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C你是不是皮痒 才几天没玩你就痒了

苏柏年对着半盏凉茶,凝思许久,然而等到第二日辰时,西苑的丫鬟慌慌张张地跑来禀告,浮玉小姐不在了。

几天没C你是不是皮痒 才几天没玩你就痒了

萧浮玉是当晚走的,至于怎么走的,却是让人没一点主意。所有的下人看着苏家的一家之主怅惘良久,随后离开。再往后,老爷进京面圣,以毁容的缘由,请求消去了苏眉的命妇身份。如此一来,苏家的大小姐又有了自由身,这对小姐来说也算是好事一桩。

只是没人知道,苏柏年这样,也只是宽慰了自己那颗愧疚的心。

这都是后话了。

而乾州城,作为皇家族兴之地,自然是个寸土寸金之所。越往城中,越是尊贵。而城的正中,便是官设云韶府,其中能歌善舞的名伶艺伎自是数不胜数,往往引得贵胄豪族群聚于此,挥掷千金。

近日里,听闻云韶府内新进了一名琵琶善才,音律通习,琴艺妙绝。一曲奏罢犹如翻江倒海,气吞山河,大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大将之风,连技艺最为纯熟的曹官人都暗自赞叹。不少人慕名前来只求听得一曲,最后尽兴而归。然美中不足的,便是这善才似乎面容有恙,见客以纱覆面,从不真容示人。

“有这等事?”

云韶府的雅间内,墨袍男子盘裾而坐,只是微微扬眉,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便又添了些别样风采。

“别忘了我们过来是做什么的。”卓桓冷声提醒,他今日没有把鹰带来,手中却转着腕上的一条红绳。若是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条绳子与黑鹰爪上的那条如出一辙,只是更为精致罢了。

霍铭笑笑,两眼望着雕窗外来往的人群。虽贵为一朝宰辅,他私下其实很少露出朝堂上的冷峻面容,更多的时候是眉眼间蓄着澹雅之气,和一般的书香门第的公子并无不同。

明日便是乾元节,大翊开朝皇帝的诞辰。虽然这个节日的本意是为了纪念武皇帝的不朽功勋,然而数百年过去了,乾元节更多地成为了全国百姓祈福的喜庆日子。楚氏皇族也会趁着这个日子举驾重回乾州,为万民登坛祈福。

如果说真要收获些什么,今日众多皇族贵胄门派豪族齐聚于这间云韶府内,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再适合不过了。

况且即便京城那边有什么动静,以他羽御卫的本领,一切也尽在掌控。

一声敲门声断然响起,两人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卓桓去开的门。

“镜清?”

卓镜清进门,朝二人拱手行礼,“大公子,霍大人。”

望着这张面容虽冷却略显稚气的脸,霍铭想起来,这个孩子给自己处理过伤。

“可是有事?”他理了理袍子,端坐。

卓镜清摇头摇头,“江左镇抚使大人给您请了位琵琶善才,要我给您引......”

“请回去!”卓桓皱眉,“既然是引荐为何不自己过来?请我们卓家的孩子过来,胆子不小!”

卓镜清有一瞬的怔愣,万万没想到这个主家的哥哥如此看重自己,不觉内心震动。然而琵琶善才也是敬给霍大人的,人走不走,还得霍铭说了算。

于是他向对方望去。

“江左镇抚使对么?”霍铭敲了敲扶手,忽然道,“本相倒是喜欢听琵琶不如招进来看看如何。”

见霍铭没有拒绝,卓桓也不再阻拦,只是给了卓镜清一个颜色,让他好好注意下那个镇抚使。

没多时,门被人从外推开,一姿容卓绝的女子怀抱琵琶进来,只是白纱遮面却教人看不清面容。

在看清室内人后,萧浮玉顿住了,甚至都忘了转轴拨弦。

居然是霍铭。

卓桓皱眉,本来因为镇抚使的事情就惹得他不快,如今这个琵琶善才,看着也是个无礼之辈。

“摘了。”他命令道。

“我看不必了。”

望着萧浮玉发上的金簪,霍铭眉眼间露出一丝笑意,“我认得这位姑娘。”

“你认得?”卓桓颇有些诧异,他时常跟霍铭厮混在一块儿,却不知霍铭何时认得了一位如此绝色的姑娘:“你莫不是认错人了?那善才不是蒙着脸的?”

霍铭笑了笑,眼神却还在台上那善才身上:“就算蒙着面,我也不会认错。”

卓桓又朝萧浮玉看了看,官设的云韶院就算再是卖艺不卖身,却也不是没有那些风流韵事的,他少不得要提醒霍铭几句:“你平日里嬉笑打闹也就罢了,少去招惹这些风流事,传出去对你不好,到时候还得惹麻烦。”

如今太后跟霍铭是明争暗斗停不下来,万一要是让太后抓到什么把柄,定然会借机下手。

霍铭却不以为然:“谁跟你说这善才是我厮混的时候认识的,分明就是人家对我有意思,自己贴上来的。”

思及上一次的相遇,霍铭唇边的笑意更深。

卓桓却深思:“那就更不行了,这善才肯定是知道你的身份,故意接近,你可得小心。”

霍铭笑着摇头,认真的看萧浮玉。

刚开始被霍铭的突然出现给惊到,但是萧浮玉也没忘了自己该做的事情,挪开了眼神开始弹奏枇杷。

她故意将霍铭在场的事情给忽略掉,好让自己能专心致志。

一曲终了之后,萧浮玉起身朝台下的这些官人们欠身行礼,而后抱着枇杷里去了。

后头那屋子里还有人候着,见萧浮玉才弹奏了一首就下来了:“你怎么就回来了?没有人要你再弹奏一首么?”

萧浮玉摇头:“兴许是官人们兴致不高,我今日也不大舒畅,就且弹奏一首。”

与她说话这人是云韶院里的老人了,名唤青苓,院里虽不是她来掌持,却很有威严。院中的许多人都说她会接了云韶院的班,所以萧浮玉对她也十分客气。

青苓点了点头:“也成,身子不适还要硬撑着,只会适得其反,今日就先我替你去,往后再有不舒服的时候提前说,我好安排。”

“是...”萧浮玉冲她也行了个礼,准备回自己的住处。

霍铭再台上的人已经换了,笑了笑与卓桓道:“今日不怎么的,总觉得听小曲儿无趣得很,不如回去吧?”

卓桓本来就对这个不感兴趣,若不是霍铭要来,他是打死不会过来的:“这个看你自己,我倒是无妨。”

如是,两人准备离开云韶院,只是霍铭起身的之后似有似无的朝台下的里间里看了看,面带笑意的走了。

一夜过后,城中便开始大肆准备。

皇上下令,乾元节要普天同庆。

不过天下之大,普天同庆兴许有些难,但是乾州城中却要同庆,至少让人看着像是普天同庆。

这样的日子自然与往日不同,云韶院虽然已经提前好几日做了准备,可是真到了这一天还是闲不下来。

院里的人从辰时就开始忙碌,张灯结在,布置看台舞台,愣是忙到了午时。

今日云韶院里不接待无关的客认,为了迎接晚上要来的皇族贵胄与门派豪族,场面定然是空前盛况。

青苓帮着掌事的张罗:“都仔细点儿,今夜皇上也要亲临云韶院,若是稍有差池,你们的小命儿就都没了!”

“是,青苓姑娘...”众人应着,继续干手里的活。

青苓从人群中看到了也在帮忙的萧浮玉,忙过来与她道:“今日你来压轴,我与掌事的都看好你,不过就是不知道你身子好些没有?”

昨日那事因为突然见到霍铭才找的借口罢了,今日再怎么也不能不上。

“我已经好多了,你与掌事都不必担心,我会好好表现的。”

青苓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你就别跟着一起忙活了,去你自己的屋子里好好的准备,别到时候出岔子。”

萧浮玉欠身道好,丢下手里的活离开了。

回到屋里,她倒是很听话的拿着琵琶练了练,晚上人多,出了岔子云韶院的人都得担责,故而也不能不当回事。

一直到了酉时,乾州城应邀而来的那些皇亲贵胄以及门派豪族都陆陆续续的赶来了。

在房中呆着的萧浮玉都能听见外头的喧闹之声,想必是人不少。

她放下手里的枇杷,去到阁楼上观望,却见此时云韶院的大门如涌泉一般的人流,顿时惊叹着乾元节的盛况。

看着看着,萧浮玉从人群中见到了一位旧识。

她想要上前,却见人群里的伦晚被许多人围着,似乎还挺有威名的,与她打招呼的人不占少数。

众人把她拥到了前头的位置坐下,她很从容的喝茶。

这陆陆续的又来了一些人,萧浮玉又见着熟人了。

不过就是这个人就只能用冤家路窄来说,霍铭今日居然也来了,而且身边还跟着昨日那个男人。

与方才伦晚相比,前去跟霍铭招呼的人更多了许多,叫萧浮玉十分的疑惑。

他的座位靠得更前,身份更为尊贵。

萧浮玉在阁楼上看着,霍铭却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顺着直觉往上看,正好瞧见了萧浮玉。

两人目光对接的一刹那,萧浮玉先是一愣,而后收回目光走了。

霍铭也若有所思,不过却没有多说。

未多时,楚家的皇族都到齐了,接下来就是皇帝和太后一行人。

“皇上,太后驾到!”

内侍尖锐的声音穿透人群,传入众人的耳朵里,云韶院顿时安静下来。

所有人纷纷齐声恭迎:“皇上万岁,太后千岁......”

卓太后却走到了抱着皇帝那内侍之前,先行一步坐下,在等内侍把小皇帝交到她手里坐下,卓太后示意众人:“尔等平身,今日乃是我儿诞辰,普天同庆,今日来的人都是国之栋梁,都无需拘礼。”

“谢太后娘娘...”众人说着平身,各种回到各自的位置上。

卓太后看了一眼高台之下的霍铭:“丞相日理万机,哀家还以为你不会过来,没想到还是见到了你。”

霍铭忙起身行礼:“太后说笑,乾元节乃是皇帝的诞辰,我这身为臣子的岂有不到之理?”

“哦?”太后微微一笑,眼神却很凌厉:“那昔日哀家寿辰之时,丞相总是礼到人不到,说是公务繁忙带来不了,却不知是为何?”

霍铭笑着解释:“娘娘实在是错怪城臣了,这万事皆有巧合,臣不过是凑巧事忙。如果太后帮着治理朝政,我这身上的担子少了些许,自然就腾得出时间。”

解释还不忘拍马屁,太后笑容依旧:“还是丞相会说话,坐下吧。”

“谢太后...”霍铭便又坐了回去。

卓太后示意身边的人,让云韶院可以开始准备了。

“都快准备上台了,太后让开始。”内侍连忙来到后头吩咐,萧浮玉也在其中。

青苓连连点头,让侍女和艺伎都出去准备。

第一曲是歌舞,云韶院里的人几乎都跟着伴奏,萧浮玉也跟着演奏。

一时间歌舞升平,众人都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

侍女们到了各个官人面前,有献媚的,也有本本分分的在一旁添酒摆菜的。

歌舞终了之后,是一出古琴演奏,而这个演奏者正是青苓。

萧浮玉的印象里,青苓似乎是一个什么都会的姑娘,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也是理所当然。

琴音一起,方才的那些浮躁都被洗去,大家都沉浸在琴音之中。

萧浮玉听了也觉得挺引人入胜,闭着眼睛多听了一会儿。

可是就在众人都沉醉在琴音之中的时候,一位侍女突然倒下,七窍流血失当即死亡。

“啊!”其他的侍女见了惊叫出声,而那位侍女身边的官人也给吓坏了,连忙躲到一边去。

“死人了!”那官人大喊一声,彻底把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去。

护卫前去查看侍女的死因,连忙大喝一声:“有刺客,快护驾!”

云韶院外蹲守的侍卫们全部都冲了进来,把云韶院里面的人都看得死死的。而不少侍卫也是直接去到了卓太后身边,把卓太后围得死死的,生怕她被人伤到。

这个时候,刚才那个去查看的侍卫朝高台上的卓太后回禀:“太后,那侍婢死因蹊跷,七孔流血不是死于剧毒,就是内力深厚之人。”

卓太后勃然大怒,把手里的小皇帝交到内侍手里,一拍桌案:“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在乾元节之上行刺!来人,给我查!”

护卫忙又道:“太后可以先让人用银针查一下这侍女的血肉之中可有毒,毕竟才死去,表面还不太看得出来。”

卓太后沉思片刻,点了点头:“去取银针来查,除了这个宫女之外,所有人桌上的食物都必须查一遍,以免再有人出意外。”

“是!”护卫照办,找了许多的内侍拿着测毒的银针在云韶院这些食物上面查,还有那死去的侍女。

舞台上的青苓也给急坏了,要知道此情此景有人死在云韶院,那可是重罪。

万一真是云韶院准备的食物里有毒,那云韶院上下一百多号人就都得死。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个验查死去侍女的内侍身上,只见他出了用银针探查之外,还稍微的检查了一下这个侍女的身上。

没一会儿那内侍就起身前来汇报:“回禀太后娘娘,此女子身上并未发现任何中毒的迹象,身上也没有任何一处泛黑。倒是......”

卓太后皱了皱眉:“有话就说,何必吞吞吐吐?”

内侍连忙回应:“方才小人查看了侍女的身上,倒是没有中毒的迹象,背后却有一个非常明显的淤青,看样子是被人打的。”

“打的?”卓太后眉头皱得更深。

内侍点头:“正是......”

而这个时候,去检查食物的那些人都纷纷上前来回禀:“回禀太后娘娘,云韶院准备的食物中并没有毒。”

听到这个消息,不光是青苓,就连萧浮玉也都松了一口气,能跟云韶院撇清关系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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