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没试过在这里做 试试嘛这里有没有人

距离夜王府大厅不远处有一间卧房,北辰夜前往卧房休息的同时,还牵着凤无心的手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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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着?缺德事儿做多了,王爷是怕在梦中被人追杀么?”

凤无心皱着秀眉,心中别提多么不爽。

凭啥!

凭啥北辰夜吃着她看着,北辰夜躺着她坐着,搞得自己和苦情剧里的小丫鬟一样。

“本王若是被饭菜毒死了,爱妃也方便一起殉葬。”

并未理会凤无心的讥讽,北辰夜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话后不再作声。

不久后,匀称的呼吸声传来,床上的男人睡了过去。

“王爷?”

“北辰夜?”

“奸诈的腹黑老狐狸仔?”

几经试探,确定北辰夜真的睡着了后,凤无心开启了无情的吐槽模式。

几乎将心理压抑的愤怒全部一股脑的宣泄而出,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才甘心,但蛊毒让她保持住了最后一丝理智。

“活该你胃疼,你就说说你干的那些缺德大天的事情,你不疼谁疼。”

“我哎~多么无辜的一朵小可爱,上有渣爹渣姐欺负,嫁人了还得让你威胁,要不是蛊毒救你狗命,夜王府房盖儿都给你掀了。”

“北辰夜啊北辰夜,你也就长得像个人,哪里干过一件人事儿,你等我攒够钱配制出解药的……”

凤无心一条条数落着北辰夜的罪状,越说越气,越气越想锤爆他等狗头。

“哈~~~”

说着说着把自己给说困了,可卧房就只有面前的一张大床。

“呐~我可不是要占你便宜,我就睡一会。”

这话也不知道解释给北辰夜听还是解释给鬼听,困倦了的凤无心倒头躺在大床的边缘蜷缩着身子睡了过去,而身后的北辰夜却是睁开了眼眸。

一抹似有似无的弧度勾勒在唇角,看着躺在身侧的女子,北辰夜剑眉微微上挑。

“怎么办,本王就是爱妃口中说的爱记仇且小心眼男人。”

关于凤无心吐槽他的所有坏话,北辰夜都一字不落的听在耳中。

本以为能听到些别的有用的信息,没想到这女人对他的怨念竟然如此之深。

“在本王还没失去兴趣之前,爱妃哪里也去不了。”

北辰夜正说着,忽然间,只见背对着他睡去的女人一个翻身,手脚……甚至半截身子都压在他身上。

只可惜,睡得和死猪一样深沉的某女人并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抱着的玩偶是现实世界中的北辰夜。

“好软,好可爱,我要了。”

梦里,凤无心回到了小时候,那是她进入雇佣兵学院之前最后的正常时光。

师父带着她去了游乐城,买了她爱吃的食物,买了她最爱的玩具公仔。

自从那一天后,她的世界里只有无尽的杀戮和背叛。

“不要,师父我会乖乖的,只要你活着……”

梦境中,凤无心再一次经历了师父死在面前的绝望画面。

万丈悬崖边缘,她紧紧地抓住了师父的手,可为了能让她活下去,师父主动松开了手被海浪吞噬。

“师父……”

梦里的凤无心哭了。

现实中的凤无心眼角也落下了泪痕。

此时此刻的她,安静且悲伤着,像是被遗弃的小猫。

看着那张落泪的脸庞,北辰夜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间拂去了她眼角的泪痕。

“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北辰夜清楚,世人口中的傻女不过是她隐藏自己真实身份的面具。

平日里不修边幅的女人,时而精明时而卑微的女人,亦是她面具中的其中之一。

莫名的,他想摘下凤无心脸上的诸多面具,想看看面具下的她到底是怎样一幅面孔。

“小哥哥别跑啊!让姐姐瞧一瞧,你放心~姐姐不是色狼呦,吸溜~~~”

也不知道凤无心梦里又梦到了什么,前一秒还忧伤四十五度角望天的她,下一秒漏出了LSP的猥琐笑脸。

而且……一双手还不安分的在北辰夜身上来来回回的摸索着,并且发出geigei的笑声。

……

……

……

“啊!!!!凤无心你竟然敢玷污王爷,你个大逆不道的女人!!!!”

是夜,夜王府回荡着贺琪正杀猪般的惨叫声,睡梦中的凤无心被耳边的噪音强行唤醒,脑瓜子嗡嗡作响。

“康帅傅,你有病吧!”

“你你你你……你个女人如此不知廉耻,竟敢爬上王爷的床,对王爷动手动脚。”

虽然不知康帅傅是谁,但贺琪正知道这女人在叫他。

“你有完没完?”

被贺琪正吵得耳膜都要破了,凤无心皱着眉头一双半睁不睁的凤眸看向他。

“第一,我和王爷是拜过天地的合法夫妻,又不是隔壁老王和寡妇,睡在一起是犯法了还是犯天条了”

“第二,老娘是单纯的睡觉,收起你脑子里不正经的一堆H色废料,人长得挺憨的怎么思想如此肮脏,你思想品德是看门老大爷教的?”

“第三,就算是玷污,老娘才是受害一方好伐?搞得北辰夜像黄花大闺女似的,我倒成了十恶不赦的大盗。”

“第四,滚边去,老娘要去做饭了。”

连珠炮似的轰开贺琪正,凤无心下床,穿鞋,风轻云淡的走出了房间。

那坦然自若的表情就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

实则……

“我睡的是个猪不是北辰夜,我睡的是个猪不是北辰夜,我睡的是个猪不是北辰夜。”

门外,凤无心给自己不断的洗脑,以达到迷惑自己的目的。

有个伟大的名人说过,只要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啊~~~~~~~”

但凤无心发现,自我催眠完全木得卵用啊。

她本打算睡一个时辰就走,可为啥一觉就睡到晚上,为啥呀!

房间内,一手拄着额头侧身在床上的北辰夜心情很是不错,尤其是在听到凤无心那声哀嚎声,唇角的弧度更是上扬着。

胃疼的症状已经全然消失,而且,他似乎许久没有睡过如此安稳的长觉了。

“告诉爱妃,明日正午陪本王入睡。”

凤无心不知道北辰夜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她现在只想尽快远离疯批回到自己的出生点。

就像鸵鸟遇到危险,把自己的头埋在沙子里一样……一样一样的!

吱嘎——

刚推开柴房门,凤无心就看到受伤的女子正拿着扫帚扫着院里的雪。

女子也看到凤无心,一瘸一拐的走上前扑通一声跪在她面前。

“您回来了。”

“别介,小姐姐你赶紧起来,我这儿没钱,何况我不想折寿啊~~”

凤无心一边打趣的缓解着尴尬,一边将女子搀扶起来坐在破旧的小凳子上。

“姑娘从于三手里救了我,就是我的恩人,小女子无以为报,愿意给姑娘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救命之恩。”

女子说着自己名唤玉柔,是都城郊外李家庄的农户之女,因为父母早逝与家中弟弟相依为命。

可庄家青黄不接又遇到了雪灾,便去了清楼打杂挣钱,却不曾想到被于三强行掳了去做妾侍,被侮辱,过着非人的生活。

玉柔说着悲惨的遭遇,并祈求着凤无心收留自己,就算做最卑微的杂工都好,只要让她和弟弟填饱肚子。

“这个……”

凤无心有点犯难,指了指四周同样‘虐心’的居住环境。

“其实咱俩的情况半斤八两,我的境遇也好不到哪里去。”

凤无心尴尬的笑着,她除了没被毒打之外,比玉柔的生活还要惨烈一些。

毕竟北辰夜是七国有名的疯批,说话做事不按常理出来,这一秒还笑着下一秒就给你一刀,她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这样吧,既然救了你我也不能看你再入狼窝,清楼那边我会和薛老板说一声,把卖身契还给你,等我一下~”

凤无心回到了房间,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红布包。

红布包里是四十多两散碎银子,凤无心将一块一块的碎银子推到玉柔姑娘面前,又咬着唇角摇了摇头,将碎银子放回了红布包里。

这样的动作直至持续了十几次后,凤无心这才一咬牙一狠心,将二十两银子分给了玉柔。

“这里有二十两,做一些小生意足够养活你们姐弟二人了。”

不是她抠门,是真的没钱了,十锭金元宝是留着买解药的钱万万不能动。

北辰夜不给她零花钱,还不给伙食费,这些银子还是海大年给的……要是吃完了她就得喝西北风了。

越想越觉得委屈,她可能是所有穿越者里最惨的一个了。

“这些钱万万要不得,姑娘已经救了我,我怎么可以再要姑娘的钱。”

“你身无分文还要去清楼或是别的楼打工么?这世间可不止一个于三,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了你弟弟着想。”

凤无心把二十两纹银放在玉柔手中,她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

想到自己的弟弟,玉柔眼中的泪水掉落下来,起身再次跪在凤无心面前磕着头,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姑娘的恩情,玉柔这辈子都忘不了,只求下辈子能做牛做马报答姑娘。”

“下辈子的事情下辈子再说,今晚上在这儿睡一觉明儿回家吧,你弟弟还在家里等着呢。”

“嗯~”

……

……

……

翌日。

天还未亮,一道勤劳的身影走进厨房,她套上围裙,卷起袖子,生起了灶火,拿起锅铲,开始做饭。

随着一声声鸡鸣狗叫声响起,一道又一道美食出锅。

凤无心将四菜一汤两碗米饭放入食盒里,站在夜王府门内等着活爹上朝。

但——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

两刻钟的时间过去了。

半个时辰的时间过去了。

食盒里的饭菜早已经凉了,可依旧不见北辰夜的身影。

奇怪了~~平日里早该上朝的。

“喂,王爷呢?”

凤无心问着守门的侍卫。

“回王妃殿下的话,王爷在睡觉。”

侍卫冰冷的回答着,嘴里王妃殿下四个字,就像是张三李四阿猫阿狗一般,并没有该有的尊重。

当然,凤无心也不在乎,只是不解。

“睡觉??都过了上朝的点儿了,王爷怎么还在睡觉?”

不像北辰夜的作风啊,这货睡得比耗子晚起的比狗都早,难不成暴毙身亡了?

这么一想还有点小兴奋!

不行,北辰夜挂了她也得跟着归西,暂且保留这个美好的愿望吧。

“回王妃殿下的话,今日是旬假,王爷无须上朝。”

侍卫告诉凤无心,今天是北辰夜放假的日子,自然不用早起。

“你怎么不早说?老娘傻了吧唧的站在这儿等了半个时辰。”

“回王妃殿下的话,你也没问。”

侍卫一张冷脸透着三分薄冷,三分讥笑,和九十四分的不屑。

那表情看的凤无心是火冒三丈,要不是隔着一道门槛拦着她出不去,她非得敲碎了侍卫的狗头。

“北辰夜……”

这丫绝壁故意的。

明明放假还不言语一声,害得她起个大早做饭,还在冰天雪地里等了半个时辰之久。

狗东西,龟儿子,你个仙人板板!

凤无心气冲冲的朝着柴房走去,准备补觉,补一个大觉!

可还未走几步,便看到贺琪正拦截在面前,摆着一张死了爹的臭脸看着她。

“哼~”

开口就是嘲讽值拉满的冷哼声,贺琪正似乎早就知道凤无心会扑了个空。

“哼?”

被放鸽子心情十分不爽的凤无心凤眸一挑,贺琪正那一声冷哼就像是辽源的星火一般,彻底点燃了炸药桶。

砰地一声!凤无心直接将手里的食盒当武器祭出,狠狠地丢向贺琪正。

“疯女人你干什么,我是来传达王爷命令的。”

“干什么?呵~疯批动不得,你还动不得么?平日里看你就不顺眼,今儿老娘就要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凤无心摆动着手腕咔咔作响走向贺琪正,每走一步周身强大的气场吹散了风雪。

“你别乱来,这里是夜王府,我可不怕你……”

贺琪正吞咽着口水一步步后退,眼神中一抹恐惧真真切切的浮现而出。

只见夜王府直通大门的雪道上,王府第一侍卫贺琪正惨遭毒手,看的侍卫纷纷皱起眉头却不敢上前帮忙。

毕竟……他们也怕死,只能在心中默默地祈祷着:贺大哥,你一路好走。

揍完贺琪正,凤无心的心情好了许多。

当然,她不会下死手的,顶多是让某人三天躺在床上休养而已。

没辙,她就是这样美丽与温柔并存的女子,无人能比。

“凤无心……你会后悔的!”

昏迷之前,贺琪正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吐出一句话。

面对贺琪正的威胁,凤无心冷冷一笑。

“我凤无心的字典里,就没有后悔两个字。”

话音落下,某女人潇洒利落的转身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可——

两个时辰后,睡梦中的凤无心被生生的疼醒。

已到正午,蛊毒发作,万虫噬心的疼痛遍布全身,浑身上下冷的如同掉进冰窟窿一般,且头晕眼花不知天地。

扑通一声,凤无心趔趄的从床上翻滚下来,刚刚收拾完小院正准备告别的玉柔听到声音进门一看,便看到满头冷汗到底不起的凤无心。

“恩人,您这是怎么了!”

“药,木柴底下的白色瓷瓶。”

当日猜对了凶手额外获赠的解药,就在木柴下面压着!

“我这就去找,恩人你坚持住。”

玉柔翻找着木柴,果然在最下方的空隙中,找到了一只白色的瓷瓶,并且将其放在凤无心手中。

可此时的凤无心,连打开瓶塞子的力气都没有了,全靠着最后一丝意志力支撑着才没有昏死过去。

“张嘴。”

玉柔拿过瓷瓶打开塞子,将瓶子里的解药喂给凤无心喝了下去。

当凤无心饮下解药一刻钟后,所有的毒发症状瞬间消失,可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汗水浸透。

“别担心,我没事儿了。”

凤无心牵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意,安慰着玉柔她没事儿了。

“恩人……”

“回去吧,趁着没下雪回家去吧。”

“恩人,您要做什么去?”

玉柔看见凤无心披上狐裘大氅要离开,心下不免担心。

她看的清清楚楚,刚才恩人的样子虚弱的吓人,就连一个孩童都能伤了她。

“我去找人算账。”

不再理会玉柔,凤无心离开了小院后询问着侍卫,当得知北辰夜就在夜王府最高的那栋阁楼后,直奔阁楼走去。

“王妃殿下,阁楼重地禁止外人踏入。”

侍卫拦住凤无心,并且将她划分为外人。

“我现在心情很不美丽,要么滚,要么死。”

“王妃殿下留步。”

砰砰!!

一人一脚,凤无心以暴力踹飞守门的几名侍卫踏入阁楼。

阁楼一共六层,每一层都有重兵把守。

即便夜王府的侍卫都是千挑万选的高手,但在凤无心面前仍旧毫无胜算。

终于,在击溃层层守卫后,凤无心来到了北辰夜所在的最后一层。

“王妃殿下,王爷正在沐浴。”

砰——

凤无心再次一脚踹出,只见侍卫与他身后的木门,一同飞出三米远的距离。

哗啦啦——

流水声回荡在房间中,水池升起的腾腾热气弥漫整个楼层,凤无心只能隐约的看到雾气中的那道人影。

“爱妃如此兴师动众而来,所为何事。”

磁性低沉的声音压抑着丝丝不悦,北辰夜的目光透过层层水汽,准确的捕捉到步步而来的凤无心,以及她周身升腾的杀气。

“王爷这么聪明,怎么会猜不到我来的原因。”

走近水池边缘的凤无心缓缓蹲下,玉手轻轻地搭在北辰夜的两肩上,顺着那健硕匀称的肌肉线条不断的攀爬而上,直至北辰夜的颈间。

“王爷,你说是我的命值钱,还是王爷的命值钱?”

凤无心的手指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随时随地都能刺穿北辰夜动脉。

可下一秒,水池中的北辰夜站起身,这让处于主动地位的凤无心反被压制住,整个人都被北辰夜紧紧地簕在怀中。

就像凤无心威胁着北辰夜性命,北辰夜也能在眨眼间碾碎凤无心,二者势均力敌各自掐着对方的命脉。

“爱妃觉得现在是你的性命值钱,还是本王的性命值钱。”

磁性的声音反问着凤无心她给出的问题,北辰夜深邃的眸光看向怀中满眼杀意的女子,一抹阴沉且透着戏谑的笑意勾勒在唇角。

气息压抑到了极点,任何一个小小的风吹草动都会成为导火索,延伸出不可预估的危危险后果。

“住手!”

此时,受伤的贺琪正从门外跑了进来……不,准确来说是在侍卫的搀扶下单腿蹦了进来。

“住手,凤无心!”

贺琪正脑袋上手臂上另一条腿上都缠着绷带,可见凤无心下手有多么的狠辣。

他乌青乌青的眼珠子瞪圆了看向凤无心,解释着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和王爷没有任何关系,是他们俩之间的问题。

今天拦住凤无心是想要传达王爷的命令,让凤无心中午陪着王爷入眠,自然可以得到解药。

可话还没开口,就被凤无心叮当一顿毒打,王爷的话自然没有传达成功。

说来说去,这一切一切的源头都要怪凤无心,如今这疯婆子竟然还敢打伤守卫闯入阁楼行刺王爷,好大的狗胆子。

“所以怪我喽?要不是你跟个娘娘腔一样阴阳怪气的哼着,老娘能打你?”

被北辰夜‘抱’在怀中的凤无心怒视着贺琪正,真是后悔自己没有当场打死他,以至于……

“所以,爱妃闯入阁楼的目的,是想找本王算账么?”

头顶传来北辰夜的声音,以及那道让凤无心心虚的目光。

凤眸滴流圆乱转着,凤无心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一抹灿烂的笑容浮现在脸上,那笑容恨不得裂到耳朵根子。

“哪能够啊~人家家和王爷之间只有爱,哪里来的账,哪个王八犊子造的谣,人家爱你呦,笔芯笔芯biubibiu~~~”

“哦?是么。”

话音微挑起,北辰夜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凤无心瞬间转变的脸,手下的力度更深一分。

“是呀!是呀!人家的脑还有人家的心都想着王爷您,那什么……王爷你轻一点,人家家痛的无法呼吸了。”

“那爱妃可否告知本王,你重伤王府侍卫闯入楼阁的目的又是为何呢。”

一字一句,字字句句透着杀意。

凤无心清楚,但凡自己回答的不能让北辰夜满意,后果只有两个。

要么她死,要么他们两个一起死。

忽然间,某女人灵光乍现,说出了一个让人所有人感动万分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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