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揉着一下有一下撞击 他缓慢而有力的撞着视频

董唯妆无奈地瞪她一眼,便脱下外套,熟门熟路地走去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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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这才注意到已经是晚上了,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温婉本来是想去厨房帮忙的,董唯妆不让,她只好回到客厅里看电视,沈度则坐在沙发上,把笔电放在茶几上处理公务。

沈度作为一个在业界知名度很高的律师,每天不仅接手、处理很多案子,还要解答关于法律方面的各种咨询。

当然了,咨询是按小时来收费的,像沈度这种,光是咨询费一个小时都要上千。

温婉担心打扰到沈度工作,便把电视声音减到很小,倒是沈度从屏幕上抬眸看她一眼,皱着眉头问:“你在看哑剧吗?”

温婉???他这意思是让她直接关了电视,还是让她把声音开大,不用顾及他?

温婉也不是很喜欢看电视,索性关了,坐在沈度对面,随手拿过一本董唯妆带回来的杂志翻看。

封面上是个穿着休闲的英俊男人。

温婉正想着这惊为天人的长相该是哪个明星或是模特,看到下面的字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盛氏集团的现任总裁盛祁舟。

这是关于他的人生经历的一篇专访。

温婉瞟了几眼,内容无外乎就是他盛祁舟和其他的富二代官二代不一样,他靠得不是自己的家世背景,什么18岁就离家独自生活创业,什么27岁就接管了盛氏,作出了几件大事……如此种种,一番吹捧。

温婉是不相信的。

这就像古代的皇帝或是某个贵族或是公主出生时天降各种吉兆一样,都是后来编造杜撰,用来神化某些大人物的。

只是有一点倒是让温婉挺欣赏的,那就是盛祁舟的感情史挺清白的,据说快30岁了还没有结婚,更没有谈过恋爱,和女人有过什么暧昧关系,他还幽默地自称是处男。

温婉看到这里就“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对面的沈度皱眉看过来,她连忙安静下来。

谁知沈度却叫了她一声,“温婉。”

“嗯?”

沈度的手插进裤袋里,手指在首饰盒上摩挲许久,上面布满细汗,他才面无表情地拿出来递给温婉。

温婉疑惑地打开一看,是一枚钻石耳钉,和袁浅要送给她的那枚所不同的是,这枚上镶嵌的钻石是紫色的。

温婉有些受宠若惊,“送我的?”

沈度放在笔电键盘上的手一颤,面色淡淡地“嗯”了一声,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白天我去袁浅家里并没有找到那枚耳钉,所以重新买来赔给你,只是我觉得紫色更适合你。”

其实找没有找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不想在温婉身上看到穆郁修送的东西。

沈度没有直接抬头去看温婉,深幽如子夜的眼眸却往她的方向扫了一下,见她一脸的喜悦,他紧抿的唇角弯起一条很细微的弧度。

董唯妆从厨房出来叫两人吃饭。

晚餐很丰盛,五菜两汤,装在精致漂亮的碗碟里,模样美好得让人舍不得吃掉,米饭也是雪白雪白的,一粒一粒的像珍珠。

餐桌不算大,长方形的,白色的大理石桌面,对角处有漂亮的花纹,四张椅子,沈度和董唯妆坐在一起,温婉则一个人坐在两人的对面。

“阿度说你不挑食,好养活,我也就随意做了点,你尝尝合不合你的胃口。”董唯妆一边说着一边给温婉盛了一碗鲜虾丸菠菜汤,再给沈度盛,最后才是她自己。

说是随意,其实去超市前就仔细问过沈度了,金黄色的油炸虾丸上浮动着碧绿的菠菜,光是看着就让人胃口大开,温婉尝了一口,味道更是鲜美可口。

她笑着说:“我自认为我自己的厨艺已经是出神入化了,没想到嫂子更是个中高手。”

“你这话说的好,夸我的同时,把自己也夸了。果真当律师最会耍嘴皮功夫。”董唯妆嗔了温婉一眼,意有所指,雪白的面容有些红,尽显小女人的娇美风情,和丰神俊朗的沈度坐在一起,一对璧人一样。

她把一块糖醋排骨放到温婉的碗里,“其实和阿度在一起之前,我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连糖和盐都分不清。”

沈度离家早,沈父留给他的遗产毕竟有限,他也不要林惠淑的钱,读大学的学费都是靠打工赚来的,在没有成名之前,日子过得很拮据,很多时候她会拿钱给他。

他那样骄傲的人自然是不会要的,她就从他的吃穿上入手,愣是把自己从一个娇贵的富家千金,变成如今这个既上得了厅堂,又下得了厨房的贤妻良母。

G大人人仰望她董唯妆,实际上哪有人一生下来就各种完美的,就像很多千金大小姐不屑洗手做汤羹,女强人不解风情一样,在她被奉为女神之前,她也是恃宠而骄任性蛮横,为了能匹配上优秀的沈度,她才会努力把自己变得更完美。

董唯妆侧头看了沈度一眼,见他虽是一贯的沉默寡言,表情却是少见的温情,她越加感慨地说:“所幸阿度并没有负我。我们商量好等阿度开了律师事务所,一切都稳定下来了,我们两人就结婚。”

“水到聚成的事。”温婉放下碗筷,诚恳而又欣慰,好像是她自己定下了终身大事一样,满眼笑意地看着两人,“祝福你们。”

沈度闻言握着筷子的手指紧了又紧,眉眼不抬,很久后才发出一个淡淡的单音节,“嗯。”

饭后沈度主动收拾餐桌,去厨房洗碗,温婉和董唯妆坐在客厅里,一边看电视,一边说着话。

期间董唯妆看到温婉耳朵上的钻石耳钉,才猛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包里拿出一个新手机递给温婉,“听阿度说你的手机丢了,我就让到国外出差的二少回来时帮我捎带了一个。你看看喜欢不喜欢,若是不喜欢,回头我再找他替换。”

温婉接过来一看还是最新上市的苹果机,愣了一下,先不说其他的,光是董唯妆的这份心意,就让温婉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董唯妆见温婉的眼睛红了一圈,似乎要哭的样子,便坐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心疼地说:“阿婉,你的父母去世的早,这几年又是一个人在美国,年纪轻轻的就吃了不少苦。除了阿度和我外,你已经没有可以依靠的亲人了,我们怎么会不对你好?你既然叫我一声嫂子,我就要尽到这个责任,别跟我矫情,不然真就显得生疏了。”

“你不要看阿度表面上冷冰冰的,实际上他很体贴细心,只是不爱说出来而已。”董唯妆语重心长地说:“我就是希望你不要因为林惠淑,而对他心存芥蒂,林惠淑做过的那些事,他从来没有参与过。”

温婉自然知道沈度和董唯妆是真心实意对她好,只是这些年过去,她越发沉稳内敛,再不像那时喜欢穆郁修,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一样,她只有用力抱住董唯妆,点着头说:“谢谢。”

董唯妆抚着她的头发,叹了一口气,“傻孩子。”

温婉把玩手机时才想起文件的事,更是想到自己被穆郁修睡了一回却没有拿回文件,她心里顿时一酸一痛,咬着唇问董唯妆:“嫂子……那份文件,我……我没有拿回来。二少怪罪你了吗?”

或许当时她也可以要求穆郁修归还文件,毕竟他说了用她的身体交换,然而她宁愿潇洒地说只是游戏,也不想把那场男欢女爱当成一场交易。

她不想在他面前失了尊严。

提起这件事,董唯妆蹙起眉,一脸的凝重,“二少并没有追究,只说交给他自己解决。只是我觉得……”

她顿了顿,“德国的那个合作项目可以不要,也只是生意上再正常不过的得失,但那份文件里还包含了盛氏的财务流动,这就等于把保险柜密码告诉了窃贼,饶是二少那般卓尔不群的人,解决起来也很棘手。”

温婉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董唯妆连忙安抚道:“你也不用担心,总之再等几天吧,二少一定会力挽狂澜的。”

话说到这份上,温婉也不便再问了,而且听董唯妆的语气,好像盛祁舟真有回天之术似的,她再瞎操心也没有用。

两人闲聊间,沈度已经洗好碗走出来。

董唯妆收起杂志,拿了自己的包站起身,“你们早点休息吧,我也该回家了。”

温婉有些诧异,随之站起身,“嫂子不在这里吗?”

“我和阿度毕竟还没有结婚,哪能每晚都在这里。”董唯妆摇头,颇有些无奈地说:“传出去不好听,光是我妈那关我就过不了。若不是每天找各种借口,估计你一个月都见不到我。”

温婉哑然,这恋爱谈得怎么像搞地下工作?

她要送董唯妆,董唯妆不让,在玄关处换鞋时叮嘱道:“你的手不能沾水,洗澡时注意点。换下来的衣服就先放在那里,明晚我再过来帮你洗。”

温婉的脸“刷”地红了,尴尬地垂着小脑袋,用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支支吾吾地说:“我……”

董唯妆笑了一声,沈度也有些忍俊不禁,抬手揉了下温婉的头发,便拿起外套送董唯妆出门。

温婉站在别墅的大门外,看到沈度和董唯妆在灯光昏暗的地方接吻,她连忙转身回了客厅。

她关了电视往楼上走,刚踏上几个台阶,身后就传来沈度低沉的声音,“温婉,等一下。”

“嗯?”温婉疑惑地转过身,就见沈度瘦高修长的身形立在楼梯下,灯光洒了他一身,柔化了他硬朗的身形轮廓。

他的眼眸在此刻也是如黑曜石一样,被光反射着,熠熠生辉,“你下来。”

其实温婉和沈度相处的时间并不长,除却沈度跟着林惠淑在她家里生活的三年,温婉又和他读了同一所大学那年,加起来也不过四年时间。

然而即便是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时,沈度也不把她当家人,跟他做了同学,她最多是在帮别人递情书给他时,两人才有交集。

大一下半学期为此还惹怒了他,说什么如果找他只是为了帮别人递情书,那就不要浪费他的时间。

她那时正沉浸在和穆郁修的热恋中,也没有心思和时间理会她这个哥哥了,从此两人就是偶尔碰面也不会打招呼,所以温婉从来没有想过后来自己入狱沈度会救她,会送她出国,更没有想到回国这段时间沈度对她这么好。

以往沈度没有给她过好脸色,现在他不仅做出一些拥抱她的亲昵举止,还送她礼物,这让她很是受宠若惊。

就像长时间被父母冷落的孩子一样,沈度一叫她,她立马跑下去,坐在沈度对面的沙发上,笑意盈盈的样子颇有些讨好的意味,“什么事?”

沈度闻言凝视着温婉的深幽目光恍惚了下。

他本来也买好一个手机打算送给温婉,只是董唯妆送过了,他也没有再送的必要了,但还是忍不住叫住她,只是想跟她多在一起一会儿,哪怕以后有的是时间,他还是想时刻看着她。

所幸温婉并没有因为他的沉默而不耐烦,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又是那种冷漠疏离的表情,盯着笔电的屏幕,眉眼不抬地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原来是这事。”温婉还以为沈度刚刚用那么深沉的目光看着她,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听到沈度问起她日后的打算,她略一沉吟道:“不像沈度你一样,我没有那么大的志向。我只要通过司法资格考试,当个小律师就好了。”

温婉说这话时,想起穆郁修,年轻时决意非他不嫁,如今孤独无依了几年,她渴望的只有安定了。

只是想起他,心还是不免疼痛,却丝毫没有让自己表现出来,还是温声说:“以后遇到合适的男人就嫁了,相夫教子,这一生也就这样过去了。”

温婉说完,就见沈度原本弯起的唇线冷硬下来,连脸色也是阴沉的。

她估摸着应该是自己的话太多了,便干笑两声沉默了。

半晌,沈度才面无表情地,声音冷冷地说,“司法资格的考试时间是9月16日,报名时间是7月1日到20日,今天已经是7月17日了。”

温婉???还有两天时间截止报名,她自己忘记了,沈度也不提醒她。

她见沈度板起脸,就觉得他这人阴晴不定的,一时间也不敢轻易开口了。

半晌后沈度的表情缓和下来,淡淡地说:“反正理论知识你也学得差不多了,这段时间在家闲着也无聊。不如先做我的助理,跟我一起处理案子,先到社会上历练历练,对你有很大好处。”

虽然有些诧异,但也正合了温婉的心意,她立即点头说:“好!只要沈度你这个大律师不嫌我碍手碍脚就好。”

她回答的很快,几乎没有做任何思考,就生怕他不答应似的。

沈度蓦地抬眸,正对上温婉带着笑意的,柔软的目光,像是被涟漪晃荡碎裂在水中的月光。

在这么一瞬间,沈度只觉得浑身的血液沸腾,直往头顶上冲,身体某处是热烫的,连脑子也开始发热,开口问出时声音已是喑哑,“你喜欢跟着我吗?”

温婉不假思索地说:“我当然很喜欢,都跟着沈度律师,旁人求都求不来。”

她笑起来的时候,一双眼睛眯起弯弯的弧度,如天上的上弦月。

沈度“啪”地合上笔电。

温婉吓了一跳,再看过去,原本正襟危坐的沈度,此刻却是双腿交叠在一起,低着头沉默不语。

他额前头发的长度恰好遮住眉毛,再这样低头,整张脸都处在一片阴影里,温婉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心里就有些忐忑。

她毕竟捅了沈度的母亲一刀,他心里不免还是会怨恨她,跟她亲近也是有限度的。

就像他刚来她家,她也试图讨好过他一样,他总是鄙夷而不屑的,那么现在她热情的态度,又开始让他反感了吗?

温婉局促地用手指绕着自己的头发,正纠结着要不要道歉,沈度已经站起身,高瘦笔直的身形背对着她,声音虽是一贯的低沉好听,却明显带着疏离和不耐烦,“去洗澡睡觉吧。”

温婉“哦”了一声,跟在沈度身后,随口问道:“你忙完了吗?”

沈度闻言猛地回头。

温婉正专心走路,冷不防就撞上他坚硬的胸膛。

也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很紧绷,温婉像撞上一块石头,顿时头晕目眩,下意识地往后退。

谁知脚下踩空,她的身体后仰,眼看着就要从楼梯上摔下去,一双修长健壮的手臂从上面伸过来,捞起她纤细的腰身,用力把她拉过去。

温婉跌入沈度的胸膛,只听到他“砰砰”如锣鼓似的心跳声,连胸膛上的温度都是滚烫滚烫的,隔着单薄的衣衫,温婉甚至感觉到沈度皮肤上冒出来的细汗。

“我没事。”温婉以为沈度是在紧张她,连忙露出笑容,抬头却对上沈度深幽的眼眸。

黑亮黑亮的,似乎跃出火苗,看得温婉心头一震。

下一秒,沈度便放开她,英俊的五官上像是覆着一层细汗似的,在灯光下泛着旖旎光芒,粗着声音说:“自己小心点。”,便转身上了楼。

温婉还愣在那里,耳边传来沈度的摔门声。

她这才回过神来,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她是撞傻了吧?

不然怎么会在沈度那双眼睛里看到了占有和欲望?沈度怎么可能对她有欲望?

他已经有了董唯妆,何况他还是她的哥哥,他对她有男女之情有悖道德伦理。

温婉猛地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再想下去,回房间洗漱躺在床上,很快就睡去了。

只是这样的夜晚,便注定有人要失眠了。

沈度连续冲了两次冷水澡,仍然压不住身上的那股燥热,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越是想温婉越无法安睡。

后来他想到深爱了他那么多年,为他付出了那么多的董唯妆,发热的头脑便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看着天花板,尚未褪去欲望的眼眸里,满是痛苦和挣扎,果然,他还是应该像以前那样刻意疏远她吧?

温婉早上醒来后并没有看到沈度,她本来是要去做早餐的,走到厨房才发现早餐已经做好了,沈度留下纸条说让她在微波炉里加热后再吃。

温婉吃着葱香鸡蛋软饼,觉得味道赞不绝口的同时,又有些不好意思。

沈度这个上班的还要早起给她这个不上班的准备早餐,怎么想她都有一种罪恶感,因此她决定以后每天还是她做早餐给沈度吧。

温婉吃过早餐收拾好后,就上楼打开电脑,登陆司法部网站,在网上报名,便去书房找了相关书籍翻看。

她在书房里呆到中午,发信息问沈度是否回来吃午饭,隔了一个小时才收到回复,沈度在信息里说中午不回来,晚上也有应酬,让她一个人吃。

温婉做了满桌子的菜,看到这样冷淡的回复就有些失落,自己一个人吃了一点便收起来。

她这人的生活向来随意,在美国这几年吃得最多的就是泡面,如今又是一个人,她也没有心思做多精致的食物了,晚上热了中午剩下的菜吃了,一边在客厅里看电视,一边等沈度回来。

等到凌晨几点,还不见人影,发短信过去询问也没有回复,温婉实在困了,只好留下客厅里的灯,自己上楼洗漱睡觉。

她睡得沉,也不知道沈度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迷迷糊糊中只听到开门声和脚步声。

温婉闻到酒精的气味,以及沈度身上才有的、连浓烈的酒精都无法遮去的清冽气息。

她有了意识,闭着眼睛躺在黑暗里没有动。

片刻后,男人的手掌覆在了她的左脸颊上,掌心里滚烫的温度让她颤抖了下,想出声说话,耳边却传来一声低沉的叹息和呢喃,“阿婉,我究竟该怎么做,才能不让自己这么痛苦?”

沈度平日里也没有跟温婉表露过什么真实情绪,今晚他大概是喝醉了酒,才有了倾诉的欲望,温婉也就那样装睡,放轻呼吸安静等待着。

谁知几分钟过去,沈度除了那句话以外,就没有再说什么了,温热的手掌又移到她的脖颈上,帮她掖了掖被角。

温婉还是闭着眼睛,又听到沈度起身时轻微的脚步声和关门声。

温婉这才从床上坐起来,蹙眉想沈度是跟董唯妆吵架了,还是工作上不顺心?

她担心沈度,却又不知道沈度在烦心什么,翻来覆去到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下楼,厨房里依旧是准备好的早餐和留下的字条,中午沈度同样没有回来,晚上还是有应酬,大半夜回来后总是会在她床头站一会,只是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两人又恢复了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碰不到面的状态,董唯妆也没有再来过。

如此过了三天,温婉对于前后巨大的反差,慢慢也就习惯了。

下午登陆网站的时候,她收到了司法考试的报名的回复,却是被退了回来,原因是因故意犯罪受过刑事处罚的人员,不能报名参加国家司法考试,已经办理报名手续的,报名无效。

温婉睁大眼睛盯着那一行字,只觉得仿佛被泼了一盆冰水,她浑身发凉,颤抖着端起一旁的咖啡。

七年前沈度为了不让这件事影响她的前途,就通过各种途径把案底销了,也正因为她知道这点,才以为自己可以顺利报名,但现在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以这个理由被退了回来?她的手抖得厉害,想放下杯子,那杯子已经从手中脱落,只听见一阵声响,杯子应声而碎,地板上冒着热气的咖啡氤氲了温婉的眼睛,里头一片晶莹,会做且有能力做这种事的人,除了穆郁修以外,还会有谁?

他在T市那样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不要说让她报不了名,他就是把当年的案子翻出来,也可以再让她坐几年牢。

然而也就是这样一个可以掌控旁人命运的大人物,偏偏跟她这种无名小卒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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