挤眼睛,小祖宗,赶紧回来啊,那可是真正杀人如麻的活阎王,连他这个帝都小霸王都不敢招惹,她还上赶着往前凑,真是活腻歪了呀!

戚长卿用折扇抵着下巴,略一思索,“我怎么不知,镇国将军府何时有姑娘了?”

“我娘亲流落在外多年,昨日才回归萧家,我叫姜绵绵,绵绵似水的绵,请世子殿下安。”

姜绵绵嘴上给戚长卿请安,但小身子可没从容辞的身上下来。

“原来是萧老将军的外孙女儿,这么一看,眉眼之间与萧老将军还是有几分相似的,不过我有个疑问,王爷又是何时与萧老将军的外孙女儿认识?”

而且……看这样子,还不止是认识这么简单?

姜绵绵善解人意地给他解惑:“绵绵与景之哥哥是生死之交。”

戚长卿微微一挑眉,“哦?生死之交?有多深?”

姜绵绵大眸一转,“以身相许的那种。”

“咳咳咳!”

“噗!”

戚长卿很容易的被自己的口水给呛着了,而萧子城直接喷水。

这小奶娃,真是地有多大产人有多大胆,当着这位活阎王的面,就敢说这种足够掉一百次脑袋的话!

容辞终于单手拎着姜绵绵,把她放在了旁边的位置。

修长的手指抵住盘子的边缘,把一盘精致的点心推到了姜绵绵的跟前。

姜绵绵乖乖地拿起了一块点心,小仓鼠一样的小口小口吃起来,顺便偷了一块塞给小白尝尝。

戚长卿凑过去故意吓唬她:“小姑娘,这大晋上下可都在传,咱们这位九王爷,样貌丑陋,摘下面具能吓哭三岁稚童,你若是现在改口,还来得及!”

姜绵绵吃得腮帮子鼓鼓的,“吓哭人不是挺好的嘛?”

“哪里好了?”

姜绵绵眨眨眼,“这样就没人同我抢景之哥哥,他就是我的啦!”

小姑娘直白的发言,把戚长卿都给整不会了。

半晌才捂着肚子憋笑,“王爷,俗话说良缘不可寻,难得遇着个不怕你的姑娘,虽然小是小了点儿,但当童养媳养着也不错,不如考虑考虑?”

容辞给了他一记凉嗖嗖的视线。

正说话间,就听见外头传来了桃花的声音:“我们家小姐就在里头,你为何不让我们进去?”

“我说了里头没有你们家小姐,你们找错了,往后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姜绵绵眼眸一转,好戏就要开场了,她得要赶紧去演戏了!

“是桃花,她怕是找错雅间了,我去瞧瞧。”

姜绵绵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从椅子上跳下来,噔噔噔地跑出去。

一眼便瞧见,桃花被一个侍卫拦在门外,而身后跟着的则是被特意叫过来的萧怀安。

萧怀安是以为姜绵绵在里头,见这个侍卫拦着不肯让他进去,顿时就联想到该不会这太子阿昂想趁机对姜绵绵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一道甜甜的嗓音便传了过来:“四哥哥!”

萧怀安一转头,就瞧见姜绵绵从另外一间雅间走了出来。

顿时松了一口气,走过去蹲下来,摸摸她的小脑袋,“可有被人欺负了?”

小奶娃摇摇头,然后故作惊讶的说道:“咦,这个不是那个自恋的辰叔叔的侍卫嘛?”

“正好我想到兑现的条件了,我进去同他说一下吧。”

姜绵绵刚迈开一条腿,却见侍卫拿着剑挡在了前面,“太子殿下眼下没空,姑娘改日再约吧。”

闻言,姜绵绵一歪头,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我方才进茶馆的时候,瞧见一个漂亮姑娘进了这间雅间,所以辰叔叔是在和漂亮姑娘幽会呢?这样绵绵是不好打搅哦,那四哥哥咱们走吧。”

姜绵绵故意说的很大声,而且还着重强调了漂亮姑娘和幽会这两个词。

果不其然,戚长卿他们就跟着出来了。

“早前一直听闻太子殿下不好女色,一心扑于朝政,兢兢业业,没想到竟有女子能入太子殿下的眼,如此看来这东宫的喜事怕是不远了。”

“不过这太子妃一位乃是国之重事,可是马虎不得,王爷你身为太子殿下的皇叔,是不是得把把关呢?”

容辞坐着轮椅出来,暼了莫问一眼,冷淡开口:“去看看。”

这阿昂虽然一出生就被册封为太子,但是他的这个太子之位坐得可不安稳。

其中他最有力的竞争对手,便是三皇子容济枫,据说当今陛下成明帝曾经想改立容济枫为太子。

虽然只是传闻,但这么大个威胁悬在头顶,阿昂哪儿敢随便犯错被人揪住小辫子?

那侍卫挡在门口自然是不敢放他们出去,“九王爷莫要听他们胡言,太子殿下并没有见什么女子,只不过殿下在办一件要事,不方便见外人,还请九王爷恕罪!”

“王爷都在外头站着了,太子身为侄儿,却不来拜见自己的皇叔,东宫的礼仪都学到哪儿去了?”

戚长卿的话刚说完,莫问一步上前,侍卫刚要拔剑,不过一个呼吸的功夫,便被莫问擒住手臂,往后一掰,摁在了墙上。

“你……你们放肆!”

狠话都没放完呢,戚长卿直接推开了门。

“不知皇叔也在此处品茶,是辰怠慢了,请皇叔恕罪。”

就见阿昂正端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环顾四周一圈,只见他一个人。

戚长卿收回目光,微微一笑道:“太子殿下只身一人在此处?”

“戚世子这话问的,难道该有第二个人吗?在没有得到本宫允许的情况下,戚世子便不打一声招呼推门而入,这难道是永平侯府的礼仪?”

几句话之间,双方已经燃起了火药味。

不过下瞬,一道冷挚的嗓音响起:“是本王让他进来的,你是对本王有什么意见?”

前一秒还对戚长卿摆足了太子架势的阿昂,在看到容辞的瞬间,脸色骤变,立马就站了起来。

拱手恭敬地朝着容辞行礼:“见过皇叔,皇叔要见侄儿,自是随时都可以,不过不知皇叔找侄儿所为何事?”

容辞没应他,而是偏头看了姜绵绵一眼。

姜绵绵从一进来,就打量着整个雅间。

雅间内除了桌椅之外,并没有什么柜子可以藏身。

方才他们直接闯进来,杜若烟定然无法从正门逃跑,所以一定还在这个范围内。

雅间内无法藏身,那么……只剩下了一个地方。

姜绵绵的目光落在了紧闭的窗户上,露出一个微笑。

“原来辰叔叔是太子殿下,绵绵见过太子殿下。”

戚长卿听姜绵绵叫阿昂是叔叔,顿时乐得不行,“小姑娘你还与太子认识?不过你叫王爷是哥哥,却称太子是叔叔,这辈分有些不大合适吧?”

姜绵绵无辜的眨眨眼,“绵绵之前并不知晓太子殿下的身份,只观他外貌才这么称呼的,绵绵是不是叫错了呀?”

这是讽刺阿昂长得显老呢!

“没错没错,你是孩子,叫什么都可以,想必咱们英明宽厚的太子殿下,定然是不会与一个孩子计较的,是吧?”

阿昂的脸色可谓是五彩斑斓。

“姜姑娘寻本宫,有何要事?”

姜绵绵往前走了两步,“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只是之前太子殿下说要许我一个愿望,我想到要什么了,便想着过来跟你讨。”

“本宫自然是说到做到,不知姜姑娘有何愿望……”

话还没说完,戚长卿一摆衣袖,刺啦啦的在靠门的位置坐了下来。

“哟,殿下点的可是一壶好茶,难得今日咱们能一聚,时辰还早着,不如坐下来吃茶聊聊天?”

不等阿昂回答,戚长卿已经自行斟了一杯茶,俨然是反客为主了。

阿昂的脸都黑了,目光往窗户的位置暼了一眼。

“本宫还有事要办,今日实在是抽不出身与皇叔攀谈,下回侄儿定亲自登门同皇叔道歉。”

戚长卿立马注意到了他的异样,拿手在鼻尖挥了挥。

“你们有没有觉着,这屋子里有奇怪的香味?太子殿下,你这有窗户不通通风,可是容易憋坏了呀。”

说着,戚长卿一步过去,伸手就推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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