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没带罩子让捏了一节课车 夹一天不能掉晚上我检查第一话

班长冷静了两分钟,终于清醒了过来。不行,太丢人了,她必须要找回场子,要不然,她以后会经常被晋原拿刚刚的鼻血事件嘲笑,永远也翻不了身。

班长没带罩子让捏了一节课车 夹一天不能掉晚上我检查第一话

所以,等晋原洗完澡,穿了简单的家居服出来后,便看到床上的小女人单手撑着脑袋,脸上尽是妩媚的神情。

晋原清冷的眸子一下微眯,深邃的瞳孔中,立刻燃气了两簇悠悠的火苗。

只见她嘴角带笑,一双水葡萄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修长的脖子下面锁骨宛若上好的玉石铺陈,还没消散下去的红肿青紫。

他控制不住,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一下,可却还是呆在原地没动。

这个小女人,是要诱惑他吗?

他不确定!

之前,他虽然逗她,调戏她,可却没想过来真的,要不然,他早就把她就地正法了。他是顾惜她,怕自己让她伤上加伤。

班长见他没动,也不气馁,她伸手,撩了撩自己的栗色长发,脸上的笑容也越发妩媚。

晋原深吸一口气,终是忍不住动了,他一下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晋总,不是说要来宠我吗?”她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带着小爪子一般的勾人心魄。

晋原忽地咧唇一笑,带着不明的意味:“小野猫,你是在引一句爱我吗?”

班长双眼微微一亮,想着自己计谋成功了,她得意的小表情没逃过晋原的眼睛,晋原却还是不动声色,没有下一步动作。

“那我成功了吗,晋总?”班长微微抬起身,凑近晋原。

晋原看着这只突然变得风情万种的小野猫,眸中的火愈盛,心里却越来越平静。

班长见他明显上钩的样子,心头得意,继续蛊惑:“依我看,应该是晋总对我情难自禁,垂涎欲滴才对吧?”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说的话却俏皮大胆。

晋原眉心一拧,想着果然如此。

他没有说话,淡淡地笑着,任由床上这只小野猫依旧得意地张牙舞爪。

“可是不行呢,我身上还有伤,晋总要是硬来,就是禽兽了。”她一下收起脸上妩媚的笑容,扯过薄毯,又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果然,男人漆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阴鸷,这是他动怒的前奏。

班长见他一副憋火的样子,心中大快。

哼,臭男人,谁叫你调戏我的!

“晋总,你还是自己解决吧。”班长调皮一笑,放下手肘,一偏头,栗色的长发扫过扫过晋原的鼻尖,带过一阵馨香。

晋原喉咙里发出两声意味不明的笑声后,迅速用手攫住了班长的下巴。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小野猫,你胆子很大。”

班长杏眼瞪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你…”

他竟然看穿了她的把戏。

不过……

“那又怎样,你还能对我怎么样不成,你要是真敢来硬的,那你就是禽兽,堂堂晋总趁人之危,总说不过去吧。”班长有恃无恐。

说着,她还嘶嘶地叫唤了两声,表示她身上依然很疼。

晋原眸光一凝,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伸手便掀了她身上的薄毯,然后,以身代替。

既然她这么诚心诚意地撩他,那他就大发慈悲地当一回禽兽好了,他可从来不是一个好人。

结果,自然是班长伤上加伤了。

“女人,记好了,不要轻易惹我!”他像是吃饱喝足的凶手一般,吃完了还放狠话,冷厉的眸子依旧泛着冷光,班长浑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了一般,她满肚子的委屈,可对上他冷厉的眸子,却敢怒不敢言了。

禽兽的男人,一大早就起床,神清气爽地洗漱完,吃完了早餐,然后又神清气爽地上班去了。

班长揪着被子狠狠磨牙,这一回合,她惨败!

本来可以下床活动了的,现在,又得在床上躺一天了,班长觉得,再这么躺下去,就要残废了。

花瑶带着花晴、花芝上来打扫屋子,脸上都挂着暧昧的笑,班长只觉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便拿枕头盖在脸上,坚决不起来洗漱。

“乔小姐,总裁说了,您昨晚累着了,已经吩咐厨房顿了补肾的汤,等您醒了,就端给您。”花瑶站在床边,低头笑道。

班长一下掀掉枕头,瞪眼道:“该补的是他,我才不需要,不喝。”

花瑶立刻一脸委屈地道:“总裁说了,要是我们没法儿让您喝的话,那我们就不必呆在这儿了。”

“那你们走好了!”班长别过头,火气依旧很大。

花瑶立刻哭了起来,轻轻啜泣着,像是委屈至极,后面的花晴和花芝也偷偷抹眼泪。

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一样地腹黑。

班长无奈妥协:“好好好,我喝我喝,去端上来吧。”

三个女孩立刻喜笑颜开,欢快着下去了。

三人服侍班长喝完汤又吃了早餐,花瑶便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班长。

“乔小姐,这是总裁吩咐给您的新手机,说是您的旧手机虽然找到了,可已经被摔坏了,不过,您旧手机里的通讯录还有其他资料,都已经复制到新手机里面了,您可以放心使用。”

班长接过手机盒,打开,里面立刻显出一个玫瑰金色的手机,不大不小,拿起来却十分轻巧,她反复打量了一下,发现手机没有牌子,便问:“这是什么牌子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反正总裁给您的,一定是最好的,您就放心用吧。”花瑶笑道。

班长勾了勾嘴角,心里闪过淡淡地异样。

其实,晋大总裁,还蛮细心的。

开机后,她立刻给医院去了一个电话,得知母亲虽还在昏迷,但头上的伤口已经在慢慢恢复,她便放心了许多。然后,她又给林玲去了一个电话,说有亲戚找到了她,将她带回了家,以后,她就住在亲戚家。林玲不大相信,也很担心她,非要约她出来细说,她只好答应过两天去见她。

她现在一身的伤,哪里能出去见人。

杂志社主编倒是有打电话说让她赶紧回去上班,要不然,他就以旷到次数太多,耽误全组进度为由开除她了。这一次,她没有再态度强硬,而是说了好话,让段启瑞再给她两天时间,并且以之后的两个月都不休息为条件,让段启瑞答应了她。

晋原回来得很晚,且一身的酒气,将睡梦中的班长给熏醒了,班长有些嫌恶地皱眉,却又不敢做得太明显,实在是昨晚的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她真的有些不敢再惹他了。

晋原看到她这副恼怒却不敢发作的小模样,愉悦地勾了勾嘴角。

班长偏头不看他,装睡。

晋原也没再理她,而是抬步去了浴室。

等他再出来时,她却真的睡着了。

晋原坐到床边,看了她好一会儿,才拿出消毒水,棉球,药膏等东西,开始喂她上药。

这一次,班长没有被痛醒。

因为,晋原吩咐佣人在她晚餐里加了一点点安眠药,这个时候,正好是安眠药发挥最大作用的时候。

一通忙碌,又到了凌晨。

晋原又去浴室冲了好一会儿冷水澡,才回卧室躺到沙发上。

他也只能禽兽一回,次数多了,不光是让她受罪,他自己也要受罪,好不容易养个女人,总是伤着,能看能碰不能吃,这叫什么事!

所以,第二天,他就采取眼不见为净政策,出差去了,等她伤好了再回来。

臭男人去出差了,班长很高兴,又在床上躺了一天,她就回去上班了。

花瑶死死拦着不让她出去,说是晋原吩咐伤好之前不让出门,班长便拎了一壶开水,威胁她,如果不让她出去的话,她就把开水泼到自己身上,然后向晋原告状,是她将她烫伤的。

“乔小姐,您怎么能这样啊!”

班长扬着脸,淡淡瞥了她一眼:“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是常常以你们总裁要开除你们来威胁我么?”

花瑶心虚地低下了头。

班长便大摇大摆地出了别墅,管家追出来要给她安排司机和车,班长拒绝,叫了一辆出租车就走了,阿宇和阿辉默默跟上。

来到杂志社时间还早,大家基本上都没有来,只有冯哲一个人坐在电脑前专心致志地敲打着键盘。

“小伙子,不错嘛,这么勤奋。”班长走近,夸赞道。

冯哲一见是她,立刻惊喜地站了起来。

“沐沐姐,你来了啊,你都好几天没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来了。”冯哲绷着脸,语气有些幽怨。

他是真的有些害怕班长不再来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这些天的忍耐和努力,又有何意义。

班长心虚地笑笑,说:“抱歉,我因为一些事耽误了。不过,我答应过你,要跟你一起将那些新闻做上头条的,我怎么会失言呢。”

冯哲立刻笑起来,稚嫩的脸上,两个酒窝立现,透着可爱。

“沐沐姐,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班长一愣,心想着小子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不会丢下他。不过,看这小子一脸单纯的样子,估计也是一时用词不当吧,算了,就不跟他计较这些了。

“哟,一大早地来这里跟小师弟谈情说爱,御姐的功力就是强啊,怪不得小师弟干起活来,这么卖命。”陈郁从外间走进来,讽刺道。

“是啊,人家不用来上班,就有小师弟鞠躬尽瘁,做的新闻全部记在她名下,我们啊,就只能老老实实地自己做咯。”袁柳也阴阳怪气地附和道。

“可不是,人家夜里在小师弟身上下功夫,小师弟白天就为她卖命干活咯。”陈郁从包里掏出了口红和小镜子,一边补妆一边笑道。

班长拿起桌上那杯水,走到陈郁桌前,扬手就对着陈郁的脸泼了过去。

“嘴巴这么不干净,还涂口红干嘛,越涂越脏,越涂越丑,还不如用水洗一洗,省得丢人现眼!”

陈郁被泼得一愣,她哪里料到班长会突然爆发。

她的口红是高仿纪梵希的,很劣质,才刚涂上去就被水一泼,这会儿便往下滴红色的水,一下便染红了她的白色雪纺衫。

“班长,你这个***——”陈郁反应过来后,冲上前就要打班长。

班长早有准备,抓起陈郁桌上的书和资料便往陈郁头上砸去。

“你嘴臭,我教训你,你该谢谢我才是!”她笑着,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道。

袁柳见陈郁不敌班长,立刻上前帮忙,却被冯哲堵在了身前。

一米八多的冯哲虽然瘦,可也不是袁柳这种小个子的女生能推得动了。

“趁着我不在,就欺负我的下属,班长,你什么时候这么孬了”湛夕月踩着恨天高,手里端着热咖啡,走了进来。

班长看她一头大波浪卷发衬得她极有精神,精致的妆容更是让她神采奕奕,想必,没有她这个对手,她这几天在杂志社,很是得意吧。

“你的下属嘴臭,我帮她洗一洗,有什么错吗?”

“到底是她最臭,还是你自己肮脏,却又霸道不许人说,你自己清楚。”

“你自己龌龊,就不要以己度人。”班长意有所指。

湛夕月忽地一笑,道:“原来如此,原来你还在嫉恨阳启弃了你,选择了我,不过,你被抛弃就被抛弃了,大不了再找一个就是了,没必要这么饥不择食,连小师弟都不放过吧。”

班长讽刺一笑:“我当陈郁的嘴为什么会突然间变得这么臭,原来是跟了你,上梁不正下梁歪,近墨者黑,近屎者臭了。”

“你——”湛夕月被骂得嘴角都开始抽搐了,可进大办公室的人越来越多,她不到万不得已,不像破坏形象和班长动手。

“呵呵……”却是有同事听了班长骂湛夕月的话,也觉得好笑,忍不住笑了出来。

“难道我有说错吗?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和冯哲是那种关系了,恶意揣测,妄自诽谤,湛夕月,就凭你和陈郁说的那些,我可以告你诽谤。”趁着大家都来了,班长更加想说清楚了。她怎么样不要紧,不能连累老实孩子冯哲。

“告我?班长,你有这个钱吗?***的手术费都是我出的。”湛夕月毫不客气地回击。

班长没想到湛夕月无耻得连这桩事都可以抖落出来,可她偏偏却没办法反驳她。

“怎么,没话说了。”湛夕月见班长说不出话了,便得意地趁胜追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小师弟的电脑桌面上,可都是你照片呢,好几百张。你们若不是那种关系,那些照片又怎么说?不信的话,我去调出来给你看。”说着,湛夕月就朝冯哲的位置上走去。

冯哲立刻转身要去拉湛夕月。

班长却比他更快,她拉住湛夕月的胳膊,厉声道:“湛夕月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你今天敢要是敢动冯哲的电脑,我一定跟你没完。”

湛夕月见班长动手,也不再客气了。

“我还怕你了,真是笑话!”湛夕月右手一扬,一杯滚烫的咖啡,就朝班长泼了过去。

众人立刻惊呼,这咖啡如果真泼到班长脸上,那她肯定会毁容的。

这时,冯哲冲了过来,他双臂交叉,牢牢挡在了班长身前,那一大杯咖啡,都砸在了他的手臂上。

本就是盛夏天,他只穿着短袖,所以,这滚烫的咖啡,是结结实实砸在了他裸露的手臂上。

班长一下怒极,扬起手便要打湛夕月。

“好了!”段启瑞出现在大门口,一声虎吼,震住了所有人,“一大早地将杂志社闹得鸡飞狗跳,成何体统,这里是菜市场吗?”

大家都禁了声。

班长冷冷地看了段启瑞一眼,就担忧地抓起冯哲的手臂,见他手臂被烫得通红,有的地方都起了水泡,她一下就愧疚得不得了。

“主编,班长这一大早上可是威风了,欺负我的人不说,还要教训我,刚刚您也看到了,她一副要打我的样子呢,要不是您来得及时,我这脸上,可就要多一个巴掌印了。”湛夕月毫不客气地恶人先告状。

班长立刻火大:“湛夕月你要不要脸,要不是你们侮辱我们在先,我跟你动手干嘛,还有,你要是不用咖啡烫伤冯哲,我会气急了要打你吗?在场的所有人可都看着你,你别睁眼净说瞎话。”

“你才是睁眼说瞎话!”湛夕月转过头瞪班长,“明明是你先动手要打我,我才不小心将咖啡泼了出去,你的小情人不舍得你受伤,要替你挡着,你怪我干嘛,大家说是不是?”

“你——”班长气得握紧了拳头,湛夕月,真的是太歹毒了。

果然,段启瑞环视了用眼睛扫了一圈办公室里的所有人后,便开口问道:“班长和湛副主编说的,谁真谁假?”

陈郁和陈柳自然都向着湛夕月,冯哲想为班长说话,却被另一个同事抢了先,他也站在湛夕月那边。

除了另外一个男同事较为正直,小声说了一句“班长说的是真的”以外,办公室里还有十几个人,都站在了湛夕月那边。

段启瑞便盯着班长,冷哼一声,道:“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大步去了自己的办公室。

湛夕月自然跟上,走到班长身边,嘲讽地瞪了班长一眼。

班长在心底狂吼着要忍,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指甲差不多要戳破手心了。湛夕月,段启瑞,两个已经狼狈为奸的人,她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她抓过冯哲的手臂,拉着他去了盥洗室。

拧开冷水,她扯过冯哲手上的左臂,放在水里冲。

也就这么一小会儿,那手臂上的烫伤就重了许多,班长满眼心疼:“疼就叫出来,姐姐又不会笑话你。”

冯哲却低着头,默不作声。

可他到底稚嫩,还是控制不住,抽了抽鼻子。

班长惊了一下,立刻掰过他的头,就见他双目通红,一副强忍着不哭,却又满眼憋屈,满腔恨意难以发泄的样子。

“小哲,别这样,他们人多势众,就暂且忍一忍好了,姐姐找到办法后,一定帮你教训他们。”

冯哲却忽然伸出手臂,一下捞过她,牢牢抱在怀里。

“沐沐,对不起,我太没用了,保护不了你,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他们欺负你。”

“不是的,是姐姐连累了你。”班长以为他是一时情急才这样冲动抱她,大概是被欺负狠了,所以情绪激动,以至于她连他对她换了称呼都没注意。她微微推拒,示意冯哲放开她。

冯哲却倔强地抱着,怎样都不放。

“小…小哲!”班长有些尴尬地又唤了他一声,冯哲才放开她。

冯哲看了她一眼,忽然转过身,不再看她,嘴里却说着:“对…对不起。”

“傻小子,说什么对不起,快转过来,你的手臂得上药。”班长拉过冯哲的手臂,从包里拿出药膏,看了看,见果然也可以治烫伤,她便挤出来给冯哲抹上了。这还是晋原给她用的,她带着准备在中午休息的时候自己抹药的。

她小心翼翼地,怕又弄疼面前的大男孩。

冯哲内心闪过几丝温暖,觉得被烫伤了也值得了。

“好了,这两天就不要工作了,好好养着,也别碰水了,以免感染。”班长嘱咐道。

“没事儿的,这点小伤,不会阻碍我做事。”他们这一组人少,工作本就落下一大堆,他要是再不加紧,就难以超过湛夕月他们了。

班长瞪他:“听话,要不然姐姐生气了。”

冯哲却还是摇头:“你生气我也要工作,不打败他们,我心里更憋闷,更受伤,比这点烫伤严重多了。”他微嘟着唇,一双酒窝若隐若现,一副十足憋气耍赖的样子,让班长一下笑了出来:“好吧,好吧,那你就帮姐姐写文案整理文件吧,重活不要做。”

冯哲想说没事,重活他也可以干,但想了想,还是没开口。

湛夕月又让班长吃了亏,心里爽快,无处发泄,便给阳启去了一个电话。

“亲爱的,我今早上又帮你修理了班长那个***一顿……”她把事情添油加醋地说着,最后总结了一句,“反正她快待不下去了,等着吧,再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让她在杂志社彻底呆不下去。”

阳启皱眉,心中烦躁,还是忍不住开口:“夕月,你能不能……别这么针对她,我和她只是感情破裂,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况且,她家里也破产了,估计日子也不好过。”

湛夕月立刻发脾气:“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像我保证了不再想她吗?怎么又开始同情她来了?你是不是骗我,你是不是心里还有她?”

阳启不胜其烦,却也只能耐着性子哄:“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你做事情应该要有分寸,得饶人处且饶人……”

“那你的意思是我湛夕月得理不饶人了?”湛夕月气得大吼,“班长趁着你在国外和别的男人滚混,背叛你在先,现在又和杂志社的小师弟搞在了一起,她不惜用肉体去收买小师弟为她做事,难道我还不能帮你教训她吗,这种女人我为何要饶恕她?”

阳启皱眉,有些不大相信:“沐沐这么快就换了男朋友?”

湛夕月听他还是一口一个“沐沐”,又不愿意将班长想得太坏,气得鼻孔都在冒热气:“你还说你不在乎她?阳启,你这个骗子。”

说着,她挂了电话,拿起包包就快速出了办公室。

她要回湛氏企业大楼去找阳启。

而另一边,阿宇和阿辉也将早上的事报告给了晋原,只不过,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们心里还是有杆秤的。

湛夕月和杂志社那帮人欺负乔小姐,他们肯定会详细明说,那个小男生暗恋乔小姐,还抱了乔小姐,他们就不能说了。又或者说,他们得找个合适的时机才能说。

晋原在视频那边皱眉,却没说什么,只嘱咐他们继续好好盯着,如果没有大的肢体冲突,尽量不要露面,免得让班长知道他派人跟踪她,让她不喜。

阿宇和阿辉恭敬答应,只不过这一次,他们眼里多了几丝兴味。

能让总裁这么下心思去保护,乔小姐真是例外了。

没了湛夕月在这边,其他人也不太敢找班长和冯哲的茬了,所以,二人工作也还算快。只不过,班长却没撑多长时间,她只是在电脑跟前坐了一会儿,就腰酸背痛了。

果然是伤还没好,不能逞强。

不过,连被烫伤的冯哲都在聚精会神地工作,她还是不要打退堂鼓了,所以,她忍着疼,继续工作。

后来,她也忘记身上还有伤这回事了,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后,时间便过得很快,一转眼就到下午六点半了。

手头的新闻资料已经最后整理排版好,班长以冯哲的名义发到了主编的邮箱。

“走,姐姐请你吃大餐去。”出了杂志社,班长拍着冯哲的肩膀道。

暗中跟着班长的阿宇和阿辉听了,齐齐傻眼。

这下怎么办,总裁嘱咐过,一定要盯着乔小姐,下班后一定要准时回家,他会打电话回别墅确认,如果到时间了乔小姐还没回家,那就是他们的责任,他会找他们算账的。

“都怪你,偏偏不和总裁说乔小姐和那小子的事情。”阿辉忍不住抱怨道。

“这怎么能说,总裁刚一出差,乔小姐就和杂志社的一个小伙子关系暧昧,你说总裁能不生气吗?”

“生气就生气呗,关我们什么事?”

“你傻啊,总裁是很在乎乔小姐的,他会生气,会吃醋,会不会教训乔小姐我说不准,但是一定会拿我们开刀,狠狠削一顿,想想以前那些和总裁打过架,然后在医院躺了好几个星期的兄弟们,你愿意和他们一样吗?”

阿辉惊恐地摇头:“我不愿意。”

阿宇翻了个白眼。

“那怎么办?”阿辉着急地挠了挠脑袋。

“诶,有了,我们开着车到杂志社门口,然后给乔小姐打个电话,就说boss让我们去接她。”

阿辉眼睛一亮:“好主意。”

两人说干就干。

班长接到电话的时候,脸一下黑了。

晋大总裁也是够独裁的,还派人来接她下班,估计是怕她在外面滚混,晚上不回家吧。

“我要请我小师弟吃饭,晚点会自己回家,你们先自己回去吧。”

阿宇立刻垮下脸:“乔小姐,您还是跟我们一块儿回家吧,不然boss会生气的,他生气,后果很严重。”

班长想着,晋大总裁生气了后果是很严重,她就是求饶了他都不放过她。

说实话,她是有点怕的,可是,她今天偏偏不想如他的意乖乖回家,况且,她知道他出差了,所以她有恃无恐。

“生气就生气,随他的便。”碍着冯哲还在一旁站着,班长便走远了一点。

阿宇立刻哀嚎:“乔小姐,boss生气真的很恐怖的,不仅您会受到惩罚,我们也会遭殃,估计这次我们的半条命都要没了。”这自然是夸大的说法,但是阿宇为了博取班长的同情心,只能这样说。

班长一下生气,她吼道:“那个大暴君既然这样虐待你们,那你们还这么为他卖命干嘛,干脆都走了算了,让他孤家寡人一个,再没人服侍他。”

佣人一点不如他的意他就要辞退,下属一点事没办好就会被他打得进医院,晋大总裁是昏君吗?

“沐沐姐,怎么了,你是不是有麻烦?”冯哲老远都能看见班长在发火,忍不住担心,便走了过去,“还是算了吧,你还是回家吧,免得你家人担心你,这次先不吃了,下次我再请你吃大餐。”

冯哲今天本就不想让班长请他吃大餐,他知道班长家里破产了,还欠着很多债,他怎么能让班长请他吃大餐呢。

可是,他从家里搬出来后,一直都是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坚决不要家里的钱,在杂志社工作,工资并不高,他这个月工资还没发,也没钱请班长吃太好的东西。

班长见冯哲过来了,赶紧挂了电话,再挺这个小伙子说下次再请她吃饭,不由心下感动。

这孩子,真的很细心,他是怕她花钱,所以反口说要请她吃饭。

“傻小子,姐姐请你吃顿饭的钱还是有的,你帮姐姐干了这么多活,又因为姐姐受伤了,我怎么也得补偿一下你。”

冯哲却坚决地摇头:“不用了,沐沐姐,你快回家吧,免得家人担心。”

班长苦笑了一下,也只好答应。

其实她哪里还有家,她现在寄人篱下,身不由己。

不过,这些都不适宜在这个单纯可爱的男孩子面前说。

“好,我回家,那你也快回家。”说着,她从包里将药膏拿出来,递给冯哲,“这是进口的,比一般药店里的好用,你记得给自己换药。”

冯哲接过,道了谢,又说道:“你能不能…别再叫我傻小子,或者小哲,就叫我的名字,好吗?”

他挠挠头,有些尴尬,有些害羞,却十分坚定地看着班长。

班长愣了一下,也没想明白这小伙子怎么突然这样要求:“怎么了?叫小哲不好吗?你本来就比较小啊,才二十一岁,姐姐是家里的独生女,没有兄弟姐妹,你啊,在我面前,就跟弟弟差不多。”

冯哲最不希望的,就是班长将他当弟弟,他一下急了:“你…你别把我当弟弟嘛,你把我当一个男人一样看待。”

“男…男人?”班长一下笑了出来,她看着眼前的大男孩,想着他大概是这几天受刺激了,急切地想要成长,她的心一下微酸。

“总…总之,你就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嘛!”冯哲急切道。

“好吧!”班长答应,“我们冯哲是大人了,是个勇敢有担当的男子汉。”她拍了拍冯哲的肩膀,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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