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人c我一个 多个人一起c一个人

六个人c我一个的意思就是6个人和我一个做。

六个人c我一个 多个人一起c一个人

多个人一起c一个人的意思就是多人不知道几个人和一个人做那个事情。

阿凌的身影越来越远,屋子里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她们都知道,拖下去之后,阿凌就会被发卖了。侯府卖出去的婢子,自然不能到其他府上当差,只能卖到穷苦人家,或者烟花柳巷。

不管是哪一种,对于她们这些在侯府伺候的婢子来说,就等于从天上掉到了泥地里,这样大的落差,阿凌说不定一个受不了,就会寻短见了……

郁清妍眉头紧蹙,双手攥紧,她好不容易才将阿凌塞到郁嘉宁身边,因为郁嘉宁这丫头几句话就被打发走了?

就在郁清妍心烦意乱时,郁老夫人一惯冷然的眼瞳柔和了些,“春日水凉,待会儿谭妈妈会给你叫大夫来瞧瞧。”

虽然这话听上去依旧冷淡,但,明眼人也能听出其中的几分关切。毕竟,在那么多贵女都不知所措的时候,四姑娘救了人,还是挺给侯府长脸的!老夫人自然会多关心一些的!

郁清妍见状,心里更是气得不行。

阿凌因为郁嘉宁被打发了,郁嘉宁还出了风头得了祖母的青睐,她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啊!

她可咽不下这口气!

今天,她无论如何都要让祖母和母亲讨厌郁嘉宁这丫头才行!

郁清妍目光不怀好意的一扫!

她看到了郁嘉宁湿漉漉的头发。

对!就是这个!

郁清妍脸上挤出关切而担心的表情,走到郁嘉宁床边,啜泣着。

“待会儿大夫来了,一定让大夫给你好好瞧瞧!你这头发现在都还是湿的,想来在永芳斋的时候,你身上的衣裳肯定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又冷又凉!真是让人心疼……”

郁清妍故意将“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几个字说得很重。

郁嘉宁心中冷笑,她这个三姐姐还真是厉害呢,说出来的话看似是关心她,实则却是要毁了她的名节,让她被祖母厌弃呢。

闺秀落水,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从水中起来之后,单薄的衣裳什么也遮不住,女子身形暴露无遗,周围只要有男子瞧见,那落水女子往后就不会有好名声了。

所谓毒蛇,也就是这样,找准时机,冷不丁从森冷的草丛里窜出来狠狠往咬上一口吧?

果然,郁清妍这话一说完,本来还有几分柔和的郁老夫人,眸色瞬间就冰凉一片。

是啊……四丫头虽然救了人,但是,一想到她出水之时被旁边的人看清楚身段,郁老夫人的表情就变得愈发凉薄了几分。

郁老夫人在心底微微叹了口气,想着:这个四丫头,是没有什么用了……

不过,郁嘉宁却笑了笑,说:“三姐姐,不打紧的。我将谢家姑娘从水里救出来之后,画棠立马就拿了衣裳给我裹上,因着怕我觉得凉,画棠还特地裹了两三件衣裳呢。”

画棠也点头说:“是啊!永芳斋里连个使唤的下人都没有,参加诗会的姑娘都只带了婢子进去,我跑了好半天才刚刚好碰到了姑娘从湖里出来呢!”

“哦?”郁老夫人有些诧异。

这样说来,四丫头出水之后不仅立即裹上衣裳,遮住了身形,而且,永芳斋里一个外男也没有,连个小厮也没有?

自然不会被外男看到四丫头没有遮掩的身形,更不会丢了女儿家的名声。

老夫人眼瞳微凝,隐隐觉得奇怪,四丫头当真只是运气好而已么?还是……

可她见郁嘉宁还是那样笑着,像是根本不明白其中的厉害。

郁老夫人摇摇头,估计是她多心了。

不过,旁边郁清妍却愣了好一会儿。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她使出的心思和算计,就像重拳打在了软棉花上似的,连个回响都没有,真是气死人了!

“你就好生歇着吧。”

虽然郁嘉宁救了人,但,到底也只是做好了一件事而已。郁老夫人还不会因为这样简简单单的一件事儿,就对郁嘉宁格外上心。

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沈氏不愿意继续瞧见郁嘉宁那双笑着让她发慌的眸子,简单说了几句也走了。

本来,按照郁清妍一惯的表现和人设,她现在很应该留下来上演一出姊妹情深的戏码。

但现在的郁清妍根本坐不住,她拉了拉郁嘉宁的手,“你身子着凉,需要赶紧拿厚被子捂一捂,将体内的凉气都逼出来。我就不打扰你了,等你身子好些,我再来瞧你。”

郁嘉宁笑着点头,郁清妍就走出了听风院。

到了院子外面,郁清妍立马转身对婢女南烟说:“你赶紧出去打听打听,务必将今个儿永芳斋里发生的事情弄清楚回来告诉我!”

她不相信自己这个傻乎乎的乡下妹妹,真的救了人。

那可是谢明月啊!

谢明月可是对郁嘉宁嫌恶极了,她怎么可能让郁嘉宁救她呢?

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情是她还不知道的。

……

“姑娘,喝药。”

有了郁老夫人的吩咐,谭妈妈很快就将京城里最好的大夫请来给郁嘉宁诊治。

大夫开了一副驱寒的方子,红藕立马就煎了给郁嘉宁端来了。

郁嘉宁接过药碗,将苦涩的汤药都喝了下去。

但是,她喝药的时候瞥见画棠一张脸苦得仿佛是她在喝药似的。

郁嘉宁将药碗放下,“怎么了?”

画棠搅着手指,似有几分不安,“姑娘,婢子有些担心姜玉梨那丫头。”

她还记得姜玉梨面不改色心不跳将脏水往郁嘉宁身上泼的跋扈样子呢!

若是那丫头真将污蔑姑娘的话传出去,老夫人知道了的话……

那可怎么行啊!

郁嘉宁从红藕捧着的青瓷碟里拿了个话梅放入嘴中,“她要说什么,我也拦不住啊。”

画棠着急了,“那就让她胡说八道么?”

郁嘉宁吐出话梅核,“好了,你不是一惯都喜欢吃翠竹轩的包子么,今个儿你差事办得不错,去翠竹轩坐坐吧。”

“姑娘!”画棠瘪着嘴,这种时候她哪里还有心情吃什么包子啊,虽然,翠竹轩的包子皮薄馅多还特别的大,但是,但是……

“好了,去吧,记得给红藕也带几个回来。”郁嘉宁丢给画棠一个银裸子,就让红藕服侍她躺下了。

画棠拿着那银裸子,瘪瘪嘴,再瘪瘪嘴,到底还是从侧门出了府,一路往东街市的翠竹轩去。

翠竹轩是东街市上一间最有名气的酒肆,各种菜式的味道都独特而好吃。

便拿最简单普通的香酥花生米来说,虽然瞧着平平无奇,但吃上去就是和其他酒家的味道不同。画棠虽只是吃过一次,但那味道就像是深深印刻下了,怎么也忘不掉。

还有什么卤牛肉、小鸡爪、香辣小鱼干以及画棠素日里最爱吃的包子……

一路上光是想想,都忍不住咽了几次唾沫了。

不过,到翠竹轩买了几个包子在大堂坐下开吃后,画棠的眉心还是不由自主蹙起。

“咦,这不是画棠么?有心事?”

画棠来翠竹轩的次数虽不多,但她每次吃东西的样子看上去实在是太香了!往来行人瞧见她吃东西的样子,都会忍不住进到翠竹轩尝上一尝。

时间久了,翠竹轩的小厮、掌柜还有旁边的说书先生都记住了这个吃东西特别香的小丫头。

说书先生坐到画棠旁边,“丫头你怎么了?”

画棠瘪瘪嘴,没有说话。

自家姑娘一惯都不是个生事儿的人,遇到事情都是自己承受。她怕自己说出来,会给姑娘惹麻烦。

但说书先生见她眉头紧蹙着,剥了几个糖炒板栗递给她,又说:“不对啊,你平日里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今天居然一个字也不说,事情肯定不简单!”

画棠将剥好的板栗丢进嘴里,仿佛将那板栗当做了姜玉梨一般狠狠咬了几口!

可不是不简单么!

自家姑娘都要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她心里着急又难受,连板栗的味道都吃不出来了。

不行!

这可太窝囊了!

画棠握拳看向说书先生,“还不是我们家姑娘的事儿!先生你可不知道,我们姑娘遇到了好生霸道和跋扈的人!”

画棠忍不住开口,说书先生听得一愣一愣的,尤其是听到“姜玉梨”这个名字之后,脸色也变得有几分不好了起来。

他们虽是平头百姓,但姜玉梨的大名还是听过的。

这个姜玉梨仗着自己的表姐是郡主,自己的舅母是新平长公主,素日里就没少做仗势欺人的事儿。

但人家是皇亲国戚……

说书先生摇摇头,叹气道:“哎……也是你家姑娘运气不好。别说我们这样的小老百姓了,就是前不久,那左谏议大夫的女儿,不也被那姑娘欺负了,还没处说理儿么?”

“哐当!”

说书先生话音刚落,酒肆大堂里有个买了吃食要回府的婢子,手中提着的食盒不知怎么的掉在了地上。

画棠望过去,就见得那婢子身着青衣,用素银簪束发,脖子后面有一块樱桃大小的红色胎记。

翠竹轩小厮上前帮手,“这些东西都洒了,要不姑娘等等,让厨房重新给你做一份?”

那婢子却连忙摇头,“不用了,不用了,这里是买酒菜的钱。”说罢,将银子往柜上一搁,就马上跑出去了。

说书先生收回目光,又递了几个板栗给画棠,“凭我对那姜姑娘的了解,她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家姑娘的,你还是回去跟你们姑娘说一声,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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