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没带罩子让捏了一节课时视频 坐着吃饭下边是连着的

温婉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熟悉的痛,连忙把注意力放到人生规划上,至少在她计划的未来里,没有班长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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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的这番回忆虽伤筋动骨,却也只是那么短短半分钟的时间,那边一直等着短信的沈度不耐烦了,再次打电话过来,言简意赅的两个字,“地址。”

温婉来袁浅这里就是为了把自己被班长当成小姐强占的事瞒过去,这个时候自然害怕沈度过来,她只好再次表明自己的立场,“我明天回去,你们不用担心了。”

“地址。”

温婉???你的人设不是总裁,你霸道什么?

温婉不回答,沈度更不说话,两人就那样僵持着,谁也没有挂断电话。

“温婉。”沉默半天,沈度的声音传过来,沉沉的,透出讥诮的冷笑,“你难道不知道我很担心你,我想立即确认你没事吗?你知道这两天联系不到你,我快……”

“沈度,你好好说话,不要发脾气。”沈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董唯妆打断。

紧接着,便换成了董唯妆温柔的声音,“温婉,你去袁浅那里,没有提前打招呼,你刚回国,我们担心你真的遇到了什么事,这两天一直在找你。”

“好了,听话,地址告诉我们,我们先过去确认了你没事,你想在袁浅那边呆多少天都没有关系。”

董唯妆这样一番语重心长的话,让温婉心里很是愧疚。

沈度救她出狱,替她赔偿了林惠淑50万,还送她出国深造,自从父亲去世后,沈度对她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可谓是尽职尽责、情深意重了,她再欺骗沈度,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太狼心狗肺了。

温婉报了地址挂断电话,立即跑到楼上的卧室里找到袁浅的一条红色围脖系在脖子上,确定不会被沈度看出异常后,她这才重新下楼。

她估摸着沈度从市区开车到这里来至少也要1个半小时,超市里暂时也没有顾客,她干脆把躺椅搬出来,拿杂志盖住眼睛,半靠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沈度一路飙车闯红灯,用了1个小时赶过来,刚踏上一级台阶,抬头就看到上方的温婉正眯着一双眼睛,笑意盈盈地看下来。

她天生一双迷朦柔软的眼眸,像是薄雾般湿润温柔,眸底蕴着笑,会让人在不知不觉间就迷失其中。

沈度漆黑深邃如子夜般的眼眸闪了下,抬脚大步上前。

温婉还没有来得及站起身,沈度俊逸挺拔的身形已经立在了她的脚边,一大片阴影笼罩下来。

他逆光的面容有些模糊,额前的头发在低头的时候垂下来,在眉眼间打下一片阴影,那折射了阳光的深邃眼睛里便斑斑驳驳的,闪烁着莫名复杂的情愫。

温婉的目光下移,看到他冰刀雕刻一样的下巴紧绷成一条冷硬的弧度,她有些心虚地站起身,刚想说话,她的手腕就是一紧。

沈度拽着她的手微微用力,长臂一伸就把她搂在怀里。

温婉一愣,有些不适应向来冷漠的沈度突然的亲昵。

她出国那天他也抱了自己,那么现在是久别七年,再重逢后的象征性拥抱吗?这样一想,温婉也礼尚往来地抱住沈度的腰。

她本以为沈度很快就放开了,谁知她的手刚放在他的背上,他的脊背一下子紧绷起来,随即把她抱得更紧。

这样一来,温婉的脸很自然地贴上沈度的胸膛。

他来时大概碰到了花叶,外衣上一片凉凉的水汽,温婉被冰得哆嗦了一下,沈度觉察到后,状似很平静地把她的脑袋往他的外衣里面按去。

他的衬衣里倒是温热的,衬衣下的胸膛结实宽厚,这让温婉感觉很舒适,是一种父亲才能给的遮风挡雨般的安全感。

沈度修长的手指穿梭于温婉的发间,指尖里微凉光滑,淡淡的幽香涌入鼻尖,他的手指倏忽一颤。

他用力闭上眼睛,双手紧握成拳,竭力压下心中的那抹悸动,放开她后,不由分说地拉住她的手腕就走。

“沈度!”温婉有些跟不上沈度的思维,在身后用力扯着他的袖子,“等一下。”

沈度皱着眉转过头,这才注意到温婉脖子上的红色围,她的皮肤白,这种鲜红的颜色衬得她更加清丽动人。

“很冷吗?”他并不理会温婉,用暗沉的眸光盯了她一会儿,见她缩了下脖子,确实很冷的样子,他动作一顿,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过去。

温婉虽然并不是真正的冷,她却没有理由拒绝沈度的关心,接过外套说:“我在帮袁学姐看店,至少要等她回来,我才能回去。”

沈度皱起挺括的眉峰,表情复杂地看着敞开的玻璃门,过了一会儿才点头,“那我上去休息一下,等袁浅回来你再叫醒我。我几年没有看到她了,正好有件事要问她。”

温婉从刚刚就注意到沈度一脸倦色,眼睛里还隐隐浮动着血丝,显然是睡眠不足的缘故,闻言她立即带沈度上楼,边走边问:“嫂子呢?”

从知道董唯妆是沈度的青梅竹马后,温婉就一直叫董唯妆嫂子。

沈度推开门的动作僵在那里,半天才重新往卧室里走,“这两天她为了找你,一直没有睡好觉,我让她先回去休息了。”

温婉听沈度这样一说,这才想起一件事情,董唯妆知道她给班长送文件,那么董唯妆应该会问班长有没有见过她吧?

班长是装作不知道,还是全部告诉董唯妆了?

温婉正纠结着要不要打个电话给班长,问问董唯妆是否找过他,沈度已经在卧室里走了一圈。

他进来时就注意到客厅里也有一张被帘子隔开的床,只是卧室里的这张床上放着温婉的包,他便一言不发地脱鞋子上床。

温婉连忙把自己的包拿走腾地方,见沈度闭上眼睛,她拉过薄被给他盖上。

她近距离看着他的面容。

这才察觉他和七年前比起来敛去了少年轻狂和锋芒,更多了岁月沉淀下来的从容和优雅,漆黑的发服帖的搭在他的额角,便显得他的肤色很白,眉毛却是浓黑英挺,连睡觉时一张脸都是冷峻的。

温婉站起身对沈度说:“我下楼看店了。”

沈度“嗯”了一声,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仿佛刚刚那个用力抱住温婉的人不是他一样。

听到关门的声响,沈度睁开眼睛,沉静的眼眸里一片炙热,蛰伏着复杂深刻的情绪。

他静静地躺在那里,胸腔里的那股焦躁之火慢慢散去,握紧的拳头也松开了。

这两天因为温婉的失踪,他几乎快发疯了,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害怕找不到温婉。

多年前他在机场送温婉离开,压抑着所有感情警告温婉以后不要再回来了。

可她却还是回来了。

既然回来了,他就不会再让她轻易离开他的世界。

沈度把电话打给警局里的李警官,“麻烦你了老李,我妹妹已经找到了。”

袁浅下午才回来,手上大包小包提着不少购物袋。

温婉看到后连忙一一接过来,见里面全是衣服,她愣了一下,“学姐怎么买这么多?”

她随意翻了翻,内衣、连衣裙、裤子、外套……除此之外竟然还有礼服和鞋子,并且还带有搭配图纸,细致入微让人咂舌。

她只是让袁浅买几件换洗的衣物而已,袁浅怎么如此破费?温婉疑惑中带着感动的目光看过去,

袁浅却不自在地别开眼睛,这些锦衣华服哪里是她能支付起的?

她之所以没有让温婉跟她一起去市区,是因为她准备约班长出来见面,一问之下才知道班长的行程都排到月底去了,其中包括出差、饭局、宴会……压根抽不出时间来见她这个无关紧要的人。

谁知班长的助理关思琳随口一问,知道她要给温婉买衣服,自称一秒钟的时间都抽不出来的班长,却大老远的从建筑工地赶过来,花费了半天的时间亲自给温婉选衣服首饰。

而且他知道温婉向来不怎么会打扮自己,就专门叫来造型师画了搭配图纸带回来。

这份心意真是让身为女人的她嫉妒,可温婉什么都不知道,温婉可以心安理得地享用着班长给的一切。

袁浅拿出一个首饰盒,把一枚小巧精致的耳钉给温婉戴上,“你出国这几年我也没有送过你什么东西,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了,我这个做学姐的自然要补偿补偿。”

耳钉上镶着蓝色钻石,闪闪发光的,衬得温婉的耳朵越加剔透玲珑。

温婉是识货的人,觉得这么贵重的东西不适合她,想取下来,却担心拂了袁浅的意,只好把卷发披散下来,那藏着头发下的钻石偶尔被阳光反射出耀目的光芒。

温婉握住袁浅的手,“谢谢你学姐,我很喜欢。”

袁浅算不上是她和班长之间的第三者,当年是她不顾一切地逃了,所以她从来没有恨过袁浅。

“袁浅,你的眼光不错。”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

袁浅蓦地一惊,抬眸看到沈度靠在楼梯栏杆上。

男人剪裁精致的西装衬得他整个人更加丰神俊朗,薄薄的唇角噙着一抹优雅的笑,那双眼眸却微微眯起,蕴着深意。

袁浅丝毫没有旧时校友相见的喜悦,握紧的掌心里反而冒出一层汗,低着头不敢看沈度那犀利如刀的目光。

沈度大步走过去,把温婉的手从袁浅的掌心里拽出来,修长挺拔的身形立在娇小柔弱的袁浅面前,居高临下的。

他语带讽刺地说:“只是你不觉得温婉一个刚从学校出来的大学生,戴这么贵重的东西,会被外人说三道四吗?袁浅,这些年你自己自甘堕落也就算了,还想拉着温婉下水吗?我看你还是留着自己戴吧!”

他说着便用手把温婉耳朵上的耳钉扯下来,丢在一旁的沙发上。

那小巧的耳钉落入沙发的缝隙里,消失不见。

温婉被沈度一系列的言行举止搞得发懵,耳朵被扯得轰轰作响,反应过来后甩开沈度的手准备去找,却被沈度的大手扣握住腰,冰着脸色往外走。

温婉眼见着袁浅苍白了一张脸,屈辱却挺直脊背地站在那里。

温婉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蹙眉问沈度,“你做什么?学姐好心送我礼物,你不让我收也就算了,怎么还说出这种话来?”

沈度一脸阴沉,冷笑反问:“那是她送的吗?她若是那么有钱的话,她怎么不换个好点的房子,至于住在这里吗?”

温婉顿时回答不上来,只是仍然恼怒地瞪着沈度。

沈度紧绷着脸色不说话,一路拉着温婉走出嘉禾巷,找到自己的车让温婉坐进去后,他沉默着开车回到住处。

温婉恼得晚饭也没有吃,关上卧室的门用座机打电话给袁浅道歉。

沈度的父亲死后,沈度跟随林惠淑一起到了温婉家,但也只呆了三年,刚成年就从温婉的家里搬了出去。

他读完研究生后进入一家有名的律师事务所,从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律师,到如今在律师界里名声大噪,也算是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了,最近正准备开律师事务所。

沈父也给他留了一笔遗产,他现在住的别墅就是父亲还在世的住所。

虽然他并没有跟董唯妆同居,但两人早在大学时就发生了关系,因此董唯妆平日里也会来这里。

今晚董唯妆去参加了宴会,离沈度的别墅比较近,便开车过来了。

她估摸着隔壁间的温婉应该睡觉了,便在黑暗里伸出手臂抱住背对着她的沈度,一面把手摸进他的胸膛,一面吻着他的后颈,“阿度……”

沈度缓缓地睁开眼睛,却没有动。

董唯妆知道他醒了,停下动作轻声问:“累了吗?”

沈度淡淡地“嗯”了一声。

董唯妆许久没有跟他亲热,和深爱的男人睡在一起,再加上她今晚应酬时喝了不少酒,身上的热度没有散下去,便更加渴望沈度了。

然而她出身豪门,家教良好,性子便十分的矜持端庄,平日里在床事上都是沈度主动,此刻她再想要沈度,也实在说不出来。

董唯妆试图暗示自己的渴望,然而沈度却仍是装作不知情,一动也不动的,似乎是睡着了。

这顿时让董唯妆有些挫败,干脆从沈度身上翻过去,柔软无骨的身子往沈度宽厚的胸膛里钻去,闷声说:“阿度,你已经厌倦我了吗?”

沈度的眉心抖地一跳,眸中明灭不定,似有隐忍,也有挣扎。

过了一会儿,他一双手探入。

期间董唯妆惊叫出声,片刻后又想到温婉还在隔壁房间,便克制地咬紧唇。

沈度的眼眸里浓黑一片,蕴藏着太多复杂难言的情绪,看着自己的女人,脑海里闪过的却是温婉的那张脸。

她给了班长第一次的拥抱,给了班长第一次的亲吻,也或许……她早已把身体也给了班长。

沈度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乱刀割着一样,呢喃出声,“温婉……”

听到这模糊的一声,董唯妆倏忽睁大瞳孔,绵软的身体一点点僵硬,不确定地问:“阿度,你刚刚说什么?”

沈度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抬脸去看董唯妆,女人的一张小脸在月光下惨白惨白的。

他心神一震,翻身把深爱自己的女人搂入怀里,低声道歉,“我说对不起,我没有做措施,你明早记得吃药。”

董唯妆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她自己听错了。

事后吃药的情况以前也有过,因为一早两人就商量好结婚以后再要孩子的,彼此都懂得分寸。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是别人羡慕的青梅竹马,到了一定的年龄,沈度对她表白,两人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将来也是打算结婚的。

而且这些年他们的感情一直很好,所以沈度是不可能在拥有她的同时,心底放着另外一个女人的。

董唯妆柔软的手臂抱住沈度的脖子,脸贴着他的脸,“不舒服,抱我去洗澡。”

“嗯。”

温婉睡得不安稳,一整晚都是噩梦连连的,一会儿是父亲死时没有闭上的双眼,一会儿是她在葬礼上捅了林惠淑一刀后,溅到脸色的血,最后不知怎么就变成了被班长压在身下的画面,耳边全是他轻蔑的笑和眼底似有若无的恨意。

温婉吓得一下子惊醒过来,额角的汗珠一颗颗滚落下来,呼吸急促,胸腔里撕裂一般的痛。

她习惯性地找自己的包,翻半天才猛然想起落在了袁浅的家里。

她连忙穿好衣服跑出门,下楼梯的时候膝盖撞到栏杆,差点从楼梯上摔下去,所幸被身后追上来的沈度握住手腕,“怎么了?”

温婉这才好似从梦魇里挣扎过来一样,没有焦距的眼睛一点点亮起来,见沈度一脸的担忧,她立即摇着头说:“没什么,我把包忘在了袁浅家里,正要过去拿。”

沈度修长英挺的眉眼紧紧皱起,棱角分明的脸更显冷峻,“包里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吗?”

温婉只好实话实说,“我在美国医生那里开的药还在包里。”

沈度怔了一下,看到窗外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他声音低沉地说:“我去吧。开车会快点,你回房继续睡觉。”

“你去了又要跟袁浅吵起来。”温婉摇头,脸色冷了下来,“跟你这个职业律师比起来,她只有受辱的份。好了,把车钥匙给我,我自己开车去。”

沈度冷笑,“你刚回来,什么时候拿了驾照?”

温婉:“……”

实际上她之所以会开车,还是班长教的,所谓名师出高徒,班长车技高超,她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她还要坚持,沈度拿刀子眼扫她,“昨晚唯妆过来了。你若是实在睡不着,就去做早餐,叫她起床上班。”

温婉也正想找董唯妆,听到沈度这样说,她才妥协。

虽说沈度平日里也在家吃饭,但多数时候都是董唯妆过来做的,最近几天董唯妆没有来,冰箱里并没有采购什么新鲜食材。

温婉想借此发挥自己的厨艺,奈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她最终只做了简单的三明治,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去楼上敲门。

董唯妆开门出来,“温婉。”

她昨晚实在累了,连沈度什么时候起床的都不知道,早上助理打来电话,说是老板出差回来了,高层管理要赶过去开早会。

此刻她见到温婉,也只来得及打声照顾,早餐都顾不上吃就拿了车钥匙下楼。

董唯妆那雷厉风行中却又十分优雅从容的气质,俨然就是商界精英的模样,让温婉很是羡慕。

她跟在董唯妆身后,刚想说话,董唯妆的手机又响了。

“文件?”走在前面的董唯妆脚步一顿,疑惑却又不失恭敬地问:“二少,我不是让我男朋友的妹妹把文件送过去了吗?你没有收到吗?”

董唯妆自家虽然也有公司,却和她所学的建筑专业不对口,因此大学毕业后,她选择了在T市的房地产界居于首位的盛世集团,盛世集团其总裁盛祁舟,也是T市有名的豪门盛家里的盛二少。

“我没有拿到,更没有见过她。”电话那边的男声低缓、温润如珠玉落盘,“你确定她没有送错地方吗?”

“很抱歉,二少,我想可能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未必是我男朋友妹妹的错。”董唯妆脸上一片沉肃,却是为她原本娇美的面容上平添了些许英气,她深吸一口气道:“请二少放心,我会处理好这件事。”

董唯妆挂断电话,转过身看着温婉,表情严厉而冰冷,“温婉,我让你把文件送到盛氏,为什么我的老板却说没有看到过你?”

温婉从刚刚就觉察到了董唯妆压抑的怒火,此刻见她真正板起脸,温婉就知道确实是自己犯了错。

她低声说:“我听错了,我以为你说的是盛世酒店。你还说只要我到了楼下,就会有人带我上去。当时我确实是被人直接带到班长的房间,所以我并没有想那么多,就把文件交给了班长。”

盛氏?盛世?

董唯妆的身形一晃,连忙伸手扶住楼梯栏杆,温婉却快一步握住她的手腕,“对不起嫂子,我……”

温婉的脸色也是跟董唯妆一样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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