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轻语一身狼狈回到家,她一遍遍努力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脑袋却疼的几乎炸裂。这一路上她疯狂拨打了楚楚的电话,然而电话那头却是忙音状态。
“哟,姐姐回来了,昨晚睡得好吗?希望你满意。”罗茜茜笑意盈盈,拦住了云轻语的去路。
“是你安排的?”云轻语如坠冰窖。
“姐姐也不用谢我,看你一直没有男朋友就帮个小忙,当然,你的好朋友也出力不少,不然我怎么能让你顺利喝下那杯东西呢。对了,爸爸要你回来以后去书房见她。”
云轻语咬唇,转头要走却被罗茜茜伸手拦住:“怎么?有胆子出去鬼混没胆子见爸爸,还是你跟***是一路货色?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浪货,怪不得不得好死。”
这话瞬间点燃了云轻语的怒气,云轻语一把打开罗茜茜的手,一字一句:“闭嘴,***才是破坏我家的小三。”
“啪。”罗建斌正走来,听到这话直接给了一个耳光,云轻语被打的发蒙,呆呆的捂住脸颊。
董萍上前拉住了罗建斌,嘴上的话却毫不留情:“建斌,你就饶了轻语吧,可能轻语和***妈一样,思想比较开放……”
“你住嘴!”云轻语怒喝,却被罗建斌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不孝女,在外面鬼混丢尽了我的脸,现在还要说你妹妹!”
“你妹妹担心了一整天,你就是这么感谢她的?”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废物女儿,浪荡成性,和***一个德行。”罗建斌越说越气,索性推了云轻语一把:“滚,现在给我滚!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云轻语浑浑噩噩的往外走,罗茜茜上前握着她的手状似劝说,实际上在她耳畔压低声音道:“我等了太久,终于你们两都要滚蛋了,***死的太慢,我等的太久了。”
云轻语听到这话皱眉刚要说话,却被罗茜茜一把推出大门,紧接着大门紧闭,任凭她如何敲打都不肯再开。
“你给我说清楚!妈妈的死到底怎么回事!”
“罗茜茜你给我开门!快点给我开门!”
声音夹杂在渐大的雨声里,很快就被淹没。
五年后。
“罗小姐,罗先生说当年的事儿,是他对不起您。”
“他愿意补偿您,只要您肯回来见他一面。”
“毕竟是亲生父女,您也不忍心看他抱憾终身吧?”
……
这一个月之中,律师几乎每天都会打来电话,让云轻语烦不胜烦。
云轻语靠在黑色的真皮沙发上,嘴角带着冷笑,“我又不姓罗,你口中罗先生的死活,和我有关系吗?”
“请你转告他,想认错可以,去下面找妈妈认!”
说完她就扣了电话,靠在沙发上,轻轻舒了口气。
那个老东西,是要死了吗?
往事的一幕幕如同鬼魅,她一次次的想要忘却,却一次次的在她眼前闪现。
那时她年幼,看着妈妈被小三的女儿推下楼梯。
当时妈妈怀着三个月的身孕,是个小弟弟,血流了一地。
小三哭着道歉,说孩子不懂事,可是云轻语却清楚的记得,那个孩子推妈妈时,眼睛里面有多恶毒!
而如今,轮到了他的报应。
他公司经营不善,欠债连连,一贫如洗,终于想起来他还有一个被赶出门外的女儿。
真可笑。
“老大!”
门被从外面猛地推开,一个西装笔挺的壮硕大汉走了进来。
云轻语冷淡的眼神如同刀锋,轻轻的扫了过去。
“……书记!”
大汉赶紧改口,“嘿嘿”的笑了两声。
“书记,今晚上码头上那批货,咱们要不要……反正兄弟们已经准备好了,只等你一声令下!”
云轻语抚着额头,有些不耐烦道,“我跟你们说过多少遍了?不要整天打打杀杀的,我们现在是正规公司,好好做生意,懂不懂?”
“可是,书记……”
她站了起来,语气依然不疾不徐,“传我的话下去,今晚上谁若是动手,后果自负!”
作为她最得力的手下,他知道,眼前带着书生气像个大学生一样的书记,不动声色的背后蕴含着多么恐怖的手段与力量。
大汉挠挠头,有些不适应的问,“以后,真的改邪归正了?”
云轻语嘴角一勾,“你说呢?”
“可是,我们的损失……”
“暂时的,”云轻语挑眉,“总会找补回来。”
跟了她了五年,她的性子他在清楚不过,
亏,她是绝对不会吃的。
大汉点点头,“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无论她做出什么决定,他都百分之百的信任她。
他不得不信。
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刚来这个国家,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他并没有放在眼里。
可是一个月后,他就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成了她的第一个手下。
从此,她带领着他和一帮子弟兄,就像开了挂一样,短短五年时间,就积累资本到扩大的全过程,各界大佬,都得让她三分。
当然,不可避免的,她也得罪了不少人。
“暂时按兵不动。”
现在他们应该做的就是蛰伏,等着敌人自己送上门来。
大汉转身,刚要往外走,又被叫住。
“罗切斯,我要出去一段时间。你放出风去,说我受了重伤,隐居修养。”
大汉一愣,随即拧眉道:“你是要回去吗?可是,现在是特殊时期,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你……”
“我自有分寸,”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况且,有些事,早晚得做。”
五年了。
当初的债,是时候讨清了。
T市。
这么多年过去,这座熟悉的城市在眼前变得如此陌生。
她,还是回来了。
以前的罗家别墅,现在是罗老太太住在那。
老太太当年对她母亲十分不满,怪她不生儿子。
结果母亲却因为小三的陷害而流产,据说那时,小三也怀孕了。
她们母女被逼着咽下的那些痛,她会一一的讨回来!
找好酒店,云轻语就打通了律师的手机。
律师没有想到她会打电话过来,先是一愣,接着赶忙说,“你说个时间和地点吧,我会转告罗先生!”
那语气生怕她会变卦似的。
约了晚上七点,立春咖啡店。
云轻语看看时间还早,也不着急,先泡个热水澡,好好的睡上一觉。
此刻,T市机场。
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从飞机上走下来,引起了一阵骚动。
“哇塞,好帅啊!”
“一看就是高富帅,做他女朋友一定很幸福!”
“就是,好想嫁哦!”
男人身后跟着的小豆包,瞪了一眼那些星星眼的空姐和乘客。
想嫁给爹地?
门都没有!
爹地是妈咪的!
小豆包学着男人的样子,酷酷的摘下墨镜,刚想摆个造型,结果一脚踏空撞到男人腿上。
“好痛!”
小豆包立刻气焰全无,捂着被撞痛的脑袋。
他抓着男人的衣摆,本来想要求得安慰,谁知道男人却一把拎起他,下了扶梯。
小豆包和男人长得非常像,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虽然是小小年纪,可是就已经能看出来,长大后绝对是帅到为祸人间的主儿。
“羽,你这样会让我很没有面子!”
小豆包挥舞着小手着抗议,腮帮子气的鼓鼓的。
“说过多少次了,在外面叫我爹地。”
男人懒洋洋的说着,随意的一松手,小豆包掉到了地上。
“你哪儿有做爹地的样子?”
小豆包继续抗议。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了他一眼,懒得和他贫嘴,随即把小行李箱推给他,“我累了,你自己拿。”
说完,男人迈开大长腿,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小豆包不满的皱着眉头,可是对这个恶魔爹地毫无办法,只能推着行李箱跟了上去。
到了助手定好的酒店,小豆包里里外外的转了一圈后,非常嫌弃。
“羽,你的助理什么时候换掉?”小豆包不无抱怨。
“你在教我做事?”男人脱下外套,伸开手脚倒在沙发里,“不如我的位置让给你?”
“无所谓,反正早晚是我的。”
小豆包耸耸肩,打开行李箱拿出小笔记本,满脸期待的问男人,“羽,你说这一次,我们真的能找到妈咪吗?”
宋羽笑了笑,走过来在他毛茸茸的小脑袋上揉了揉,笃定道,“一定能。”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云轻语刚洗完澡出来,就打了两个喷嚏。
“难道是着凉了?”
云轻语吸了吸鼻子。
T城的九月,已经有些凉意了,这么久没回来,这里的气候变化,还真让她有点不习惯。
她吹干头发上了床,沉沉的睡去。
睡的并不踏实,睡梦里,她又回到了十八岁的那个夏天。
一个男人闯进了她住的酒店房间......那一次后她有了孩子,从最初的绝望仇恨到最后的自我和解与期待,她做好了孩子到来的一切准备,可是她的孩子也......
眼前大片的血色让她忍不住停滞了呼吸,惊醒后才发现是梦,可不知不觉,已经满脸泪水。
窗子外面的天色已经不早了,她赶紧洗了把脸,振作起来,打车去了约定的咖啡店。
咖啡店的位置非常偏僻,在一条狭窄的小巷子里。
律师在门口等她,抱歉的说,“罗小姐,现在罗先生的情况你也知道,他不想被人发现行踪,所以才……”
“无妨。”云轻语淡淡道,“只是,以后叫我云小姐,我不姓罗。”
自从被赶出家门,她就跟随母姓。
再一次见到罗建斌,她简直认不出他。
以前意气风发的男人,现在精神萎靡,成了个干瘪的老头子。
他坐在角落的位置,一双眼畏畏缩缩。
果然,有些人得势时有多讨厌,失势时就有多可怜。
云轻语几乎都要同情他了。
“罗先生,好久不见。”她眼角带着讽刺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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