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我们两个C你 生下来就是给我c的

小东西也意识到了自己没来由的排斥和激动,软下了语气说道。

小东西,我们两个C你 生下来就是给我c的

却见余文远脸上阴狠不减半分,与昔日那个温润爱笑的男人截然不同。

“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老子就想现在想要!你就必须给我!”余文远说着,不顾小东西的惊呼就猛地将她扑/倒在了床上。

眼看着他的唇就要压下来,小东西忙别过了脸,却被他猛地掐住了脖子,“小东西,我看你昨天晚上在别人身下很高兴啊,怎么现在在自己丈夫面前反而装起了矜持?”

“文远,你别这样,我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吗?那我就让你舒服个够!”余文远说着,便不顾小东西的反驳,就伸手向她的身下探去。

身体的排斥和恶心让小东西再也压制不住,猛地伸手就打在了他的脸上,“余文远,你混蛋,昨天是谁求着让我去陪他的,是谁说陪了他就可以升职加薪了?”

“***,你竟然敢打我。”余文远说着猛地扬手给了小东西一个巴掌,打的她耳边嗡嗡作响,却是不解恨的又扇了她一巴掌,才说道:“你少给我扔锅,要不是那野种,我就是升职做总经理你也不会去出卖身体吧!”余文远一手捂着脸,一手掐着小东西的脖子。

而小东西却是怔在了原地,顾不得脸上的疼痛,好半晌才反应了过来,哆嗦着嘴巴问道:“你说谁是野种?”

“我……”意识到了自己说漏了嘴,余文远也冷静了下来,从小东西身上下来,转身就要出门。

却被小东西一把抓住了胳膊,“余文远你说清楚,谁是野种?”

“烦不烦啊,放手!”余文远有些烦躁的甩开小东西的胳膊。

小东西却不依不饶的撕扯了上去,“余文远,你还是不是人,有你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

“我女儿?”余文远也被喊烦了,索性破罐子破摔的转过了身,一把将小东西推了出去。

后背磕到了桌子角,疼得小东西倒吸了一口气,缓了好一会儿才站起了身,却见余文远步步紧逼,“你不是问谁是野种嘛,那我今天就告诉你,是顾小小,你的女儿顾小小就是野种!”

“你……你说什么?”

“说什么?说我余文远五年前根本就没有碰过你,说那孩子根本就特么不是我余文远的孩子,你满意了吗?”

“怎么可能,要,要真是这样,你为什么会娶我?”

“娶你?呵呵,是,老子当初确实很喜欢你,可要不是看在你们顾家那么富裕的份上,你以为老子会愿意替别人养孩子!可你倒好,刚结婚就跟你父母断绝关系,老子一分钱都没捞到还不许我碰。”余文远气急败坏,对上小东西呆愣的脸色也不管不顾,继续道:“老子以为你有多洁身自好呢,可你昨晚明明在别人身下那么爽!”

余文远一轮轮的攻击让小东西彻底失了神,双腿一软,顺着桌子瘫倒在地。

于此同时,门却被人一把推开。

“哎哟,儿子,你的脸怎么了?”

婆婆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等小东西抬起头,婆婆就已经扑了过来,猛地抓住了她的头发撕扯,“***,是你打了我儿子对不对?”

刚刚余文远的话已经让小东西彻底怔在了原地,所以此刻对上婆婆恶言相向也充耳不闻。

却不想,即使她不说话,婆婆也认定了是她打了余文远,粗短的手掌劈头盖脸的打了下来。

直到血腥味充斥在鼻尖时,小东西才反应了过来,猛地一把推开了婆婆跌跌撞撞的夺门而出。

“***,你出了这个门就别回来!”

“整天在外面勾三搭四,现在竟然还打起了我儿子。”

婆婆的咒骂充斥在耳边,她仿佛看不见自己儿子在小东西脸上留下的印记。

小东西也懒得再跟她纠缠,披上了门口的羽绒服,就拉开门,跌跌撞撞的朝外面跑去。

外面的地面不知何时飘了一层雪,刺骨的凉意让小东西反应过来自己还光着脚和腿。

不顾路人诧异的目光,小东西赤脚,顶着一身的伤痕走在雪地里,任由大雪盖住了她的发,融化在她脸上的伤痕上。

有好心的路人走过来,问她要不要帮忙,也被她摇着头呆愣着拒绝。

就那么漫无目的的走着,耳边始终环绕着余文远的话。

他说娶她是为了她们家的家产,他骂她***,可这都不重要,但他还说五年前他没碰过她,说小小是野种……

可这样的话,小小到底是谁的孩子呢?

五年前的一幕幕仿佛在脑海里放电影一样。

她那时候是a大所有人眼中的女神,天资聪颖,接连跳级,又因为长相出众在,被星探挖去拍了一部未播先热的电视剧,她名声大热,粉丝遍布各个地区,各个年龄段,成了所有人眼中的清纯女神。

可就是成年生日那天,她拿到了硕士文凭,跟连君城相约成年了就见家长订婚,她高兴,所以喝的酩酊大醉,乃至于错以为和连君城上了床。

然而,等她睁开眼的时候,面对的却是陌生的男人,以及门外一拥而入的记者和亲朋好友。

曾经的清纯女神变成了千夫所指欲女,父母丢了脸,代言的公司丢了脸,赔偿让父母的公司险些破产,而连君城却连见都不愿意见她一面。

紧接着,她被公司雪藏,被同学不齿,成了所有人的茶余饭后的笑柄。

父母为了她,甘愿卖了公司压下所有的负面,可她却意外怀孕,骄傲如她,不顾十八岁花一样的年纪,就毅然决然的嫁给了那个陌生的男人——余文远。

此后,父母不愿意认她,她认了,月子里被婆婆各种折磨,她也认了。

甚至余文远五年都不曾碰她,正好她在清醒的状态下也没办法将自己交给他,所以刚开始她很高兴,接着很纳闷,后来,也就释怀了。

可现在,余文远告诉她,小小不是他的女儿,那她当初的坚持,当初跟父母的断绝关系,又是为了什么?

——

雪下的越来越大,天色也越来越暗,路灯逐渐的亮起,小东西原本白皙的双腿也冻成了青紫色,脚冻麻了,也走不动了,索性蹲下了身子,将自己包裹在了羽绒服里。

不知何时,头上脸上没有雪花再落下。

小东西有些后知后觉的抬起头,却看见连君城俯身看着他。

他穿着一件及膝的咖啡色毛呢,高大的身体微微弓着,为她挡住了一片风雪,整洁的一丝不苟的发丝上满是白雪。

有一瞬间,小东西仿佛看到了他们的从前。

那一年,她十七,他十九,她爱雪,可南城根本就不下雪,她跟他撒娇,拖着他不远万里来到现在的霜城,第一次看到了雪。

她兴奋的在雪里玩耍,而他则安静的站在一边,明明没大几岁,却稳重的不像话。

她玩累了,转过头时,他也像现在这样,满头白雪,她还高兴的说,要是一直在雪里站着的话,是不是不用多长时间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到白头啦。

可如今,时过境迁,即便还原了当年的场景,可早就没有了当年的心境。

“谢谢!”片刻后,小东西收回了目光,想要站起身,却忘记了麻木的双脚,来不及惊呼,人已经被他抱进了怀里。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味道,小东西咬牙忍住了夺眶而出的泪水,刚想推开他,却被他拦腰抱起。

“连先生,请你放开我!”尽管他的怀抱很温暖,可小东西还是固执的挣扎起来。

毕竟这样的不堪,她不想被他看见。

却见他突然停下了脚步,低下了头,一双眼深邃的仿佛虫洞一样看不到底,“你刚刚叫我什么?”

跟昨天晚上的态度截然不同,小东西愣了愣,突然想起他现在已经是老总,想了想,重新说道:“连总,请你放下我!”

“连总?”

她明明没有叫错,可他的脸色却又沉了几分,更是不顾她的挣扎,紧紧的抱住她,大步朝着不远处的白色迈巴赫走去。

车旁站着一个中年男人,大概是他的司机。

不等连君城开口,中年男人就已经拉开了车门。

她想开口,却被连君城一把塞进了车里,紧接着,他也跟着坐了进来。

车开始慢慢行驶。

小东西也不再挣扎,反而在沉思了片刻后,问出了一句连她自己都震惊的话。

“连君城,五年前你到底有没有跟我发生关系?”

小东西问的冲动,所以才在问完之后才后知后觉的记起车上还有人。

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毕竟当初的错觉那么真实,她不想要什么名分,只是想知道,小小到底是不是他的孩子。

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红着脸等着他的回答。

可等来的,却是长久的沉默。

久到小东西以为他不愿意回答的时候,他却开了口,然而,却是充满了讽刺。

“我不好刚成年就迫不及待将自己交出去的女人。”

他的话如同利刃,一刀刀的凌迟着小东西的心脏。

羞愧和难受一起袭来,小东西下意识的捂住了心口,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压下心中质问当时他为什么中途离开的冲动。

低声说道:“停车吧,我要下车。”

“总裁?”

那中年人并没有听她的话,而是通过后视镜看向连君城,见连君城不说话,便继续开着车。

没办法,小东西只好继续安静的坐在一边,见他皱着眉头,便尽量往边上挪,想和他保持距离,却不想,他的眉头皱的愈深。

也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去哪里,小东西想问,又不敢问。

许久,却听他沉声说道:“去市医院。”

“不,不去市医院!”小东西惊了惊,下意识的想到了市医院里面的女儿,要是被女儿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可连君城来找她本就是为了报复,又怎么可能如了她的意,继续重复:“去市医院。”

“我不去,停车,停车!”小东西见他固执,没办法只能大声的坚定着自己的立场,可换来的却是连君城沉默的应对。

万般无奈,她只好险中求胜,趁着他们的不注意,用力的拉开了一侧的车门,大声喊道:“停车,再不停车我就跳车了!”

“你疯了吗?”连君城的声音没有波澜,可夹杂的愤怒却不减分毫。

不知道是因为车外的寒风还是因为他的话语,小东西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失了神。

忙摇了摇头,继续抓住了门把手。

外面的寒风吹在她不着一物的腿脚,刚暖和的腿脚再次冻的不受控制的发抖。

中年司机也忍不住投过后视镜看向连君城,“总裁,这……”

“去二院。”连君城深呼吸了一口,压下了心中的怒意,总算是妥协,可小东西却因为外面的寒风,没办法将车门拉上。

只好用尽蛮力,却不想手一个哆嗦,突然将门推了出去,整个人也跟着扑了出去。

“啊——”好在现在冰天雪地的,外面没有几辆车,小东西脚尖用力的勾着车座,但却因为冻的久了根本就没有多少力量,脚下一松,整个人就扑了出去。

“救命——”寒风吹散了小东西的求救声。

千钧一发间,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有力的手,紧接着,小东西连人带门都拉回了原轨。

肩膀撞上了结实的胸膛,耳边传来了一声闷哼,小东西急忙起身低头。

“对不起……”声音如同蚊虫。

得不到回应之后,小东西也没敢再多言,小心翼翼的坐到了一旁。

开车的中年司机也小心翼翼的擦干了手心里面的虚汗,专心的开起了车。

不一会,车就停在了二院的车库里,小东西忙打开车门要下车,却被人一把抓住了胳膊。

她不解的回头,却撞上了连君城冰冷的双眸。

“等着。”

丢下两个字后,连君城就先下了车,在小东西的呆愣中,绕了一圈走到了她的这边车门前,脱下/身上的毛呢大衣裹住了她的腿,接着就二话不说的将她捞进了怀里。

这一切做的一气呵成,等到小东西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连君城抱进了电梯。

听着电梯里的小声议论,小东西羞的抬不起头,“你,你放下我,我自己走……”

“闭嘴!”简短的话语,小东西却没出息的不敢再开口。

没办法,只好将头埋进了他的颈窝,却没有看见他勾起了嘴角。

感受着小女人紊乱的呼吸,连君城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却又马上反应过来,收了嘴角板起了脸。

面对今天不受控制的种种,在他看来,也不过是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怜,至于五年前的账,该算的,等她好了,也会照样算。

短短的几分钟,两人心思各异,却也心照不宣。

将小东西抱进医生办公室,面对医生异样的眼光,连君城也懒得理会,沉着脸站在一旁。

却不想医生丝毫不理会,依旧不依不饶的惊呼:“天哪,你怎么能这样打你老婆呢?瞧瞧这小脸给打成什么样子了?作为一个男人,你怎么……”

“闭嘴,看你的病!”连君城皱了皱眉,突然开口。

医生被吓了一跳,虽然不甘,但也迫于压力,闭上了嘴,却又在小东西耳边小声说道:“我告诉你啊,在男人面前可不能这么懦弱,该硬气就要硬气,我男人就被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我……”

“医生,他不是我老公。”小东西羞红了脸,又补充道:“只是朋友。”

却不想,她的话让医生彻底冷了脸,甚至在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都下了狠手,显然是将她当做了那些不守妇道的女人。

小东西无奈,只好承受,却不想连君城却发了火,长腿一伸,就挡在了医生和小东西的中间。

跟身后的中年男人说道:“去叫他们的院长过来!”

“叫院长做什么?这处理伤口本来就会疼。”医生翻了个白眼,大概是不相信连君城能叫来院长。

然而,不出半刻,院长就急急忙忙的赶了来,对着连君城更是一连串的点头哈腰。

医生也慌了,颤颤巍巍的想来给小东西治疗,可连君城却挡在了中间,“不用你治了,吴院长亲自来吧!”

“是是是!”院长慌忙接过医生手中的镊子和药水,也不敢耽搁。

小东西也有些不好意思,但面对刚刚医生的随意揣测也有些不满,就没有再管。

院长效率也高,治疗完之后嘱咐了不要沾水一系列应该注意的事情之后又做了些检查。

等一切做完,小东西借着上厕所想要偷偷摸摸的离开,却被连君城逮了个正着,故技重施的将她扔进了车里。

不理会小东西的抗议,一路将她带到了他家。

却不想,开门的那一刻,面对着另外一张熟悉的脸,小东西却愣在了原地。

小东西怎么都想不到眼前的人是秦漫。这个当年的闺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出国了吗?

即便回来了,为什么没有联系自己,而是出现在这里呢?

一瞬间,她想到了很多很多。

可还没有等她说话,就觉得身后传来了一股大力,她直接被连君城给推了进去。

门直接落锁!

幸好是之前在医院的时候,连君城不知道在哪里买来了衣服和鞋子,否则的话,之前自己的样子,一定会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

秦漫在短暂的诧异之后,马上笑了起来,直接拉起了小东西的手,“我的好妹妹,你怎么来了啊,君城也不提前说一声,你看我都没有好好的收拾一下!”

说话的时候,另外一只手还撩了一下本不凌乱的头发。

“来,你先坐这里,我去给你拿点水果,好久不见,我们今天一定好好的聊聊。”秦漫似乎对这里非常的熟悉,直接就去准备东西了。

而连君城却什么都没有说,转身上楼,秦漫问道,“君城,你去处理工作吗?”

可却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秦漫似乎也不生气,端来了水果,再次的坐在了小东西的身边,拉着她的手说道,“他就那个脾气,你也知道的。”

不知道为什么,小东西总是觉得怪怪的,似乎秦漫在这里生活了很久,怎么说呢,就像是这里的女主人一般。

“小东西,你最近怎么样啊?我之前去了国外,真是太忙了,都没有时间和大家联系,后来君城回国了,我也就跟着回来了,怕打扰到你生活……”秦漫就像是当年一样,显得特别的亲切。

小东西微微的缩了一下手,把手拿了回来,低着头,淡淡的说道,“我很好!”

只是,在不经意中,她却是看到了脚踝哪里的血痕,轻轻的移动了一下,她不想被自己的闺蜜看到。

当年的时候,她们的关系特别好,她们就像是一对高贵的公主,走到哪里,都会引起男人的注意。

而她和连君城谈恋爱甚至都不避讳着秦漫,即便她明显能够看出来秦漫眼中的羡慕,也只是单纯的认为她也想谈恋爱了……

可现在,她依然高贵的如同公主,而自己的却失去了所有,唯一的女儿,还不知道她的父亲是谁。

“小东西,小东西?你怎么了?你的脖子?”

耳边传来秦漫的惊呼声,她才转醒过来,连忙用衣领想要遮盖住,“没,没什么的,好了,我该走了!”

说完,她就站了起来,可能是想要快点离开,膝盖却是磕到了茶几上,她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新伤拉扯着旧伤,疼的她脸色一下就苍白了起来。

“小东西,你怎么了?你身上?”秦漫再次的惊呼,指着她身上暴露出来的部位,那里青一块紫一块的。

小东西强忍着眼泪,挣扎着起来,要继续离开,她不想,不想被自己的闺蜜自己现在的生活,那个曾经人人都羡慕的公主,已经不在了。

秦漫再次的拉住了她,“小东西,你还当不当我是好姐妹,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是君城对你动手了?”

说完之后,还没有等小东西说话,她的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还看向了上面。

“不是,不是的,是我自己不小心……”小东西可不想引起连君城的误会。

秦漫明显的松了口气,她轻轻的搂住了小东西,“小东西,我们是好姐妹,有什么委屈,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的,你这样的话,我不放心,君城也会怪我的。”

小东西再也忍不住了,她直接抱住了秦漫,痛哭起来,似乎要把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似的。

哭了好久之后,她才擦干了眼泪,接着说道,“谢谢你,小漫,我要回家了,等有空我再找你。”

“小东西,是你老公吗?”秦漫突然问道,她的脸上带着奇怪的表情,似乎不敢相信。

小东西迟疑了一下,轻轻的点了点头。

“竟然真是他,余文远那个混蛋竟然敢打你?小东西,你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了?他凭什么打你?”秦漫似乎比之前还要激动,连拉着小东西的手都微微的有些发白了。

小东西的眼泪再次的流了下来,禁不住秦漫的追问,她把之前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有些事情,比如说陪睡,比如说孩子她还是没有说,那太丢人了。

“小东西,你就这么忍着他?不行,这件事我一定要管,当年他自己做了什么不知道吗?你嫁给他,就是他祖上修来的福气,小东西,我给做主。”说话的时候,她拿来了一条毛巾,轻轻的帮着小东西擦着眼泪。

五年了,小东西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全都忘记,可秦漫的出现,却是让她再次的想到了当年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想到不辞而别的连君城,想到突然出现的余文远,想到出国离开的秦漫,想到自己怀孕,想到为了保住自己名声,差点破产的父母……

小东西突然笑了,看着秦漫说道,“没事的,对不起,打扰你了,我没事了!”

“什么没事了,你就在这里住着吧,我和君城不会让你离开的,当年的事情,如果要不是你被……算了,不说了,反正我和君城不会看着你这样的,我们会帮着你的。”秦漫再次的拉住了小东西,她一口一个君城,叫的特别的亲昵。

小东西觉得心脏一阵阵的疼,她再次的站了起来,勉强挤出了一丝的笑意,轻声说道,“谢谢你们,不过我不能打扰你们了,改天我请你出来逛街。”

说完之后,轻轻的抽回了自己的胳膊,朝着门口走去,不经意的看到连君城正在打电话,似乎有些不高兴。

不过这些跟她还有什么关系呢?

也许自己就是一个多余的人罢了。

出门,冷风一下吹透了她的衣服,也让她的大脑更加的清醒,以后她不能再见连君城,因为那是自己闺蜜的男人。

不管他们以前发生过什么,都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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