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让谢怜自己坐下去 花城×谢怜肉开车超细写

花城带着谢怜去了楼上他书房,进去后,花城转身,看着慢吞吞跟过来的姑娘。

花城让谢怜自己坐下去 花城×谢怜肉开车超细写

“顺手把门关了。”

“哦~”谢怜鬼使神差应了一句,正想去关门,忽然想到什么,忙摇头说,“关门不太好吧?还是开着吧。”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这倒是其次。主要的是,她不想跟他单独相处,更不想跟他单独呆在一个封闭的空间。

花城睇了她一眼没说话,只是亲自折身回来,长臂一伸,“啪”一下门就阖上了。

谢怜吓得一动不敢动,连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可是她能怎么办?她就是这么没出息,她从小就怕他。

她还穿着开裆裤,还在蹒跚学步的时候,他就已经是戴着红领巾的优秀少先队员了。她才念幼儿园,他就跳级念了初中。之后整个童年,就毁在了他手里。

两家爷爷是战友,走得近。她跟花城又是两个爷爷从小定下的娃娃亲,关系好。花城从小学习好,就成了家长口中那种别人家的孩子,之后,这个别人家的孩子,就成了她课后辅导老师。

放了学,别的同学讨论去哪儿玩,她则被准时候在校门口的花城带回家。

她跟花城的关系,不是秘密,大家都知道。平时同学有事没事开玩笑,就会说她已经是人家的老婆了。

那种感觉,她非常不喜欢。

在她眼里,花城毁了她童年,毁了她少年,她可不想再叫他给毁了一辈子。她觉得这是一个很没有趣的人,成日板着脸,不苟言笑的,打小就像小大人。

她那时候最大的愿望就是,他能有多远滚多远,再不要看见他。

后来他的确是滚了,大学毕业,被霍爷爷撵去当兵。那段时间,她过得可开心了。因为花城一走,就是好几年,她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

她开开心心念完高中,报考了自己心仪的大学,却没有想到,就在这个时候,他回来了。

不但回来了,还成了她军训的教官。

大一那年她十八岁,法定结婚年龄是二十。当时花城从部队回来,两家就在盘算着等她一到二十就结婚。

谢怜是无意中听到这个消息的,之后大病了一场……

醒来的时候,她听妈妈说,他走了。去了哪里没有说,她也没问,那个时候,她就是开心到飞起。她怕他再回来提结婚的事,所以一满二十,就急匆匆要嫁给苏亦诚。

她大学结的婚,本来以为二十岁是她幸福人生的开始。她万万没有想到,那是噩梦的开端。

“过来坐。”花城再次曲指敲了敲桌面,谢怜这才回神。

她看过去,就见花城坐在了书桌后面,正拧眉瞅着她。她看不出他此刻的喜怒哀乐,因为他常年如此,心情从不会写在脸上。

谢怜走了过去,在离他有些远的地方,坐了下来。

“你跟苏亦诚,到底怎么回事?”花城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问他想知道的东西,目光掠过她稍微消了些肿的脸,“他打的?”

“他以为我打了安木杉,他眼睛不好使。”谢怜笑。

她是觉得有些尴尬,就用笑来掩饰,笑得还挺开心。

待触及花城冷冰冰的眼神后,她笑不出来了。

花城不是脾气不好的人,不会发火,或者说,他不会歇斯底里的发火。但越是不会发火的人,一旦发起火来,才是最可怕的。

“现在住在哪?”该知道的,花城都心中有数,索性不再提这个。

“自己在外面租了间屋子,一个人住,挺好的。”谢怜屁股坐不住,左右看起来,她想走。

跟他呆在一起,多一秒,就能叫人窒息。

“那个……明天还得上班,我先回家了。”她起身就要走。

“站住!”花城眉心微蹙了下,见她果真老老实实站着了,花城才说,“今天很晚了,就在这里先住一晚上。”

“不用不用。”谢怜才不想在这里再多呆一刻,她挥手说,“我已经习惯了朴素的生活,这里这么豪华,我还怕我半夜上厕所找不到路呢。”

花城黑眸轻轻掠过她的脸,他没再说什么,只是站起身子来。

他生得极为高大,坐在那里气势就够强大的了。站起来后,伟岸身躯犹如一棵百年苍松般,再加上身上有种威严的气势,吓得谢怜本能就朝后退了两步。

“我送你。”花城说罢,率先大步往门口去。

谢怜傻掉了……

~

一前一后下楼,赵梦晴见了,笑着迎过去说:“江城,谢怜的房间我让张嫂收拾好了,晚上她就在这里休息。”

谢怜从小就认识霍家人,霍家人也都是从来都将谢怜当做儿媳妇待的。就算现在,也是把谢怜看作是花城的人。

花城说:“她想回去,我开车送她。”

“这大晚上的……”赵梦晴想留客,但又觉得,让他们两个独处,也好,忙转笑道,“那也好,江城,你送谢怜到家门口。回头,地址告诉我,有空我去找她。”

“嗯~”花城点点头,回身看了眼谢怜后,大步往外面去。

“嫂子,我先走了。”谢怜微低着脑袋,跟赵梦晴打了声招呼,跟着出去。

花城有专人司机,但是今天却没用司机,他自己开车。

他坐进车里,启动车子。谢怜不敢坐在后座,只能硬着头皮坐在前面副驾驶座。

花城问了句谢怜住在哪个小区后就不说话,谢怜也不说话。一路上,两个人竟是没一点交流。

车子导航,开到小区门口,停下。

谢怜开心,忙下车说:“谢谢你,我到家了。”

她抱着包转身往小区里面跑,完全没有注意后面,花城也下了车来,跟在她身后。

谢怜一口气跑回地下室,开了门,转身关门的时候才发现花城。她吓得瞪圆眼睛,手上钥匙掉在了地上。

“你……你不是走了吗?”她又急又气。

花城黑眸四下略微扫了下,手抵着门,直接大步走了进去。

住宿条件简陋点无所谓,吃点苦,这没什么。但是他没有想到,如今她竟然沦落到住在地下室这种湿气重的地方。

湿气重,光线暗,别说对一个女孩子了,就是正常的成年男人……住久了,没病也得住出毛病来……

谢怜耷拉着脑袋坐在一旁,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他爱训就训,爱骂就骂好了。

花城略微打量一圈后,没说别的,只问:“离开苏家,没给你钱?”

谢怜老实回答:“苏亦诚给过我一千万,不过,代价是要我出面澄清安木杉不是小三,我没干。所以,这个钱我也没拿。”谢怜有些不自在,抬手挠了挠脑袋说,“很晚了,二哥,你要不先回去吧。”

她已经很久没有喊他二哥了,闻声,花城抬眸看了她一眼。

炽热暖和色的灯光下,女孩子明显比他记忆中憔悴了不少。她长大了……

花城心中涌过一股热流,有种莫名冲动驱使着他。他不是在乎风花雪月的人,自始至终,心里除了家国大爱,也就放着这么个女孩子。

他想好好问问她,为什么就那么讨厌他,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这里不是你能住的地方,两个选择,一是住去霍家老宅,二,去我名下一处公寓去住。”花城是命令的语气,不是商量,“你要是去老宅,我也会跟着搬过去住,不会让你难堪。你要是想清静,就住公寓。”

至于住公寓,他是不是也跟过去,没说。

谢怜望着他:“我不需要,真的,这里很好。”她也明白,他要是认真起来,谁都改变不了他的主意,所以,她硬的来不了,只能来软的,“我刚刚住进来的时候,也是各种不习惯。但是现在习惯了,这里很好,虽然小,但是温馨啊。”

“而且,我平时都是在公司,就晚上住在这里。”

“我……房租交了三个月的,要是不住了的话,那钱就要不回来了。”

“跟习惯不习惯没关系,环境不好。”花城不容她争辩反抗,直接进卧室,开始帮她收拾衣物。

谢怜跺脚,气鼓鼓跟了过去,阻止他:“我自己来。”

这里没有衣橱,她也没舍得买那东西。所以,内衣外衣,都挂在床头。

花城只看了一眼,转身说:“你收拾,我外面等你。”

~

谢怜没好意思住去霍家老宅,最终妥协,住去了花城名下的公寓。

但她有要求,她一个人住。

她说这话的时候,花城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搭理。事后,谢怜才明白,原来他根本没打算跟自己一起住。

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丢人。

不过好在她工作忙,闹心的事情,转头就能忘了。

这天晚上,谢怜按时下班,却在公司大厦下面看到了苏亦忠的老婆黄慧文。

看到以前的大嫂,谢怜挺惊讶的。

“大嫂,你怎么来这里了?”

黄慧文跟着自己丈夫苏亦忠一起打理苏家的服装公司,平时在家里,她是贤妻良母,在外面,她则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女强人。谢怜在苏家的时候,跟两个嫂子关系都不错,不算特别好,但大家都和和睦睦的。

“谢怜,我特地来找你的。”黄慧文笑着说,“有空吗?请你吃晚饭,咱们边吃边聊。”

“好~有空。”谢怜笑笑,心里也明白,像黄慧文这么忙的人,如果不是有事情说,不可能来找她。

就近选了家不错的西餐厅,黄慧文要开车不能喝酒,谢怜不喝酒。所以,点了两杯果珍。

位于国贸大厦顶层的旋转餐厅,环境优雅静谧。临窗,两人对面而坐,谢怜先开了口:“大嫂,有什么好,你直说吧。”

黄慧文笑着道:“今天来找你,的确是有件事情。谢怜,你跟老三的事情,是老三对不起你。我跟亦忠,自然都是喜欢你的。但老三坚持离婚,我们也没有办法。别说不是他爹妈,就算是,也干预不了。”

谢怜笑起来:“大嫂,你言重了,跟你还有大哥,没有关系。而且,就算他不离,我也是要离婚的。”

提起苏亦诚来,谢怜不可能心里一点都不痛。毕竟,那是她心里悄悄喜欢了好些年的男人。豆蔻年华遇到他,之后,她便一心系在他身上,嫁给他、跟他一辈子携手到老,生两三个孩子,这是她的愿望。

只不过,事与愿违。她看错了,他不爱她。

既然如此,她不想纠缠。趁早放手,对谁都好。

关于这一点,她是看得开的。

“谢怜,咱们妯娌也有好几年了,平时大家都忙,聚在一起的时间少。以后的话,如果有空,常出来聚聚。”黄慧文看着谢怜,见她脸色尚佳,不像活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心中倒是也安慰了些。

吃饭的时候,黄慧文没有说出此番来的真正目的,等吃完饭了,她才道:“那天晚上,在皇廷酒店,老三打了你……这件事情,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亦忠也才知道,他把老三揍了一顿,老三可吃了一番苦。”

谢怜也吃饱了,搁下刀叉。

“其实苏总不必那么做的,安嘉靖已经打了他一顿。”谢怜扯了下嘴角,“安木杉故意制造出我推她打她的假象,他一时气急,护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动手打女人,似乎也是情有可原。”

“你为什么不揭穿安木杉?”

“大嫂也看出来了?”谢怜不答反问。

黄慧文轻笑:“就她那点伎俩,也就骗骗不懂事的男人罢了,怎么骗得了我?”

谢怜也笑:“是啊,可就是骗着了苏亦诚。有些事情,多说无益,因为就算我说了,他也不会相信我。在他心里,那天平早就是偏向安木杉的了。安木杉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他的心里眼里,只有安木杉。”

“爱情这个东西……”黄慧文笑了笑,“也不好说。对了,谢怜,你现在,跟霍二爷,怎么说?”

谢怜忙回了神,摇头:“我跟霍家,早在八年前就没了关系。当初,是花城亲口提出的解除婚约,霍爷爷答应了。”

“可是现在,霍二爷回来了,看样子,他是打算继承霍家企业。而你,也离婚了。”黄慧文道,“而且,我今天找你来,其实就是说这件事情的。我们苏家接了一单生意,成本高,要得也急。所以当初,是找了霍家一起合资。不过,就这两天,霍家突然提出撤资。给的理由,看起来冠冕堂皇的,其实也很牵强。”

顿了一瞬,黄慧文笑了下。

“跟那边客户合同签了,要是资金不到位,这个巨额赔偿,就算不至于要苏家倾家荡产,也得少了半条命。所以……谢怜,要是方便的话,你能不能在霍二爷跟前说几句话?就算是大嫂求你了。”

谢怜认真听完,她眨了下眼睛。

“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懂的。大嫂,你太高看我了,霍家那么大家业,既然做出这样的决定,也应该是有一定原因的吧?”

黄慧文摇头:“我们尝试着找过霍二爷,二爷一点面子不给。去了几次,都被拦在门外,人影子都没有见到。我想,应该是因为老三打了你,二爷在给苏家教训。”

“那……既然霍家撤资,不是还有别人家?”

“时间太短,根本找不到。”

“安家呢?”

“安振业是只老狐狸,借口公司才渐渐有些起色,委婉拒绝了。何况,要合资的话,这也不是一笔小数目,安家以目前情况,怕是也支持不起。”

谢怜点了点头:“那我问问。”

“那就拜托你了。”黄慧文笑起来。

~

谢怜回了公寓,几次拿起手机来,最终还是放下了。

苏家的死活,现在又关她什么事情?再说,在花城跟前,她真有那么重的分量吗?

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闲心管别人。生意上的事情,她不懂,也不想插手。

苏亦忠夫妻那么厉害,肯定会想到别的办法。

谢怜扔了手机,没再管。

那边黄慧文等谢怜的电话,等了两天也没有等到消息,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还是让亦诚去吧?”卧室里,黄慧文坐在床边,看向才洗完澡正擦头发的丈夫。

苏亦忠几天瘦了一圈,他自己也知道,这是惹到了霍家。

“让他去,他能解决问题吗?”苏亦忠生气,一把将毛巾扔在一边,“要是爸妈知道他不但离婚,还闹出这么些事情来,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还有那个安木杉,就有那么好?”

“现在不是说安木杉的时候,亦忠,你说现在怎么办?”黄慧文急得来回打转,“我也知道,三弟对不起谢怜,我再去找她,实在叫她为难。但是霍氏撤资,花城又不肯见,现在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别急,这件事情,我来想办法。”拍拍妻子肩膀,苏亦忠安慰说,“不是还有点时间?总归有办法的。我明天找老三,让他主动去给谢怜道个歉。”

“他能答应,自然最好。”黄慧文叹息,摇摇头,懒得再说别的。

~

赶完了一个新闻稿,谢怜没有再奴役自己。反正她提交了辞职报告,索性请假在家休息。

京华日报她是呆不下去了,但是锦城还有那么多家报社,她不信都不要自己。这两天,除了在家做饭打扫卫生重新找工作,就是去医院陪母亲。

谢怜去交接下来几个月的费用,却被告知,费用已经有人交了。

谢怜脑海中第一个出现的,就是花城。

她没有开心和窃喜,反倒是担忧跟隐隐的畏惧。

因为本能的,她是不想跟花城再有什么瓜葛和联系的。但是又觉得,他会管自己管到底。

谢怜深深吸了口气,一转身,就见苏亦诚朝这边走了来。

“你来干什么?”谢怜语气不太好。

苏亦诚抿了下唇,目光在她脸上转了圈,然后看向她眼睛问:“谢怜,那天打你,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我不接受。”谢怜不给他机会,直接大步往医院外面去。

花城借给她住的那处公寓,离医院不远。平常走路回去,不到半个小时功夫。

谢怜沿着路边走,苏亦诚紧紧跟在其后。

“你搬家了?”默默跟了会儿,苏亦诚终是再次开口,“我听安姨说,你之前住在地下室。”

“我住哪里,好像跟你没有一点关系吧?苏三少。”回头看了他一眼,谢怜停下脚步,认真望着他道,“苏亦诚,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我也说了,你的道歉,我不接受。你们苏家生意上的事情,我不懂,我也不想懂,别想从我这里打主意。大嫂来,我或许会给几分面子,你以为你是谁?”

苏亦诚皱眉:“我今天来,不为别的。”

“就为道歉。”谢怜挑眉,“那你已经道歉了,现在可以走了。”

苏亦诚从裤兜口袋掏出张卡来,递过去:“拿着。”

“一千万?我不需要。”

苏亦诚望着谢怜:“这是你应得的,拿着吧,总归会用得到。”

“你们苏家不是缺钱吗?怎么你出手还这么大方。”谢怜捏过那张卡来,攥在手里看了看,又抬眸望去,“你给我这张卡,安木杉知道吗?不会回头再跟你吵架吧?”

“她不知道,别跟她说就是。”

谢怜本来没打算拿着,但听苏亦诚这样说,她心中似有赌气般。

拿着就拿着,不花就是。

“谢了。”道了声谢,谢怜转身走了。

望着她渐远的背影,苏亦诚没有继续逗留,也转身离开。

~

谢怜在小区单元门口遇到了花城,他车子停在路边,穿着黑色大衣,背轻轻倚在车边,正抽烟。

天色渐渐有些晚了,黛青色的天幕,点缀着颗颗亮亮的星星。一圈圈白雾弥漫开来,男人侧身对着谢怜,他微仰头,似是时不时在看楼上的某户人家。

谢怜脚下步子停滞了会儿,还是硬着头皮上前去。

“霍二哥,你怎么来了?”

所谓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她现在住他的房子,总不能还颐指气使吧?

人要有点眼力劲儿,否则就尽是吃亏了,这是谢怜学到的道理。

“嗯,过来看看你。”见到了人,花城将眼摁灭,烟蒂扔在一旁垃圾桶里。

“刚刚去医院看我妈了,那个……我妈妈的医药费,是霍二哥交的?”

花城说:“你只管好好工作,医药费的事情,不必管。”

“刚刚苏亦诚找我,给了我张卡,他说里面有一千万。”谢怜将那张卡掏出来,给花城看,“我现在有钱了。”

花城黑眸扫向她的脸,难得轻笑一声:“打算怎么花?”

“不知道呢。”谢怜耸肩,跟花城并肩而立,却又离得他稍微有些远,她仰头望着夜空,颇为感慨地说,“这几个月来,我经历了很多。以前锦衣玉食的,从来不知道钱有多珍贵,现在懂了。我活了二十多岁,都顺风顺水的,靠着我爸,我无忧无虑,就欢欢喜喜过着我大小姐的安逸日子。”

“可是现在……我爸爸死了,妈妈病了,家里也一夜之间倾家荡产。爸妈不在,我就是长姐,我要照顾好阿阳。”

花城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下说:“放心,有我在你身边。”

谢怜扭头去看他,当看清楚隐在黑暗中男人那张英俊脸上认真表情的时候,笑了下。她知道,今天跟他说的有些多了。

她不该跟他说这些的,他不是她的谁,没有义务听她倒苦水。

谢怜从小娇养着,身上有些孤傲跟清高。轻易的,她不会向别人展现她柔弱的一面,她是坚强的。

而且,通过这件事情,她也明白一个道理,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只有靠自己,才是真正最实在的。只有自己真正坚强了,实力强大了,才能护好自己,护好身边的亲人。

“谢谢。”谢怜礼貌又客气,又说,“你来找我?”

“上去坐坐。”花城锁了车,言罢,没有看谢怜,直接迈腿大摇大摆往单元里面去。

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谢怜略微蹙了下眉,她不喜欢这样。

不喜欢跟他单独相处,也不喜欢他的霸道。虽然说房子是他的,可现在是借给她住的吧?那她现在就是房子的主人,说要去坐坐,有征求她这个主人的同意吗?

花城走到了单元门口,感觉不对劲,回身望过来。

谢怜心里将他骂了个底朝天,到底是跟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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