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破阻碍到达深处宝宝 小sb过来让我c

宝宝离姚氏最近,连忙上前想要将她给扶起来,却摸到姚氏皮肤上的一层凹凸不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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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蹙眉,掀开衣袖一看,这才发现姚氏的手臂上尽是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疙瘩!

“啊!这是什么?”宝宝娇俏的面容顿时变得煞白,手下一松,直接后退了半步!甚至来不及让人叫大夫,就已经被姚氏的模样恶心得胃里直冒酸水。

姚氏被宝宝这么一松手,又再次摔在了地上,疼得厉害又开不了口,只能发出些让人听不出含义的哼哼,瞪大了眼睛紧盯着自家女儿。

原本还进行得井井有条的抬妻仪式顿时一片混乱。

“快!传大夫!”老夫人吓得声音都在发抖,却也不敢靠近姚氏。。

“天罚!老天爷真的降罚了!这妾抬平妻就是抬不得!”不知是谁说了一句,像是一块巨石砸在了原本就混乱不已的侯府。

“休要胡说!”老夫人一声低喝,语气里却有些轻颤,显示着她心绪的波动。

宝宝脸色微微一顿,看着自己的母亲,又急又气,但事已至此,她只能顺着走下去了。

“祖母,母亲身体向来不错,怎的突然就这样了,您一定要救救母亲呀!”宝宝梨花带雨,情真意切,只字不提天罚的事,却句句都在暗示姚氏就是受了天罚。

“大丫头莫急,大夫很快就来了。”老夫人怒瞪了吓得脸色发白的陶氏一眼,又面向宾客道:“诸位,今日事出突然,怠慢了各位,老身我在这里给各位赔不是了,大家请先回去……”

“祖母,还是等大夫来瞧了再说吧!”妧妧适时打断老夫人的话,“没得大家还真信了天罚侯府这种妖言呢!”

老夫人并不想让侯府置于这种境地,便没再说什么。

很快,大夫风尘仆仆地赶来了。

大夫远远就见着姚氏脸色发绀,走进后半点不敢耽搁,放下药箱便上前翻开了姚氏的眼皮,发现她眸中发红,呼吸受阻,身上的红色疙瘩有些都起了泡。

口都还未开,大夫额头上的汗珠就已经滴落到了地上,“快,将夫人放平,拿些东西垫高双腿!”

妧妧在一旁看着,不得不说这大夫的临时处理方式还是不错的,姚氏呼吸道损伤,采取头低足高位,可以在一定程度上维持姚氏的呼吸畅通。

可是大夫万万没想到,他才刚将姚氏的双腿垫高,姚氏竟然两眼一翻晕厥了过去,脉搏更是细得几不可查!

老夫人被吓得呼吸都静止了几回,见状连忙上前询问,“大夫,老身这儿媳究竟如何了?”

“老夫人,恕老朽无能,夫人这急症老朽的确不知该如何整治,筹备后事吧!”这边,正在给姚氏施救的大夫开了口,长叹了一口气后跪在地上,身子有些发抖。

大夫的话一出口,要不是一旁的嬷嬷扶着,老夫人险些没站稳。

宝宝的脸上更是毫无血色,一双纤细的手紧紧攥拳,“不会的,怎么可能会……这么严重,不会的!”

大夫也急出了一身的汗,不停的用衣袖擦拭着脸颊的汗珠,“大小姐,夫人患的的确是不治之症,连脉搏都已经完全消失,老朽实在是无力回天,大小姐节哀吧!”

宝宝双腿一软,是真的害怕了,她从未想过自己的母亲竟然会用这么突然的方式离开。

站在她旁边的一位身穿素色布衣的女子扶住了她,女子看起来年岁与宝宝差不多,穿着却这样老成,惹得妧妧不由多看了她几眼。

女子上前一步,双手合十对姚氏鞠了一躬。

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她,老夫人更是泪花闪闪地道:“这位刑部尚书付大人的千金付媛儿吧?”

“老身听说过你,伴金莲降世,自小就被送到云阴庵跟着慧荣师太专研佛理,好姑娘,你且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妧妧气定神闲地看着付媛儿有模有样地围着姚氏走了一圈,闭上眼睛思索片刻后,陡然睁开,“安定侯府强行抬妾做妻,天罚已降。”

寥寥几语一出,便是判了姚氏的死刑,宝宝及姚氏房里的一干下人全都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造孽!造孽啊!”老夫人气得捶胸顿足,“我侯府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呵,庸医……”一声冷笑突然响起,继而,笑声越来越大。

连哭着的人都噤了声,纷纷看向发笑的人……正是在脸色苍白的陶氏身边站着的于妧妧。

“***,你竟然还笑得出口!”宝宝气不打一处来,也失了往日的风采,扑过来就要扇妧妧的耳光。

妧妧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目光犀利地道:“我笑你们的无知和愚蠢,母亲这病可大可小,若不及时救治,死路一条,反之……”

“三姑娘,你的意思是还有得救?”老夫人无暇去想太多,听出妧妧话里的意思后,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

宝宝不甘心地道:“祖母,您不要听她信口开河,她巴不得母亲醒不过来!”

“姐姐说的什么话?我为什么巴不得母亲醒不过来?”妧妧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反正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母亲的死活就全看你们了。”

妧妧在陶氏身边坐下,示意她安心,而后端起姚氏喝剩的茶水抿了一口,“好酸。对了,提醒你们一下,若是我喝完这杯茶姚氏还没得到救治,就是神仙来了也是无力回天了,娘亲,你要不要也尝尝?”

妧妧一边说着一边给陶氏也倒了一点杨梅茶,陶氏看到姚氏的状况有些害怕,但从妧妧的眼神中她又看到了安全,便也笑着尝了一口,“确实挺酸的,下次可以加点蜂蜜试试。”

一干人等看得目瞪口呆,连宝宝脸色也变了又变,她若是没猜错,母亲应该就是借茶水想治一治陶氏,虽然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误伤了自己,但就目前这个情况来看,茶水分明是没有问题的呀!

“我快喝完了。”妧妧故意说着,“娘亲,还有吗?越喝越觉得味道还不错。”

“三姑娘,快别喝了,先救救你母亲吧!”老夫人这才猛然回过神来,她是信妧妧的,毕竟她曾救过九千岁。

宝宝还想说什么,但眼见着母亲身体都发凉了,而大夫在一旁却束手无策,只好咬牙默认。

“开什么玩笑?就这样一个小丫头还能起死回生不成?”大夫有些不高兴,从医数十载,还是第一回被人称作庸医。

妧妧无意跟大夫对抗,笑着说:“反正您都已经说无力回天了,让我试试,死马当活马医呗!”

大夫一听她这么随意,更是气得吹胡子瞪眼,“荒唐!胡闹!”

老夫人看了看俩人,又看了看已经没有生命迹象的姚氏,急得身子发颤,“你们就别争了,三姑娘,你要是有法子就赶紧试试吧!”

“是,祖母。”

要说一开始妧妧还不知道姚氏究竟想做什么,在看到她倒地后的症状,她就全明白了。

全身起疹子,面色苍白,脉搏转弱,四肢发冷……这都是过敏性休克的症状,杨梅过敏在现代都属罕见,更遑论这个朝代,大夫甚至连过敏是什么都不知道。

妧妧在众人的注视下上前,半跪在姚氏身边。

她并不在乎姚氏的生死,姚氏可以在任何时间死去,但绝对不能是今天,不能在她娘亲抬平妻仪式上。否则,陶氏被抬平妻使得侯府受天罚,克死主母,这个罪名就一辈子也洗脱不了了。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虽然妧妧有信心现在能将姚氏抢救过来,但还是有些紧张。

她屏住呼吸,撕开姚氏的衣领,所有的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宝宝更是气得直接上前抓住了妧妧的手,“于妧妧,你这是做什么?”她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就撕开了她母亲的衣领!?

“救人啊,看不到吗?”

“你这哪里是救人,分明就是在羞辱人!我母亲即使是死也不容许你……”

妧妧没时间听她再哔哔,冷声道:“想她活,就闭嘴滚开。”

“大姑娘,你先让妧妧试试吧,她救过九千岁的!”

老夫人的一句话也提醒了在场众人,他们这才想起妧妧被封县主、陶氏被抬平妻,都是因为妧妧救了九千岁。

连九千岁都能救,说不定她真的有点本事。

妧妧没有再理会旁人,立即开始给姚氏做了心脏复苏,每三十次按压搭上一次人工呼吸,与姚氏嘴对嘴的时候,来往的宾客又发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抽气声,只是妧妧像是完全没有察觉一样。

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姚氏突然猛吸一口气,剧烈的咳嗽起来。

“醒了醒了,竟然真的醒了!”

“没想到这宁安县主竟然真的会医术,看来之前圣上传旨说她救了九千岁是真的了!”

“神医啊!这救治之法虽然怪异了些,效果却出奇的好!”

“……”

阵阵议论声传来,这一次没有人压低声音,让侯府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婢鸢婢禾两个丫头和陶氏眼底的自豪更是盖都盖不住,只有妧妧恍若未闻,嫌弃的拿起丝绢擦了擦嘴。

“近日注意清淡饮食,用薄荷、防风、荆芥……抓上几副,连着喝上几天便无事了。”

此时已经无人会再无视妧妧的话,老夫人连忙命人去抓药,姚氏虽然已经醒来,却依旧十分虚弱,想问问宝宝这是怎么回事,可宝宝只是紧咬着下唇,一句话都不说。

之前给姚氏诊治的大夫原本还有些不高兴,此时见姚氏真的醒来,属于医者的好奇心便完全被调动,着急忙慌的走到了妧妧面前,满脸激动的神色。

“老朽鲁莽,敢问县主所用药方为何与治疗醉病之症如此相似,夫人患的究竟又是何病?”

在这个年代还没有过敏这种说法,只有对酒精过敏者被称为醉病,对花粉过敏者被称为桃花藓,这也是姚氏敢拿过敏来诬陷陶氏是不祥之人的原因。

妧妧有些抱歉的对年纪不小的老大夫福了福身,“之前是妧妧鲁莽了,口无遮拦,还望老先生莫要怪罪。”

“其实母亲得的这并不是什么病,老先生且稍等片刻。”

对于大夫妧妧还是有几分尊敬的,之前若不是这大夫说出姚氏已经没救这种话,她也不至于脱口而出‘庸医’二字,倒是她没有考虑到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

“母……母亲,一定是陶氏和于妧妧想要害我,您可一定要为儿媳做主啊!”

姚氏醒来后眼神有一瞬的茫然,回神后见无一人指责陶氏和妧妧,顿时就急了,她还特意请了付媛儿来助阵,还以为是付媛儿没有将该说的话说出来,干脆就拼着虚弱的身子强行栽赃。

见姚氏醒来,老夫人好不容易才松了一口气,结果又听到姚氏说着话,气得差点没一手仗砸在姚氏身上,“你在胡说什么!要不是有三姑娘在,你早就没命了!”

“她……是她救了我?这怎么可能!”姚氏愣了一下,有些茫然的望了宝宝一眼,却见宝宝轻轻的点了点头,心头立刻升起了一丝不妙的预感。

“母亲。”妧妧抿着唇,原本还布满冷意的眸子瞬间盈满泪水,“妧妧知道您和大姐姐都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娘,但母亲您是侯府的主母,大姐姐又是嫡女,您偏爱大姐姐是应该的,妧妧不怪您。”

“可是母亲您不该如此诬陷妧妧和娘亲,之前大姐姐身边的丫头已经三番五次的陷害过妧妧,难道母亲觉得还不够吗?”

说着说着,妧妧眼中的泪珠已经流了满脸,即便她胡乱的拿衣袖去擦,可还是擦不干净,“不过不论如何,既然叫了您一声母亲,只要妧妧有这个能力,还是会竭尽全力保您平安,绝不会有什么旁的心思,还请母亲放心。”

“祖母,此事真的与娘亲和妧妧无关,娘亲更不是什么不祥之人,母亲是吃不得杨梅的,一食得多便会如此,妧妧也不知道究竟是何人说母亲爱喝掺了杨梅汁的茶水……”

妧妧脸上半是气恼半是委屈的神情,顿时让老夫人心疼到了心眼儿里,再加上之前妧妧又以一人之力救姚氏于危难,直接让从前老夫人对妧妧的不满烟消云散,立马拿出手绢擦拭着她脸上的泪珠。

“好姑娘别说了,祖母相信你,若真是你们母女二人做的,你还救她做甚?看这小脸儿都哭成了什么样。”

那些还没有离开的宾客,见老夫人都这样了,哪里还不明白妧妧说的都是真的,顿时就将姚氏的作为鄙视到了心底,那些窃窃私语让站在姚氏身旁的宝宝都涨红了脸。

宝宝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觉得她这个生母竟然如此愚蠢!

“老夫人,儿媳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一直安静站在一旁的陶氏,见这一出又一出的大戏接连上演,哪里还不明白自个儿是被姚氏给算计了。

她想与姚氏母女和平相处,想让她们也能对妧妧好一些,可惜她只是一厢情愿,人家根本就恨不得立刻弄死她们母女!

既然如此,那便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见陶氏出声,老夫人有些诧异的望了她一眼,虽对这个妾室抬成的平妻还是有些不喜,但看在妧妧的面子上,还是温和的对陶氏点了点头,“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

“大姐喜在茶水中掺着杨梅汁喝,这件事还是大姐身边的石嬷嬷告知儿媳的,儿媳想与大姐好生相处,才往这茶水中掺了杨梅汁。”陶氏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一直捧着的茶水放在了老夫人面前。

老夫人打开盖子闻了闻,果然在其中闻到了浓烈的杨梅味,顿时就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只是不知怎么连大姐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大姐碰不得杨梅这东西吗?”

陶氏的话音一落,那位被点到名的石嬷嬷脸色一变,下意识就抬手指在了陶氏的头上,“你胡说八道你!明明就是你这个贱蹄子要毒害夫人,你……”

“放肆!”

石嬷嬷话还没有说完,老夫人已经一拐棍扔在了她的脸上,“你也是府里的老嬷嬷了,不管陶氏说的是真是假,她现在也已经是侯府名正言顺的夫人,岂容你一个婆子出言羞辱!”

妧妧看着那根御赐的名贵手杖打在石嬷嬷身上后又落在了地上,心疼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自从被饿了几顿后,她对这些值钱的东西,简直有了一种谜一样的执念,好半晌才将自己黏在手杖上的目光给收了回来,落在了脸色异常难看的石嬷嬷身上,接着便给婢鸢使了个眼色。

不到片刻,两个祠堂的扫洒丫头便被带到老夫人面前,在耳房给倒了一大杯杨梅汁后,妧妧便立刻着手去调查究竟是何人告知陶氏的这个消息,她反应得快,还真在宝宝动手之前,先将人交给初三看管了出来。

此刻果然派上用场!

“这两人不是祠堂的丫头吗?三姑娘,你这是……”老夫人皱眉看向妧妧,有些不明白她在这个时候找两个不相干的人来是要做什么。

妧妧抿唇往前走了几步,眼神停留在两个丫头身上,“将你们之前跟本县主说的话再跟祖母说一遍,若有半句虚言,可莫怪本县主手下不留情面!”

“是!”

两个丫头的脸色都有些难看,倒不是初三对她们使了什么手段,只是她们只是侯府里最低等的扫洒丫头,连个品级都没有,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被婢鸢领来后见着这么些大人物,吓得脸色都有些泛青。

不过到底是侯府的丫头,个个都是千挑万选进来的,愣神了半晌还是开口说了话,“回禀老夫人,奴婢青衣,是祠堂的扫洒丫头,就在昨日,奴婢和青莲在祠堂点灯时,遇到姨……遇到夫人和石嬷嬷在祠堂外面遇见,亲耳听到嬷嬷说主母甚是喜爱在茶水中添上杨梅汁。”

青衣说话都在发抖,可好歹是将这番话说完了。

老夫人闻言,脸色一变,“青衣是吗,你可知你说的这番话,若是有半点作假,那便是污蔑主子,老身便会将你发卖出府,甚至乱棍打死,你可想清楚了!”

“老夫人明鉴,奴婢和青莲听得真真切切!不管是我们二人,当时路边还有旁人路过,想必都是听到了的,奴婢万万不敢作假!”青衣被吓得连连磕头。

另一个丫头的胆子似乎还要更小些,脸色一片惨白,倒是青衣做什么就只敢跟着做什么。

妧妧不着痕迹的压下上扬的唇角,“祖母,您也听到了,妧妧也实在是不明白,石嬷嬷到底与母亲有何深仇大恨,竟然这般恶毒,连母亲的性命都想要害了去。”

“照孙女的看法,这等刁奴就应当送到良人司去,交由季公公惩处才是!”

石嬷嬷闻言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连跪都已经跪不端正,连滚带爬的就爬到了老夫人的脚边,伸手死死拽着老夫人的衣角,“老夫人,老奴冤枉啊!”

“那点剂量根本就不可能害得了夫人的性命,分明是这两个贱婢在冤枉老奴,老奴……”

“刚才嬷嬷不是还理直气壮的说娘亲在胡说八道吗?既是如此,嬷嬷又怎知什么样的剂量,才不会害了人的性命?嗯?”妧妧唇角的笑意越发的冷冽。

她甚至开始觉得这件事怕不是宝宝的手笔。

做得这般漏洞百出,若是宝宝真的这样不谨慎,在侯府这个龙潭虎穴里,恐怕早都死了百八十次了。

石嬷嬷的哭嚎声直接被妧妧一句话给噎在喉咙里,眼泪都还挂在眼中未完全落下来,哪里还不明白自个儿已经着了这位三小姐的道,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

老夫人更是气恼,之前手中的拐杖就已经被扔了出去,也没得东西可砸,只能一巴掌拍在了身边的案几上,“石嬷嬷,老身真是看错了你!”

“老夫人……老奴……”

“祖母,石嬷嬷始终只是个下人,谋害主子这种事,怕还是不敢的吧。”妧妧语气淡淡,她千防万防才防住了这么一出,怎么可能任由这帮人轻飘飘的揭过去。

老夫人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哪里还不明白妧妧话里话外的意思。

可此时宾客尚未散尽,今日侯府丢的脸已经够大了,若是此时再窝里斗,恐怕更是平白惹人笑话,“三姑娘,此事……”

“石嬷嬷,母亲可是你的主子,妧妧听闻嬷嬷向来忠心,究竟是为何要做这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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