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和谢怜车肉干哭 花城和谢怜液体塞东西

谢怜说到做到,没过两天,便给薛蓉打了电话,说是下班后会直接打车过去。

花城和谢怜车肉干哭 花城和谢怜液体塞东西

薛蓉是傍晚接到的电话,挂了电话后,忙去跟老太太说了。见老太太心情不错,她又张罗着,让家里保姆买菜做饭。

差不多七点钟,谢怜准时到达安家老宅。

才进门,薛蓉就拉着她手,给她使眼色,然后笑着走到客厅去:“妈,谢怜过来了。”

安家此刻,安振业父女也在。

“谢怜姐,你还是来了。”安木杉起身,故作亲热,几乎半个身子都挂在谢怜身上,被谢怜一把推开了。

“不是吃饭吗?吃吧,吃完我还有事。”谢怜冷言冷语,一点好脸色都没有。

“谢怜,没人欠你,你怎么说话?”安振业将报纸往桌上一拍,起身,“进门来,都是长辈,不晓得叫人?”

“长辈?”谢怜觉得挺好笑的,“不是说,我不再是安家的人了吗?怎么现在,又说你是我长辈?行,喊你一声二叔也无妨。二叔,你扪心自问,对得起我爸吗?”

“你……”安振业抬起手来,想打人,老太太拉住了。

“好了,别吵了,吵得我头疼。”老太太眉心皱起,转头看向谢怜问,“翊阳呢?”

“你没空,来不了。”谢怜说,“你们最好别去找他,他现在念高三,需要心静。你们要是敢去找阿阳,害得他考不上好的大学,我不会放过你们。”

“翊阳是我亲孙子,我能害他吗?”老太太摇摇头,又问,“嘉靖还来不来?”

“哦,我给他打了电话,他说马上就到。”安木杉推着谢怜到餐桌边去,亲自替她拉开椅子,“你好好坐着,今天,一家人吃顿饭而已。你别板着脸,搞的像大家都是仇人似的。”

谢怜甩开她手:“再警告你一次,别碰我。”她凑近,用口型说,“嫌脏。”

安木杉望着她,面色渐渐冷了些。

~

谢怜提防着安家一众老小,基本上没怎么吃东西。只薛蓉给她夹了菜,她才肯吃几口。

可千防万防,她还是中了招。她没喝酒,却觉得脸上发热。这种感觉,她很是陌生,但是却又觉得有些熟悉。她想起来了,之前有一回,去跟安木杉还有苏亦诚一起吃饭,她喝了酒,也是这种感受。

“谢怜姐,你怎么了?”安木杉起身,去扶住谢怜,“是不是着凉受冻了?我扶你上楼去休息吧。”

“别碰我!”谢怜迷迷糊糊的,只觉得热,一把甩开安木杉的手。

她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转身,不管不顾的往外面去。

安木杉怎么可能让她走,匆匆跑过去,又将人拉住:“别犟了,你都生病了。”又对坐在餐桌旁的别人说,“你们吃,我扶她上楼去休息。”

谢怜身上没什么力气,却本着一股子劲儿,再次将安木杉推开,然后她踉跄着往外面跑。

外面下雨了,湿寒湿寒的,顺带着,还下了冰雹。谢怜穿着羽绒服,那寒冷刺骨的雨,打湿她的衣裳,灌进她领口。

她倒是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连忙掏出手机来,第一时间将电话给花城拨打过去。

“二哥,救救我。”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那头传来的稳而沉的声音,她就不争气地哭了。

花城正在路上,听声音觉得不对劲,立马问:“告诉我,你在哪儿?”

“我在安家老宅,他们喊我来吃饭,却设局骗我。”她话音才落,见后面安木杉追出来了,立马挂了电话,她又往外面跑。

一辆车子开过来,车前大灯晃了她的眼。谢怜抬手去挡,因为没力气,就跌坐在了地上。

安嘉靖停车,大步从车上下来,蹲在谢怜身边。

“怎么回事?”凌厉的质问,他抬眸冷冷扫向安木杉。

事情有些出乎安木杉的意料,她本来是想把谢怜带去一个房间,然后等安嘉靖来的时候,再劝安嘉靖毁了她清白。等生米煮成了熟饭,她再把照片曝光,她想翻身都难。

可是现在……

安木杉咬牙,坚决否认一切。

“谢怜姐估计是生病了,我打算扶她上楼去休息。现在既然大哥你回来了,那你劝她吧。”

“走。”安嘉靖将人抱起,本欲进去,但转念一想,谢怜怕是不愿进去,便折了身子,转身将人送进车里。

“嘉靖,去哪儿?”老太太站在廊檐下,隔着厚重的一层雨帘,都能瞧得清楚,那张老脸上,满满的不满意。

安嘉靖说:“回我住的地方。”

“这什么意思?”老太太没有出来,但态度坚决,“来了家里,都不进屋坐坐?还有,这丫头什么毛病?饭吃得好好的,就往外面跑,眼里还有谁?”

“她生病了。”安嘉靖不欲多言,直接上车去。

“你站住。”老太太终于走了出来,有人给她撑伞,她一把给推开了,走到安嘉靖跟前,“你也这样?怎么,一个个的,是不是都想翻天?我这里,是龙潭虎穴吗?生病,为什么非得去你的住处?”

安木杉煽风点火:“奶奶,大哥喜欢谢怜姐,当然愿意跟她单独相处。”

“喜欢?”老太太愣了下,明白过来,越发闹腾起来,“你们可是兄妹啊,你姓安。就算不是亲的,那你也姓安。你们两个,从小是一起长大的。”

“大哥,带谢怜进来吧,去我房间。”安木杨也走了出来,薛蓉给女儿撑伞。

安嘉靖此刻还不想跟安家人撕破脸,只能将谢怜又抱下来。谢怜没力气,只是瞪着他。

她觉得难受得很,浑身哪里都难受。

~

花城来得很快,车子驶进安家,没等开门,直接开车撞坏了门。

门卫吓到了,连忙给别墅里打电话。

花城亲自开的车,单枪匹马。极速开到别墅门口,车子一个急刹车,骤然停住。

安家人吓到了,都看着花城。

“人呢?”他高大身子立在客厅中央,冷冰冰两个字,足以震慑住了安家人。

花城没等人回答,直接冲上楼去。他以前常来这里,所以,对安家的房间布置,非常熟悉。

安木杨房间里,谢怜坐在一旁,身上还滴着水珠。安木杨则在一旁,劝着她洗澡睡觉。

见到花城,安木杨有瞬间失神,而后想打个招呼的时候,就只见他大步走到她跟前,然后把人抱起来。他路过的时候,风很大,有股子男士特有的香味,悄悄钻入了她鼻孔里。

那种味道,真是好闻……是他身上特有的味道。

花城抱着谢怜下楼,安木杨说:“霍二哥,你不能带她走。”

花城没搭理安木杨,直接抱着人大步下楼。楼下,安家一家,都在等着他。

“谁敢拦我。”花城天生气场足,平时不发火就叫人畏惧,发起火来,更是没人敢多言一句。

他透黑的眸子一一扫过众人的脸,他的眼神像刀子一样,似是想将这些人脸上,都划上几刀。他只驻足片刻,这才大步离开。直到高大黑色身影渐渐消失了,安振业这才拿起桌上一个茶碗,狠狠砸个稀巴烂。

“欺人太甚!”

安木杉回过神来,忙给去买药的安嘉靖打电话。

~

花城开车带谢怜回了公寓,进了门,立即将空调都开了。

谢怜伏在男人怀里,一双手紧紧揪着男人衬衫衣角。她在他怀里使劲蹭,脸红得不行,她难受极了。

花城见她这样,再没有什么不明白的了。抱着人进浴室,直接脱她衣裳,从外到里,全部剥落,一件不剩。

浴缸里热水放满了,他抱起人,想帮她先洗个热水澡,以免着凉。目光掠及那身雪白,他强压住心头蹿上来的火,抿了下唇。谢怜挂在他身上,身上没了衣裳的束缚,她整个人轻松多了。

“二哥……”她望着他,媚眼如丝,脸颊绯红,偏偏她皮肤白皙,像是落在雪地上的红梅。

一双手也情不自禁不老实起来,悄悄滑到他腰后,上下游移,抚摸着他精瘦的腰。

“知道我是谁?”花城声音哑了些,原本黑色的眸子,也渐渐变得猩红。

声音微哑,带着克制。

“二哥。”她又蹭他,声音像是小奶猫。

花城见她如此,黑眸沉了沉。抱起人起身,大步往卧室去。

将人搁在大床上,他脱了外套,扯了领带,覆身压了上去……

他此刻就跟疯了一样,沉重的身子,紧紧压在她身上。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手也没有闲着,解着自己衬衫扣子,解了最后一颗后,他一把扯了衬衫,扔在一旁地上。

一手箍住她脑袋,另外一只手解着自己皮带。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下,落在她雪白身子上的每一处。

谢怜微仰起脑袋,双手抱着他脑袋,白腻纤细的脖子,似乎一掐就能断掉似的。

她是天生的尤物,她白软纤长的身子,似是一条细软的蛇一般,缠在他身上。她笔直修长的双腿,弯曲着,盘上他窄腰。

一个柔软纤长,一个紧实精壮,一个皮肤雪白,一个肤色是蜜色的健康。两具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

他的手,因为常年握枪的缘故,掌心和指腹带着茧子。粗糙的手触摸着她娇嫩的几分,稍微用点力气,游走之处,都留下一片粉红。她觉得烈火烧心,内心有渴望,却又有抗拒。

她不是完全没有意识的,她想要,却又不敢。

“不要。”她别开脸去,汗湿了的发丝贴在脸颊两侧,她一双眼睛,蓄满了清澈的水。

花城骤然停住粗鲁的动作,望着她……

谢怜好痛苦,她紧紧咬住唇。她不敢看他,她悄悄别开脸去,痛苦地轻哼着。

她说不要,他不会强迫。

花城没再有进一步的进攻,只是伏起身子来,坐在床边。

他知道她难为情,没打算欺负她,只弯腰又将人抱起来。

进了浴室,他随手扯了浴巾围在腰上,将她丢进热水里。他坐在一边,沉默着不言,只是拿了毛巾来,浸了热水擦拭她身子。

过了那股子药劲,谢怜稍微好了些。人也较之之前清醒不少,她偷偷看着他,想让他先出去会儿,但掠及他脸上骇人的表情时,又什么话都不敢说。

~

谢怜之前的衣物,都收拾走了。花城拿了自己一件衬衫来,给她暂时穿上。

忙完后,他则进厨房去,给她热了杯牛奶。再然后,就是去厨房煮面,等谢怜抱着牛奶瓶喝完后,一碗热气腾腾的面,就搁在了面前。

很热乎,很香,很诱人,她很饿。

顾不得许多,她埋头猛吃起来。等她吃完了面,整个人,差不多好了很多。

男人就沉着脸坐在她对面,好在他现在不是赤着膀子了,衣裳穿得好好的,谢怜稍微敢跟他对视那么一两眼。她抹了把嘴,将已经干了七八成的头发一股脑儿拨到耳后根去,然后她清了清嗓子。

“跟上次一样,安木杉做的手脚。”谢怜直言,“二婶跟木杨让我回去吃饭,说是奶奶的意思,我不好拒绝,就回去了。回去后,也是防着的,但是安木杉竟然还是敢。”

谢怜想,上次事后是将她丢进皇廷的一间房。这回,又是想将她丢去哪里?

花城一直沉默着不说话,手机忽然响起来,是安翊阳打来的。

谢怜看到了来电显示,双手合十,拜托花城。花城只看了她一眼,便接起电话来。

“翊阳。”他开口喊了他一声,“嗯,在我这里。”

那边安翊阳回去没见到姐姐,就有些担心了。

“在你那里就好,吓死我了。”他说,“我姐怎么回事啊?打她手机,一直不接,她在干什么?”

“她刚刚在忙,有点事情。”花城说,“今晚不回去,你做完功课,记得早点休息。”

安翊阳笑起来,笑得不怀好意。

“那我就不打搅你们休息啦,我挂了。”安翊阳嘿嘿一笑,挂了电话后,开心地在房间里飞跳起来。

这边,花城说:“你打算怎么办?”

“安木杉欺人太甚,我会报复她。”谢怜说的不是气话,她不可能一再退缩,一再忍让,她要对付她,她想眼睁睁看着她失败,看着她穷困潦倒。

“就靠你?”花城轻声反问。

谢怜咬唇,有些艰难地说:“我知道,这很难。但是我更知道,如果我不出手反击,她肯定会变本加厉的。”

花城没说话,默了片刻,便沉声说:“去睡吧。另外,明天别去报社了,那边,我会处理。”

他口中的那边,谢怜不知道指的是安家,还是报社。不过这种情况下,她也不敢多问。他这样说,她就点点头。总之,报社那边,她也早就提交了辞职报告了。

~

安嘉靖找不到谢怜,花城刻意藏着的人,是不会让人轻易找得到的。

所以,安嘉靖去找了花城。第二天一大早,直接单枪匹马杀去了霍氏,惊动了不少人。

花城不是谁想见就能够见到的,秘书来汇报,花城忙着自己的事情,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

“请他出去。”花城冷冷吐出四个字,秘书愣了会儿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说,“他要是不肯自己走,让保安请他走。另外,闹事,直接报警。”

“我明白了,总裁。”女秘书连连点头,忙将话记在心中,她不敢有丝毫懈怠。

安嘉靖再厉害,也斗不过花城。犯法的事情,他不能公然做得名目张胆,所以,在霍氏员工报警前,他只能离开。

回了安氏,安嘉靖没有回自己办公室,而是杀去了安木杉办公室。

门都没有敲一下,直接抬脚踹开,吓得大办公室里的员工面面相觑,却不敢出声。

“你干什么?”安木杉有些畏惧,却强撑着站起来,“安嘉靖,你疯了?”

“我疯了?”他两眼冒寒光,步步紧逼过去,“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到底对谢怜做了什么?安木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些龌龊的手段,瞒得了别人,瞒不住我。”

安木杉撇撇嘴:“大哥你非要这样说,就是不问良心了。我冒着得罪霍二爷的危险帮你,你怎么不领情?”

安嘉靖冷眼以对:“你为的是你自己!安木杉,你已经不止一次害了谢怜。而我再三警告过你,你敢动她一根指头试试。现在你不但动了,你还险些害了她,你觉得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吗?”

“你想怎么样?”安木杉反倒是镇定下来,抱手环胸。

“你怎么对谢怜的,我便怎么对你。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说罢,安嘉靖甩手大步离开。

走到门口,正好遇到匆匆赶过来的安振业。

叔侄两个,四目相对。谁也没有跟谁打招呼,避身离开。

“木杉,你怎么样?”安振业大步走进女儿办公室,关切得很。

“我很好啊,我怎么会有事。”安木杉笑。

安振业说:“你没事就好。”又道,“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嘉靖约好的?”

“大哥他冤枉我,我一再帮他,他根本不领情。”安木杉坐了回去,呼出一口气来,想了想,这才说,“大妈跟大姐去请谢怜回来的,本想大家一起好好吃饭。谁想到……”

“她们也是为了哄你奶奶开心。”安振业有些头疼,家里那档子事情,他不是太愿意去处理。

年轻时候觉得对不起叶雪,总是什么都依着她。现在人过中年,除了要忙事业外,他还想家庭和睦。

东风别压倒东风,东风也别压倒西风,就这样旗鼓相当保持平衡就好。至少,表面上,要平衡。

安木杉看着自己父亲脸色,轻笑了下,倒是没再说什么。

~

赵梦晴下了夜班去看谢怜,她是从花城那里要来的地址。

进了门后,四下打量,笑起来。

“老二这是金屋藏娇啊,这么好的房子,这视野真是开阔。”丢下带来的菜蔬水果,赵梦晴跑去阳台那边往楼下看。

市中心的繁华阶段,真正的出则繁华,入则静谧。站在高处,几乎可以俯瞰整个中心区。

“这到了晚上,夜景肯定特别美。”折身回来,赵梦想开心极了,拉着谢怜手说,“前两天,我家老爷子又在饭桌上催老二结婚了。老二没说话,依我看,他这心还是在你这里。”

“二哥真的喜欢我吗?”谢怜眨了下眼睛,眉心轻轻蹙了下,“我觉得不是。”

她觉得,霍二哥之所以对她这么好,是因为拿她当自己人,就像他对翊阳好一样。拿她当亲人,觉得她爸爸没了,妈妈病了,他有责任应该照顾她。

他说过要结婚,但是她看得出来,那是为了保护她,是出于一份责任,而并非爱。

谢怜对花城,从以前的畏惧、厌恶,到现在的敬畏,尊重。在她心里,他就像是长辈一样的存在,她对他,不敢有那样的想法。

“老二如果不喜欢你,会这样照拂你?”赵梦晴挺无奈的,“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谢怜,大嫂说的,肯定没错的。”

谢怜又想到了两人赤\身\裸\体、肌肤相贴的场景来,虽然当时她是身不由己,可是也不能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们两个,其实除了没有捅破那层膜外,差不多该摸的摸了,该亲的也亲了,其实跟做了又有什么区别?

清醒后再去回想,谢怜就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她觉得难为情。

最主要的是,当时不是他强迫她,而是她主动勾、引他。虽然不是有意勾、引,但她的确做了那种事情。

到现在,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大嫂说二哥一直都喜欢她,其实认真想想,不管是真是假,她都希望是假的。如果真一辈子跟他在一起了,以那样的身份在一起了,她或许一辈子都会过得不开心。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在跟你说话。”赵梦晴搂住谢怜肩膀,挑眉笑,“在想老二啊?你说吧,平时在一起,你们都做些什么啊?”

谢怜道:“二哥平时很忙,我已经许久没有见过他了。他对我,也就跟对阿阳一样,拿我当亲人。”

赵梦晴叹息:“你就说吧,我家老二有什么不好的?的确,这人性子是冷漠孤傲了些,有些时候,对你也很严厉,但是对你也是真的好啊。你以为,他闲着没事情做,对所有人都那么上心啊?这么好的男人,你不抓紧,以后迟早有你后悔的时候。谢怜,你听嫂子一句吧,你现在无依无靠的,又碰到苏亦诚那种烂渣,安氏又归你二叔了,你别一个人太辛苦撑着。”

“如果老二不喜欢你,嫂子不会这么劝你。”

“我知道大嫂是为我好的,我明白。”谢怜此刻心里挺乱,她也不想再提这茬,转移了话题问,“大嫂今天过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没有事情,就不能来看你?”赵梦想识趣,见她不愿再提,也就顺着她的话题说,“刚刚下了夜班,就想着来看看你。对了,***妈这两天情况越发好了,亲自来告诉你一声,你以后也能再少操份心。”

“真的吗?”谢怜大喜,“我妈妈……她是不是快醒了?”

赵梦晴道:“情况是乐观的,我听那意思,应该是说有苏醒的迹象。不过你也别太着急,慢慢等着。”

“好,我知道的。”谢怜觉得这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脸上有抑制不住的笑意,“大嫂,谢谢你跟大哥。”

“谢什么,我一个护士,也做不到什么,还是得谢谢***妈的医生。”赵梦晴抬手捂着嘴巴,打了哈欠说,“不行,实在太困,我回去睡觉去。”

临走前,又叮嘱说:“大嫂说的话,你还是好好想想。”

~

晚上花城回来得早,敲了谢怜这边的门。

谢怜跑去开门,看到立在外面的高大身影,她目光游移,没敢看人眼睛,只喊了声“二哥”。

花城说:“我给翊阳打了电话,一会儿开车去他学校接他。今天晚上,一起吃顿饭。”顿了顿,他又说,“不去外面吃,你在家把菜拿出来,我一会儿回来。”

“哦~好。”谢怜点点头,答应了。

自始至终,她都没敢看他。等人进了对面的门后,她这才把门关上。

背抵着门安安静静想了会儿事情,之后才按着他说的那样,把菜从冰箱里拿出来,放进水池子里,先解冻。

安翊阳背着大书包,一进门就嗷嗷叫:“二哥就是偏心,给我姐住的地方比我的好。”卸了大书包,大步跑去厨房,见自己姐姐在煮菜做饭,惊讶得很,“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些的?”

谢怜说:“慢慢学的。”

那边,花城脱了外套,也走进厨房来。

垂眸看了眼菜,又看了眼人。

谢怜一直低着脑袋,不敢去看某人。但是某人目光掠到她的时候,她也察觉得到,就感觉,有两道光照在她头顶一样。

“我来吧。”他从谢怜身上解了围裙,套在自己身上,又对她说,“阿阳写作业,你去帮我盯着。”

安翊阳嗷嗷叫:“我有什么好盯的,我这么自觉。”说罢,他倒是转身走了。

谢怜不愿多留,也匆忙跟了去……

书房里,安翊阳没心思写作业,只笑眯眯看着自己姐姐问:“二哥对你,可比对我好太多了。姐,你们住在一起,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吗?”

“我们没有住在一起。”谢怜瞪弟弟,“二哥他住在对面,各住各的。”

安翊阳耸肩:“我怎么有这样一个傻姐姐啊,二哥对你这么好。”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多管。”谢怜拿出长姐的严厉来,敲桌子问,“马上要期末考了,功课都复习得怎样了?”

“还行吧。”他将试题分门别类一样样拿出来,堆在桌边,“你瞧瞧,我现在每天都得写这么多卷子。”

谢怜倒是也心疼弟弟,语气软了些说:“你再坚持半年,考完高考,上了个好的大学,就好了。”她坐在他旁边,看着他写卷子。

“姐,这题怎么写?”安翊阳遇到难题,想了一分钟,然后转身过来问自己姐姐。

物理题,动力学方面的知识,谢怜拿了题看了好久,她一点相关知识都想不起来。愣了半天,题都看不懂。

“我高中学的是文科,物理这些都不会。”谢怜镇定又将习题递了回去,眨了下眼睛,其实她隐约有些印象。

安翊阳说:“这题其实很简单,我会写,就是故意问你的。”

谢怜攥紧拳头,安翊阳在姐姐生气前,忙举手投降。他斜睨着姐姐笑,少年笑得俊逸飞扬。

望着弟弟,谢怜说:“阿阳,等妈妈醒了,就好了。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住在一起,虽然没有爸爸了,但是还会跟以前一样幸福的,至少有妈妈。”

安翊阳说:“这周末,我想去医院看看妈。”

~

到了周末,谢怜带着弟弟去了第一医院。只是她没有想到,会在母亲的病房看到安嘉靖。

“你来干什么?”见到安嘉靖,谢怜没来由的生气,大步走过去,一把将他人推开,“这是我妈妈,不是你的妈妈。安总,请你以后离我妈妈远点。”

自从那边在安家老宅发生那些事情后,安嘉靖便再也没有见过谢怜。

花城有意将人藏起来,他有本事不让别人找到。不过,她母亲在医院,他就一直守在这里,总归能见到人。

“我终于等到你了。”安嘉靖穿着身黑色大衣,他本就略瘦,如今似又清瘦了些,倒是一双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犀利,他站在谢怜跟前说,“那天的事情你放心,我不会放过安木杉。”

“哪天?”安翊阳问,“什么事情?安木杉对我姐姐做了什么?”

安嘉靖看了眼安翊阳,又看向谢怜,抿了下唇,没再说话。安翊阳见大家都有事情瞒着他,阴沉着脸立马走了过来。

“姐,是不是我一直打电话你却不接的那天?”他扯着自己姐姐衣袖,脸上尽显狠戾之气,“你们都知道,却故意瞒着我?”

“阿阳,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你要考试,我不想害你担心。”谢怜安抚弟弟,又看向安嘉靖,“你走吧,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

安嘉靖扯唇,这个时候,倒是依着她。

只不过他没有走远,而是去外面等着。有些话,有些事情,他不能当着翊阳的面说,他需要面对面单独跟她好好谈一谈。

等安嘉靖走后,安翊阳再次问姐姐:“安木杉对你做了什么?姐,我是你弟弟,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跟我说。”

那种事情,谢怜的确难以启齿。

面对弟弟的再三追问,谢怜沉了脸来:“别再问了,阿阳,事情都过去了。还有,不许你想跟学习不相干的事情。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

安翊阳虽然平时一副好脾气的样子,但是真正生气起来,也挺倔强。

跟姐姐生气,他又不想在妈妈这里吵,只能甩袖子离开。

谢怜叹了口气,好好陪了妈妈一会儿,这才离开医院。

才出了医院,就看到了安嘉靖。

谢怜连搭理他的心情都没有,直接转身离开。

安嘉靖三两步走过去,一把掐住她手腕。谢怜想甩开,奈何他力气大,她怎么都敌不过。

“上车!”他拽着她,将人拖进了车里,锁了车门。

谢怜气得都有些失去理智,掏出手机来,不管不顾去砸他车窗。砸得手都疼,车窗也一点划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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