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的怎么这么大 锕锕锕锕锕好湿好大

太大了也不好的,我女朋友都受不了了。

啊…你的怎么这么大 锕锕锕锕锕好湿好大

叶萌身子往前栽倒,脑门磕在方向盘上生疼。再抬起头,明晃晃的车灯下,一个人影也没有。

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梦?

不!

当视线落在正前方的垃圾桶上,就见一双油光铮亮的皮鞋耷拉在一人高的垃圾桶外。

“活该。”她冷笑着下了车,站在垃圾桶旁,从钱包里抽出了一沓红钞,“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这些钱,就当给你的医药费吧!”

松开手,钱币飘飘然落下。叶萌转身坐回驾驶座,夜风抚过脸颊,脑袋里像是灌了铅,昏沉的厉害。

死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瞅着垃圾桶里的人一动不动,这才有一点后怕。

撞了人得坐牢吧?这个念头在脑子里冒头,她忙调转方向,一脚油门风驰电掣离去。

奔驰的尾灯消失在夜色里,垃圾桶 ‘咚’的一声侧翻,高大身影缓缓从垃圾桶里退出来,满身的泥泞菜叶,脑袋上挂着一个残破的塑料袋。

廉褚修低头看着自己的西装,沉痛的闭上眼。

下一秒,他光速脱掉外套,狠狠扔在地上,“死丫头,别让我抓到你!”

就算入伍的时候,身上也最多沾上些泥巴,今天,居然被一个女人撞进了垃圾桶里,全身肮脏,恶臭难忍!

车还在酒吧外,他只能沿着没有路灯的小道折返。

“车洗了!”回到家, 廉褚修泡了两个小时的澡,车钥匙交给了佣人。

坐在沙发上,他抬起手嗅了又嗅,确定没有异味,才拨通了助理陆乾的电话,“给我查一个人,我要她全部的底细!”

“查谁呢?” 悠悠传来的声音是并肩走进来的父亲廉晋康和母亲陆莲。

廉褚修俊脸紧绷,挂断电话,“你们俩又去哪散步了?”

“说到散步啊,我今天看到一件有趣的事。”陆莲温温笑着,和廉晋康对视一眼,眼神交汇后,缓缓走到廉褚修身边坐下,“儿子,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廉褚修疑惑的看她掏出手机点开了视频,一条笔直大道上,一辆白色的奔驰E系驶过,一个男人趴在引擎盖上,姿态滑稽可笑。

“也不知道是谁,一路喊着 ‘停下’……”

“给我!”廉褚修脸上一燥,探出手就去抢。

陆莲早有准备, 闪身避开,“诶,儿子,你这么激动做什么,一段小视频而已,明天妈发到网上去,点击量估计会很不错的。”

廉褚修憋着一口恶气,脸色阴沉似陈年锅底,“妈,你想怎么样?”

本以为洗得干干净净,那件糗事就当从未发生。谁能想到,自家爹妈目睹一切并拍摄下来,更过分的是,见他被车抛进垃圾桶仍袖手旁观!

“褚修啊,我跟***的意愿啊,就是你能收收心,去公司里任职,这视频我们会给你好好保管,绝对不会泄露出去。”廉晋康眸中精光烁烁,站到陆莲身边苦口婆心说道。

廉褚修的脸再一次黑了几个度,这夫妻俩,为了逼他继承家业真是无所不用!

“儿子,这笔交易对你来说很划算的,你认真考虑考虑?”见他越气恼,陆莲笑得越开怀,手臂搭在他肩头,颇为友好的劝导。

廉晋康也不着急,自己生的崽,什么德行他了若指掌。从小就有严重的洁癖,要是丑态公诸于众,还不得气得跳楼?

廉褚修呼吸加重,好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你们最好说到做到!”

说完,他甩开陆莲的手臂,径直往楼上走。

廉晋康喜色爬上眉梢和陆莲一记击掌,不忘冲着廉褚修的背影扬声嘱咐道:“周一早上九点,准时到公司报道!”

廉褚修铁拳攥 ‘咔咔’响,手背青筋悉数暴起。

一个月前,他还在德国参加集训,陆莲一个电话打过去,哭天喊地的说什么他爸出了车祸不行了,要让他回来见一面。

结果呢!夫妻二人生龙活虎,这一个月来,变着花样的哄骗利诱他去公司!

自己想当甩手掌柜,这锅倒是甩得溜!

一个人关在房间,陆乾的电话刚好打进来,“廉少,我已经查到,白天您撞的那位是诺森实业的独生女叶萌,《狸猫太子爷》的漫画作者,笔名是花间一壶酒。”

他倒了杯威士忌,凑到唇边呷了口,听着陆乾的话,薄唇勾出一抹冷笑。

叶萌。

就是不知道扔垃圾池里埋上三天三夜还萌不萌!

“阿嚏!”

叶萌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搓了搓鼻尖,只觉得后脖颈恶寒阵阵,“谁骂我,缺德!”

迷迷糊糊嘟囔着,她裹着被子翻了个身,又沉沉睡过去。

清晨,还在宿醉的梦里流连忘返,一阵阵敲门声生生将她吵醒,家里唯一的保姆在门外喊口号似的重复叨念:“萌萌,叶先生让你赶紧起床,打扮打扮去乔家。”

乔家?

叶萌猛地睡意全无,坐起身望着门,所有记忆一股脑涌入脑海。

乔景然出车祸了,查出了艾滋病,她把肇事的王八蛋撞进了垃圾桶……

不行,不能去乔家,一定是逼着她去领证的!

千头万绪理清,叶萌赶紧躺回床上,猛烈的咳嗽了两声,“刘阿姨,我感冒了,你去告诉我爸,我今天去不了。”

说完,她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拿起来贴在额头。

灯泡温度渐渐滚烫,贴着皮肤灼伤般的疼,不多时,门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响动,明显是有人拿了钥匙来开门。

叶萌麻利的将台灯放回原位,手臂抬起挡在眼前,神色痛苦。

“别装了,赶紧起床。”叶宏大步走进,冷着脸,兀地掀开了她的被子。

叶萌有气无力的掀起眼皮,瞅了瞅叶宏又沉沉闭上眼,干燥的唇瓣翕张,气游如丝道,“爸,我是真的感冒了,头好痛。”

叶宏见她这样不像是在装,垂下手探了探她额头的体温,眉心渐渐凝重。

审视许久,他狐疑渐消,松口道,“刘嫂,去请个医生到家里来,该打点滴的打点滴,该吃药的吃药。”

叶萌心里大石头落下,余光偷瞄着叶宏走出门,却不料他步子一顿,“别耍小聪明,退了烧就跟我去乔家,景然出院就抓紧结婚!”

她倒吸了口凉气,果然猜中了叶宏的意图,还好,躲过一劫。

等着叶宏离去,她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起来,指尖噼里啪啦在屏幕上摁了一通,“我要一张去墨尔本的机票,要今天最近的航班。”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必须去国外避避风头,最好遇到个Mr Right,彻底断了和乔景然的婚约!

打定主意收拾行李,赶到机场正好是十点半。

她在墨尔本留学五年,那是全世界最宜居的城市,至少比叶家乌烟瘴气的环境好多了!

广播里循环着催促去墨尔本的旅客,叶萌拖着行李箱打印机票,不经意一瞥,忽见熟悉的身影。

人头攒动中,他一袭剪裁得体的深灰西装,1米8几的个头分外显眼,而他身边围绕着好几个黑衣墨镜男,探头探脑的似在寻找着什么。

“完了!”

叶萌抽出打印的机票挡住脸,心如擂鼓不敢再去看。

昨天晚上掉进垃圾桶的扫把星怎么在这?机场观光旅游?带着保镖打手坐飞机?

这种小孩子都不相信的理由说服不了自己,叶萌埋着脑袋,恨不得变成透明人,悄无声息的往登机口赶。

廉褚修环视过来来往往的人潮,根本捕捉不到叶萌的身影,面色严肃铁青。

“廉少,叶萌买的机票距离登机时间不足半个小时,她该不会发现我们在这里打道回府了吧?”陆乾推测着,捏着张照片不断的比对身边走过的行人。

“她在A市最好,去把登机口堵住,过一个放一个,绝对不能让她逃了!”

随着廉褚修一声令下,一群人疾步跑到个个登机口排队处,人手一张照片,像是门神一样把关。

“我去!”

叶萌一个急刹车站定,东瞅西瞧,也没找见能钻空子的入口。

“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什么!王八蛋!”她气得跺脚,今天显然不是离开的黄道吉日,当下还是保住小命再说!

望了眼站在远处的廉褚修,她叼着机票一角,双手托着行李箱飞快背道而驰。

“麻烦存一下行李,谢谢。”

放下行李,她顾不上退机票,趁没人注意,一溜烟躲进了洗手间。

站在镜子前,她掬着凉水拍了拍脸颊,长长的吐了口浊气。去墨尔本是不可能了,回家也得能躲过那些人才行。

就那扫把星的架势,大抵是有备而来,说不定机场外还有一拨人,目的是想把她堵死在机场,来个瓮中捉鳖!

鳖?

呸,他才是鳖!

叶萌摇了摇头,视线被清洁工具旁的黑色塑料袋吸引,也不知道是谁放了一袋棉花在那。

“拼了!”她灵光一闪,走到角落提起棉花来,撩起衣服就将成团的棉花往怀里塞。

厕所不是久留地,鬼鬼祟祟的躲上几个小时,就算保镖没找来,机场地勤也会起疑心把她拧走。

原本纤细的腰肢塞满了棉花鼓鼓囊囊, 单手叉腰挺起来,还真有大肚如罗的既视感!

为了天衣无缝,她索性解开了马尾,长发遮脸。

谁知,刚走出卫生间,视野不清,猛地绊到坐在地上看报纸的大叔,整个人往前踉跄了几步,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

“哎哟,哎……”疼痛袭来,连带着用于伪装的棉花炸开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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