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着玩着把自己玩进去了 两只手一个舌头让你快乐

沉重的铁门被打开,一股霉锈之味扑面而来,阴冷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玩着玩着把自己玩进去了 两只手一个舌头让你快乐

明灭的幽幽灯火映出一张颓败的侧脸,头发散乱,眼窝深陷,青渣横生,双手被缚在木桩上,衣衫褴褛,血迹斑斑。

听见石阶上的脚步声,眼皮也未抬一下。

“温莫霖,你就不看看今日朕带谁来看你么?”男子的声音格外冰冷。

原本混浊的双眸刹那间变得锐利起来,“玉儿?你怎么她了!”

“朕还以为这世上没有令你牵挂的了。”萧漠野看着面前的男人,嘴角是浓浓的讥讽。

他就是大安国的皇上,温如玉的父亲——温莫霖!

“她的额头怎么了?”温莫霖看着浑身是血的温如玉,急切的道。

“温如玉如今是我大夏最低——贱的奴隶!”

“你、你混账!她身上还有伤!”温如玉的左臂还在滴血,男人的双眸变得猩红。

“萧漠野,你这个畜牲!你忘了你在安国受人排挤时,是谁帮的你么?玉儿对你情深意重,你怎么能下得去手?”

温莫霖的话,令萧漠野有一丝的走神,可随即又被他压了下去。

“呵……”萧漠野黑瞳骤缩,“你不也利用她来迷惑朕么?可惜,你败了!”

“怎么,还是不肯说出千年龙魄的下落么?”萧漠野指腹摩挲着温如玉的脸颊,这令温莫霖毛骨悚然。

“我说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千年龙魄!”如果有,他当年就用它来复活阿虞了。

“你说谎!千年龙魄是我大夏皇室的千古相传的圣物!”

“你住手!你在干什么!”温莫霖青筋暴起,拼命的挣扎,锁着他的铁链铮铮做响。

萧漠野嘴角噙着诡异的笑,利落的在温如玉手腕上划开了一道血口,手里捏着一只白色的虫子,对温莫霖冷冽道:“还是不肯说?”

“我不知道!萧漠野,你有什么就对着我来,玉儿她是无辜的!”温莫霖急火攻心,竟生生的呕出一口鲜血来。

“无辜?”萧漠野讥笑着将那只白色的虫子放入温如玉手腕的伤口处,一眨眼功夫那只虫子便顺着血管消失不见。

“每次月圆,噬骨之痛,你可要想好了!”萧漠野扔下这句话后,铁门再次关闭,哗啦啦的铁链淹没了温莫霖的咆哮。

温如玉感觉身体内仿佛有无数只虫子爬开爬去,她挣扎着睁开眼睛发现身处在一只铁笼子里。

火红的衣服变换成了素白,左臂上的伤口已经被上了药,左手腕上亦缠着一圈纱布,身体上的其他伤口也都被处理干净上了药。

这是他做的,这打结的手法除了他别无二人!

温如玉盯着包扎的左臂觉得讽刺无比,刚动了一下,沉重的铁链哗啦作响,原来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缚上了铁链。

她如今已经笼中困兽,刀俎鱼肉,他还担心她会逃走么?

“皇上说了你若是醒来就带你去见他,跟咱家走吧。”一旁守着的太监打开了铁笼。

温如玉来到琼华殿,却被告知北宫喆被温夕柔请去了,她只得往惜柔殿走去。

惜柔二字如一把利箭深深的扎进了温如玉心里。

明明在前世她的心已经死了的,可为什么现在还会疼?

不是说心痛着痛着就会麻木吗?可她为什么还会有感觉?

“哗啦啦……”随着温如玉的走动,沉重的铁链发出刺耳的响声,令人格外侧目。

“娘娘,您看,那不是那个贱奴么?”

“还真是!”江向晴顺着宫女的视线看去,紧咬着红唇,那日的侮辱她忘不了也不会忘,今日她就要百倍讨之!

更何况,姐姐因她而死,她杀了她都不为过!

凤眸里掠过一抹狠毒,“呦,这不是贱——奴温如玉么?难道你不知道下人在宫里不得私自走动么。”艳丽的红唇扬起讥意。

温如玉罔若充耳未闻,身形依旧,不卑不亢的向前走,甚至都未曾向这里扫来一眼。

哪怕手脚套着铁链,哪怕是最下贱的奴隶,她身姿笔直,姿态典雅,端的是雍容华贵,宛若天之骄女。

不愧是安国皆有盛名的十公主,别说是她,就是她姐姐也无法和她相比!

温如玉不紧不慢的脚步深深的刺痛了江向晚,那是隐藏在她心底强烈的自卑感。

她大怒道:“大胆贱奴,没有听到本宫在和你说话么?”

温如玉停下脚步,双眼睥着她道:“晴妃娘娘在和奴说话么?”

她对萧漠野忍声吞气,不代表她可以容忍他的女人,任她们羞辱!

既便是奴,她的尊严也决不允许别人肆意践踏!

“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么?”太放肆了,简直不将她放在眼里!

“难道晴妃娘娘身边的都不是人么?”温如玉反问道。

“你!”江向晴气的双目喷火。

“娘娘,您消消气,犯不着和她一般见识。”她身侧的宫女劝道。

“哼,你还以为你还是原来的十公主么?”江向晚冷哼,“本宫问你,你是不是又要去找漠哥哥?”

江向晚挑起温如玉的下巴,讥诮道:“呵呵……看看你这幅我见犹怜样子,这是打算去勾引漠哥哥么?”

说罢又狠狠的用绢帕擦了擦手,仿佛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以前漠哥哥宠你爱你,不过是和你逢场作戏,漠哥哥心里自始至终就只有我姐姐一个!”

温如玉讥笑,这些她前世都知道了,何必用的找她来提醒,不过萧漠野心里有谁,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你笑什么?本宫告诉你,漠哥哥现在恶心你还来不及,你若是敢肖想漠哥哥,本宫就命人打断你的腿!”

“晴妃娘娘放心,奴没有穿别人破鞋的癖好。”

“温如玉,你把你说的话再说一遍!”突然一道威严并夹杂着怒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漠哥哥,她诋毁你!”江向晴气愤的道。

“张海,先送晴妃回宫,朕待会再去瞧她。”

“漠哥哥,人家想要你陪我回宫。”江向晴撒娇道。

“晴儿,听话。”然后厉声吩咐张海,“还不赶紧送晴妃回宫!”

“漠哥哥……”江向晴她不想走,她想亲眼看看温如玉的下场!

萧漠野看着温如玉,绝美的凤目里寒意森森,她竟然说他是破鞋!她有什么资格嫌弃他?

萧漠野薄唇紧抿,无声地宣泄着他的愤怒,最后他从怀里摸出一块龙纹玉佩摊在温如玉面前,声音冷涩:“这玉佩,你可认得?”

温如玉顿时脸色变得惨白,杏目微撑:“怎么会在你这里?你不是答应放他走么!”

萧漠野握着玉佩的手指卡白,手掌用力,上好的龙纹玉瞬间化作了一抔齑粉,从他指缝里滑落。

“你将他怎样了?”温如玉咬着下唇道,她不想连累无辜之人。

萧漠野胸口处隐隐作痛,他冷呲道:“与其关心别人,不如担心你自己吧!”

说着萧漠野对身后伸手,“拿鞭子来!”

“啪——”萧漠野手里的软鞭狠狠的抽在了温如玉的后背,这一鞭他没有收力,足够让她皮开肉绽!

温如玉就直直的看着他,没有躲闪,没有反抗,甚至连眼睛都未眨一下,就连眼尾的那抹讥诮都没有收去。

萧漠野握鞭的手微颤,右手发力,连抽两鞭,鞭尾挂着一串血珠,在地上蜿蜒了一道殷红的血迹。

“三鞭了。”温如玉红唇轻扬,杏眸冷意森森。

萧漠野觉得她嘴角的那抹笑格外的刺眼,手里的鞭子再次毫不留情的砸上去!

“啪——”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一抹黑影挡去了她的视线。

“左言,你……”温如玉惊呼道。

“公主,属下没事。”

萧漠野脸色铁青,当即又朝左言甩了一鞭子:“你找死!”

“皇上,公主身体经不起您这样折腾,不然您会后悔的。”左言跪在地上劝道。

萧漠野一脚踢开他,怒斥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将朕放在眼里了!”

“你回北宫吧,让惊魂来夏宫。”自萧漠野称帝之后,将北襄皇城称作北宫。

左言闻言惊恐的抬起头,“主子……”

“朕身边不需要不听话的属下!”

“萧漠野,还有二十七鞭,饶了左言。”温如玉盯着萧漠野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萧漠野扔了鞭子负手而立,对温如玉身后的太监道:“带她回去!”

“萧漠野,饶了左言。”温如玉眼中冷意更盛。

一如既往的倔!

萧漠野不耐的扫了眼那太监,“还不带她下去!”

温如玉后背衣衫褴褛,血迹斑驳,如一朵绽开的妖艳至极的红色罂粟。

萧漠野凝视着温如玉的后背,眸光深深。

“以后不许穿红色,只许穿白!别忘了,温莫霖才过了头七!”

温如玉闻言,脚步一颤,接着踉踉跄跄,逃离一般的逃开了。

呵……只许穿白!

温如玉紧攥拳头,刚回到清幽宫,身体就倒了下去。

温如玉又做梦了,梦里她还是那个被萧漠野宠爱的女人,可画面一转,就变成了满眼的殷红,还有父皇坠落的画面,以及孩子的啼哭声。

这个梦又来折磨她了!温如玉不安的挥舞着,手腕上的铁链被她扯得哗哗作响。

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包裹了她,熟悉的味道令她十分安心。

每当她被困在梦魇里时,总会有一双手握着她的手,渐渐平复她的恐惧。

这个人是谁?

温如玉睫毛微颤,睁开了秋水剪瞳,看到的却是萧漠野,他似乎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转醒,眼底的那抹温柔还未来得及隐去。

背部清凉,原来他正在为她上药!

是她看错了么,她竟然在萧漠野眼里看到了许久未曾出现的温柔。

这一幕,恍若隔世!

萧漠野很快松开了她,美如冠玉的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冰冷。

她亦冷冷的瞧着他:“皇上这是做什么?”

“朕说了要让你生不如死,你若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萧漠野负手而立。

温如玉打量了一眼地上的药膏,淡淡道:“这么贵重的药,奴用不起,以后皇上莫要再浪费在奴身上了!”

先是将放进斗兽场,又将她关在铁笼里,随后又将她鞭伤,现在半夜再跑来为她上药,他不觉得这很讽刺么?

“千年龙魄,你可知晓?”

温如玉讥讽,折磨了她这么久,原来就是为了龙魄。

千年龙魄,生死人肉白骨,据说有起死回生之效。

萧漠野找了两世这个东西,应该就是为了复活江向晚,可见他对江向晚可真是用情至深啊!

“那是夏宫的圣物,当年温莫霖攻下夏宫,你不可能不知道千年龙魄的下落。朕问你,你可知道温莫霖将千年龙魄藏哪了?”萧漠野说道最后情绪都激动起来了,双手抓住了温如玉的肩摇晃着。

温如玉恶心他这幅为了其他女人情绪崩溃的模样,她甩开被他抓着的肩旁,冷声道:“如果父皇手里有千年龙魄的话,早就用来复活母后了。”

虞皇后当年难产而死,一尸两命!

萧漠野脚步一顿,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难道,温莫霖真的不知道龙魄的下落。

温如玉的脸色格外苍白,大大的杏眸里盛满了凉意。

这样的温如玉看起来十分陌生,萧漠野喜欢看她明媚的笑,可他知道她永远不会再对他笑了。

萧漠野右手放在胸口,他的心蓦地一阵刺痛。

“半年前朕回北襄后,你可在安宫?”

萧漠野怎么问她这个问题,温如玉愕然,这都是上一世的事情,不知道他为何要问,可仍道:“不在。”

她随即又道:“你知道的,半年前西楚文帝六十寿诞,我和晟哥哥一同去西楚贺寿。”

萧漠野眉宇微拧,“二月初六那日,你在哪里?”

“我和晟哥哥一起回国。”

“你撒谎!”萧漠野怒道,“你和楚墨倾在一起。”

“是,七皇子送我和晟哥哥回国。”

“你是否路过了七里长桥?”萧漠野的声音有些发颤,他有些怕了。

“是。”

萧漠野突然捏住温如玉的下巴,疯竭道:“果然是你,果然是你!”

“唔······”他竟生生的将她的下巴捏的脱臼。

嘴里的血腥令温如玉一阵反胃,双手握着萧漠野捏着她下巴的手,指甲狠狠的掐进他的肉里。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这才令他意识到他竟然差点将温如玉的骨头捏碎!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萧漠野松了手,痛苦的握紧了拳头,看了眼温如玉跌跌撞撞的走开。

月光下,他的背影十分狼狈。

温如玉痛的说不出话来,吞下满嘴的血腥,将手放到胸口上,那里正隐隐作痛。

“咔嚓——”一生脆响,温如玉为自己接上了下巴,疼痛肆意蔓延。

她到底做了什么让萧漠野如此恨她?她自觉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

还是说,前世的她失去了记忆,重生后,连带着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

忽然,一片残影闪进了温如玉的脑海,她记得半年前经过七里长桥后,自己素白的裙摆上有一滴尚未干涸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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