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花城用玩具玩哭谢怜 花城用棉签玩哭谢怜车文

花城知道她尴尬,也知道,或许她就是在逃避自己。所以,她选择住在这里,他也没有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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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八点,老严的车会准时停在楼下。”套上外套,花城立在门口,黑眸掠向谢怜,“不必起得太早,另外,有些事情也别多想,早点睡。”

安翊阳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游移,总觉得两人之间有猫腻。

最后忍不住,还是问:“你们两个,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吵架。”谢怜不敢看花城,只对弟弟说,“二哥的话,你要听。还有,从现在开始,每天晚上回来,我也可以辅导你功课。有什么不懂的,别打电话麻烦二哥了,问我就好。”

“你又不是学霸。”安翊阳耸肩。

谢怜气得要死,索性不理他了,转身回了房间去。

“我姐怎么了?”等谢怜离开后,安翊阳小声问花城。

花城没回答,只说:“听你姐的话。”关了门,走了。

~

“谢怜,你听说了吗?”午饭时间,余音音端着便当,挤到了谢怜身边。

“听说什么?”谢怜没怎么过心,她最近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不管上班下班,总会想到那件事情。

余音音说:“不会吧?城南拆迁那个新闻,还是你一直跟的呢,现在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不知道?”

“你知道什么,就别卖关子了,说吧。”谢怜看着余音音,低头吃了口菜。

余音音清了清嗓子,满脸八卦的表情:“那块地,最终被霍氏拿下了。”

“哦,这件事啊。”谢怜倒是不意外,因为花城之前有跟她提过。

“这还不算。”余音音抹了把嘴,说得起劲,“你知道吗?网上新闻有人爆出说,之前关于拆迁闹事,其实是背地里有人捣鬼,目的就是想红阳忍不住压力主动放弃。你知道,那个背地里捣鬼的,是谁?”

谢怜知道,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随意问:“谁啊?”

“安氏。”余音音道,“哦,也就是你的大哥跟叔叔。今天那块地重新招标,咱们报社也有人去跟了,消息刚刚出来。我想,差不多下午,就得见报了。”拍了拍谢怜的肩,“听说,最终霍氏拿下那块地后,安总脸黑得不行,当场直接走了。想想也是,论财大气粗,谁比得过霍氏。”

谢怜说:“咎由自取。”

安嘉靖手脚不干净,活该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这就是给他的最好的教训,也是给那些做生意不规矩的人的最好的教训,活该。

但是想想又觉得惋惜,要是她爸爸还在的话,安氏,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

城南的那块宝地,在风风火火闹了大半个月后,最终尘埃落定。霍氏拿下地皮,如今的霍氏一把手对这个项目也重视,亲自点了元老级人物去跟下面的市民和拆迁办谈。

霍氏多的是钱,不怕散财。

但是花城也说了,一切还是要实事求是,该赔钱的赔钱,该赔房子赔房子,一切按照人头来算。有特殊情况的,可以照拂。但是想靠这个发横财,他自也有办法对付。

霍氏集团,根基深,不是红阳那种公司比得上的。老百姓听说是霍家,倒是都挺信任。

之前闹过事情的,花城叮嘱过,既往不咎。到目前为止来说,基本上是一派祥和景象,对政fu,也算是有个交代。

城南拆迁这件事情解决后,差不多也有近一个月的时间了。谢怜见自己当初的任务也完成,又去了朱副总办公室。

“谢怜,你考虑得怎么样?”朱副总还是挽留的态度,“当初你辞职,是怕安总对你多有刁难跟为难。不过,现在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你还是好好的工作,根本一点事情都没有,说明,你想得太多了。”

他干巴巴笑了两声:“再怎么说,那安总,也是你妹妹。”

谢怜抿嘴,轻笑了下:“不提她,现在,也是我自己不想干了。”她倒是冷静,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后,现在,很多事情都看得开了,自然也不可能会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而左右自己的决定,“当初朱总说是一个月,我辞呈提交上去已经差不多有这个时间了,我想,报社该给我一个答复。”

“这个……”朱副总笑,“前段时间忙,你也看到了。这样吧,这件事情,我再去跟你们主编谈谈,好不好?”

“多谢。”谢怜起身,“那我去工作了。”

谢怜离开后,朱副总并没有找报社主编,而是把电话给安木杉拨了过去。

“安总,她坚持要走,你看怎么办?”

那边,安木杉正抱着一份文件,往安嘉靖办公室去,闻声,挑了下唇说:“不听,不理,就这样。还有,这件事情,现在我也解决不了,她的去留,得安大总裁亲自定夺。”

朱副总说:“那我知道了。”

安木杉挂了电话后,脚下步子更快了些。

意思着敲了下门,然后走进安嘉靖的总裁办公室。

安嘉靖眼尾余光扫到了,头都没抬一下,只叮嘱:“门关上。”

“ok~”安木杉点点头,转身,将门关上。

资料搁在桌上,见对面的人根本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安木杉说:“刚刚京华报社那边,朱副总又打了电话来。”

“说什么了?”安嘉靖终于抬眸看了对面的人一眼,但是手上动作,还是没有停。

“还能说什么,就说谢怜姐又提辞职的事情了呗。”安木杉半个身子倾靠在办公桌上,身姿随意,“之前她一直忙,没时间提。现在城南的那块地落实了,她就又有空了呗。”

提到那块地,安嘉靖手上动作顿时骤停。

“我想着,要不喊她回去吃顿饭吧。”安木杉绕过桌子,走到离安嘉靖更近点的地方,“她对安家、对你我,恨之入骨,但是对安木杨和***妈,还是很客气的。”

“不必。”安家老宅那种地方,安嘉靖也老早没去过了,他搁下笔,再次警告,“你最好别再打她什么主意,敢动一根手指,别怪我不客气。”

安木杉觉得好笑:“我倒是想动啊,有你在,谁敢?”又啧啧两声,“你对谁都狠,唯独对她一再心软。大哥,别怪我没有提醒你,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动作快的。而且,据我的观察,虽然谢怜姐的确现在跟花城走得近,但是貌似她的态度还是跟从前一样,对花城,没什么儿女私情。”

“对你虽然有恨,但是没爱,哪里来的恨?”

“说一千道一万,也是她之前太依赖你,太拿你当自己人了。以至于现在,才会这么恨你。大哥,你做生意,的确很有脑子,但是一谈感情,似乎你的脑子,就全是浆糊。算了,我走了。”

走了两步,似乎想起什么事情来,又回头。

“对了,需要你签字,别忘了……”

安嘉靖虽然不喜欢安木杉这个人,但是不得不承认,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也有些道理。正是因为谢怜从前太依赖他,所以现在,才会这么痛恨他。

在她眼里,他肯定是那种恩将仇报、吃里扒外的小人。

坐在办公桌后面,安嘉靖独自想了好久,这才拿起电话来。

安家老宅那边,是安木杨接的电话。

“大哥,是我,木杨,你找奶奶吗?”安木杨一如既往的声音又轻又柔,带着三分病气。

“跟你说,也是一样。”安嘉靖面对安木杨,也依旧是好大哥,做不来对安木杉那样冷眼冷语,毕竟,他也是看着她长大的,“这个周末,我回去吃饭。”

“好啊,你回来,我们都很高兴。”安木杨笑起来,“大哥放心吧,奶奶最近还在念叨你呢。”

安嘉靖道:“木杨,有件事情,想麻烦你。”

“什么事啊?你说。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做。”安木杨虽然也是安家千金,但是因为身子缘故,并不怎么受宠,她也懂,所以,平时行事都是谨小慎微的。

会察言观色,知道见什么人说什么话。

“给谢怜打电话,让她带着翊阳一起回去。”安嘉靖说,“他们姐弟,毕竟是安家人。马上也要过年了,总不能叫他们一直住在外面,这让旁人怎么想安家。”

安木杨有些为难,她不是不想帮忙,只是……

“其实,没人赶他们走的,是谢怜自己坚持要带翊阳离开。谢怜对我爸,现在不是一般的恨。我给她电话,她那倔强脾气,肯定也不会听啊,到时候,说不定连我们的关系,也得弄僵。”

安木杨其实很聪明,她知道,这浑水不好蹚。

大哥对谢怜的心思,她也是老早就知道了的。只是,发生那件事情后,谢怜不但对她爸爸痛恨,对安木杉跟大哥,也是恨的。

谢怜跟她不一样,她因为身子原因,从小又寄人篱下讨生活,所以格外能忍,性子也自然是温顺的。但是谢怜,她是名副其实的安家大小姐,千人疼万人宠,有时候难免不会有些骄纵大小姐的脾气。

她跟爸爸还有大哥他们的恩怨,她不想掺和,她也没有能力跟精神掺和。

安嘉靖也明白,他点头说:“那你跟奶奶说一声,谢怜那边,我去说。”

安木杨立马笑起来:“太好了。大哥,你一定要好好说,千万别再惹着她不高兴了。外面那么苦,她要是能低一低头,回来住,又有大哥你护着,肯定比外面过得好。”

“而且,这些日子没见了,我也挺想她。有时候,总会想到小时候的很多事情。”

小时候……安嘉靖目光柔和了些,小时候挺好。至少,她那个没心没肺的丫头,总是什么都愿意跟他说的。

后来她渐渐大了,藏了心事,也知道刻意躲着他了。毕竟不是亲兄妹,一个屋檐下住着,总该要避开些才好。这些话,也不知道谁跟她说的,他冷笑。

挂了安木杨的电话,安嘉靖手捏着手机,又一个人想了好久。

~

谢怜准时下班,顺便下班路上,在小区附近菜场买了菜。

她最近又闲了下来,就想着,要好好学着做些拿手的菜才行。现在不比往常了,她总不能一直外面吃吧,没那个钱。

或者看厨艺节目,或者在路边报亭买了有关厨艺的杂志来看,从最简单的做起。比如说,番茄炒蛋,香菇青菜,麻辣豆腐……这些菜,她还是能够学会的。

做了两个菜,又按着书上说的,烧了牛肉。

她想着,等阿阳回来,可以做牛肉面给他吃。

谢怜端了饭菜去餐厅,一个人吃饭。边吃,边继续看菜谱。

门铃声响起,谢怜搁下碗筷去开门。

外面,安嘉靖修长挺拔的身子立在门边,手上拎着不少东西。谢怜没想到会是安嘉靖,见到人,立即要关门。

安嘉靖手抵着门,态度温和:“我有话说,说完就走。”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你滚出去!”对待安嘉靖,谢怜丝毫不客气,她能把所有她会说的具有侮辱性的词语都用在他身上。

骂他是白眼狼,恩将仇报,冷血,就是一条毒蛇。

安嘉靖到底是男人,他想进门,谢怜拦不住。

他稍稍用点力气,就挤了进去。顺便,反手将门锁上了。

目光在屋里转了圈,最后落在谢怜脸上:“花城给你租的房子?”他面色阴冷,似有隐隐的愤怒。

“有事说事,我没功夫跟你耗着。”谢怜面色凝重,看着安嘉靖,好似看着自己的杀父仇人。

在她心里,安嘉靖跟杀父仇人,也差不多了。

“你晚上就吃这个?”安嘉靖看着餐桌上简单的两道菜,眉蹙了起来,“谢怜,跟我回家吧。”

“家?”谢怜觉得好笑,“自从我爸爸死后,我还有家吗?你不是知道么,现在的安家,是安振业当家做主,那里,早已经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

“你要是不想回老宅,可以去别的地方。”安嘉靖握住谢怜肩膀,“谢怜,你不是一无所有。”

谢怜一把甩开他的手,因为愤怒,呼吸也急促了不少。她斜眼瞪着他,目光凌厉。

“不需要你假惺惺的,我爸爸为什么会突然变成那样,你天天跟他呆在一起,会不清楚?我知道,你跟安振业早谋划好了,你们就是想夺我爸爸的家产。”谢怜手紧紧攥住衣角,这样,她才能稳住情绪,不至于太过激愤,“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爸爸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害他?!”

“我没有害他。”安嘉靖竭力稳住情绪,他看着谢怜,望着那张洁白纯净的脸说,“他自己沾惹上了毒瘾,败了大半家财,我劝,也没有用。”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谢怜顿时潸然泪下,“你那么厉害,你要是真想阻止他,帮他,他不会是这种结局。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我爸爸……他或许会听我的话,听妈妈的话,他也不至于……”

想起爸爸来,谢怜心都绞着痛。

安嘉靖侧过头去,目光渐渐变得凌厉起来。

默了良久,他才说:“我对安家,没有丝毫歉疚。谢怜,你怪我,也没有错,毕竟那是你亲生父亲。但是事已至此,你只有接受,没有别的办法。你逃出来,对你、对翊阳,就有好处了?”

谢怜不听他的话,他的话,她早就听不进去了。

她有自己的固执,她也不是小孩子了,自己有判断能力。

“好不好的,轮不到你来教训。如果今天是奉了某人的意思来劝我的,你来错了。”伸手开了门,“滚!”

“谢怜?”安嘉靖对她狠不起来,但又想缓和关系,回到从前,这一时间,他竟然有些手足无措。

“我让你滚!”使劲推了他一把,她迅速将门又关上,背抵着门,泪还在流。

外面,安嘉靖没有立即离开。

谢怜忍不住大哭起来,他全都听到了。

听到她哭,安嘉靖浑身不是滋味儿。他舍不得她哭,他怎么舍得?

来之前,他是想好了怎么说怎么做,但是真正在面对她的时候,那想好的一套,根本不管用。安嘉靖想,也就只有在她跟前,他才会手足无措,怎么做,都不对。

~

在门外呆了足足近一个小时,之后,安嘉靖才离开。

却也没有立即离去,而是下了楼,等在单元门前。他知道,再没一会儿,安翊阳就该下晚自习回来了。

安嘉靖抄手站在楼下,时不时抬头,朝上面看几眼。灯一直亮着,他想,她该还没有休息。

此刻,他多么希望,陪伴在他们姐弟身边的人,是他……

安翊阳回来,楼下看见安嘉靖,他诧异。

“翊阳。”安嘉靖喊了声,朝他走去几步,“有空吗?想跟你说几句。”

“你来找我姐?”安翊阳没喊他一声大哥,其实,他对安嘉靖的恨,倒是没那么深。家里出事的时候,他在学校埋头苦读,只在爸爸火化前,他才远远看到一眼。

因为姐姐说,几十层高的楼顶摔下来,摔成了肉泥,不能看,也不敢让他看。

恨没有那么深,但还是有的。

“找你们。”安嘉靖说,“想接你们回去,总住在外面,也不是办法。”

安翊阳耸肩,晚风吹着少年的头发,略长的头发遮住他充满朝气的一张脸。

“我姐在哪里,我家就在哪里。”他说,“而且,现在这样挺好的。有霍二哥在,谁也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花城?”安嘉靖冷笑,“他算什么,有什么资格管你们。”

“至少,他没有害我爸,也没有跟害我爸的人是合作关系。”安翊阳情绪还好,不过说出来的话,却是句句伤人,“你走吧,我姐不见你,你对我说什么,也是无用。”

“翊阳。”安嘉靖喊道,“难道连你也不相信我?”

安翊阳已经走到单元门前,闻声望回来:“我只信我姐。”

说罢,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安嘉靖站在外面,看着人渐渐走远,他攥紧拳头。

~

“昨天,有没有什么人找你?”第二天一早,安翊阳吃着早饭,小心翼翼看着姐姐。

“你知道了?”谢怜拿了豆浆油条出来,又将头天晚上做好的菜装进饭盒里,“他来了,我没理,你也别搭理。”

“我跟你一条战线上的,我也没理。”安翊阳说,“只是,姐,你真觉得是他害了咱爸?为什么呢?”

“他的野心很大的,你不懂。”谢怜也坐了下来,挨着弟弟一起吃早饭,“他亲口对我说过,他对安氏,有企图。总之,这些事情,你别管了,你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好好读书。”

“知道了。”安翊阳埋头吃,吃完抹了把嘴,背起书包,临走前又说,“今年过年,我们也在这里过?”

谢怜愣了会儿,她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都要过年了。

“嗯,就在这里。”她想了想说,“吃完年夜饭,到时候,去医院看妈妈。”

安翊阳没意见:“我听你的。”

~

与此同时,安家那边,早餐桌上,薛蓉看了眼众人,问安老太太说:“妈,今年过年,是不是要接谢怜他们回来?”

老太太就算再生气,想着那对姐弟,也叹了口气。

“他们总归是安家人,做事不能太绝。这件事情,就你看着办吧。”

薛蓉笑应着:“那我知道了。”

安木杉咳了一声,搁下碗筷来。

“爸,我妈最近几天身体不太好,总咳嗽。我去看她了,她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别墅里,孤零零的,很可怜。”安木杉绕到安振业身后去,撒娇,“爸,妈妈一个人住,实在太可怜了。”

听到这话,薛蓉捧住碗的手,抖了下。

安木杨吃饭的动作也停住了,但她脑袋依然低垂着,没有看任何人。

安振业何尝不想让自己的老情人回来?只是……这家里有家里的规矩,况且他也不是年轻时候的自己了。他现在是安氏董事长,凡事都需要个面子。

外面养小三,没什么不好,有些钱的男人,谁不外头养个?只是豪门有豪门的规矩,养归养,千万不能接了回来,坏规矩。

“这样,等年三十那天吃了团圆饭,爸爸陪你去看***妈。”安振业吃完了,拿了纸巾擦手,又对老太太说,“妈,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你也得注意保暖。我先去公司,家里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

老太太最疼小儿子,见他工作忙,也心疼。

“公司的事情,让年轻人去干。你啊,也得好好休息。”老太太叹一口气说,“我已经失去了振华,就希望你能够好好的。也不求家里能再多赚多少钱,妈只希望,能够和和睦睦的就好。千万,别丢了脸面。”

老太太这句话,与其说是说给安振华听的,倒不如说是说给安木杉听的。

提点着她,外室终究是外室,可是给她钱财给她房子,就是不能接回来。

“我明白。”安振业起身,“木杉,不跟爸爸一起走?”

安木杉情绪不是太高涨,轻轻摇头:“我最近不是太忙,迟点再去公司,爸你先去吧。”

老太太道:“木杉,你留过学,学历有能力也有。又年轻,要是可以的话,多多替你爸爸分忧。还有,嘉靖那孩子也不错,有什么事情,全权交给他去忙得了。老二,你可好些日子晚上都是十点后才回来了,回家后,又是呆在书房忙工作,你这样可不行啊。也过五十了,别看现在没什么,等你到妈这个年纪,有你后悔的。”

安振业下意识扫了眼薛蓉,当着老太太的面,他倒是笑着点了点头:“知道了。”

“路上小心。”老太太叮嘱,“听说就这几天要下雪了,记得多查查天气预告。”见人冲她挥挥手,大步离开了后,老太太又嘀咕说,“就知道工作,也不晓得休息,身子累坏了怎么是好。阿蓉,你也劝劝他,没事晚上坐在楼下等他,他回来了,你记得煲个汤给他补补身子。自己男人外面忙事业,你得贴心一些才是。”

她握了握薛蓉的手,薛蓉扯了下嘴角,勉强笑着应下。

剩下的几人陪着老太太一起吃了早饭,之后,薛蓉陪着女儿去外面花园里散步,安木杉则陪在老太太身边。

“你今天不去公司?”老太太见人黏糊在身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就是想,接她那个妈妈过来住。

别的请求可以答应,唯独这个不行。

阿蓉还在,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让别人笑话。素来就没有这个规矩。

安木杉兴致不是太高,摇头说:“心情不好,不想去公司。”

老太太叹息:“木杉,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不过这件事情,奶奶不能答应。你来安家也有好些年了,应该懂些规矩才是。不过虽然不能接***回来,但是木杨有的,也少不了你的。”

“我明白。”安木杉不管心里怎么想的,但是至少嘴上,她不会反驳,“我都懂的。只是,每每想起我妈过得那么辛苦,我就想哭。我妈太可怜了,自从二十岁认识我爸后,她就都很可怜。现在其实真的算好的了,至少,吃穿不愁,爸也爱她,对她好。可是她一个人真的好孤独,她需要的,不仅仅是金钱。”

“来,你坐下。”老太太拉安木杉一旁落座,朝外头看了眼,她说,“木杨妈妈已经够大方的了,至少,她能够容得下你。要是换做别人,你连这个门都是进不来的。瞧你现在,事业有,爱情也有,算是很好的了。有些时候,做人不能够太贪心。又想得到这个,又想得到那个……你是聪明孩子,我说的这些,你该懂的。”

“我都懂的,奶奶。”安木杉笑,有几分刻意。

“既然懂,那下回,就别故意当着木杨妈妈的面说那种话。我老了,只想家里和和睦睦的,不想成日吵得鸡飞狗跳。我是挺喜欢你的,但是木杨也是我亲孙女。”老太太脸上表情稍严肃了些,端得住气场,“论起来,木杨是我看着长大的,她懂事听话,也陪了我二十多年,我不可能不心疼她们母女。”

“木杉,奶奶现在的确喜欢你。不过,奶奶更喜欢懂事不招惹是非的好孩子。今天就算了,下回,可不许再这么胡闹。”

“我知道了。”安木杉咬咬牙,亲热挽着老太太手臂,眼珠子动了下,笑得意味不明,“对了,刚刚大妈说除夕接谢怜姐跟翊阳回来,我是举双手赞成的。其实,嘉靖大哥去找过他们了,他们根本不肯见大哥。听说,现在是住在霍二爷买的一套房子里,他们宁可接受别人的帮助,也不肯回家来……”

“奶奶,我是想……咱们安家在锦城,虽说比不得霍家,但是至少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自己家的孩子,流落在外,还要外人去接济,这不是坏我们家的名声嘛。”

老太太好面子,被这么三言两语一戳,就戳到她痛处了。

“真是不像话!”老太太拍桌子,“他们这样做,不是故意让别人认为,安家不认他们吗?难道还记仇?记谁的仇!”

“我也不知道。”安木杉说,“我觉得,谢怜姐现在恨我们所有人。我想现在,也只有大妈跟大姐去劝,她才有可能回来。其实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事情,坐下来谈谈就好,没必要自己人不理,反而去理外人。”

“你这话说的,是对的。”老太太连连点头,也是把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

安木杉见自己说得差不多,抬手腕看了下时间,然后说:“奶奶,真来不及了,我得去上班了。拿着那么高的工资,我得好好工作才行。”

“路上开车小心点。”

叮嘱了一句,老太太坐不住,又喊了外面薛蓉母女进来。

“妈现在就让我去说?”薛蓉挺意外的,“这离过年,还有段时间。”

“这不是过年不过年的事情,他们是安家人,还是得回来。”老太太挺着急的,“我知道,一切都是谢怜那丫头倔。不管她,反正翊阳得回来。”

“翊阳肯定听谢怜的。”薛蓉觉得有些棘手,但见老人家重视,又不敢辜负了她的期望,只能硬着头皮道,“妈你放心,我去说。至少,先叫他们姐弟俩回来一趟,有些话,咱们好好说,好不好?”

“这样是最好的。”老太太同意,想想那对姐弟,心中有气,但也不可能一点怜惜没有。

至少,她还是很想念翊阳那个亲孙子的。嘉靖虽然也姓安,但毕竟不是亲的。

“翊阳高三了,又在长身体的时候,千万不能苦着饿着。那孩子也是,都这么天了,也不晓得回来看看我。阿蓉,这件事情,妈就拜托你了。”

薛蓉郑重点头:“妈放心。”

~

老太太交代的事情,薛蓉不敢有片刻耽搁。

午后,忙完该忙的事情,她就吩咐了家里的司机老李,送她出去。人才出门,后面,安木杨就喊住了她。

“木杨,你怎么出来了?”外面风大,天又挺冷的了,薛蓉担心女儿身子,忙说,“你快进屋去,妈一会儿就回来。”

“妈,你去找谢怜对不对?我跟你一起去。”安木杨道,“我跟谢怜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深厚,我去的话,她或许会比较不那么激动。没事的,车里有空调,我不会冻着。”

薛蓉道:“妈去就行,你回去。”

“妈,让我去吧。”安木杨有些可怜的乞求,“我身子不好,什么事情也不能做,就跟个废人一样。现在好不易有件事情能够用得上我,我很想去。妈你也看到了,安木杉她都存着心思想接***回来过年了,我怎么不心疼你呢?都怪我没本事,我要是能像她那样的话,我也……”

“好了,别说了。”薛蓉哭了出来,抱着女儿,“妈明白你的心意,好,一起去。”

车子停在谢怜报社楼下,薛蓉掏出电话来,打了过去。没一会儿功夫,谢怜就下来了。

“二婶,木杨,你们怎么过来了?”看到薛蓉,谢怜倒是还好,但是看到安木杨,谢怜挺诧异的。

她这个堂姐,从小身子就不好,平时天稍微冷一些,她都是半步都不出门的。

“谢怜,外面冷,咱们车上说话去。”薛蓉拉着谢怜手,带她一起上车,又吩咐司机说,“老李,你去附近买点热饮来,这天实在太冷了。”

“好,我这就去。”司机识趣,立马离开了。

“二婶,是出了什么事吗?”谢怜心中隐约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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