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进入对象的下面 他说想去没人的地方蹭我

他说想去没人的地方蹭我的意思就是想去没有人的地方要和我做那个事情呢,想强行进入我的下面隐私的部位的地方。。

强行进入对象的下面 他说想去没人的地方蹭我

白衣神官面露为难的顿了顿,良久,方出言道:“小神也是这样想的,可过去一看,方知除了主殿尚能保持个殿宇正常模样之外,其他大殿,玉器摆设,好一点的都凭空消失了,剩下的,都损毁成了碎片。像是人为而致……”清澈目光抬起,有意往我这边看了一眼,迟迟再补充一句:“且看那情况,像是已经被损毁了很长一段时日。”

“放肆!”身边人不由怒从心生,冷声质问道:“谁这么大胆子,敢去损毁凤凰宫?”

白衣神官不好意思的咳了咳,目光再莫名其妙的往我身上瞟了瞟,踟蹰道:“小神已暗中命人去查了,得到的结果……甚是出乎人之意料,还是待晚些时候再说于帝君听比较合适,免得现下扰了凤祖大人的兴致。”

是谁毁了我的宫殿,我其实也挺是好奇的,提起了兴致,我用手托住下巴,“你现在说倒也无碍,我这个人心理承受力还是比较不错的,经得住打击。”

白衣神官不曾回复我的问题,只是好脾气的冲我一笑,再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了一物,呈了上来:“这是从风祖大人的寝居处拿过来的东西,看凤祖大人将其放在了自己的床头,小神便大胆猜测,这东西对风祖大人而言,该是很重要,因害怕在修缮改动宫殿过程中,将此珍贵之物损坏或遗失,所以小神便顺道将东西带了过来,还给凤祖大人。”

“重要的东西?”我低眸看了眼他呈上来的物件,是有些眼熟,细想想,方忆起是在凤凰宫无聊时,拼凑的一幅画像。这幅画像是当年文宵给我画的,彼时在我看来,此物金贵无比,我将其裱起来挂在自己的寝殿,日日瞧着画中人,便仿佛是看见了昔日他研磨提笔给我描象的认真模样……血魔与天界的那一战,来的委实太过突然,我心急着与他同赴 战场,也根本没有料想到那会是我看这画像的最后一眼,没料想到,我会回不来。画像没来得及收起来,而二十八万年后,我重归凤凰宫,见到的却是满地碎屑。

将这画像拼凑回原位时,拢共失了三片残处,我想着若实在拼不回原样了,便丢了算了。毕竟,时隔太多年,我对他的情义,再也回不到当年了。此时再看画中人,不过是徒增悲凉罢了。

伸手把画接了过来,我拿着卷好的画轴,苦笑了笑:“是这东西啊,已经毁的不成模样了,原本想,等寻到好地方了,再将其收藏起来。太多年了,画都不好看了。”

“什么画,如此宝贝?”不等我将画给收起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便伸进了我的视线,毫不客气的把画拿了去。画卷展开,入目的满卷疮痍令他不由怔了一怔,清澈眸仁里倒映出了画像的片片瘢於……

白衣神官定是一早便看过了此物,眼下倒也不惊讶,只沉下声徐徐道:“这幅画,小神与帝君以前都见过许多次,只是帝君说过,凤凰宫的一切,都须得保持凤祖大人以前还在时的模样,所以这画,也未曾收起来。小神也就三千年未去检查,就成了这个样子,是小神的疏忽……帝君以前从未说过此画的来历,此画对凤祖大人,莫非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另一头的青衣男子拿画良久未能答上来,我无奈抿唇一笑,坦荡道:“这画,是你家帝君,以前送给我的礼物。我太喜欢了,喜欢到舍不得收起来。早知会被损成这个模样,我应当藏起来的。”

画卷卷好,他竟将东西收入了自己的袖中,装作云清风淡的与我道:“画缺了几片残角,已经没办法修补了,二十八万年前的东西了,等过几日,我再给你画一幅就是。”

白衣神君听罢了我们的话,像是恍惚也明白了些许因果,低头亦是欣慰一笑。

手边茶已凉,他揽袖又给我换了一盏来,“你苏醒的消息,已经传扬了出去,不如寻个时候去见见天帝,与你凤凰族中的子民后人。”

“我是该去面见天帝,毕竟他为君我为臣,你放心,我定当像是当年礼重他父亲一样礼重他。”

“你祖宗的子民供奉了你数十万年,凤凰族近年来明面光鲜亮丽,实则却是愈发没落,灵气也大不如当年,你这位凤凰之祖若肯现世一见,他们必定能重振士气,勤加修炼。”

偶有一瓣花从枝头坠落,砸在了我的发间,他抬袖,温柔替我择去发上残花,深情目光更是撩人心弦。

“凤凰一族是我的后人,我也会择时间去瞧一瞧的,只不过现在还不着急,凤凰族不是有云竹在看管着么?有她在,本座自当放心。”抬手支颐,我拿起手边那盏热茶,姿态倍是慵懒。他沉默了少时,后终还是与我妥协了,云清风淡道:“你既如此说,也好,你再休息一日,明日我带你去拜见天帝。”

我沉沉点了点头,抬盏抿了口清茶。

说罢修缮宫殿的事情后,长泞神君又按着时辰,将另一枚回元仙丹呈了过来,与文宵一道看着我将仙丹服下。对于服用仙丹一事,我原本也是很有抵触的,奈何自己的身子如今过于羸弱,没了内丹支撑,便只能用仙丹辅佐,代为撑一撑。罢了罢了,神仙到了这个时候,便没必要再坚持那毫无价值的原则了,先保命比较要紧!

近来的嗜睡倒不如初醒时厉害了,但多少还是有些神识模糊不清,服罢了药又逢上风誉仙伯前来寻文宵禀报人间水患的事情,我对这类事情不感兴趣,是以便又趴在玉石桌上继续打瞌睡了。

只是,睡得意识不清时,我隐约听见了耳边有人提起了云竹的名字……

“小神几经查探,还是验证了自己的猜测,帝君可还记得两千年前的天后寿辰,云竹女君喝的酩酊大醉扑来玉清宫的事情?其实当初云竹女君因从他人口中听见了不久前帝君曾下令修缮了凤凰宫,且还为了仙女无意碰坏凤凰宫内的摆设而大发雷霆的事情后,便借酒生怒,一路赶往玉清境,进了凤祖大人的凤凰宫。这些年来,也就只有她一人出入过凤凰宫,那夜,她不也是口口声声质问过,帝君大人为何常对凤祖大人念念不忘,而无视自己一腔深情么?所以,云竹女君因着一己仇恨而损坏凤凰宫,这约莫便是唯一的答案。”

男人陈诉完这些事后,耳边倏然沉默了,恍惚朦胧里,只听清了风吹花叶落,飞鸟掠枝头的声音。

半晌,另一道干净嗓音方再入耳,“本帝君知道了,这些事,勿要在知潆耳边提起,免得她,心生怀疑。”

“这一点小神明白,凤祖大人能够复活重生,此乃上天的恩德,失了记忆,或许也是天意。若不然,以凤祖大人的性子,未必能够真的放下当年之事。”

“本帝君盼了这么多年,她终于,还是回来了。本帝君自知当年欠下了她太多,或许此生此世,都难再弥补……即便这样的时光很是短暂,本帝君也想借这个机会,多疼惜她,让她开心。如此,日后想起来,至少能有段美好的日子,以供缅怀。”

何人的大手抚上了我的脑袋,轻轻一揉,又让我愈发清醒了几分。

他说他要借这个机会,多疼惜我,让我开心……这都是真心的么?当年我死后,到底又发生过些什么,他为何,会突然对我改变了态度……

继续趴在桌上装睡,我的脑子里愈发混乱了,只不过这股子混乱并未持续多久,便被一人的温暖气息给打断了……

身子被人拢入了怀中,我本能的将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而他,也在微微一怔后,俯身将我的身子给轻抱了起来……

疲惫的身躯再次被送回了自己寝殿内的软床上,脑袋挨着了枕头,我这才装着刚被扰醒的模样,艰难的睁开两片沉重眼皮,眯着眸看他,语气含糊不清的问道:“文宵,是你抱我回来的?我又睡着了,这几天总是脑袋糊涂,恍恍惚惚的。”

他拂袖在我的床边矮身坐下,握住了我搭在被褥上的那只手,柔声缓缓道:“无碍,早前医神为了让你多休养生息,如此好调养神魂,便在你的药中多添了几味安眠的药材,你服过药后是会感觉到身子疲惫,累的厉害,但无需害怕,你现在没有内丹,便只能用这个法子,好让你在沉睡之时恢复生息。”

我躺在床上焉巴巴的嗯了声,又伸手抓住了他的袖角,瘪嘴一脸委屈:“我现在,脑袋还是晕晕的,只是不大想睡觉了,只想这般躺着,一个人睡不着又委实无聊,不如,你留下来陪陪我,与我说说话,好不好?”

“陪你说话?”他闻之一顿,想了想,终是唇角上扬,应了下来,“好,你想说些什么,我听着。”

我见他答应,便满意的点了点头,顺道还将身子往里挪了挪,欢喜道:“你靠过来些,我们慢慢说!”

他唇角笑意更深了些,索性就着我腾出来的地,亦是陪我半躺了下来。

如此同床共枕的亲近,倒并非是我初时所愿,但既然他都主动投怀送抱了,那我也无需再隐藏本性了。不见外的厚着脸皮往他身边蹭了蹭,我将脑袋放在了他肩头,抱着他的胳膊深叹了一声:“呼,你这玉清宫,住着果然还不错,少忧殿的装饰摆设都是你下令换的?挺合我的眼。”细嗅了一遍他衣间香味,我奇道:“你身上这香味,粗闻着,确与二十八万年前大差不差,可细闻之,又添了几缕香甜气息,里面是不是还加了清眠花?”

他轻阖目,颔首应道:“嗯,是添了清眠花,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清眠花么?”

“便因我喜欢,所以,你就在自己常焚的香料里添了清眠花?可我都已经魂飞魄散了,你就算用在身上,我也闻不见的。”我抱着他的胳膊,故意这般问他,然他却是默默捉住了我搭在他胳膊上的一只手,紧紧握于掌心,一字一句,真诚恳切道:“自己闻着,就像是,你还在身边。”

这个答案,让人心里不由更加舒服了,仿佛是与他又回到了当初。

那时,我是他的凤凰,而他亦是我的文宵。

“还记得以前在祖神的仙府里一起锻造兵器的时候,你我每日都守在一处,朝夕相处,好是亲近。我绘图,你锻造,你我合力造出了不少上古有名的神兵利器,连祖神都夸我们二人的配合是如虎添翼。你那时候,很是清冷木讷,我每次同你开玩笑,你都不搭理我,同你说些暖心的话,你总是不解风情,什么都不懂。后来我们回了九重天,你住在天宫里,我便住在玉清境,玉清境本是一方清净之地,可我却根本无心修炼,日日往你的仙宫跑,以致于你兄长,昔日的天君大人总是责怪我带坏你,三番五次给我白眼看,差一些就要给我下禁足令了。不过,至今我也未曾搞明白一件事,当初你兄长为何如此嫌弃我,他不是一直都看不起凤凰族的么?我死后,他又怎地脑子抽筋,迎娶了凤凰族女君为后呢?”

我同他诉说着这些往事,他将我轻拢入怀,紧紧抱住,耐心的解释道:“兄长对你的偏见,乃是因着祖神昔日的一句,凤凰乃是集天地灵邪之气而衍化而成,一念可成神,为三界之大福,一念可成魔,为三界之大劫。加之后来原始魔族又生了凤凰一脉,凤魔一族灵力强盛,甚至可与天界上古龙族匹敌,兄长身为三界之主,不得不提防你。”

这是天君曾不待见我的理由,也是文宵曾怀疑我的理由。

“那你呢,你是否会怀疑,我生有二心,会成为三界的祸害?”

“我……”回答这个问题时,他有些许迟疑,手臂将我往怀中圈的更紧了些,他轻敛眉,坚定承诺道:“我信你,信你永远都是我的凤凰。”

我抿唇一笑,满意颔首,想了想,又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兄长当年是如何,与我那凤凰族的后人相识相恋的,听小玄所言,当年天君与天后两人的感情倒还挺不错,迎娶了凤凰族女君后,连以前宫中储着的几位天妃都不要了,你兄长,他是如何消磨掉心底对凤凰族的芥蒂的?我还听说,当年他还好心领着满天宫的神官祭拜过我几回。”

他伸出大手帮我捏了捏肩膀,俊逸非凡的侧容上柔色一片,如墨的深眸里华泽微漾,令人越看,越为之痴迷。

“其实自从魔界之主坦言会归顺于九重天,兄长他确认了凤魔一族不会造反后,兄长心中对你的成见,便已经不是那么深了。经历了后面的几次三界动荡后,兄长他也认清了三界内不安分的族落早已不仅仅只有妖魔族,甚至连部分神族,都对他的统领颇为不服。而你,本就是我天界的一员猛将,为平三界之安稳,曾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你的一举一动,他都在留意着,日久天长他也看清了你的心,是以便对你不曾再有那么大的偏见了。至于兄长与凤凰族女君的姻缘,也是上天注定,那年兄长落难,是凤凰女君拼命相救,两人在一起厮守了三个多月,回来后,兄长便宣布了要迎娶凤凰族女君为后的消息。便如君池帝尊所言,缘分到了,自然会见面。神仙心中的爱,是足以扫去一切芥蒂,泯灭一切偏见的。”

神仙,都是会变得,其实我又何尝不知晓当年老天君之所以不敢重用我,亦不敢给我实权,整日给我白眼看,是因为害怕凤凰族背后的力量,自祖神开天辟地,这天地三界中,唯一能够与上古龙族的抗衡的,便只有上古凤凰族。我是凤凰之祖,届时我若叛乱,他有八成的可能会被我丢下天君宝座,养着我一个危险人物在身边,他不害怕才是怪事了。

原以为我死了后,凤凰一族也会备受排挤,倒真未想到,他不但没着手压制凤凰族,反而还给了这至高无上的殊荣,他,那时也许是真的放下了。

我真的没有看错,老天君,他才是最适合统领三界的领导者。仁爱大度这一点,我注定会输给他。

“你兄长啊,他委实是杞人忧天了。我没那个野心去篡他的位,更没有那个空闲去念着夺他的权。不过……”我刻意顿住,有心昂起头看他,一手抚在他的胸口,贼兮兮道:“他身边,倒还真有我嫉妒的一件宝贝。”

他动了动身子,一缕如墨青丝懒散的流淌在胸前,垂在软床上,明眸生辉,款款柔情,好笑着反问道:“哦?你觊觎他的什么宝贝?到底是何物,让你一提起来,便双眸发亮?”

我厚颜无耻的哼了哼,“这个么……还能是什么,在我眼中,他身边唯一值得炫耀的宝贝,不就仅有你了。”

“你……说你觊觎我?”

瞧他这副吃惊的模样,我不悦的敛了敛眉心,“怎么,不可以么?还是,你觉得我这样觊觎你,你很不痛快?”

“自然不是。”他一口反驳,陡然将我往怀中拥的更紧了些,如兰吐息扫过我的额,温存撩人心扉:“何来不痛快,只是,时隔多年,再次相见,让我总感觉,有那么几分不真实。”

我无奈沉笑出声,亦是抬袖抱住了他,“怕什么,我还在你面前,你可有感受到我的体温?记忆可以骗人,眼睛可以骗人,可这体温,是骗不了人的。”

“知潆……”言至此,他抬手怜爱的抚了抚我的头,眸眼中的深情更为浓重了。

——

我死后到底还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时隔二十八万年,答案早已无从查找了。

那场大战牺牲了太多的神仙,往日与我稍有交情的人,当下也早已灰飞烟灭,化为天地清风了。朱砂死了,青宴死了,我的那些旧部也在这二十八万年中,相继陨落了,如今的九重天还是九重天,只是人,已不再是当年人了。

要想查清当年之事,现在再出手,着实是迟了些。但我想,索性查出真相的事情并不着急,我也不介意慢慢来,有句俗语讲的好,人一生走过的脚步,是扫不起来的。只要存在过,只要做过,就一定能留下些许蛛丝马迹。时光只不过能将那些线索掩埋的更深些,可却不能彻底让其消失。

只要我耐下心来查找,真相总有一日会出现在眼前的。

因着头一日我厚颜无耻的纠缠着文宵在少忧殿陪了我一整日,且还与他来了次同床共枕,一早的时候又有送茶宫女恰好瞧见了我与文宵不清不楚的睡在了一起,是以这帝君与凤凰之祖有了夫妻之实的谣言,便无需我推波助澜,就顷刻传遍了整个玉清宫,顺道还灌入了云竹的耳中。

旁人议论,泰半都是他家帝君与自己的未婚妻夫妻和睦,琴瑟和鸣,实属难见。亏的我如今还顶着个文宵未婚妻的名头在外,这方暂且保住了自己的清名,令人一提起,多是觉得夫妻之间本该如此,而并无什么难听言语。但此事对于云竹来说,却无异于一个晴天霹雳,毕竟,我们是不是未婚夫妻,她应当最是清楚。

如我所料,这种事情云竹向来是按捺不住的,文宵一早便整理了衣袍前去凌霄宝殿赶朝会,而我却是一直拖到了巳时才慵懒起身梳妆。玉官服侍我梳洗完毕后,我原是打算着出门赏一赏风景,闻一闻花香的,奈何刚迈出寝殿,便见到了一身盛装而至的云竹。

她来的这般快,委实超出了我的预料,我见着了她也未太感惊讶,只镇定的迈到殿外不远处的玉桌前,拂袖坐下,伸手接住了灵鸟送来的一枝清眠花,平静淡漠的问道:“不是说自己受了伤,需要静养么,怎么有兴致来本座这里了?”

女子身着女君的服侍,头戴玉冠,郑重其事的也跟着来到了我面前,扣袖欠身一拜:“云竹拜见祖宗……上次云竹身子不适,不曾多来谒见祖上,实属失礼。云竹今日前来,便是专门来聆听祖上教导的……还有,云竹想着来望看望祖上,祖上乃是我族头领,我族的保护神,若祖上再有个什么好歹,云竹怕是无法向阖族子民交代。”

来听我教导,来看我是否安好,她才不会有那么好心呢。我猜,她来,恐怕是想着亲自来验证一番,看我是不是真的失忆了,是不是真的忘记了她昔年所做的那些混账事吧!

转着手中的清眠花,我将胳膊搭在玉桌上,恣意洒脱道:“本座的神魂刚刚归位,现在,着实是有些身子不适,不过医神已经来看过了,说是会慢慢休养好的,不碍事。难得你如此细心体贴,本座深感欣慰。教导么,便不必了,你知道的,本座向来不喜欢文绉绉的去教导一个人,本座都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想不到的,自也不会平白无故寻你麻烦。”

云竹那厢僵着脸抿唇一笑,凌冽目光悄然往我身上扫了两回,又试探着言道:“祖上沉睡了二十八万年,这二十八万年里,云竹与阖族子民日夜都在为祖上祈祷,无一不希望祖上能够浴火重生,再次现世庇佑阖族子民。有祖上在,凤凰一族便算是安心了。只不过,云竹日前听闻祖上初醒,有些许记忆丢失了,不知祖上如今可好些了?”

终于还是直入正题了,我拿着清眠花挑了挑眉头,道:“记忆倒是件小事,是否能恢复,倒也不重要了。斓沂州的大局早在二十八万年前便已然定下了,只要现下三界安好,文宵他还安好,便没有什么值得牵念的。”

盛装女子低头莞尔一笑,点头表赞同:“也是啊,祖上说的对极了,那些年的事情早已大局已定,没什么可值得回想的……只是,血魔一族实在太过穷凶恶极,屠我天界生灵数十万,最为惨痛的,还数上祖上亲自带兵围剿敌兵的那一战,三十万大军一夜尽是魂飞魄散,去时三十万,来时,便剩下了祖上一人。”

她是有意在我面前提这件事的,亦是有意在戳我的痛处,我僵住了手上拿花的动作,昂头凝眸看她,“你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什么三十万大军一夜魂飞魄散?”

她装作惊讶的张开嘴,“啊?祖上连这件事,都忘记了?”想了想,又假好心的宽慰道:“云竹若是知道祖上忘记,必然不会再提这件事……云竹只是害怕祖上你还记挂着帝君当年囚禁你,又夺你将印的事情,想着给祖上解一解心结,没想到……”故意用手捂住了嘴巴,她作恍然态:“啊,是云竹失言,云竹不该在祖上的面前说这些话的,请祖上责罚。”

我冷了脸色,静静看着她把戏演下去,沉声配合道:“你说,文宵当年囚禁过我,又夺了我的将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云竹那厢倒是很乐意再接着演,毫无收手之势,面露为难的缓缓道:“这些事情,云竹其实也不是很清楚,且早在几十万年前,帝君便已给整个玉清宫下了封口令,云竹若是把事情告知了祖上,恐是会违背了帝君的旨意……不过,这都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这些事,祖上忘记了也好,至少不会再伤心……祖上您可不要再为了此事与帝君闹不愉快啊,帝君他当年,也是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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