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车里撞了我八次主角是谁叫什么名字

他在车里撞了我八次主角是傅盈盈,这个小说听说很好看呢您可以看看。

他在车里撞了我八次主角是谁叫什么名字

宜妃起身,一手攥着帕子放在胸口,一手按放在红木海棠雕花的桌子上,面目柔和,浅浅开口:“公主的疯病一直都被别人诟病,也因此,她受了许多委屈和欺负,现如今疯病大好了,本宫身为她的母妃,又如何不替她感到高兴呢?”

“娘娘您高兴,入画也跟着高兴,只是......若是皇上知道公主的痴傻之症大好,会不会再起杀公主之心?”

宜妃的眉目间立刻添了许多的忧心:“你的担忧又何尝不是本宫的担忧,今日本想着见到素言,好好的同她说些体己的话,她未出嫁之前,为了保住她的性命,本宫从未正眼看过她,现如今,越发的愧疚。只是没想到今日皇上会来,倒让本宫失了与素言单独相处的机会。”

“娘娘,你们母女相见的机会日后还有许多,您一定要宽心。最重要的是,今日您不着痕迹的保住了公主。”

入画的话着实让宜妃有几分安慰。轻轻的出了一口气,面上爬上疲惫之色。入画见此,伸手扶着她,道:“娘娘,今日您也一定累了,先行休息,待精神饱满,再筹谋与公主单独相见之事。”

“你说的在理,今日皇上来的突然,与他周旋,本宫着实乏了。”

回去的路上,冬梅揣着几分担心,可是看向沈素言的面时,缺发现她面色淡淡,毫无波澜,遂微微皱起了眉头。

“夫人,您没事吧?”

沈素言淡淡的看了冬梅一眼,道:“我看上去像是有事的样子么?”

冬梅忙道:“正是因为夫人看上去实在是太平静了,冬梅才担心呢!”

“呵呵。”沈素言浅笑:“你担心什么?”

冬梅早已忍不住,索性毫不避讳,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夫人,今日进宫,是宜妃的令,进了宫,见了宜妃娘娘,娘娘却当着皇上的面说出那般厌恶您的话,实在......实在是有些过分了!”想着前几日沈素言一想起宜妃就落泪的样子,冬梅当真是心疼的紧。夫人那般思念宜妃,好不容易见到了,却受了如此严重的辱骂,此时定然难过至极,却逼着自己不表露出来。她这般想着,越发觉得应当与沈素言好好的聊一聊此事。

“过分?”

“自然!”冬梅一张小脸上满是愤慨:“简直都伤了您的心呢!”

“冬梅,母妃以前如何待我,你忘了么?”

冬梅一怔,犹豫了片刻,方利索开口道:“以前那是因为夫人您有疯病,宜妃娘娘若真的不喜您,到也在情理之中,可是现在的您与以往已经大不一样,宜妃娘娘哪还有不喜欢您的理由呢?”

看来冬梅并不知道皇上以为她是宜妃与侍卫私通的产物。

见沈素言久久不语,冬梅平静了心绪,看着她,心疼道:“夫人,或许冬梅作为奴婢不该如此说您的母妃,可是......冬梅实在是太心疼您了......”

沈素言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道:“我明白,不过你放心,母妃对我的态度未曾让我有半分不悦,我未表现出不开心,是因为我实在没觉得有什么事情能让我真的不开心。旁人的言语还阻碍不了我的情绪。”

冬梅暗暗佩服,只觉沈素言的心态当真是好,这不是痴傻,而是具足了大智慧。思及此,她顿时看开了,立刻欢喜道:“夫人,只要您没有不高兴,在冬梅看来,就是天大的欢喜了。”

沈素言浅浅一笑,掀开轿帘,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眸光幽深而平静。

尘世陌生又熟悉,熙熙攘攘亦万籁俱静,极具聪慧的人,总是穿梭在看破与入世之间。再生之后,她从未想过得到什么,只是,本来拥有的,她需好好守护。

轿子缓缓落在顾府门口,沈素言从轿子上走下,守在门口处的下人匆匆奔至她身前,微微颔首,恭敬道:“夫人,一个时辰之前大爷寻您来着。”

“寻我?”她语气微顿,又道:“何事?”

“倒是未说何事,见您不在院子,专门来大门口问了我等,小的告知大爷,您坐着官轿进宫去了。”

“恩。”沈素言倒是异常诧异顾宁安会寻她。这些日子,他与荷姨娘打的火热,她可是他从不曾放在眼里的人,专门去她的院子寻她,当真不像是顾宁安会做的事。

“还有旁的需要禀报么?”冬梅见沈素言陷入沉思,看着眼前的下人,问道。

下人道:“旁的没有了,恭请夫人回府。”说着,退至一侧。

进了府,没走几步便看见不远处有三名婢女聚在一起,像是在嘀咕些什么事情。冬梅也发现了,先沈素言几步上前,站在那三名婢女面前,厉声道:“你们在嘀咕什么呢?夫人入府,你们三人视而不见,是不是想挨板子了?”

三名婢女一听,慌慌张张的散开,而后“噗通”三声跪在地上,看着沈素言,道:“夫人,我们......我们未瞧见夫人,未及时行礼,还望夫人赎罪。”

这是小事,沈素言并未放在心上,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却发现三人中其中一名婢女脸上挂着泪痕,像是刚哭过的样子。

冬梅方才对她们的斥责还不至于让人落泪,那么......

思及此,她看着跪在中间的那名婢女,道:“你哭什么?”

那名婢女听闻沈素言的问话,立刻道:“奴婢......奴婢......”

冬梅道:“有什么话就直说,支支吾吾的做什么?”

婢女拿着帕子轻拭了泪痕,抬眸看着沈素言,哽咽道:“奴婢唤作星凤,被大爷指派到荷姨娘身边侍奉。今日晨起用膳时,奴婢一不小心将清粥打翻了,惹得荷姨娘破口大骂。骂奴婢是***,是下贱货,还说奴婢无用,要将奴婢赶出顾府。”说着,泪水又情不自禁的落了下来,顾不得擦拭面上的泪水,星凤抽泣着道:“奴婢是家中唯一的孩子,父母年迈,均需要奴婢照顾,荷姨娘随便打骂奴婢,奴婢绝无半句怨言,可若是要将奴婢赶出去,奴婢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星凤左侧跪着的婢女道:“我们得知她的苦楚之后便前来安慰她,并想办法将她留在顾府内。”

“既如此,日后你便在我的院子里做事吧。”沈素言当即道。

“夫人,可是当真?”星凤立刻双眸闪亮,炯炯有神的看着沈素言,心底更是将她当做了自己的再生父母一般。

“恩。”沈素言看了冬梅一眼,道:“带上她吧。”说着,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星凤激动的连连磕头。

冬梅瞧着她,稳声道:“夫人心善,怜惜你,日后在夫人的院子,定要尽忠职守。”

星凤忙道:“冬梅姐姐放心,夫人待星凤这般好,星凤绝对不会忘记夫人的大恩,为夫人当牛做马,在所不辞。”

冬梅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起身跟我走吧。”

回院子的路上,途径御花园,瞧见桃花树下摆着茶桌,茶桌上放着点心四样,清酒一壶,而坐在茶桌两侧的人不是旁人,正是青荷与顾宁安。

两人虽然分别坐在两侧,却双手交握放于桌面之上,顾宁安更是看着对面的青荷,肆无忌惮的说着些浓情蜜意的话。在沈素言听来,实在有些令人作呕。

冬梅也瞧见了二人,微微吃惊,抬眸看了沈素言一眼,而后心中一阵心疼。斗胆道:“夫人,我们......”

“我们走。”

沈素言说话干净利落,冬梅却以为她生气了,忙跟上她,开口劝慰道:“夫人,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想来那青荷也不过是眼下风光些日子,日后受宠的还不一定是谁呢?您可千万别生气啊!实在不值得。”

沈素言忽而停下来脚步,哭笑不得的看着眼前的冬梅,道:“我何时说过我生气了?”

冬梅微怔:“难道夫人并未生气么?”

“我什么好生气的?恩?”

“可......可......夫人明明那么爱大爷......”

“我爱他?”她忍不住笑出了声:“这怕是我今日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了。”

冬梅是彻底懵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总担心又说错了话。在她的印象中,夫人很爱大爷,大爷迎娶傅盈盈那日,若是夫人爱极了大爷,又怎么做出那样极端的事情。

现在的夫人当真是教她万分迷惑,难道......自那次的事情之后,夫人已不爱大爷了么?

“夫人,是不是因为大爷伤了您的心,故而您决意不再爱慕大爷。因此,方才看到大爷与荷姨娘恩爱,才会不吃醋,不生气。”

虽然冬梅说的不全对,可是她要是这样认为,倒也合情合理。思及此,看着她道:“可不是如此么?顾宁安心里没我,我又何必因他吃醋生气,我又不傻。”说着,径直朝着院子走去。

冬梅一时间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也不知道该不该替沈素言高兴。她想的深刻,沈素言现在毕竟是生活在顾府内,若是毫不顾忌大爷,怕是日后的生活有阻碍......奈何夫人现如今与以往大不相同,乃是生了玲珑剔透心的人儿,在这顾府内,是否即便没有大爷的关照,也能护得自己周全。

一时间心绪烦乱至极,只好克制自己先不想此事。

回了院子,沈素言这厢方坐稳了椅子,就有人前来问安,倒也稀奇,此时并非晨起时分,太阳落山,橘红色的晚霞布满天空,傅盈盈这个时候来问安,说好听些许是来问晚安的,说难听点,定是有事求助于她,且与荷姨娘有关系。

眼瞧着冬梅引傅盈盈主仆二人进来,待冬梅将傅盈盈安置在凳子上,她敛了敛眉眼,将手边的茶端起,素手掀起茶盖,先是凑上前嗅了嗅茶香,而后浅浅的饮了一口,方才将手中的茶杯放下。

傅盈盈有被冷落之感,可是她现在没了顾宁安的宠爱,无权无势,哪里还有在沈素言面前嚣张跋扈的资本。虽说知晓沈素言是故意如此,但她仍得忍着,这个时候不忍,往后的日子恐怕更加不好过。

可是这一忍,便是近一个时辰,傅盈盈早就坐不住了。看着沈素言拿起一块点心往嘴里送,她深吸一口气,立刻道:“夫人,你可知今日在府内花园里,发生了多么荒唐的事?”

沈素言手里拿着的点心已递到了嘴边,听闻傅盈盈的话,手微微的顿了顿,而后冷凝了她一眼,方将手中的点心放下。

“府中出了荒唐事,你该去寻荷姨娘才是,我不管事,你是知道的。”

“夫人!”傅盈盈目光灼灼,教人不由得想着她此时面对着沈素言,胸腔里躺着的乃是一颗赤子之心,只有具备赤子之心的人,才会有这般的神情:“夫人!那荒唐事便是出自荷姨娘。”

沈素言对于荷姨娘的事情没有半点兴趣,可傅盈盈眼下的神态,倒是话已堵在喉咙,不吐不快,若是教她即刻离开,怕是会引起心郁,极其容易牵连她以往的病症,若是她一不小心一命呜呼了,怕是所有人都会以为傅盈盈是被她给气死的......这麻烦,她可不愿意找。

思及此,抬眸瞧着她,稳声道:“怎么回事?说来我听听。”

傅盈盈一听这话,面上立刻有了欢喜之意,忙道:“夫人,这荒唐事是妾身无意撞见的。今日天气大好,妾身也觉得神清气爽,便让贴身婢子随我前去后花园赏花,谁知竟然撞见荷姨娘使娇媚之姿勾引大爷。夫人,荷姨娘为了得到大爷的宠爱,连这等下流的事情都做的出来,实在可恶!”

说着,从凳子上起身,而后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语声切切,一字一句道:“夫人,您可是这顾府的夫人啊!荷姨娘做出如此丧失礼法之举,应当由您出面好生管教才是!”

沈素言闻言盯着她看了片刻,而后微微翘起二郎腿,胳膊肘撑着下巴,微微凑近了去看她,这双眸将眼前的傅盈盈看得透透的。

而傅盈盈呢?感受到沈素言强烈的目光之后,开始躲闪着她的眼神。

“傅盈盈,你嫉妒荷姨娘,对吧?”

沈素言的话像是一根金针一般插在傅盈盈的心口,她在挣扎了许久之后,从怀中拿出帕子擦了擦额角的细汗,而后缓缓站直身子。此时的傅盈盈已不同于方才的傅盈盈,她眸光平静,眸底却隐匿着恶毒,紧盯着眼前的沈素言,道:“难道你不嫉妒么?”不等沈素言回答,她又厉声道:“青荷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本应该是属于你我的!难道你都不生气?不愤怒?难道都没有在深夜里,夜深人静的时候,攥紧了拳头暗暗发誓,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全部夺回来么?”

沈素言平静道:“那是你与青荷之间的恩怨,与我无关。”

“说什么与你无关,在我看来,你实在是窝囊!”傅盈盈哪还有刚进来时的知礼之态,眼下仿若换了人似的:“沈素言,你徒有顾府夫人的名头,却毫无实权,你以为这名头能让你在这勾心斗角的顾府内平平安安的活下去么?你真的是太天真了!”

“青荷做了姨娘之后,手握大权,暗中克扣了你我院子里每月的例钱你可知道?你又是否知晓,她一个姨娘现在的吃穿用度,比你这个夫人又好了不知道多少,难道你就心甘情愿的被她压一头?”话止于此,她激动极了,三步作两步走到沈素言的面前,盯着她那双能够看透人心的眸子,一字一句道:“沈素言,我们联手吧,只要我们联手,一定能够将失去的,本应该属于我们的夺回来!”

无论傅盈盈如何的激动,沈素言面上终归是平静的。

她看了一眼眼前的傅盈盈,而后将茶端起,未喝之前抬眸看了她一眼,道:“说好听的是你我联手,实则呢?你是想将我当枪使罢了。”

傅盈盈闻言,眉头深皱,眸光幽深晦暗,后无声无息的倒退几步,坐回了方才的位子。

沈素言喝了茶,将茶杯放下,看着傅盈盈,道:“府内的事情我何曾管过,那次你与大爷争吵,我去了一趟,我说过,也不是为了帮你,你不应当还惦念着那事儿,也不该觉得我会与你联手。”

“青荷说到底是你的人,她能做了荷姨娘,说明筹谋已久,你未发现,也只能说明是你的问题。”顿了顿声,又道:“你与青荷之间的恩怨,终究是你们主仆之间的事,你被大爷冷遇,也是你不会筹谋,不够聪明。人啊,许多时候,是要反观自己的。”

傅盈盈有片刻的茫然,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她觉得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假。本以为刺激刺激沈素言,得到与她联手的机会,没想到......联手不成,反倒被她教训一通。

她立刻站起身子,方才失了的血肉顿时又回来,眸光定定的看着眼前的沈素言,又道:“你当真不与我联手?”

“我没有那样做的必要。”

“沈素言,你果真是变了,现如今的你,竟连我也忍不住要刮目相看。”手握拳头,又道:“说实话,我来的时候,认为你一定会同我联手对付青荷,毕竟......连我都看不下去一个小婢女当上姨娘并掌管府中大小事,那你呢?你可是顾府的夫人啊!那些权利本应该属于你。”

“可现在看来,我当真是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我没想到......你竟毫不在乎。”

沈素言沉默不语,傅盈盈自知无趣,再待下去,无疑是自取其辱。故而愤愤离开。

“傅盈盈。”

刚走到门口的傅盈盈猛然停下脚步,立刻转过头,看着沈素言,眸光迫切道:“莫非你改变主意了?”

“不是。”

“那你......”

沈素言道:“据我对青荷的了解,她的优点是温柔小意,肤白貌美......且她近日风头太盛,眼里瞧不起人......”而后眸光淡然的看着她,只道:“话止于此,已然足够。”

傅盈盈看着她眼睛片刻,立刻觉醒,意识到沈素言这是在指点她,忙道:“我明白,谢谢。”话毕,立刻离开。

冬梅眼瞧着傅盈盈离开,立刻走到沈素言的面前,道:“夫人,您为何要帮她?”

沈素言端着茶放在嘴边,看着冬梅道:“很明显么?”后而淡笑:“冬梅,你的聪明都快要赶上傅盈盈了。”

“夫人就不要再酸冬梅了。想起之前傅盈盈对您的种种,今日她来见,您就应当将她关在门外不见才是,不仅见了,还暗中提点,夫人,这对您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沈素言笑道:“公平在你心里,又不在我心里。”

冬梅一怔,竟迟迟未反应过来,片刻之后,挠着头看着沈素言道:“夫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冬梅怎么听不懂呢?”

沈素言将茶往嘴里送,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接连下了几日的雨,沈素言未出门,也未去找过顾宁安。那日在府门口听到下人说顾宁安找过她,回了院子之后,她还仔细的考虑了要不要去见一见顾宁安,可因傅盈盈一来,她将这件事给忘了,待想起来时,雨已经下了两日了。

她想,若是顾宁安当真有急事寻她,自然会再找她,她倒是不必在此事上费心了。且说,若是真的有急事,她又怎么可能不来呢?

第五日一早,仍旧下着雨,窗户未开便听得到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沈素言醒了,却未起身,而是又将眼睛闭上,静听窗外的雨声。

万籁俱静的屋内,心跳声和雨声和在一起,形成美妙的节奏,是鲜活生命的乐曲。

掀开眼帘,长长的睫毛轻颤,微微侧了侧脸,看向窗户处,越发觉得,活着真好。

傅盈盈的计谋,怕是要等雨停了才能实施吧。

天公作美,雨在正午过后便停了。

府内后花园有一座大理石的石拱桥,白色的桥身上有百花的文案,异常的美丽。顾宁安时常在此练些拳脚功夫。

傅盈盈以前从未留意过顾宁安出现在石桥上的时辰,可是下雨这几日,她却日日派人前去查看。对于习武,顾宁安兴趣极大,这些日子不知从哪儿学了新的招式,正在兴头上,故而风雨无阻,日日前去石拱桥上练习。傅盈盈便得知了他出现在石拱桥上的时间。

更巧的是,荷姨娘因顾宁安日日前去石拱桥习武,为能见到顾宁安,日日提前半个时辰前去,必带着点心和清茶。因顾宁安风雨无阻,荷姨娘为何讨得他的欢心,这几日下着雨,她亦是未曾停止过去石拱桥。

雨一停,傅盈盈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命婢女在衣柜中寻了一件早已过时的衣裳换上,头顶的金簪尽数撤了,换上木簪,坐在铜镜前教婢女为她画了一个“我见犹怜”的妆,一番打扮之后,活脱脱的是个备受冷遇,可怜至极之人。

“现在什么时辰?”傅盈盈问道。

“临近申时。”婢女道。

“好!”傅盈盈勾唇狡黠一笑,凝声道:“走!该去拱桥上会一会荷姨娘了。”

雨后的路还有些湿滑,傅盈盈却心急的很,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荷姨娘,将近些时候心中积郁的愤恨全都给了她。

今日一计,定要让她失了大爷的宠爱,这便是她背叛她的下场。

深吸一口气,抬眸间便到了石拱桥前,手握成拳,一步一个脚印上了桥,刚走到一半,便见荷姨娘同其婢女一道站在桥上。荷姨娘身后婢女的手中提着食盒,傅盈盈心想,食盒内装着的,莫非就是点心与清茶了。

与此同时,荷姨娘也发现了正往桥上走的傅盈盈,先是一愣,而后面色得意,气势汹汹的朝着傅盈盈走去。

“哟!听闻脚步声,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傅盈盈啊!”

以往青荷都唤傅盈盈为姨娘,语气恭敬,唯命是从。今日却是大不相同的,青荷面上满是得意,走路时昂头挺胸,很是骄傲,哪里还有半丝以往时候的样子。且明眼人一看便知青荷是得宠之人。

傅盈盈恨极了荷姨娘这幅骄傲的样子,那是对她的侮辱,她眉头轻皱,凝视着她,道:“青荷,你一日是我的婢女,便终身是我的婢女,在我眼里,你始终是个下贱之人。”

“你说什么?”荷姨娘道:“傅盈盈,难道你现在还看不清形势么?当下在顾府内,我才是最得宠,最有地位的人。你身为一个失宠的姨娘,竟然敢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呵!”傅盈盈冷笑一声,眯着眼睛瞧着眼前的荷姨娘,道:“青荷,你说话的口气还真是大啊!我听了之后好害怕啊!怎么办?我现在浑身发冷呢。”

“傅盈盈,你竟然羞辱我!”

荷姨娘盛怒之下将手抬起,狠狠地一巴掌在离傅盈盈的脸还有一寸距离的时候被她抓住,荷姨娘实在没想到身子虚弱的傅盈盈竟然能够接住她的巴掌,就在她想要将自己的手腕从她的手中挣脱的时候,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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