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水流的到处是 你的东西还留在我体内

一名女神医在国内外名声大噪,凭借华夏五千年流传下来的中医药理,治好不少人的疑难杂症。

宝贝水流的到处是 你的东西还留在我体内

众人原以为凭容貌就能查出她的身份,可诡异的是她每次行医救人都以不同的容貌示人。想查她身份的人不计其数,却偏偏谁也查不出她的姓名和身份,若想要她出手治病,再牛逼的人物,也只能给她的邮箱发邮件乖乖等预约。

至于救不救…还能看女神医愿不愿意。

而,这名女神医不是别人,正是此时把玩着人皮面具的宁暖暖。

“宝贝,1个亿可是笔巨款,说说看找我的是谁?他找我是想治什么疑难杂症?”

“妈咪,求助你的人是唐景天,万盛地产的董事长。三个月前他突发脑溢血,并发症之后,现在下半身不遂,语言神经也坏掉了,已经到了说话困难的地步。”

听到唐景天这三个字,宁暖暖嗤了一声。

“不救。”

“妈咪,对方好歹出了1个亿,你回得也太不犹豫了吧?”

“就这1个亿想买我良心?这些年唐景天明里暗里赚了多少黑心钱!这世上,往往越是人面兽心的有钱人,越怕死!”宁暖暖的眸光闪过一道轻蔑,随手将人皮面具丢在茶几上。

“所以,妈咪你才放着神医不做,偏偏回来做法医?”

宁暖暖并不否认:“人心总是贪婪的,医生从来都不是万能的,但某些人总以为自己有些钱,就逼着医生做根本做不到的事情。与其这样,我倒宁愿为死人开口说话,也不随便为活人看病。”

“妈咪,我就喜欢你这份正义感!”宁小熠的包子脸上满是对宁暖暖的崇拜。

宁暖暖单手托腮,微微一笑:“那是,谁不喜欢我?”

宁小熠望着自家妈咪摘下人皮面具后的脸,脑海里却不自觉地想起在机场遇到的那个粘人的小丫头。

“妈咪,今天在机场里黏乎你的小女孩,长得挺像你的……”

“是吗?”

提到小女孩,宁暖暖不可避免地想到了自己的女儿。

五年前,她刚生下那对龙凤胎,就被宁云嫣带走。

但是以宁云嫣对她的恨意,那对宝宝只怕在她手里凶多吉少了吧?

想到这儿,宁暖暖只觉得自己心脏狠狠地一悸。

如果她的女儿还活着的话?

是不是和今天在机场遇到的那个小可爱差不多大?

……

翌日,五点多。

宁暖暖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半梦半醒中她摸到手机,放在耳边接听起来,电话里传来一位老者的声音。

“暖暖,抱歉在你还没正式报道前就给你派任务。漓江今早刚打捞出好几个只蛇皮袋的尸块,在江里泡了很久。尸检任务重时间紧,需要你提前报道支援我们了。”

“姜老头,定位地址发我,我十五分钟内到。”

宁暖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为小儿子盖好被他蹬掉的被子后,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快速洗漱完毕后,宁暖暖对着镜子又重新戴上那张满是雀斑的人皮面具,于是镜中原本的倾城佳人,瞬间又变成了一个丢在人群中其貌不扬的女人,唯有那双澄澈的眼眸却烁着狡黠灵动的光韵。

约定的十五分钟内,宁暖暖准时赶到了现场。

现场已经被蓝白相间的警戒线拦住,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拦住了她的去路。

“这位女士,这里路已经封了,闲杂人等不能进入。”

“帝都重案组特聘法医顾问,宁暖暖。”宁暖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证件,放在警察小伙的面前。

小伙瞄了一眼证件,顿时望向宁暖暖的眼神就变了。

特聘法医顾问不属于重案组中任何系统和部门下,直接听从警署最高长官的指挥调度。除此以外,没人能够差遣她做事,只有反过来被她安排的份儿。

见小伙还没缓过神来,宁暖暖微微蹙眉。

“请问,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当然可以,这边请。”

小伙忙对着宁暖暖敬了个礼,放她进去。

宁暖暖走到江岸边,果不其然看到地上放置着好几个蛇皮袋,有一个已经敞了口的蛇皮袋。只见蛇皮袋之中满是破碎的尸块,血水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这边已经围了两个穿着白大褂的法医,在装袋拍照准备带回署里。

尸块的视觉冲击力太大,那气味儿更是腥臭难闻,两个法医动作进行得极其缓慢,有一个女法医更是多次进行不下去。

打量清楚眼前这一切,宁暖暖算是大概明白为什么老姜头会大清早就让她工作了。

她卷起袖子,蹲下身子,打开地上的尸检箱:“你们动作这么慢,黄花菜都要凉了。”

黄彬和姜怡菲两人面面相觑了一眼。

特别是姜怡菲,她被眼前的尸块熏得胃里都快翻搅起来了,却被这个自说自话的丑女说教,脾气也上来了。

“你是法医还是我们是法医?你算哪根葱?有什么资格对我们的工作指手画脚的!”

宁暖暖换上白大褂,戴上医用橡胶手套,眼眸冷得波澜不惊。

“我是今天要报道的特聘法医顾问,宁暖暖。”宁暖暖直接动手拿起臭味熏天的尸块打量起来,连眉头都没皱下:“不怎么巧,我就是有这个资格对你们的工作指手画脚。不服?那就给我憋着。”

姜怡菲和黄彬是知道今天总署那边派了重要人物过来,但是他俩谁都没想过这重要人物会是眼前这个二十多岁的女人?

这两人都是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宁暖暖,半天没反应过来。

见两人站在那儿不干活,宁暖暖眯了眯眼:“都盯着我?我脸上有破案线索?”

宁暖暖虽然戴着人皮面具,颜值大打折扣,可是那双眼眸却犀利得慑人心弦,连着周身散发出来那份从容淡定的气魄,让人下意识地不敢提出任何异议。

一时之间,姜怡菲和黄彬两人都不敢再分神,协助宁暖暖将蛇皮袋的尸块做好标记拍照装袋。

将一切做好,尸袋装上车,三人跟着尸袋一起回了警署。

车子停在警署门口,宁暖暖下车。

她刚要跟着尸袋一起进尸检室,就被一个陌生男子拦住了去路。

“宁小姐,我们爷在这里等你很久了,能否麻烦你移步到那辆宾利说几句话?”

宁暖暖瞥了眼不远处的宾利,眉眼皆是桀骜:“向人提出邀请前,难道不该自报家门吗?”

苍梧微微一怔,身为薄时衍的属下,他也与不少人打过交道,但他还没见到过哪个女人会这么不给面子地直接反问他。

“宁小姐,我的上司是盛世集团的总裁薄时衍,他想和你说几句话。”

薄时衍?

宁暖暖虽然五年不在帝都发展,但她仍然听闻过薄时衍的名字。

薄家在帝都乃至夏国都是举足轻重的财阀之家,涉足的领域涵盖地产,金融,芯片,体育,娱乐等多个产业。

薄家看似低调谨慎,但他的产业就如同树的根须,早已渗透蔓延到夏国的各行各业,方方面面。

她与薄时衍从来没有过交集,他怎么会突然找上她?

想不通就不想,宁暖暖向来不会自寻烦恼:“带句话给你们爷,我忙着验尸,没空见他。”

这话一出,苍梧愣住了,连着黄彬和姜怡菲也跟着傻眼。

“什么?邀请你的人是薄时衍啊……”

“头儿,别人找你你不理也没事,薄时衍找你,你怎么能拒绝?”

宁暖暖回眸瞥了眼身后两个跟班,蹙眉道:“那三大袋尸块都验完了?就算是你们想见薄时衍,也得回去先把尸块给我验清楚!”

清晨的阳光下,少女在逆光里其貌不扬,可一双眼眸却不怒自威,气场强大。

黄彬和姜怡菲知道这次尸检工作任务又重又急,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跟在宁暖暖的身后上楼去解剖室了。

苍梧望着宁暖暖决绝的背影,知道自己办事不力,只能灰头土脸地回到宾利的驾驶座上。

见苍梧回来,薄时衍的视线从手上的文件上抬了起来:“苍梧,那个女人呢?”

“我和宁暖暖说了,爷您想请她移步过来说些事,却被她拒绝了…而且是想都没想的那种拒绝……”苍梧难得说话没底气,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

想都没想?

薄时衍是为了语杉才带着诚意找她谈,但他竟然连她的面都没见着。

“有说拒绝的理由是什么?”

“她说忙着验尸没空见你。”

苍梧说完这话,小心翼翼地通过反光镜打量着薄时衍。

薄时衍的凤眸深邃冷黯,手指轻抵着薄唇,望向重案组大楼:“既然忙着验尸没空见我,那就等她验完了再见。”

这些年,薄时衍看似整天忙于工作,把家里一双儿女交给薄时礼照顾,但他对语枫语杉却从未疏忽过。

只要能一丝治好语杉失语症的机会,他都不可能放弃。

“苍梧,宁暖暖的资料发过来了吗?”

“有,但是就只有最基本的信息。”苍梧也是头疼道:“不知道是不是她职业的问题,她过往的经历都被隐匿起来了。”

“我们养的人黑不掉系统吗?”

“爷……”苍梧闭了闭眼,老实交代道:“黑不掉。不仅黑不掉,我们的系统还被对方反黑一波,损失了几千万的代码。”

薄时衍的凤眸闪过一丝微芒,唇角勾起跃跃欲试的上扬。

“有意思!看来我更得见见这个宁暖暖了……”

宁暖暖三人一行,上了重案组大楼八层。

八楼是法医和法证共用的办公空间,白炽灯耀眼,但是可能因为离尸体储藏室的关系,这里的寒气比其他层要冷上不少。

宁暖暖也没多欣赏新的办公地点,就开始给自己做消毒,准备带两个法医进解剖室。

她一转身就见到姜怡菲站在玻璃窗前,目光直勾勾地望向地面上那辆还没有开走的宾利。

“还在想着薄时衍?”

姜怡菲像是被看穿少女的心事一般,矢口否认道:“没,没有…你别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知肚明。”宁暖暖冷冷地睇了她一眼:“我不干涉下属的私人生活,但如果你的私人情绪影响到工作,我会让你打包走人,哪怕你的爷爷是重案组最高长官。”

姜怡菲咬了咬唇,心里不甘却也没办法。

在宁暖暖正式就任前,爷爷就已经对她千叮咛万嘱咐,让她收敛大小姐脾气,虚心向法医顾问好好学习。如果法医顾问给她年终的评定是D,那他这个做爷爷的绝不会包庇,按规定辞退。

姜怡菲也怕宁暖暖这一状真的告到老爷子那里,当下彻底绝了对薄时衍的心思,开始专心工作。

解剖室里,绿色的手术光打在解剖台上,中和了鲜血的刺目。

宁暖暖开始将破碎的尸块,在台上拼凑起来,拼凑完后就开始缝线愈合。

她的动作专业熟稔,手术线在她手里穿梭得行云流水,看得黄彬和姜怡菲也是二脸惊呆。

他们虽然早知宁暖暖能当上特聘法医顾问,自然是能力一等一,但是他们没想到的这个宁暖暖专业水平能强悍成这样!

啧啧啧,这女人……

难道当真就感觉不到这尸块腥臭恶心吗?

尸块缝合完毕后,又要开始验破碎组织的DNA,这一忙又是三个人一头栽进去。

……

晚上,薄家。

宁云嫣结束了拍摄行程,就匆匆来到薄家。

宁云嫣来薄家美名其名说是来探视自己生下的龙凤胎宝宝,可实际上她的醉翁之意根本不在那两个孩子,而是在薄时衍身上。

五年前,她以为能沾着这两个孩子的光,母凭子贵地当上薄家的少夫人,但是薄时衍却只承认了这对龙凤胎,却没有承认她这个孩子的‘生母’。

对外并没人知道她宁云嫣是薄家小少爷和小小姐的母亲。

即使是在薄家内部,众人也只当她是孩子母亲,却没有人将她当薄家主母来看待。

这些年,宁云嫣也算一直在默默忍受,昧着本心对着宁暖暖生下的孩子好,就是想着自己有语枫语杉两个孩子加持,终有一日她能够被薄时衍扶正。

可是,五年不痛不痒地过去,她依然没有成为薄家主母。

“宁小姐,您来了。”管叔引着宁云嫣通过玄关。

“管叔,时衍回来了吗?”

“大少爷没回来,小少爷和小小姐在家。”管叔把宁云嫣当两位小主子的生母,对她格外恭敬:“您也很久没见他们了吧?”

宁云嫣一听薄时衍不在家,那两个孩子在家,顿时就觉得头疼。

那对龙凤胎毕竟不是亲生的,和她一点儿都不亲,还总是挖坑给她跳。薄时衍在的时候还好,薄时衍不在,那对龙凤胎连一句话都不和她多交流,直接将她晾在一边。

她恨不得亲手好好教训这两个孩子,但是他们偏偏是薄时衍真正的心头肉。

她真怕自己一巴掌打下去,薄时衍再也不允许她出现在薄家。

“宁小姐……”

“嗯?”宁云嫣缓过神,微微一笑:“管叔,我刚刚是在自责,自责自己身为他们的妈咪,不能时刻在他们身边陪伴他们成长。虽然我也很想念他们,但是我…我没资格常住在这里。”

宁云嫣到底是演员,拿捏这种苦情戏,对她而言实在是太容易。

管叔真以为宁云嫣是自责,还安慰道:“宁小姐,你也别想那么多,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见他们。”

“那就麻烦管叔了。”

宁云嫣跟着管叔上了二楼,管叔叩了叩薄语枫和薄语杉的房门。

“小少爷,小小姐,开开门,你们的妈咪来看你们了。”

宁云嫣当这两个小家伙会照例像之前那样对她不理不睬,但谁知这次一道脆生生的童音从里面响了起来。

“管爷爷,你就让她一个人进来,我和语杉想单独和她在一起。”

管叔听了,欣慰地有感而发:“宁小姐,您看毕竟还是母子连心,不止您想他们,小少爷和小小姐也想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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