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坐在紫到发黑的木棒上写作业 往下面一颗一颗塞珠子的故事

受坐在紫到发黑的木棒上写作业的意思就是坐在男性那个上面做作业。很好玩的。

受坐在紫到发黑的木棒上写作业 往下面一颗一颗塞珠子的故事

往下面一颗一颗塞珠子的故事的意思就是往女性下面的放一颗一颗塞珠子、很刺激的。

画棠揉了揉鼻子,也不知这位公子身上究竟是什么味道。

因为一惯贪吃,她的鼻子特别的灵光。可现在,她却根本闻不出来那味道究竟是什么。想来味道的来源肯定十分稀有而少见。

哎呀!画棠猛地一个跺脚,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她得赶紧回府陪着姑娘才是,哪里有闲工夫管什么味道不味道的!

她将包子收好,飞快就跑开了。

而墨衣男子进了翠竹轩之后,却径直走到方才画棠的位置坐下。

说书先生向来不喜欢同不认识的人坐在一起,他摆摆手,正要让这个墨衣男子坐到隔壁桌去——

“哐当!”

鼓鼓当当的钱袋丢在了桌上,里面沉甸甸的银子露了出来,一看就不是小数目。

墨衣男子眼瞳微沉:“一百两银子,一笔买卖,做不做?”

说书先生傻眼了,“这是……”

……

青柳巷,宋家门口。

一个青衣婢女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快开门!”

看门小厮认出来人,一边开门,一边问:“青竹,你不是去翠竹轩给姑娘买吃的么?怎么两手空空就回来了?”

被称作青竹的婢女来不及解释,喘着粗气问:“老爷可回来了?”

小厮点头,“老爷下朝才回来……诶,诶!青竹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青竹却不回头,甚至连通传都没有,直直“砰”的一下就冲进了书房。

书房里,年约四五十岁的男子,面容不展,似有烦心事。

无端被人打扰,宋如晖本十分不满,但见来人是青竹,却立马紧张的站了起来,“可是闻儿又想不开了?”

这闻儿,正是宋如晖的独女,宋闻。

宋如晖是朝中正四品的左谏议大夫,他膝下子嗣单薄,年过三十才有了宋闻这个女儿。对于这个来之不易的女儿,宋如晖不仅疼爱有加,还亲自教授诗书礼乐。

宋闻天生才女,在诗书上颇有心得和研究。曾经一次皇家宴会,宋闻即兴所作的一副对联,还得到了当今圣上的称赞。众人皆说这宋如晖的女儿啊,前程远大着呢!

但偏偏!

前不久宋闻参加了一次京中闺秀的聚会,受了委屈,回来之后差点就闹得要投缳自尽。便是到现在,宋闻还记着那次的侮辱。

宋如晖想开解女儿吧,却始终没有法子。眼瞧着自己的女儿一天天消瘦、阴郁,他这做父亲的,自然就焦虑不安,食不知味了。

青竹摇头,“老爷,不是姑娘的事儿,是姜玉梨!我今天在翠竹轩的时候,听旁边一小姑娘说,姜玉梨又开始欺负人了!”

青竹将自己所听所闻都说了出来。

宋如晖心里念着自己的女儿,听到姜玉梨跋扈嚣,甚至要诬陷救人者为施害者,心里憋了几个月的气,猛地一下就涌了上来!

“砰!”宋如晖狠狠一拍桌,厉声道:“姜玉梨简直无法无天,太过分了!!”

“这人着实可恶,欺负了我们姑娘,现在又欺负到别家姑娘头上!老爷,咱们当真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么?”

想到那天姜玉梨嚣张跋扈欺负自家姑娘的样子,青竹现在都气得牙痒痒呢!

“老爷,您是左谏议大夫,您的职责就是向圣上劝谏进言,那个可恶的姜玉梨那帮仗势欺人,您就不能在圣上面前提上一句么?”

不是都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么?怎么到了姜玉梨这儿,就说不得、碰不到了?

“哎!”

宋如晖长长叹气,青竹到底还是太年轻了。

当初先帝弥留之际,皇位还悬而未定。那个时候,夺嫡争乱何其凶险。

若非新平长公及时发现一个侍卫不对劲,舍身挡在了圣上身前,如今坐在这龙椅之上的人还不知道是谁呢!

新平长公主护住了圣上,自己也因此少了一根手指。这样的舍身相护,圣上对新平长公主自然是好得不得了。

而新平长公主又只有姜玉晴一个女儿。自然,圣上对同姜玉晴关系亲密的姜玉梨也多了几分疼爱。

这样一个在圣上心中占据了一丝位置的人,他就算是谏议大夫又如何?

“可是,老爷!”青竹双眼通红,难道这世间就没有一个人能主持公道了么?

“其实也不是……”

宋如晖想起一个人。

其实大夏朝中,有一个身份特别的人。

他的地位、权势还有在圣上心中的权重,要比新平长公主高很多很多。

只不过……

宋如晖自嘲着笑了笑,那人现如今几乎被所有人遗忘了,哪里还有心力来管姜玉梨这样的小丫头。

罢了,罢了……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无用,自己的闺女被人欺负,却连替她出头的本事都没有。

“好了,这些事情以后就别说了,你只管照顾好小姐就是了。”宋如晖神色无力。

青竹见状知道自己多说也无用,只能十分不甘的咬着牙点头。

但——

“老爷,这,这里有一份信!”

青竹正打算从书房退出去,推开门的那一刻,就瞧见一封厚厚的信,十分突兀的躺在地上最显眼的地方。

“信?拿来我看看。”

宋如晖接过信,飞快拆开来一看,脸色瞬间就变了——

“这是,这些是……!!”

宋如晖紧紧将信攥在手里,快步跑到院子里四处张望。

然而,小小的院落同往常一样清幽安静,根本没有任何人来过的痕迹。

青竹从书房里追了出来,好奇问:“老爷?你在找什么?”

还有,这信里究竟写了什么,怎么老爷反应这么大?

“没……没什么……”

宋如晖没有回答青竹的问题,只是将手中的信抓得更紧了,这可是能替他的闻儿,还有那位永平侯府的姑娘讨回公道的东西啊……

……

京城城西

一处简单却质朴的小院落里,身着一袭黑衣,披着青灰色披风的男子正浅浅品着桌上的清茶。

浅淡的茶水,由唇入口,只瞧见线条好看的喉头上下一动,“嘎吱”一声,院落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位墨衣男子,他走到黑衣男人跟前,神色极其恭敬,双手抱拳,道:“主子,都按你的吩咐办好了。”

一百两银子。

一堆书信。

已经按照主子的吩咐,分别给了翠竹轩的说书先生以及住在青柳巷的左谏议大夫。

“嗯。”

黑衣男人神色淡然的放下茶杯,修长手指在石桌上轻轻敲打。

他虽未说一句,浑身上下透露出的冷冽气息,却足以震慑人心。

“让你们准备的东西可都准备好了?”

“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都按主子的吩咐置办齐了,只是……”

黑衣男人眼眉一敛,“有问题?”

无形而巨大的压力,瞬间就让墨衣男子跪在地上,“其他东西都好置办,只是三宝……沈刺无能,实在没找到,还请主子恕罪。”

“原来是三宝。”黑衣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冷冽的面色竟有了些许和缓,“今晚子时,到城西的碧云寺东北角等着。”

他就是在那里碰见了三宝。

“……”

沈刺瞧着面前这个一惯捉摸不透的黑衣男人,心里满是疑问。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自打主子三个月前熬过一场发热之后,整个人虽还是那样冷然不易接近,却隐隐有了些说不出的改变。

就比如翠竹轩的说书先生和青柳巷的左谏议大夫,主子从来都是管都不会管的。

现在,还让他半夜三经去碧云寺?

主子是怎么了?

沈刺愣怔间,黑衣男子早就不见了,小院落里,还有另外一个身着深绿色衫子的男子。

那男子走过来拍拍沈刺的肩膀,“行了,主子不就是让你去捉猫么?我堂堂正三品侍卫头领,解然!这几天,什么胭脂铺、绸缎庄、首饰店都逛了个遍!就连做女子小衣的裁缝店我都去了!东街市的人都拿我当变态了!你这算什么呀!”

沈刺:“……”好像这么一比,解然确实比他惨多了。

……

画棠一路从翠竹轩小跑回来,就想早些提醒郁嘉宁,但她回来的时候还是迟了。

刚到了听风院门口,画棠就瞧见院子里到处都是看热闹的人。她好不容易才挤进去,正好撞见谭妈妈带了人来抓郁嘉宁。

“真想不到,原来说谎的人竟然是四姑娘!你如今这胆子是真的大了,居然连老夫人都敢骗,还说得那么振振有词!”

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出来的阿凌,红着眼睛委屈着说:“就是啊!姑娘你做错了事老实承认就是了,何苦要说谎,还让我被老夫人误会……呜呜呜……”

周围人见状,心里都忍不住摇头。

哎,这个四姑娘,原先只是不懂规矩、不识大体,性子也不坏,没想到啊,现在说话眼皮子都不眨一下,还连累阿凌差点就被发卖了。

到底不是从小在侯府养大的姑娘,身上那股子粗鄙农人的性子,怎么样也是改不了的。

谭妈妈正眼也不看郁嘉宁,只想尽早办好老夫人交代的差事,好回去舒舒心心的喝口茶,颐指气使道:“你们几个还不快点将四姑娘给关到祠堂里去!”

“是!”

几个身形粗壮的妈子,立马就撸起袖子要过来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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