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握住它坐下~自己上来动 宝宝把腿抬起来靠墙上就不疼了

凌明远眯着眼睛打量了一眼宝宝的脸,触手的细腻皮肤让他思绪轻轻飘远了些,瞬间又拉了回来,顿时有些懊恼自己刚才的走神。

宝宝握住它坐下~自己上来动 宝宝把腿抬起来靠墙上就不疼了

宝宝没发现这个细微的变化,有些吃痛地看着凌明远,近距离地观察太子爷的五官的机会倒是不多,只是下巴上的力道太大了,她眉头一皱道:“你轻点,想把我下巴拧断啊?”

“我倒是比较想把你的舌头弄断。”凌明远勾了勾唇角。

宝宝耸了耸肩,表示了自己无所谓的态度。凌明远的反应比她想象的要柔和许多了,在她说完那句“轻点”之后,尽管凌明远嘴巴依然阴毒,但是手上的力道却若有似无地松了一点。

凌明远看见她的表情,隐隐又有了发怒的趋势。

“哎,等等……”宝宝做了个停战的手势,想了想,笑了起来,低声道:“我们的旧账以后再慢慢算,现在你难道打算让妈和可心在楼下饿着肚子等我们两个吵完吗?”

她有信心让凌明远慢慢掉进她设计的坑里,现在的情况虽然和计划有些差别,但是大体还是在轨道上的,她不担心。

凌明远的表情有了些许松动的迹象,薄唇轻抿一下,眼神朝楼下轻轻晃了晃,又转了回来。

宝宝见他有了松动的苗头,立刻再次趁势开口:“再说了,老夫人和凌老爷让我去凌氏集团,去干什么的你不会不知道吧?太子爷,我的职位是总裁秘书……”

“不需要你来提醒。”凌明远的脸又黑了不少,又有了吃瘪的感觉。

从前,哪一个女人不是对他言听计从,他说东她们不敢往西的?现在倒好,这个女人仗着自己家里的宠爱,越发肆无忌惮了,偏偏现在还动不得她!

“我觉得你需要,”宝宝认真地看着凌明远不佳的脸色道:“太子爷贵人多忘事,自然需要小的们时时提醒着,才能记得许多不重要的小事,你说是吧?”

“宝宝,你今天是打算挑战我的忍耐底线了是吗?”凌明远不怒反笑。

宝宝心里还是有些毛毛的,凌明远一露出这样的笑容来准没什么好事,心情应该已经不爽到了极点了,现在惹他惹得也差不多了,可以开始示好了。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他们让我监视你,但是你如果答应了我刚才的要求,我也可以提出让你满意的回报。”

凌明远打量了宝宝的表情一眼,墨色的瞳孔似乎要将她看穿。

宝宝带着微笑与他对视,气势不输。

终于,凌明远动了动嘴唇道:“说!”

宝宝轻轻笑了起来,“你先放开!”凌明远搭在她下巴上的手已经完全没有力道了,在和她说话的空隙中越来越松,两人的姿势在不带有任何怒气的情况下,着实有些……暧昧。

喂喂喂,又是无意地吃我豆腐啊?!

凌明远似乎也察觉到了,嫌弃地放了宝宝的下巴,拿出手帕擦了擦手指。

宝宝注意到他这个动作,磨了磨牙,心里腹诽了几句。

我是有多脏?摸就摸了,摸完是我吃亏好不好?还擦?!

她忍了忍,将怒气全都吞回了胸腔,竖起了三根手指,对着凌明远道:“如果你答应我的要求,那么我保证我在上班期间绝对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更不会泄露你的任何隐私,比如你的去向和接触的人……”

“这些不需要你来做,如果我不想让你知道我的去向和我接触的人甚至我的隐私,你就不可能知道。”凌明远自信地一笑,对于宝宝提出的这个毫无吸引力的理由嗤之以鼻。

宝宝不慌不忙地接着道:“并且在我任职一个月后,我会想办法让老夫人和老爷觉得你已经完全成熟了,能够适应公司的一切,能够将自己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吊儿郎当放荡不羁……总之,就是不需要再被人监督了。”鉴于刚才凌明远擦手的那个动作,她在说话期间顺便损了他一下。

凌明远的表情除了在听见“吊儿郎当放荡不羁”时有微微变动一下,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她看得出这个条件对于凌明远来说,显然是再诱人不过了。能够在公司完全避开她本人,还能让她和老夫人老爷说好话,他知道这个女人的能力,如果她真的有心开口,那老夫人她们就只有相信的份。

“怎么样?”宝宝继续加火:“我带着绝对的诚意来和你商量,我也希望能从你那里收到充满诚意的回应——我保证,这是今年最后一次求你帮忙了,绝对不会再有第三次。保证。”

她盯着凌明远看,眼神坚定,一改之前强硬的态度,话语声绵软娇柔,隐隐有了撒娇的感觉,嗓音糯糯地响在空气中,敲击着墙壁,同时也从凌明远的耳膜上敲进了他心里的某个点。

他没有抬眼与她对视,错过了她坚定的目光,眼神漫不经心地落在了空气中的某处,又转头瞟了她一眼,嘴角轻弯,讽意明显:“最后一次?宝宝,说得好像我还会和你过多少年似的,能拜托你不要这么自以为是吗?”

“您说得对!”宝宝突然一拍手,凌明远也惊了一下。

他怀疑地看着宝宝,不知道这女人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太子爷批评得太对了,”宝宝态度顺从,狗腿的笑容爬上了眼角眉梢,“我以后一定多注意,不会老自以为是,多点自知之明,减少给大家带来的麻烦。并且尽最大努力不惹你生气,不让你讨厌……”

她拖长了的绵软音调让凌明远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就像有人拿着羽毛在他的心尖上轻轻挠着似的,让他难受之余分不清剩下的感觉是什么。

“说得出最好做得到。”凌明远转身,准备下楼。

这是.……答应了?宝宝就差没有欢呼出声了,立刻跟了上去,将凌明远的侧脸看了又看,从来没觉得他这么可爱过。

“做得到做得到!”宝宝笑着将凌明远的肩膀捏了捏,力道控制得刚刚好,正是讨好的劲道。

凌明远脚步一顿,肩上传来的轻柔力道让他心底一漾,同时也立刻反应了过来。

回头将宝宝狠狠地瞪了一眼,好看的眉头深深拧着,开口警告:“我最讨厌女人碰我,特别是你。”

宝宝手一缩,皱着眉头撇了撇嘴,有些不甘地想,什么嘛.....脾气臭得和粪坑里的石头一样,怎么这么讨人厌呢……

凌明远转身下了楼,肩膀上的余味却一直没消,鼻尖也始终环绕着那个女人留下的味道。他摇了摇头,今天是撞了邪了,一定是那个女人平常恶声恶气还老是顶嘴,他都习惯了,今天突然这么温柔狗腿着自我检讨一次,他当然不会习惯的。

在心里找到了答案之后,凌明远松了口气,往餐桌走去。

宝宝的表情在臭了两秒之后又恢复了正常,也走到了餐桌旁。

可心抬眼看了看气场有些不对劲的两人,也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可算是下来了!

——

第二天,宝宝一身小礼服,打扮精致地出现在凌明远的面前时,才发现凌明远还穿着早晨的西装。

“你怎么不换衣服?”宝宝问道。

不会是要反悔了吧?堂堂凌家大少太子爷……确实做得出这种事。宝宝心里开始打鼓,如果凌明远真的反悔了,她应该厚着脸皮加码,还是自己脸皮更厚地一个人去晚宴现场?

凌明远抬头,看了她一眼,“就穿这个。”他没把这个晚宴当成什么重要的事情来对待,不必费心去换衣服。

宝宝看了看他,笔挺的烟灰色西装,随意站出来都像是从时装杂志上剪下来的模特图,也倒是无所谓换不换了,就是这衣服的颜色和她身上的小礼服不搭……但是算了,她还没有那个把握能够劝动宝宝去换一套和她相得益彰的衣服,除非她想把凌明远彻底逼疯……

“好,那就出发吧。”宝宝点头转身先走出了门。

司机已经等在楼下了,宝宝先出了门,没有上车,而是转身站着等凌明远跨出门来。

她觉得凌明远今天的气场有些怪异,看着她的表情都有了深意,而这种表情她太熟悉了,脸上明摆着写着几个字“我要耍你了”!!

鉴于之前她被凌明远坑过几次,这次她更是需要小心翼翼!

还好,凌明远只是看了她一眼,便从她身边经过,径直坐进了车内。

宝宝跟着坐进了车内。

一路上两人几乎零交流,但是就在宝宝庆幸凌明远今天的态度这么好的时候,车子终于到了晚宴的现场。

她透过车窗已经看到了外面有些熟悉的脸庞,开了门,下车。

“请吧,太子爷。”宝宝微微一笑,唇角本就有小小的弯起弧度,一笑,更是温柔明艳,仿佛艳阳,又更像秋雨,甜美而温柔。

凌明远也是一笑,笑得比宝宝还要灿烂温柔。

宝宝心里登时一阵鼓声,几乎听见了自己心跳的声音——有问题,绝对有问题.……..

“我答应了陪你来,好了,已经来了,现在该回去了。”

什么?!

宝宝心里已经将凌明远千刀万剐,面上还得苦苦维持着笑容。

但祸不单行这句话适用于她的整个人生——

“岑儿?”

不远处传来的唤声让她彻底堕进了冰窟。

她的笑容一僵,彻底消失了……

凌明远本来抱着看好戏的心态,但听见这声呼唤之后也是眉头一皱,眼神凌厉地看向不远处大步走过来的挺拔身影。

宝宝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头了,但是面对着凌明远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似乎转头对着来人会比较好些?

她深呼吸了一口,忽视凌明远的眼刀已经在她的身上划了好几个来回,要不是这衣服质量上佳,她几乎都要以为这小礼服被凌明远的眼刀划破了好几个洞……

“岑儿。”第二声呼喊,声音已经近在脑后了。如果说第一声呼喊还带着疑惑,第二声就已经是肯定了。

宝宝认命地闭了闭眼睛,转过了头。

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她能够躲过娄天聿一次两次,不可能次次都逃过去,何况以娄天聿的性格,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城市里,见面也是迟早的事情,他就算是挖,也能把她从凌明远的别墅里挖出来。

这次,她抬头,对上了娄天聿的渴盼的眼睛。

他还是没变,一样英俊的脸庞,深邃的眼神将占有欲写得十分露骨,看宝宝的眼神从来就是看自己归属物的眼神,就因为这样,才让宝宝有些抗拒和反感。

这样久违的目光和她对接,宝宝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笑了笑,余光看见了凌明远的眉毛正用力拧着——这是他极度不悦时的眼神,她明了。

突然,计上心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娄天聿问道,眼神在她身后瞥了一眼,有些惊讶——这是谁的车,应该没有人会不知道,车里坐着的人也让他惊了一把。

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宝宝刚才就是从这辆车上下来的?

宝宝的笑容突然热烈了几分,亲昵地对着娄天聿道:“我来参加晚宴,你也是吗?”这个晚宴就是为她办的,她来之前便想到娄天聿会出现了,但是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出现,如果凌明远什么都不说便离开,那她还真不好解释了。但是......有没有几十万分之一的可能,凌明远会吃醋呢?

她勾了勾嘴角,往前走了一步,离娄天聿更近了些,但同时也将凌明远抽离了自己的视线。

凌明远面色不佳地看着他们,他记得这个新来的市长特助,直觉告诉他,娄天聿和宝宝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光凭称呼便知道了——岑儿?什么岑儿?这种称呼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是能对着一个有夫之妇叫出来的?

他的眉头拧得更深了,再看宝宝的表情和动作,完全就没有避嫌的意思,这女人是当他死了吗?

几乎不需要思考,几乎是瞬间,凌明远便行动了……

他下了车,脚跟轻轻一抬将车门抵上了,司机在前头看着,也不敢做声,没人告诉他要将车子怎么办,他也只好停在原地。

娄天聿还没有来得及和宝宝对上第二句话,凌明远便已经站在了宝宝旁边。

宝宝余光扫到,唇角的弧度加深了些,愉悦的表情掩饰不住。

众人也渐渐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形——两男一女,气氛怎样不说,光凭这三张脸便足以掀起目光的热潮,何况这几人之间暗潮涌动,一位是市长特助,一位是本市的太子爷,一位是知名主持人……这三人的关系莫非比想象中来得复杂?怎么市长特助刚来便和太子爷的女人有牵扯了?看那眼神,完全够得上炙热和情意浓浓的形容啊……

就在众人纷纷艳羡和猜测的眼神中,凌明远状似无意地牵起了宝宝的手,连招呼都没和娄天聿打,直接入了晚宴的场。

宝宝手一动,转头看向凌明远,笑意盈然。凌明远的目光则丝毫不停留在她的身上,随意地落在别处,她也无法猜测凌明远此刻到底是吃醋呢,还是单纯地要面子宣布主权?

“太子爷?”宝宝动了动手腕,有些不适地想要抽出。

“别说话,否则我现在就走。”凌明远低声道。

宝宝立刻不动了,转头冲着司机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将车停在门口,再转回头时,笑靥如花。

而娄天聿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两人紧紧牵着的手,怒意和醋意在眼底清晰地燃烧了起来。

他也是行动派,二话不说,立刻在经过的服务生手里的托盘上拿了两杯红酒,走向了宝宝和凌明远。

宝宝已经瞥见了他的动作,算是意料之中。

娄天聿向来占有欲极强,丝毫不输给凌明远。但两人表达占有欲的方式有些相似,却又截然不同。娄天聿习惯将所有情绪外露,刀光剑影明着宣战,而凌明远则很少将自己的情绪表露在脸上,即使是盯着他的眼神也很难猜透他的想法,他的占有欲,都来自漫不经心的提醒和暗潮涌动中的阴人手法。不过凌明远太阴晴不定了,所以宝宝到现在,也不明白他到底是怎样的人……

娄天聿走了过来。

凌明远眼神在远处停着,没有因为他的脚步而改变表情和动作。

娄天聿面色沉了沉,看了宝宝一眼,转头对着凌明远道:“凌少,方便赏脸喝一杯吗?”嘴上是礼貌而恭敬的话语,换一个人必定会将这句话讲得十分卑微,但娄天聿即使说着这样的话,表情也是骄傲而挑衅的。

“娄特助,”凌明远终于将眼神拽了回来,“有什么事吗?”

“所有人削尖了脑袋想挤进凌少的朋友圈子里,我当然也不例外。”娄天聿笑了笑,眼神却始终停留在凌明远和宝宝牵着的手上。

凌明远的眉头越皱越深,娄天聿的一系列动作和显然带有酸味的话,都让他将刚才的想法更加坚定了几分——娄天聿和宝宝,关系肯定不一般。

他笑了笑,接过了娄天聿手上的酒。

“岑儿你先离开。”娄天聿立刻道。

又是这个称呼!!凌明远听得心里一阵烦躁!

宝宝犹疑地看了娄天聿一眼,又看了看凌明远,这两人聊些什么,倒是真的难以把握……

她点了点头,从凌明远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凌明远没有动作,任她抽走,任她离开。

走到了一边,众人的眼光始终追寻着他们,她也不好有所动作。

娄天聿和凌明远碰了碰杯,笑道:“凌氏集团的生意一直都令人羡慕得好,不知道是否可以分一杯羹?”

凌明远讥讽地看了他一眼——醉翁之意不在酒。一个市长特助,拿着工资坐着办公室,什么时候会将手伸向生意的方面了?凌明远不屑地笑了一声,心里已经开始怀疑娄天聿和宝宝的关系了。

宝宝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笑着,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但看娄天聿的态度还算客气,凌明远也并没有露出心情不佳的表情,只是两人的酒喝了一杯又一杯,于是匆匆走到了一边,避开了众人的视线,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了很久,才找到了娄天聿的电话。

她按下了拨出。

娄天聿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见屏幕上的名字便抬头四处搜寻立刻在墙角看见了宝宝的影子,转过头接了起来。

“行了别喝了。”宝宝道。

娄天聿的致命弱点,向来便是宝宝。

他挂了电话,冲凌明远冷笑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晚宴场地。

凌明远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凝滞了两秒,随即转身自顾自地品起了酒。

娄天聿长腿一抬,往宝宝的方向迈去。

宝宝退后了几步,没注意便被娄天聿的气势逼得节节败退,一直退到了墙角。

周围有些湿冷,她只穿了小礼服,手臂还有些微凉,靠上墙壁的那一刻,她冷得抖了抖,被墙体的冰冷惊到了,抬头看向已经跨入暧昧距离的娄天聿,伸手抵住了他的胸膛,不让他再前进一分。

娄天聿深呼吸,看着宝宝,呼吸里带出的酒气包围了她。

她皱了皱眉,偏头避开扑面而来的酒气。

“为什么一直躲着我?”娄天聿低声问道,阴暗的角落里只有他的眼神熠熠生辉。

宝宝只能感觉到娄天聿吐出的每一个字都随着热气砸在了她的脸上,手掌抵着的胸膛炙热烫手,压力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靠近她的方向。

她不答。

“为什么?”娄天聿抬头看向宴会场地的方向,即使隔着墙和草丛,她也知道他看的是凌明远,“为什么逃?为什么嫁人?”他以为她这一辈子除了他,谁都不可能嫁。他也自信着宝宝不可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就算她有些小聪明,最终也只能败在自己的手里。

但是从别人口中听见她已经嫁人的消息时,他都是不信的,直到刚才在凌明远的宣示和有意无意的透露中,他才明白自己彻底输了。

为什么?

“你醉了。”宝宝有些受不了他的酒气,明明是好闻的,但因为距离太近,勾起了很多并不愉快的回忆,她努力抵着他的胸膛,转头呼吸一旁的新鲜空气。

“我没醉,你回答我的问题。你如果想嫁人,为什么不是我?你知道你一句话,我.……”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忘了吗?”宝宝转头,看着娄天聿。

在他之后,她还和别人在一起过,娄天聿怎么就这么肯定她最后一定会嫁给他?哪来的自信?

“你连机会都没给过我,嫁给谁不好,偏偏是他。你知道他离过多少次婚吗?婚姻不过被他当儿戏……”

“我知道,”宝宝终于费劲将他推开了,喘着气甩了甩自己已经发麻的手臂,“我们不谈这个好吗?我得进去了。”

再不进去,凌明远就要找来了……

“你没回答我的问题。”娄天聿眼神执着地看着她。

宝宝叹了口气——娄天聿就是一根筋,每次和他周旋都要死掉一大片的脑细胞,根本无法用人类的语言和节奏与他沟通,他执拗地只想知道自己问题的答案,并将她视为所属物品,从来就没有顾忌过她的感受。

“不需要回答,我已经说了,我们分手了,我结婚是因为我需要结婚了,并不是其他。”现在说自己结婚是因为爱上凌明远之类的鬼话,估计会让娄天聿抓狂……

娄天聿看着她,伸手想碰宝宝的脸,被宝宝退后一步避开了,他再次前进,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他哪里比我好?”娄天聿道:“除了家事,但是我知道你根本不是看中这些的人,而且那样的人根本就不是你能斗得过的……”

“我们进去吧。”宝宝道。

她几乎已经耗光了耐心,如果现在他们两个的距离和动作被凌明远看见,那完全就是另一码事了,她可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娄天聿也看出来她情绪的变化了,怕宝宝真的烦了,以后连见面都很困难,立刻点了点头,开口道:“好。”

“你先进去。”宝宝道。

一前一后比较不容易引起误会,虽然他们清白,但是这样的清白看在旁人的眼里,必然是一场精彩的故事。

宝宝话音刚落,眼神随着自己看向远处的动作一晃,立刻撇到了站在那面墙的转角处的身影,全身上下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

她看见了凌明远。

凌明远站在离他们不到五米的地方,也许是刚来,也许已经来了很久了.……

她有些忐忑地看着他,夜色正浓,但黑不过凌明远脸上的神色。

她心里第一个想法便是完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清晰地感受过凌明远的怒火,尽管他离自己还有一定的距离。

凌明远突然动了。

宝宝下意识地定在了原地,看着凌明远咬牙瞪着眼朝她抡起了拳头……

他的脑子里闪过许多画面,背叛以及男女的欢笑声不断地被回忆了起来,与面前娄天聿和宝宝的画面重叠,让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然后下一秒,他的拳头停在了离宝宝仅仅几厘米的地方,不再动了。

宝宝睁着眼睛,手心汗湿了,背后密密麻麻地爬起了不安感,她瞪大了眼睛,被凌明远吓呆了几秒——她不明白凌明远为什么突然发这么大的火,下意识地便要逃。

凌明远咬牙,使劲让自己冷静下来,甩开那些痛苦的回忆,将已经抬腿跑了两步的宝宝抓了回来,用力一扯,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即使宝宝已经呼痛。

“你干什么?!”娄天聿立刻上前。

凌明远转头看了娄天聿一眼,只一眼,便让他停住了脚步。娄天聿意识到了自己的阻止只会让宝宝的状况更惨。

凌明远扯着宝宝的手臂,直接走出了大门,扔进了早就候在一旁的车里,踢上了门。

宝宝看着手臂上已经红肿的印记,轻声嘶了几句,勉强对着不明状况的司机笑了笑,不安地抬头看向已经坐进来的凌明远。

娄天聿没忍住,还是大步跨了上来。

“奉劝一句,娄特助要是闲着,可以先管管自己头上的乌纱帽,稳住了,再来干涉别人的家事。”凌明远丢下一句话,便坐进了车里。

这已经算是毫不留情面的威胁了。

他满腔的怒火没有地方发泄,坐在同一辆车里,即使是余光扫到宝宝,背叛感和怒意也足够将他燃烧,而宝宝不敢做声了,她从没见过凌明远这样生气,这次似乎玩过头了……

“你愣着干嘛?开车!”凌明远突然开口,冲着司机厉声道。

车里的人都被震得抖了一下,司机立刻手忙脚乱地找钥匙。

车子开动了,凌明远则掏出了手机。

宝宝在一旁忐忑地揪着裙摆,将裙摆的底端扭出了一个个的褶皱。她心里咚咚地打着拨浪鼓,不敢出声。

看来他真的生气了?要不要示好?这回要怎么示好才能平息他的怒火啊......要不把娄天聿和她的关系讲清楚,以前的那点破事也说明白?

宝宝有些忐忑地坐在一边,看着凌明远打电话。

电话似乎很快接通了。

“帮我准备离婚需要的文件。”凌明远侧脸冷漠刚毅,一开口,便让宝宝的彻底傻眼。

他连余光都懒得给宝宝一个,这次就算他会被踢出董事会,也一定要和宝宝离婚。

“准备一个离婚手续对你来说很难吗?不该问的不要问,你已经准备那么多次了,再多做一次而已。”凌明远挂了电话。

宝宝瞪着眼睛看着他。

他则往后一靠,靠在了车后座闭目养神,呼吸声渐渐平稳,情绪也渐渐不那么焦躁了。

宝宝脑子里有些混乱——看来真的捅了大篓子了……她原来只想用娄天聿来激一下凌明远,没想到玩太过了,引火烧身。只是她还没彻底明白自己到底触到了凌明远的什么雷区,他至于这么生气.……想到刚才凌明远的表情和离她的眼睛只有几厘米的拳头,宝宝的手里还是隐隐出了一层薄汗。

她也不敢开口了,怕一错再错,现在凌明远正在气头上,自己要是真的再去触动他的雷区,一定会引爆的。

车子好不容易开到了家,看着凌家别墅豪华的大门,宝宝松了口气。

凌明远没有说话,开门下了车,甚至开门的动作里还带着怒气。

一进门,便见老夫人和可心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两人听见声音都纷纷转过头来,刚起来的笑容在看见宝宝和凌明远脸上的表情时,都收了起来。

怎么回事?不是都一起出门参加晚宴了吗?怎么回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表情这么差,气氛好像比之前更僵了……

“你们两个怎么了?”可心直接问了出来。

凌明远一句话都没说,上了楼。

宝宝沉默了一下,走了过去,笑道:“没事,闹了点小别扭。”

“你被骗我,我人老了眼也花了,但是小别扭还是大别扭我还是看得出来的,”老夫人盯着宝宝道:“到底怎么回事?”

宝宝心里叹了口气,面对老夫人和可心灼灼的目光,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想到刚才凌明远在电话里说的,也不知道是气话还是真话……不如现在上去认个错解释一下,凌明远不会真的和她离了吧。

“真没什么事,”宝宝安抚老夫人道:“有点小摩擦,我会解决的,你们放心。”

老夫人和可心还是疑虑未消——她们都很清楚凌明远的脾气,刚才那个怒火已经清清楚楚地写在了脸上,这次别又离婚,那还真找不到下一个像宝宝这么让她们满意的了.……

“我去问问,到底发生什么了。”老夫人立刻起身,有些不放心地抬腿走向楼上。

宝宝伸手将她拉住了,道:“可别吓我了,这点小事还劳动您操心——我现在就上去和他谈谈,保证解决矛盾行不行?”

老夫人停住了脚步,“真的?”

“真的。”宝宝使劲点了点头。

可心在一旁对宝宝竖起了大拇指道:“嫂子,加油,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宝宝笑了笑,但是几乎算是苦笑了。

她抬起腿,硬着头皮往二楼的方向走去。

这样的状况从没出现过,饶是她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想出应对的方法来,只能在老夫人和可心看不见的视觉盲点处停了下来,默默地思考了两秒。

楼上隐隐传来凌明远的脚步声,他的步伐坚定有力,焦躁的时候就会来回走动着,这点她非常明白。

凌明远似乎在打着电话。

给谁打?现在还有心情处理公事吗?刚才已经给助理打过电话了吧,会不会是关于离婚的事情?

宝宝想着,便立刻放轻了步伐,走上了楼。

越靠近他的卧室,声音便越清晰。凌明远甚至没有关门,这完全不像他的作风,大概这次是真的被气到了吧。

然而下一秒,凌明远的声音便传入了她的耳朵,内容让她在反应过来的那一秒彻底呆在了楼梯旁。

“喂,是宝宝的父亲对吧……”他态度恶劣到连面上都懒得装了,对她的父亲直接称呼为“宝宝的父亲”.?!!

宝宝呆住两秒后立刻冲了上去。

凌明远听见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转身往里面走着,但不及宝宝的速度。

她冲了过来,一伸手,垫了垫脚便将凌明远的手机夺走,按了挂断,胸膛不断地起伏,还在喘息。

“你干什么?”宝宝瞪着眼睛道。

“我干什么?”凌明远平息下去的情绪轻易地被挑了起来,“你有脸问我干什么?”

“你先听我解释,什么都不听就自己……”

“不用了,”凌明远冷冷打断:“如果明天你的父亲没有亲自过来把你领走,林家的公司也不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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