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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宁安先是一慌,欲往身后看却逼迫自己不准看,身子莫名的开始燥热,脸颊想必也已红彤彤的了。他从未在沈素言面前丢过脸,今日......今日......右手忍不住的颤抖了数下之后,他三步作两步冲到芷姨娘的面前,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并怒道:“你闹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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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姨娘顿时摔倒在地,狼狈不堪。

他的右手仍旧颤抖着,目光却没落在摔倒的芷姨娘身上,而是用余光悄悄的去感知沈素言的存在。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在沈素言的面前丢脸。那可是他从来不曾放在眼中的女人。在她面前丢脸,于他而言是一种侮辱。

沈素言站稳之后,示意冬梅将芷姨娘扶起来,而后身姿稳然的走到顾宁安的面前,沉声开口:“大爷何必如此动怒?”

顾宁安怒视于她,愤愤开口:“要你管!”便是当着府中下人的面丝毫不给她面子。

沈素言倒也不生气,悠然开口:“若非芷姨娘院子里的下人前去哀求,素言亦也觉得还是坐在房中软塌上看书来的更舒服些。”

顾宁安实在不愿多看她这幅处之泰然的模样,冷哼一声,甩袖离开。

顾宁安离开之后,沈素言看着众人,道:“都散了吧。”

众人闻言尽数散去,唯有芷姨娘院子里的下人一个个的跪在她的面前,磕头道:“谢夫人搭救芷姨娘。”

“搭救算不上,你且只当我也是来看热闹的吧。”话毕,看了冬梅一眼,道:“走。”

“是。”

“等等!”一身狼狈的芷姨娘上前拦住她的去路,一双眸里竟然藏满了倔强与不甘,凝视于她,字字玑珠:“你为何要来?”

“我说了,来看热闹。”

“沈素言,你确是来看我有多狼狈的,是吧?自那日夺了你的膳食,第二日一早我先是病情加重,而后便得知大爷与青荷之事。所有的事情,都与你,与你的膳食脱不了干系,是与不是?”

“是与不是,你也应当自省。”沈素言幽幽开口,而后凑近了她,看着她的眼睛,轻声道:“害人终害己。”话毕,越过她径直离开。

芷姨娘周身一震,跌倒在地,目光霎时间空洞晦暗,一片死寂。

她当真是彻底输了,失了大爷的喜爱,亦败给了沈素言,还教青荷钻了空隙。这次,她彻彻底底的败了......

回去的路上,冬梅兴奋极了,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同夜莺一般:“夫人!夫人!今日实在是大快人心,冬梅怕是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方才芷姨娘面上的神情,日后每每回想起来,都会有痛快淋漓之感呢!”

“今日她这一闹教大爷失了面子,大爷可是极其爱面子的人,近些时候不可能再去芷姨娘的院子,如此......她便会安生些时日,不再兴风作浪。”

“夫人说的极是。可是......”话止于此,冬梅又有几分迟疑。

“可是什么?”

冬梅看着眼前与以往大不同的主子,很是认真却又不解的开口问道:“可是夫人为何要让冬梅将被大爷打倒在地的芷姨娘扶起来呢?芷姨娘之前害过夫人那么多次,夫人着实不必对她心存仁慈。”

“你倒以为我让你那么做是对她心存仁慈?”

冬梅微惊:“难道不是么?”

沈素言看了她一眼,而后朝着花圃走去,花圃中央有一朵牡丹花开的艳丽,牡丹花的周围又有许多旁的花围绕着,有众星捧月之感。她唇角勾笑,伸手将牡丹花摘下攥在手心里,微微侧身同身侧的冬梅道:“往日旁人道我痴傻,我虽为夫人,却是徒有名头。现如今我已大不如从前,府内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夫人该有的威严,我必须要有。”

看了一眼手中的牡丹花,缓步朝着院子走去,冬梅见此,连忙跟上。

“今日,芷姨娘同大爷之争吵发生在芷姨娘的院子,若是芷姨娘的下人不前去哀求,我自是不必多走那些路。再言,芷姨娘院子里的下人能在那个时候想起我,说明心中是将我当做这顾府的女主人,为此,我也该去一趟。”看向冬梅,又道:“立威,不过是顺便的事情。”

“要你将芷姨娘扶起,更是要让众人瞧瞧,这顾府的夫人是胸襟宽广之人,也形同在众人面前立威。”

冬梅恍然,连声道:“原来如此,夫人聪慧机敏,奴实在不及。”

自那日之后,芷姨娘的院子便如同冷宫一般,顾宁安再未去过。青荷趁此机会得了宠爱,使出浑身解数,教顾宁安夜夜留宿她房中。顾宁安更是将府中管事的权利交到了她的手上,一时间,青荷成为了府中举足轻重的人。

近日,沈素言用了早膳,极喜欢在院子里转一转,冬梅也偶然发现,沈素言的气色越来越好,脸色红润了不说,说话时候亦是中气十足,颇具威严。

虽说沈素言的院子依旧冷清,可自那日的事之后,府内下人对她确是与以往不同了。

她痴傻之症大好,不仅府内人知晓,这消息在府外也传的人尽皆知了,大有人连连称奇,觉得不可思议。

这消息自是传进了宫中的,宜妃闻得,暗中派人前去顾府。

这晴空万里的早晨,云彩之间隐隐透着彩虹的痕迹,冬梅将清粥放在沈素言的面前时,她未去看,只将目光紧盯着那云彩之间隐隐透出的彩虹。

“夫人,用早膳了。”

沈素言看了她一眼,轻声道:“这云彩如此美妙,竟叫人流连忘返。”

“夫人可知,在冬梅的家乡,彩虹代表的是吉祥,尤其是晨起能够见到彩虹,更预示着今日会有好的事情发生。”

“哦?”沈素言立刻兴味盎然,仔细的瞧着眼前的冬梅,道:“此话可当真么?”

“自是真的。”

话音刚落,便有在府门口守着的下人前来,恭恭敬敬的跪在沈素言的面前,言道:“参见夫人,门外有宫中御医前来,说是奉宜妃娘娘之命来为您检查身体的。”

沈素言闻言,心里莫名的“咯噔”一下。这对于她而言,无疑不是一个机会。道真应了冬梅之说。

她随即起身,言道:“快快将御医请进来。”后而又命冬梅同那下人一道前去将人迎进来。

见冬梅去了,她便转身走进房内,坐于铜镜前细致的敲了敲自己的面色。铜镜里的人儿明眸皓齿,恬淡秀雅,竟也因面色红润而生生的显露出几分媚态,实在是美的不俗。

见此,她面上方呈现喜意。起身理了理衣襟,稳步朝着正对着门口的正桌走去,后稳身坐下。

她这方刚坐下,便听闻多人的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近,抬眸之间,冬梅与那御医已然到了门口。

那御医已具花甲之龄,面色红润,步伐稳健,一脚跨进门内,立于沈素言面前,又微微颔首,道:“参见夫人。”

“不必多礼,请坐。”

御医未照着沈素言的吩咐坐下,而是道:“夫人,老臣奉宜妃娘娘之命前来为夫人诊脉,还请夫人先允老臣......”

沈素言自是有几分恍然之意,并未表现的太过明显,当即示意冬梅在她面前放了一张凳子,并道:“是我心急于礼待御医,倒是无心教你失了职责。”说着,将手腕深处放在桌角上,又道:“御医,请。”

御医微微颔首,并上前坐在凳子上,从药箱之中拿出脉诊放于沈素言的手腕之下,后而将自己的手放在沈素言的手腕上,静听她的脉搏。

片刻之后,御医撤了脉诊,放回药箱,看着眼前的沈素言,道:“夫人近日觉得身体如何?”

“还好。”她委婉开口。见御医闻言之后眉宇之间有深思之意,便问道:“御医已为我诊脉,您觉得如何?”

他的脸上有几分为难,迟疑片刻之后,缓声道:“夫人,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沈素言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冬梅,收回眸光,瞧着他道:“我这屋内没有旁人,没有不该讲的话,你有何话想说,且直说就是。”

他沉思片刻,后而眉宇之间的迟疑散去:“今日老臣奉宜妃娘娘之命前来,为的是瞧一瞧您的痴傻之症是否当真好了,若是大好,自然是要回去禀明娘娘。”说话间,他细致的瞧着沈素言的面色,又结合方才她说话的神态,心中暗暗地下着结论。

“母妃关心我,劳烦御医跑着一趟,素言心中甚是感激。”

“只是......”御医知道,若是以前的沈素言,绝对说不出如此得体的话,可是......她当真是大好了么?

“只是什么?”反问出口,未教御医回答,她又紧接着道:“怎么?御医以为我的痴傻之症还未大好么?”

“这......”他忙起身,后而跪于她面前,头微微低着,有些为难的开口道:“事关重大,老臣不敢妄言。”

沈素言心中有几分不悦,这御医方才分明已为她把了脉,好与不好他该心知肚明才是,又为何说这些模棱两可的话?莫非......他非要我亲口道出才会相信么?

思及此,端起冬梅放在桌上的茶浅浅饮了一口,而后放下,看着跪在地上的御医,道:“御医,我且问你,方才你为我诊脉,脉象可好?”

“甚好!”御医毫不犹豫的开口道。

“那你看我今日的气色,可好?”

“甚好!甚好!”他又道。

她眉头微皱,音色骤然抬高,凌声道:“既如此,还不足以证明我的痴傻之症已经大好么?”

御医猛然抬头,盯看她一眼,而后立刻低头:“臣......”

“臣什么臣!”沈素言的话中带着明显的怒气,而后攥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砸向地面,整个人亦是滕然而起,凝视着御医,厉声道:“我身为小东西,又是这顾府的夫人,我敬你是宫中御医,礼待你,你便还以为我痴傻么?非要我大发雷霆,将你斥责一番,你才觉我与以往大不相同?”

“老臣不敢!老臣不敢!”御医连声求饶,这下当真知晓沈素言的痴傻之症好了。以往宫中的沈素言,哪里曾发过这样大的脾气:“求夫人赎罪,实在是老臣年事已高,许多事情判断起来已不如年轻时那般果断,还请夫人看在老臣年迈,不记怪老臣。”

沈素言哪里当真火了,发火不过是给这御医看得,听到他求饶的话,自然是将面上的怒意给收了。冬梅忙上前来扶,她将手放在冬梅的手上,稳稳落座。

深邃的眸藏着一点光,眼帘微垂,眼睛只留狭长的宽缝,看着御医,沉声道:“既是母妃教你来的,看在母妃的面子上,我且饶恕你。”顿了顿声,又道:“那么回宫之后,该如何同母妃禀报,自然是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是!是!”御医忙道:“老臣一定如实告知宜妃娘娘您的痴傻之症大好。”

“恩。”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想起宜妃,不免心底柔软,思虑了片刻,开口道:“冬梅,请御医起身。”冬梅忙照着她的话去做,将受了些惊吓的御医扶起落座,而后站在沈素言的身侧。

沈素言看着汗流浃背的御医,语气缓和,浅声道:“御医,方才我对你厉色,只因想要告知你,我的痴傻之症已然大好,绝对没有故意要针对你的意思,所以你不必如此紧张。”

御医擦了擦额角的细汗,抬眸恭敬的看着她一眼,道:“老臣明白,明白。”

“你毕竟是母妃派过来的人,说明母妃是信任你的,母妃信任的人,我自然也无所疑。”沈素言说着宽慰御医的话,见他没有方才那般紧张了,淡笑着开口:“有一件事,还需仰仗你。”

“夫人尽管吩咐!”御医忙道。

“自从嫁进顾府,除了省亲那日回去看了母妃之后,再无见母妃的机会。母女连心,我许久见不到母妃,自是思念的紧,故而希望御医能回去同母妃复命的时候将我的思念带到,我实在想进宫见一见母妃。”

御医被她的话触动,倒忘了方才她疾言厉色的模样,微微颔首,恭敬道:“夫人放心,您对宜妃娘娘的思念,老臣一定带到。”

“好,有老御医。”

临送御医走的时候,沈素言从冬梅的手中接过沉甸甸的一百两银子放进御医的手心,御医连连推诿,说是“使不得”。沈素言道:“今日实在有劳御医,这些不算什么。”御医见实在是推诿不过,只好收下。并在心中暗示自己,待回宫见了宜妃娘娘,定要在宜妃娘娘面前为沈素言说足好话。

御医走后,沈素言坐在椅子上沉默了许久。冬梅将地上茶杯的残渣收拾了,回来的时候,她仍在沉思。

想了想,冬梅上前,瞧着沈素言的面,轻声问道:“夫人,您怎么了?自御医走了之后,您就这幅样子了,可是有什么话忘了交代御医么?”

“倒不是?”她看着自己的手心,而后又去看冬梅,眸中含着晶莹剔透的泪,微微一笑,有些哽咽道:“我很想母妃。”

萧玲珑重生为沈素言,本应同宜妃毫无情感瓜葛,可是萧玲珑发现,重生之后,这具身体里仍残存有沈素言的情感,其中最重的,便是她想要再见到宜妃的心情。

母女连心,沈素言的灵魂是消散了,可是这颗心,分明还活着。

冬梅立刻落泪,瞧着她道:“夫人......你这般模样,实在是教冬梅心疼。”说着,双手合掌放在胸前,忙道:“冬梅这些日子为日日为夫人您祈祷的,祈祷御医将您对宜妃娘娘的思念带到,祈祷您能进宫见到宜妃娘娘。”

“冬梅,谢谢你。”

又过几日,宜妃果真派人接沈素言进宫。她一番盛装装扮,坐着官轿进了宫。

轿子稳稳的停在宜妃的宫门口,冬梅立刻上前掀开轿帘,请轿内的沈素言下轿。下了轿,一眼望到她的轿子前赫然放着一顶异常豪华的轿子,问了宜妃派来引她的宫女才知,那轿子是皇上的。

她心觉来的这样不巧,刚好与皇上撞上。

沈素言残存的记忆让她得知,皇上一直怀疑沈素言并非他的亲生女儿,而是宜妃与私通所得,因此,很是厌恶沈素言,并有杀她之心。奈何当时沈素言得了疯病,痴傻至极,宜妃又装作很嫌恶她的样子,皇上这才留了她一条性命。

她想,若是现在去见宜妃,岂不是正好与皇上撞上,皇上看到她不再痴傻,会不会当即要了她的性命?

“小东西,请进!”宜妃身边的宫女引着她进门,见她不为所动,便疑惑开口:“小东西?为何不走呢?”

沈素言瞧着眼前的宫女,淡然开口:“此时父皇正与母妃在一起,本殿要是现在进去,怕是会冲撞了,故而再次等候片刻,待父皇离开,再进去吧。”

“可是娘娘说了,您一旦到了,就立刻请进去。”说着,宫女又道:“小东西自是不用担心这些,皇上既是您的父皇,又许久未见小东西您了,自然也是想见的,何来冲撞一说。”

沈素言当即断定,这名宫女绝对不是宜妃贴身之人,不然不会什么都不知道。

“小东西,万不可让皇上和娘娘久等。”

沈素言眉头微皱,看来躲避不是能够行得通的法子,事到如今,只能硬着头皮去见,若当真有了危险,也只能随机应变了。

思及此,朝着宫女点了一下头,沉声道:“引路吧。”

行至宜妃宫中的茶室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愉悦的笑声,有皇上的,也有宜妃的,看来两人相谈甚欢。

沈素言倒是觉得,她这个“痴傻之女”不在,宜妃倒是过的很开心。她越发觉得,教御医传话前来见宜妃,是个不甚明智的选择。

“小东西到!”

宫女一声喊,屋内瞬间寂静了下来,沈素言有那么一刻惘然,两人当真是在等着她,可同时她又冷静的觉得,这一切都是幻象吧。她从来都不是举足轻重的人,举足轻重的人对她的接待方式,让她觉得不真实。

进了门,见到宜妃,她忽然发现方才以为“她这个痴傻之女不在她过的很开心”的想法瞬间消散,因为宜妃纵使面上有笑痕,可眉宇之间仍有掩饰不住的忧郁......应是思念一人太久所致。

微微欠身,恭敬开口:“参见父皇,参见母妃。”

屋内的空气好像在一瞬间被抽干了一样,沉寂的毫无生气的环境让人有些窒息。她能感受到皇上的冷眸,眸光更是想冰刀一般将她的身上插出无数个窟窿。幸好宜妃的目光柔和些,不然她怕是顷刻间就死了。

若真的死了,是彻彻底底的死,还是会有另一个灵魂进入这个身体,继续代替沈素言活着呢?她胡思乱想着......

“沈素言,你看看你行的宫礼像个什么样子!哪里有半点小东西的高贵模样,当真是离了宫,与宫外的人呆的久了,一身的俗气,当真教本宫看不进眼里!”

宜妃的话让沈素言愣了愣,她想......拥有那般的温柔目光的人,怎会说出这般嫌恶人的话,而且......那个人还是她的母妃。

“在朕的心里,她从未是小东西。”磁性的声音忽而充斥在屋内,带着特有的威严和低沉,屋内像是瞬间浮上了一层阴霾,教人看不清对方的面孔。

“是是是!皇上说的是!”宜妃立刻附和着皇上,软语道:“别说皇上瞧不上她,臣妾亦是瞧不上的,现在便让她立刻滚出去,省的污了皇上的眼睛。”她说这番话的时候,一边瞧着皇上,一边用余光打量着沈素言,发现她果真如同御医所言,换了个人似的。心中自然是欣喜她的女儿痴傻之症大好,但是......在皇上面前,她万不可怒触了逆鳞。

沈素言本心寒至极,可又无意间发现宜妃看她的眼神仍是温暖,心中暗暗思索着,宜妃是否因皇上在,想要保住她的命,故而仍旧做出像以前那般厌恶她的样子。

思及此,便细细的瞧着宜妃的神态,终发现她同她使了一个眼色,意思便是要她知趣,先行离开。

她顿时释然,亦有几分欣喜,微微颔首,稳声道:“父皇,母妃,素言先行离开。”

“滚!赶紧滚!”宜妃故作厉色道。眼瞧着沈素言出了门,身影消失不见,这才微微的出了一口气,心口提着的石头落了。

沈素言走了没多久,皇上就去御书房处理政务去了。宜妃将屋内的闲杂人等尽数撤了,一人攥着帕子捂住心口,默默的哭着。泪水不消片刻便将胸前的衣襟打湿了。

宜妃身侧的贴身宫女入画见此,立刻上前问道:“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方才皇上说了教娘娘不开心的话?”

“哪里是因为皇上。”她说着,脑海中闪现方才沈素言站在眼前的样子,若非皇上突然前来,她定然能伸手抱抱她,她苦命的女儿啊!不过,眼下她的痴傻之症大好,这简直是一件再欢喜不过的事情,思及此,面上的泪痕未干,竟又笑了出来:“入画,你可知,本宫是因素言。”

入画将宜妃忽哭又笑,有些吓到:“娘娘,不管因为谁,因为什么事,还望您一定冷静,莫要......莫要过于激动而伤了身体。”

宜妃用帕子擦干泪水,含笑看着她道:“怕是本宫激动的模样将你吓到了,你放心好了,本宫没事,只是太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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