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课代表哭着说太深了 我c了语文课代表一节课

齐飞月回到家,洗完澡窝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她又不傻,当然知道刚在包厢里,卜锦城和她说的话都被电话那端的男人听了去,他除了对她还没睡觉有些不满外,别的什么情绪都没有,这也太奇怪了!

虽然她认识他那么多年,从没见他发过脾气,但,这种事,他不介意吗?

那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很想打个电话过去解释解释,可时间这么晚了,打过去肯定又要挨他一顿教训,再说了,她越解释,是不是越显得欲盖弥彰?

就在这反反复复的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也渐渐瞌上了眼。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从被中清醒,认命地找出手机看了看,没有信息,没有未接来电,也就是说,昨天的事,压根是她一个人的自我折磨。

她咬住唇,突然就有些委屈。

真是的,明明听到了,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她把手机丟一边,起床收拾。

直到下楼她才发现,齐虹今天没去上班。

“姐。”她喊了一声,踏着拖鞋走过来,在看到夏青筱时不免一愣,“夏秘书也在?”

“二小姐。”夏青筱对着她笑了笑,然后又跟齐虹说,“那我先去公司了。”

“恩,去吧。”齐虹对她摆摆手。

齐飞月虽然常年不在国内,但也知道夏青筱是齐虹的秘书,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所以她也没有多想,走过去抱住齐虹的手臂撒娇,“姐今天是不去公司了吗?”

“怎么?看你这样就知道你在打姐的坏主意,说吧。”齐虹宠溺的看着她。

齐飞月吐吐舌,“哪是坏主意啊,你如果不去公司的话就陪我去个地方呗?”

“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了。”

直到下车,齐虹才知道她口中说的地方原来是远黛山。并不是很出名的地方,但却是那个人住的地方。

齐虹不知道该说她这个妹妹是聪明还是笨,带她到这里来,是纯粹看看他的意思么?

“姐,你这几年是不是一直没来看过他?”

“你觉得姐该来?”

“我只是觉得,你的身边该有人了。”

齐虹看着她为自己操心的样子,满心欣慰,“你长大了,姐很高兴。”

但也只止于此。

山脚下,齐虹插兜负在阶前,却是没再跨一个台阶,“你想去看他,姐不拦你,但姐不会去,我在车里等你,你早点下来。”

齐飞月想喊她,她已关上了车门,一并封住的,也是她的心。

无奈,真无奈。齐飞月暗想,又失败了。

她伸出手臂撑在额头往上瞧去,长长的石阶直通天顶,这么爬上去,累都累死了。

左右看看,没有揽车没有捷径,连个人影都没有。这么多年过去,这座山还是一如继往的冷清。

齐飞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遮阳帽戴上,认命地爬山。

虽然她也不见得有多想去看他,但这建议是自己提的,怎么着她也必须爬这么一趟。

花了大半个小时到达山顶,视野瞬间开阔,远远地她就看到那幢房子,脚步往那边迈去。

离房子还有一米多距离的时候她倏地顿住,眸底有着不可置信。

卜锦城,他怎么会来?

或者说,他为什么会来找他?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坐着,各自手中拿着一根钓竿,可明明,那里根本没有湖,连一片水渍都没有,只有万里波涛的一片云烟。

呵,钓什么?

脸上的神色慢慢的冷了下来,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她知道,卜锦城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巧和。

从他们两个人的神情来看,也并不是陌生的,反倒是很熟稔。

可是,为什么?

齐飞月攥紧了双拳,虽然当年她很小,可她也知道,在暮南倾称霸丰城的时候,卜锦城根本不在国内。

那么,他们的熟稔因何而来?

父母的死,姐姐不让她过问,也让她别管,是不是,那件事真与暮南倾有关?曾经在丰城呼风唤雨般的人物,为何要销声匿迹?

齐飞月能想到的就是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齐家与卜家的恩怨,就是从几年前她父母双亡开始的,而暮南倾隐退丰城,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她从来没想过,那个她早视作姐夫的人,那个一年四季都穿着中山装满脸正气温质彬彬的男人,有一天,会那般狠心的离开。

在她姐姐最艰难的时候,在齐家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选择了离开。

也许他骨子里就是冷漠无情的。

齐飞月想到这里,突然就觉得自己很可笑,她竟然……她竟然还希望姐姐原谅他,与他复合!

而她今天来这里的行为又是什么?

简直愚蠢之极。

她冷笑一声,掉头就走。

而原本在低头垂钓的男人,这个时候却倏然转过头来,正看到她急步离开的背影。

卜锦城也看到了她,微微眯了眯眼,他丢下钓杆,双手撑着下巴,遥遥地笑着,“哎呀,这下可真是说不清了。她来应该是找你的,可是齐大小姐似乎没来呢。”

暮南倾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一身沉冷的中山装把他浑身的线条都修饰的格外的剑拔,他扔下钓杆站起来,步子缓沉有力,站在峭崖之上,垂眸看着底下那辆熟悉的轿车。

卜锦城淡淡扫了一眼他的背影,站起来走了。

齐飞月在前,他在后,两人之间隔着十层台阶的距离,他不紧不慢,目光锁住前面女人瘦弱的肩背,下这么高的台阶,腰挺那么直做什么。

他笑了下,长腿一迈就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又生气了?”他捉住她的一只胳膊,轻笑着在她耳边低喃。

齐飞月扬起眉头看过来,“卜公子真是阴魂不散,到哪儿都能看到你,远黛山远不闻名,近无风景,你来这里做什么?”

卜锦城盯着她唇畔讽刺的笑看了一会儿,又微微抬高视线看向她的眼睛,吐出两个字,“看故友。”

“那可真是巧了,我也是来看故友的。”

“所以这就是缘份。”

见鬼的缘份!

齐飞月嗤笑,拽回自己的手,不再理他,一步一步迈着台阶,他跟在她的后面,也不再说话,安静地踏着步子。

到了下面,齐飞月很快就上了车,关上门。

直到她的轿车离开,卜锦城才缓缓抬头往山上望一眼,风清日朗,那个人影如山岳一般泰然不动。

卜锦城没爱过。

哪怕他现在对齐飞月有意思,也还没到爱的地步,所以,他无法理解山上那人的心情,一如他没法理解,多年前,他做下的那个决定。

但是,路是自己选择的,该怎么走,都不由别人说了算。

抽回目光,他也上了车,一路平稳驶离。

而车上,齐虹打着方向盘,等红绿灯的空档,她侧脸看着从下山后就一直安静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盯着窗外风景出神的妹妹,关心地问,“在山上发生了什么事?”

她当然也看到了卜锦城,但她一直以为卜锦城是不认识齐飞月的,所以,对他们两人一前一后的出现并不意外。

可是,自己妹妹这突然反常的情绪又是为何?

“见到他了?说话了?”见她转眸看过来,她又问。

齐飞月闷闷地道,“姐,你老实说,爸妈的死跟他有没有关系?”

齐虹眼中一痛,眸底瞬间晃过一丝慌乱,但她很快镇定,伸出手揉着她的头发说,“姐不是跟你说了,爸妈的死我会查的,你不要管这些事,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就行了。”

“可是,姐。”她看着前方直通天边的路,眉心缓缓地蹙起,“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没能查出来,以现在齐家的情况,你又能查出多少 ?”

“小月。”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担心,也不想让我活在仇恨里,可是,我也是齐家的骨血,是爸妈最疼爱的女儿,他们出了事,我哪能任由凶手逍遥法外?”

绿灯转亮,齐虹便没再接她的话,发动油门拐向路口,到家后,她把车停在大门口,齐飞月解开安全带下去,等她站稳,轿车又奔啸着离开。

齐飞月站在那里,看着扬长而去的车尾,脸色终究还是变了。

她在门口站了很久,直到透体的热浪扑过来,她才动了动身子,转身打开别墅的门,她没回卧室,而是推开了三楼的主卧房。

房间的摆设没有任何变化,一如多年前一样,她每次回来都要进这个房间呆上一呆,可从没有一次是像今天这般沉重和窝火。

她走到书桌前,打开其中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那张不知道被人来回摸过多少遍的全家照,眼内一点一点聚了一层湿意。

爸,妈,姐为什么要骗我?

你们的死真的与暮南倾有关么?

没有人回答她。

她略带哭腔的嗓音在空荡的房间里透着无助的哀伤。

她一遍一遍来回摩挲着,镜框里的音容笑貌被定格在了当年,而她,却再也回不去当年了。

扣上相框,遥望窗外的远天,她的眼神格外的深邃和坚毅,是从未有过的冰冷。

一个下午她都呆在这里没有出去。

而齐虹到了公司,看到夏青筱一脸凝色的等在总裁办公室门口,眉色一沉,她走过来问,“怎么了?”

“齐总,这次真的有麻烦了。”

直到晚上齐飞月才知道出了事。

她急匆匆地赶到公司,还没等她走近,就看到她那个最疼爱她的姐姐被众多记者堵在门口,闪光灯交替着打在她疲惫湛白的脸上。

夏青筱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她,她轻轻扯了一下齐虹的衣袖,低声道,“是二小姐。”

齐虹眉头一皱,抬头看向齐飞月。

原本面对记者的咄咄逼问她是无动于衷的,此刻她似是再也没有了耐心,侧身交待夏青筱,“这里你来处理。”

在警卫的保护下她安全离开,走到齐飞月面前,不等她发问,一把将她塞进车里,她压着眉心满脸不悦地看着她,“这么晚了不睡觉,出来瞎晃什么?”

“你不也没回去?”

“我在工作。”

“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齐飞月的眸子霎时就渗进了雾气,“爸妈的死你不让我管,这次公司出事你又想一个人死撑?”

齐虹原本略为不悦的脸一下子阴沉起来,“谁告诉你公司有事?”

片场出事也就下午的时候,虽然她没封锁消息,但也不至于这么快就传到她耳朵里。

齐飞月怔怔道,“也就是说,公司真出事了。”

既然瞒不住,齐虹索性坦言道,“是出了事,不过姐姐会处理好。马上就到爸妈的忌日了,我怕到时候没时间,你要把我的那份孝心一并带去,知道吗?”

总之,她还是不想让自己插手公司的事。

齐飞月低低地哦了一声,忍不住又问,“很棘手吗?”

“小月!”

她每次这么喊她,齐飞月就知道她是真的生气了,委屈地撇了撇嘴,她蹭着她的手臂说,“好了好了,我不问了。”

“嗯,那你回去睡。”

齐飞月开车离开,她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景豪别墅。

门被敲响的时候,卜锦城刚洗完澡,披着睡衣准备去书房处理一些临时文件,听到敲门音,他脚步就顿住了,想到霍尊那家伙刚刚的样子,直觉得这个时候敲他门的肯定是他。

他存心不想给他开,慢腾腾地挪到门边,解开锁控,之后怔住!

哪怕之后那么多年,他得到过她,也失去过她,他都忘不掉这一刻,她出现在门口的样子像

待宰的糕羊。

他一下子就笑了,身体逼近眼前,俯耳在她脸侧呵着肆魅的气息一脸欠揍的表情,“你这算是主动送上门么?”

齐飞月来的时候就想过很多种他的表情,嘲讽的或者是胜券在握的,唯独没想过他会是这么一幅嬉皮笑脸的,但不管是哪一种,她都不介意。

抬起下巴,鼻尖几乎贴着他的鼻尖,她拨弄了一下长发风情无限地笑道,“这不是很明显么?”

他伸出手勾住她纤细柔韧的腰,望了一眼她身后的夜色,眉眼间堆叠着层层的涟漪,“那就进屋说,嗯?”

也许是因为刚洗过澡,他俯身而来的气息带着男士独有的沐浴露清香,不浓不淡,自有一股无言的蛊惑,而他刻意压低的嗓音,浴袍下嚣张而出的胸肌把此刻的氛围渲染的越发暧昧。

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搭在她的腰上,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僵硬住,他忍不住想笑,但转念一想还是憋住了,这个时候如果笑出声来,她指不定会恼羞成怒。

“进来吧,我没那种癖好在门口与女人大眼瞪小眼。”他松开她,率先进屋。

齐飞月在门口略踌躇了一下,最终下定决心跟了上去。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罐牛奶递给她,又貌似无意地扫过她犹豫不定的脸,指了指二楼说,“我有点事要先去处理,你可以喝杯牛奶,看会儿电视。”

在她接过牛奶之后,他绕到电视柜前把摇空器找出来放在她面前,自然而然地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丝,低低道,“等我一会儿。”

他转身,她伸手拽住他浴袍的一角。

“卜锦城。”

她抬头看他,灯光笼罩住他的背影,却挡不住她清冷生寒的嗓音,“是不是你做的?”

很多时候,你明明知道有些人碰不得,却又不得不碰,而很多时候,你明明知道有些女人招惹不得,却又控制不住地想亲近一点,再亲近一点……

卜锦城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非她不可,无关情爱,只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能让自己硬起来的女人,而作为男人,这似乎是不用思考也不用去顾及的事情——

他要睡她。

以他的身份地位,睡一个女人根本无需理由和借口,奈何他想睡的女人姓齐,四大家族里最光荣的存在,也是最岌岌可危的存在。

摊上这么一种情况,睡还是不睡,似乎就成了一个问题。

卜锦城垂眸看着她的手指,片刻后轻轻掀起眼帘,对上她稍显疾色的脸,他不紧不慢地收拢衣袖,长眉一展,开口道,“我刚刚应该说过,我有事要去处理,让你等一会儿。”

“你只说是与不是?”她执著地望着他。

他的唇畔扯起冷笑,显然是生气的前兆,“如果你非要这么不讨喜,那你可以走了。”

齐飞月霎时就有些难堪,上门求人这种事她没做过,她一向都是备受宠爱的公主,哪怕回国与他有了一些牵扯,她依然是嚣张不羁的。

从没被人施以过这样的脸色,她心中顿时打了退堂鼓,可转念想到今天公司发生的事情,她无声攥紧了手指,慢慢道,“好,我等你。”

卜锦城略为沉暗的眸光在她身上凝了片刻,随即转身上楼。

等处理完公务下来,扫了一眼大厅没看到她,他的脸色不觉就更沉了,走到酒柜前,准备倒杯酒来缓缓心中的烦燥,却不期然看到女人的裙摆。

齐飞月站在窗户边,超大的落地窗被她开了半人距离,夏日的风趁隙而来,吹起她的裙摆一层一层地荡漾,望着她,他的心也如那飞扬的裙摆般涟漪一片。

他倒了两杯酒端过来。

“女孩子晚上不乖乖在家睡觉,跑到外面闲逛或是上男人家的门,都是坏习惯。”

齐飞月想事情想的正出神,突听他的声音,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的手伸在她面前,她才转头,思绪一下子清醒,“卜公子是这样认为的?”

“嗯哼,”他笑,“好女孩都不会半夜出门,更不会半夜敲单身男人的门。”

手臂撑在窗台,她接过他手中的红酒,垂眸喝了一口,这才波澜不惊道,“我来不是跟卜公子讨论我是不是好女孩这个问题的。”

“可是现下我只对这个话题感兴趣。”

他懒散散地倚在高大的酒柜上,宽大的浴袍已经被他扯开了大半,他整个健硕的胸膛就印在她的眼下。

齐飞月别开目光,浅笑嫣然道,“卜公子知道我来是做什么的,所以,不要四两拨千金地糊弄我,我可不会上当的啊。”

“宝贝。”

他站直身子走过来,手臂叠着她的手臂气息一下子逼近,“你不太了解我,也不太了解男人,这个时候说这么大煞风景的话会很无趣。”

“卜公子似乎搞错了。”

“哦?”他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

齐飞月信手理了一下长发,被他气息吹拂的脸面泛了一层热,哪怕此刻她内心是惶然不安的,面上却依旧镇定,“以卜公子的能力,想要知道齐家片场出事并不难,我只想知道,这事与你有没有关系?”

深邃的视线盯了她片刻,他挽起手臂抿了一口酒,眼神充满了戏谑“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告诉你?”

齐飞月闻言便是一怔,随即又笑了,“我以为卜公子对我……别有心思。”

“可你似乎不大乐意接受。”

他沉目看她,嘴角玩味,“我向来不爱强迫女人,而且你要知道,我是商人,无利可图之事,你觉得,我会做?”

齐飞月知道,跟他谈判,不仅要心理素质强大,还要有足够的资本与他对弈,可现在,她处在劣势,似乎除了她这个人之外,她真的没有任何可用的谈判的砝码。

可是,心甘情愿给他她又不愿意。

“那就打扰卜公子了。”

她搁下酒杯,轻拢长发,笑着提了一下裙摆,做了个颔首的动作,转身就走。

腰身突地被人裹住,男人的声音不轻不重慢慢袭来,“我的门不是那么好进的,你难道不知道,进了这扇门,就没法全身而退?”

在齐飞月怔愣尚未反应过来时,他的舌尖伸出来轻轻勾在她的耳骨上,找到那个洞,轻咬慢捻地誘惑着,“那天在游艇上,你一头撞进来,把我看了个精光,我是不是也该看回来?”

他说着手已经搭在了她的拉链边缘,显然有脱她衣服的想法,齐飞月猛地一惊,急急道,“卜锦城,我不要。”

她在他怀中挣扎,面上开始有了慌乱,而他们两人交叠,身体缠着身体,他某个地方的变化很清晰地抵着她。从来没这般无措过,她一下子就红了眼眶,而她微红的眼眶印在她雪色的容颜上把她衬得愈发的楚楚可怜,完全是一副待宰的样子。

男人心中被关着的猛兽瞬间出闸,他一口咬在她白嫩的脖颈,哑着嗓子粗喘,“谁叫你不乖乖的,非要惹我,嗯?”

乖乖的陪他不行,非要走?

见她真的是哭了出来,他有些于心不忍地退离开来,漠然看她一眼,从衣服口袋里抽出一张洁白的丝巾,俯身温柔地擦拭着。

“我还没做呢,你这一副被人强上了的样子,叫人很不爽。”

齐飞月恼恨地拂开他,虽然他已经表现的足够温柔了,但显然她是压根都不领情的,仰着脸说,“今天我很抱歉,打扰到卜公子休息,下次不会了。”

卜锦城冷冷地笑出声。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背转身出门,扬手就把丝巾扔进了垃圾桶——似乎,这一场遇见和这一场雨露相逢都成了过往里最风轻云淡的存在。

转眼,他便把她忘了。

齐家片场出事,死了人,这个消息不径而走,只两天的时间已经成了丰城最热议的话题。

齐虹这段时间忙的焦头烂额,晚上回到家看到齐飞月还没睡,她扶着鞋柜低腕看了下手表,已经夜里一点多了。

她脱掉高跟鞋,换上舒适的凉鞋,走过来把包扔在沙发上,坐在她身边一脸疲惫地问,“怎么还不睡?这么晚,是在等我?”

“姐。”

齐飞月偏头看她,目光盈盈有着坚毅,“等爸妈忌日过了,我也去公司吧。”

她任性了这么多年,现在齐家有困难,她不能置之不理。

齐虹疲惫地揉着额头,撑着沙发说,“不用,姐管理公司这么多年,遇到的事情也不止这一桩,你不用担心,姐会处理好。”

语文课代表哭着说太深了 我c了语文课代表一节课

“我知道你会处理好,可是,姐。”齐飞月说,“你也说了我二十了,而且我在美国的学业也基本上快结束了,是该回来帮你了。”

“你有这个心我很高兴。”

齐虹伸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脸,眉色间有着不易察觉的黯然,她轻敛凤尾,望向眼前的电视机大屏幕,眸内似有波光,“我们两个人,有一个人就够了,我不需要你牺牲任何东西来撑起家业,这是我的责任。”

齐飞月一下子就扑过来抱住她,泪水默默地翻涌在眼眶内。

她何德何能有这么一个宠她至深的姐姐。

“好了,不能哭,不然姐就生气了。”齐虹反手抱住她,手掌落在她的背上轻轻拍着。

齐飞月压住嗓音,僵硬地点了点头。

齐虹很累,安抚完她之后上楼洗洗就睡了,齐飞月坐在沙发里,还维持着僵硬的姿势,直到手机铃声刺耳地响起她才缓缓地动了动。

来电是卜锦城。

她只考虑了一妙就接了起来,“卜少爷。”

“过来接我。”

只有四个字,也没说地点,说完就挂断了。

齐飞月拧眉盯着手机,又捕捉到刚刚短暂话语间听到的嘈杂声响,静默地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起身,拿了包和钥匙,开车去了名庄。

卜锦城能去的地方,除了名庄,她真不知道还有哪里。

走到吧台问了下,得知他的房间号后,她就上了楼。

楼上灯光一片朦胧,暗灯穿过长廊悬在头顶和脚下,即便是昏暗如此,她还是很快就找到了他的包厢,推开门,嘈杂的声音便流泻而出。

有人眼尖看到她,吹着口哨戏谑,“美女找谁啊?”

“卜锦城。”

那人眸底明显有着惊愕,还是给她指了方向,“喏,醉了,我们要送他回去他偏不,非要说有人来接她,原来是美女呀,难怪呢。”

一片哄笑声里,齐飞月提步走向最深处的沙发。

卜锦城是真的醉了,躺在沙发里一动不动,这个位置比较暗,根本看不到一点灯光,但是齐飞月却在蹲下的时候,还是止不住地啧叹。

男人长的太好,连暗色都挡不住。

“卜锦城。”她伏在沙发边缘喊了他一声。

男人没有动静。

她又看了他一眼,犹豫良久,还是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也许是真的醉的不行了,连这样的力道都没能唤醒他,正要抽回手,手背被人按住。

卜锦城睁开醉态的眼,大掌捏住她的手欲要把她的手拿开,却在看到她的面容时,微微地怔住,“怎么是你?”

“你打电话让我来的。”

卜锦城坐起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随即又放下,拧着眉头说,“打错了,我原本是要打给明熙的。”

“没关系,既然来了,我就送你回去。”齐飞月一脸平静。

卜锦城看着她,缓缓笑了,“不用。”然后松开她的手仰靠在沙发里,低头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他说不用,齐飞月也不强勉,理了一下长发站起身,“那我走了。”

这一回男人没有吭声,只保持着吸烟的姿势。

齐飞月走向门口。

走廊里昏暗的光线打下来,明明有一些眩晕,她却想到了在游艇上那一次。

明明她有两个房间可选,最接近手边的房间更能助她逃脱,她却鬼使神差地选了对面的那一间。

深深吸纳一番气之后,她从门口又折了回来。

男人的姿势不变,连眼皮都没抬。

她弯腰抽掉他嘴里的烟,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将他扶起,长发飘散下来落在他的脸颊和肩头,她的声音带着清甜的香气满身铺来。

“走吧。”

很多年以后,卜锦城问她,“当时为什么要回来?”

她说:“不知道,可能是觉得你太可怜了,卜公子喝醉了没人管的样子让人看着挺心疼。”

她终究没有告诉他,因为她当时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而他也没有告诉她,那一天,她如果真的走出了包厢,他们就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可是她回来了,而且打那通电话时,他很清醒——

他知道他要打给谁。

齐飞月是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他扶上车的,他本来就身材高大,现在又醉的不像样,又沉又重,几乎一半以上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

卜锦城虽然醉了,可能也觉得她很辛苦,抱着她的腰,跌跌撞撞地去找电梯。

还没到电梯前,一个不稳,他又摔倒了。

齐飞月看着他倒地的样子,噗呲呲呲地笑出了声,她真没见他这么狼狈过。

“还笑?扶我起来。”

齐飞月一手拉他手臂,一手扶住他的腰,这个姿势男人只要手臂一揽她便入了他的怀抱,但是卜锦城垂眸看着她的头顶,最终没有动。

他借着她的力道站起身,稳了稳身形,这才推开她,扶着墙壁沿着指示线走进电梯。

进到车里他便躺在后座,寸息不发。

齐飞月把他送到他的别墅,下车后又扶他进屋,这一次,他没再推开她,很乖很配合,扶他到沙发坐下后,她找到客房,打湿了一条毛巾出来给他擦脸。

他躺在沙发里,她就坐在他的手边,在她倾身欲要把毛巾贴上他的脸时,他伸出手攥住了她的手臂,“我不需要你这般伺候我。”

齐飞月对上他的视线。

男人的眸黑漆漆的,一如这夜色下的深空,有星光,却无温度。

无声对峙中,她忽地就笑了下。

在他难以置信的眸光里,她的唇落在了他的唇上,只是轻轻一贴她便离开,随即若无其事地抽开他的钳制,细心地用毛巾给他擦脸。

擦罢脸,她起身,腰身遽然被裹。

“我在想,你这是欲擒故纵还是投怀送抱?”

他的声音清冷地响在她的耳侧,没有醉态的沙哑,只有低缓沉闷,扣击在她的心口,有一种无处可逃的紧窒感。

她没转头看他,只低低道,“我若说是投怀送抱,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轻浮?”

“的确轻浮。”

他似是笑了一下,“我说过了,女孩子半夜三更不乖乖在家睡觉,老是在外面瞎晃是很不好的习惯。”

“你说的对。”她要起身。

他猛袭上来,手掌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灯光浓墨重彩地洒在两人之间,她按紧了沙发垫,神情紧绷。

他盯着她的唇看了几妙,头一偏,吻住。

“事不过三。”他说,“只允许你两次。”

这话没头没脑,齐飞月还没听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他已经离开了她的唇。

他只温柔地吻了她的唇瓣,浅尝辄止一番就松了开她,揉着她嬌嫩的脸蛋说,“很晚了,你先住下,明天再回去,我上楼洗澡,今晚不会下来。”

意思是,她今晚是安全的么?

齐飞月紧绷的神经终于有所缓动,她退开一步,双手撑在沙发垫上,勉强笑着说,“我知道了。”

卜锦城上楼。

齐飞月转头看着他沉稳又毫无凌乱的步子,咬着唇,无限委屈地想,她都送上门了,还主动吻他了,他都不要吗?

转头间恍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事不过三,他说的是,第三次,她再投怀送抱,他就不会再放过了么?

卜锦城上楼之后,很耐心地给自己洗了个澡,靠在床头,他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明天我不想看到任何不利于齐家的新闻出现在视线里。”

摞下电话,他点了一根烟,任烟肆意燃着,却没有吸一口。

想到她刚刚吻下来的那个举动,他无声低笑,这个女人,明明清贵的不行,摸一下都会跟他翻脸,却主动吻了他,啧,还真是——

要他怎么说好呢,本该是极讨厌的,奈何止不住心底的欢喜。

这一夜齐飞月睡的并不踏实。

一来这里是卜锦城的别墅,虽然她不认床,但心底难免还是提着一口气,二来今天是她父母逝世八年后的忌日,三来她想到了卜锦城那天与暮南倾并肩垂钓的场景。

整个晚上,脑海里都在来回地播放这三件事,以至于她都没怎么睡,天刚亮就醒了。

她给卜锦城做了早餐。

她是齐家公主,向来是两手不沾洋春水的,但在国外的那些年,她也逐渐地学会了做饭。

做完早餐出来,看了一眼时间也才六点钟,卜锦城还没下楼,她把早餐放在保温箱里,又在餐桌上贴了一张字条,这才拿了自己的东西出了别墅。

她回到家冲了个澡,刚打开门就看到了齐虹。

齐虹看她一眼,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说,“趁现在还早,吃了饭我跟你一起去祭拜爸妈。”

齐飞月当然求之不得,立马笑着搀扶住她的胳膊往楼下走,“好啊,我以为姐今天没时间呢。”

“确实挺忙。”她松开她,去玄关处换鞋。

齐飞月也走过去一并换鞋,边换边说,“不过,就算你不去,爸妈也不会怪你的。”

“我知道。”

换好鞋子,她抬头看她,“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平时你都是睡到八九点才起来的,有时候还会睡到中午。”

看她脸色明显的发暗,她拧眉问:“昨晚没睡好?”

“嗯。”齐飞月低头把拖鞋放进去。

齐虹盯着她的头顶,抿了下唇,最终什么都没问。

两个人来到阳山公墓。

很多年前,阳山公墓并不是公墓,齐飞月还记得,很小的时候,这里是一片花海,她的母亲坐在千秋上,任风吹乱着裙摆,却安静如怡地低头看书的情景。

明明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却惨死在车祸里。

齐飞月低头,忍住眼底漫上的灼热,微微弯下腰,把那束四色幽兰放在墓阶前,又把白色郁金香摆在她母亲照片的一侧。

“爸,妈,女儿回来了。”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

齐虹的脸上倒没什么特别悲伤的情绪,只是面色微重,她扫了一眼墓碑上的相片,又低头看了一眼俯着半身的妹妹,伸出手轻拍着她的肩膀说,“你应该知道,爸妈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的眼泪,小月,不要哭了,让他们在天堂安息吧。”

以上就是关于语文课,代表,哭着,说,太深,了,我,一节课,齐飞,的菜谱做法,更多美味食材做法请查看美食做法大全

内容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本文地址:http://www.gxo3.com/article/1411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