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在车里就要的过程 宝我们去厨房做好不好

顾宁安就冲到了被打倒在地的芷姨娘身边,伸出手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细致的检查她是否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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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荷姨娘呢?看着自己的手掌一脸的茫然。方才......方才这一掌分明被芷姨娘给接住了,又为何会打在她的脸上......她细细的回想一番,突然意识到,这巴掌不是她打的,而是芷姨娘拿着自己的手掌打在她的脸上。她......她是有目的,而且......

“青荷,你怎么这么恶毒!”

荷姨娘一个激灵,有寒意从脚底直钻进心里,她现在知道芷姨娘的目的了,她都知道了。

“大爷,不是我,我根本就没打她。”

顾宁安怒道:“我方才亲眼所见,你的手狠狠地打在芷儿的脸上,难道我所见非实么?”怒斥荷姨娘一番,立刻关切的看向芷姨娘,看着她面色惨白晕倒在他的怀里,心疼极了,忙拦腰将其抱起,回头瞪视着荷姨娘,冷声道:“青荷,人不能忘本,芷儿原本可是你的主子,现在你能将自己原来的主子不放在眼里,日后也定会不将本大爷放在眼里,眼下我是容不得你了,自今日起,莫要在我让看到你!”话毕,愤然离开。

青荷周身冷的厉害,失魂落魄的看着顾宁安抱着芷姨娘离开。她知晓,芷姨娘根本就是清醒着的,为了让她失了大爷的宠爱,她才会故意这么做。当真是心机满满。奈何她早就失了反驳的先机,现在追过去同大爷解释,他也定不会相信。

“芷姨娘,你真卑鄙!”

顾宁安将芷姨娘放在床上,立刻命婢子前去唤郎中来。

此时,芷姨娘悠悠转醒,极虚弱的开口唤了一声:“大爷。”

顾宁安闻声立刻奔至她身侧,大手情不自禁的包裹着她的,瞧着她,柔声的问道:“既已醒来,可是好些了?”

“恩。”她点了点头,面露愧疚,道:“大爷,芷儿真是有罪。”

“芷儿,此话怎讲?”顾宁安一怔,连忙又道:“你指的可是你与青荷方才所发生的事情?”眉头一皱,又道:“分明是青荷嚣张跋扈打了你,你怎的要说自己有罪呢?”

芷姨娘装作很是忧愁的样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开口道:“大爷,或许芷儿今日就不该出门的......”眸光婉转复又看向顾宁安的眼睛:“大爷,芷儿实在是在院子里憋闷的紧,再加上......您已许久未去芷儿院子见芷儿了,芷儿很想您。故而今日用完午膳,让婢女陪同,一道在院子里转一转,一来是散散心,二来......芷儿便是想了,若是能够碰上大爷,哪怕是远远的瞧上一眼,也已知足。”

顾宁安心疼的将芷姨娘揽在怀里,怜惜道:“芷儿啊芷儿,你怎的如此痴傻。若是想我,何不命婢子前去请我......”

“大爷,那日芷儿失言与您争吵,您说了,再也不见芷儿的。”

“哎呀!”顾宁安看着她,颇为无奈道:“那只是气话,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芷姨娘一听,眼泪扑朔朔的便尽数落了下来,一边抽噎着,一边道:“大爷,芷儿还当您真的不愿意再见芷儿了。”说着,扑进了顾宁安的怀里,顾宁安亦将美人抱个满怀,轻轻的拍着背安慰着。

顾宁安亦不知道的是,此时将下巴放在他肩膀上的芷姨娘,正满脸得逞的笑意呢。

郎中来为芷姨娘瞧了,并无大碍,顾宁安安心,却也未让芷姨娘立刻回她的院子,而是将她留在了他的院子,顾宁安的原话是:“你留在我这儿,我能好好的照顾你。”芷姨娘当即觉着从前那个爱她颇深的男子,又回来了。

一面觉得幸福不已,一面又对提点她的沈素言暗中敬佩,不仅敬佩,还有恐惧。因她发现,沈素言太厉害了,她从未真正的跟青荷打过交道,却能通过几面之缘而判断出这个人的优缺点,并找到一针见血的方法对付她,当真是太可怕了。

每每思及此,就一身的冷汗,暗中已经下了决心,日后绝对不再同沈素言作对,若是有机会,应当将她笼络过来,结为同盟。若是能有这么一天,她在这顾府之中,还有何所惧。

这顾府之中,势力眼儿的人颇多,青荷得宠的时候,巴结她的人数不尽,如今一朝失宠,众人当即开始落井下石。

青荷看着外面临近正午的天色,心底越发的恼怒。今日晨起时候开始,便没有婢女再出入她的院子,为她洗漱的人不见了,置备早膳的人也不见了,眼看马上正午了,她连口水都没喝上,想着昨日她还有众人拥簇,今日这院子便又冷清成这幅模样,当真教她一口怒气尽数闷在心口的位置,堵得难受。

她记得,当上姨娘之时,大爷曾给过她一名贴身婢女,名唤星凤。这丫头笨的厉害,做事也不伶俐,她极其不喜欢。可是,那毕竟是大爷给她的人,纵使现在她不如昨日,那丫头也不该不见人了才是。

当即起身,疯了似的在院子里寻找,可是空荡荡的院子里,除了她自己,哪里还有旁的人。

她不甘心,必须要找到那丫头才行,那丫头本是大爷身边的人,若是......若是她还同她一心,将她此番窘迫的情形前去禀报大爷,或许大爷还念及曾经的恩爱,对她心生怜惜。

她越是这般想,越是觉得那丫头如同她的救命稻草一般。

院子里没有便到院子外面去找,眼瞧见对面来了人,是平日里与星凤要好的婢女,荷姨娘立刻上前,抓着那婢女厉声询问,一问才知,人被沈素言带走了。

竟然是沈素言......她哪里来的权利,敢将她身边的人给留下。当即去了沈素言的院子。好巧不巧,芷姨娘也在这儿。当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芷姨娘来沈素言这儿的目的,是为了答谢她,特地带了上好的灵芝和人参,也可谓是诚意满满。

当看到芷姨娘同沈素言站在一处时,荷姨娘忽而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她在芷姨娘身边待了那么久,很清楚她是一个怎样的人,昨日她分明是有备而来,想必早已经定了周密的计划,依照她的头脑,自然做不出,那么......定是沈素言帮了她。

她当真是太小看沈素言了,以为这个所谓的“夫人”根本不会管府中的事情,未曾想,她两人竟早已联起手了。

荷姨娘三步作两步冲到两人面前,怒视她们,道:“你们当真是太卑鄙了!”

芷姨娘对于这个背叛者自然是厌恶至极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缓步走到荷姨娘的面前,站住了脚之后,抬手给了荷姨娘狠狠的一巴掌。

“啪!”响亮的一声在这寂静的院子里格外的刺耳。

沈素言看着两人,面无表情。

荷姨娘捂着又热又痛的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芷姨娘,话都要说不利索了:“你......你......你竟然打我?”

芷姨娘微抬着下巴,眸光冷冽又带着几分讥讽:“难道我不该打你么?你这个叛徒!”最后几个字,是发了狠的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芷姨娘,你别忘了,我同你的身份是相当的,你敢打我,就以为我不敢打你么?”怒吼之后,荷姨娘伸手便掐上芷姨娘的脖子,两人立刻扭打做一团。

沈素言身后的冬梅倒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眉头轻皱,同沈素言开口道:“主子,我们就看着她们这么打下去么?”

沈素言眼帘微垂,仍是面无表情的,片刻之后,缓声道:“她们打累了,自然就停手了。”

“可是......动静这么大,会不会惊动了大爷?”

沈素言勾唇一笑,冷哼一声道:“惊动了他才好,他便是有眼福,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两位姨娘到底都是怎样的品性。”说着,转身朝着屋里走去。

冬梅看了一眼扭打在一起的两人,眉头轻皱,后而随着沈素言朝屋里走去。

“沈素言,你给我站住,将星凤还给我!”

荷姨娘无意间见到沈素言要走,立刻狠狠地推了芷姨娘一把,快步冲到沈素言的身后,冲着她的背影大喊道。

沈素言闻言,将脚步停下,转身看着荷姨娘,一字一句说的极清楚:“你说你要星凤?”

“是!星凤是大爷赐给我的贴身婢女,是我的人,你凭什么将我的人带回你的院子!”

冬梅道:“荷姨娘,你这话说错了吧?分明是你要将星凤赶出府,夫人见她可怜,才留在身边。现如今,星凤已不是你的婢女,你来此要人,实在是逾越了。”

“逾越?”荷姨娘嘴角噙着冷笑,指着冬梅厉声道:“你一个小小的婢女敢同身为姨娘的我如此说话,只怕逾越的人是你吧?”她刚想喊一句“来人,给我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贱婢!”又发觉她身后早已没婢女跟着了。

眼前的情况,除非自己动手,还能怎样。思及此,上前猛跨一步,抬手便要给冬梅一巴掌。

沈素言挡在冬梅身前,并抓住了她的手腕,冷眸瞧着她,森森开口:“荷姨娘,打狗也要看主人。”

荷姨娘周身一颤,确是被沈素言那双眸子给骇住了,下意识的动了动睫毛,另一只手握紧拳头,挣扎许久之后,压抑着声音道:“夫人,我只想将星凤带走。”

“凭什么?”

“凭......凭......”荷姨娘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道:“凭她原本是我院子里的人。”

“你也说了,原本是。”口中话顿了顿,沈素言又道:“现在不是了。”

荷姨娘一时语塞,竟生生的觉得有几分委屈,在沈素言面前,她是落了败了,纵使面上是怎样的无畏,这心里,却是承受不住沈素言周身的威严,这样的气势实在让她觉得有压力。

她忍不住想哭,可若是哭出来,当真是太狼狈了......

若是放在以前,她倒是对沈素言不会有半分畏惧,毕竟顾宁安站在她身后呢!可现在呢?一朝失宠,什么都没有了,眼下就算是一个婢子,也要不回来......

她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将手腕从沈素言的手中抽出,面色暗淡,抬眸看了她一眼,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纵使心有不甘,也已无济于事。

“哈哈!哈哈哈!”芷姨娘看着荷姨娘的背影大笑起来,她昨日还未有今日这般的畅快。提着裙摆快速走到沈素言的面前,敬佩不已的瞧着她,赞叹道:“夫人啊夫人,你当真是厉害!青荷在我身边那么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般模样,当真是教人爽快!爽快啊!”

沈素言并未应她的话,而是同冬梅使了个眼色,转身朝着屋内走去。芷姨娘不解,待要追进去,却被冬梅拦下。

“芷姨娘,时辰不早了,夫人累了,您也该回去了。”

“哎?”芷姨娘望着沈素言的背影,心想还有许多话要同她说呢......收回眸光看着眼前的冬梅,暗暗地思虑了片刻,遂粲然一笑,道:“好好好!我知道夫人不管这府中大小事,自然也不会因青荷落魄而开心,恩......那行吧!今日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夫人。”

冬梅敛着眉眼微微欠身,道:“恭送芷姨娘。”

“好说好说!”芷姨娘带着婢女欢天喜地的离开了。

冬梅看着她同婢女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转角处,收了方才的那一抹恭敬,转身进了屋内。

一进门就看到躺在软榻上看书的沈素言,忙走过去,道:“夫人,人走了。”

沈素言将书从眼前拿开,放在胸前,看着冬梅,道:“日后芷姨娘再来寻我,不管我在与不在,找个由头打发了她。”

“夫人不愿再见她?”

沈素言将双手放在腹部,轻轻的闭上眼睛假寐:“是非之人,何须再见。”

冬梅点头道:“奴婢明白了。”

这日天气很好,阳光从窗户照耀进来,给床檐增添了几分圣洁的斑驳的光。沈素言趴在床沿假寐,长长的睫毛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在脸上布满琐碎的光影。

荷姨娘失宠,芷姨娘也消停了,顾府这些日子平静的厉害,就连沈素言,也被这平静所染,生生的多了几分倦怠。

她的睫毛微动,阳光耀进眼睛里,无波的眸光立刻便绚烂夺目起来,颤抖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美的不可方物。

一手扶着床沿起身,站稳了身子,朝着衣服上轻拍几下,衣服上的褶皱立刻平整了。踩着稳然中带飘的步伐朝着门口走去,看着院子里采花儿的冬梅,唤了声:“冬梅!”

冬梅手上回顿,回头看向门口处,见沈素言唤她,立刻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朝她奔去,稳稳的站在她面前,一双水灵灵的眸炯炯有神的瞧着她:“夫人,怎么了?”

沈素言抬头看了看天,伸手遮挡了一下刺眼的目光,而后收回眸光,看着眼前的冬梅,道:“今日天这样好,若是不将嫁妆拿出来晒一晒,当真是可惜了?”

“夫人说的可是那四条大红绣花的鸳鸯被?”

“正是呢!”沈素言道:“那被子自从我嫁过来就被放在了柜子里,这般久了也未用过,你拿出来晒一晒,待天凉了,刚巧拿出来用。”顿了顿声,又道:“还有那些金银首饰,也尽数拿出来,晒自己不用晒了,我要瞧一瞧,点一点。这顾府每月给的例钱实在是少,我想添几样名贵的药材亦远远不够,你且将被子晒了之后,再过几日,若还能遇上这样的天气,你我便出府一趟,那金银首饰换些银两,买些稀有的药材。”

“夫人,那些金银首饰是宜妃娘娘在您出嫁之前为您准备的,若是当了,会不会不大好?”

沈素言看着她一笑,稳声道:“既然是为我准备的,那便是我的东西,既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做主使了它,还需顾忌旁人么?”况且,真正的沈素言已经死了,对于死人来说,那些东西毫无意义,既然她代替沈素言活着,那么,那些东西的支配权自然也就落在了她的手中。

沈素言的话倒是没错,冬梅却记得沈素言刚嫁进府中的时候,很是珍视那些金银首饰,现如今就这样用了,不免太过随便。不过,她亦是没有权利硬要夫人不用这些金银的。

“那好,奴婢这就去将嫁妆全部拿出来,被子、褥子之类的就晒一晒,旁的东西,奴尽数给夫人您放在梳妆台那儿,您也好挑一挑,看哪些是需要留下的,哪些是需要当掉的。”

“恩,好。”

片刻之后,沈素言前去梳妆台查看,冬梅已将金银珠宝铺了满满一桌子。金银之色有人至极,亦璀璨夺目,只可惜她不是贪财之人,看着这般诱人的景致,也只是稳稳的坐下,面色无波而已。

人人都争名夺利,实则不过浮云而已。最幸福的事是拥有自己真心想要的,金银是无底洞,名利也是无底洞......往往所有人都以为得到这些才幸福,可还有一句话说的是厚德载物......许多东西,已被福报管死了。

她细细的查看这些物件儿,数了数,凤凰金银钗各一支,牡丹金银钗各一支,白玉兰羊脂玉短钗一支,蝴蝶翡翠步摇一支,单只钗子就有六只。其余的......有羊脂玉扳指一件,玉如意一件,翡翠珍珠项链一件,玉观音项链一件......除此之外,还有羊脂玉和翡翠手镯各一只。黄金一百两,白银二百两。

她倒是没想到沈素言的嫁妆里会有如此多值钱的东西。按说不该如此,沈素言可是皇宫之中最不受宠的公主,平常的公主也不过这么些金银首饰做嫁妆,莫非是宜妃觉得将沈素言嫁给顾宁安心中有愧,故而多为她准备了些嫁妆以做安慰?

说到底,这也不过是她的猜想罢了,具体如何,也犯不着专门去问宜妃。对于她来说,有这么多金银自然是好的,能买许多上等药材了。

本来以为嫁妆很少,才会有将首饰当掉的打算,现在白银和黄金用来买药材已然足够,那么那些金钗玉镯就先留着吧,作为不时之需。

五日之后,又是一个好天气,沈素言便带着冬梅出府买药材。本是打算乘坐轿子,可她又想逛一逛热闹的街市,遂舍了轿子,与冬梅走在大街上。

沈素言虽不是美的倾国倾城,却清新脱俗,气质如仙,走在大街上,惹得许多人侧目。冬梅觉得这样不妥,便寻个卖面纱的摊位,为沈素言买了一面白色的面纱。这面纱买的实在是巧,与她今日穿的白色绣花纱裙相得益彰,虽遮住了清秀典雅的面容,可那如仙的气质扔在,多了这面纱,道增添了几分神秘气息,令人向往。

“夫人,我们买了东西,尽快回去吧。”

“怎么了?”沈素言眼瞧着不远处有一位年迈老人在卖冰糖葫芦,嘴角含笑,道:“冬梅,我们可以快些。”说着,立刻加快了步伐。

冬梅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到了冰糖葫芦跟前儿了。冬梅一阵无奈,立刻奔上,站稳之后,忙道:“夫人,这街道上乱的很,我们买完东西,早些......”

“哎?”冬梅看了一眼手中沈素言塞给她的冰糖葫芦,又看了一眼沈素言,迷惑不解道:“夫人,这......”

“拿着吃啊!愣什么?”沈素言失笑:“莫非连吃东西也要我教你么?”白了冬梅一眼,她很是开心的拿着冰糖葫芦朝前走去了。

冬梅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冰糖葫芦,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只好狠狠地咬了一口,一边咀嚼,一边快速的跑去追赶沈素言。

“夫人!慢点儿,你等等我!”

冬梅觉得,现在的夫人,总是让人情不自禁的喜欢呢。

冬梅气喘吁吁的追上沈素言时,她已经进了城内最大药铺的门,在梨花木的药架上细细的挑选自己想要的药材。

“夫人!”冬梅跑到沈素言的身侧,平复了心绪之后,道:“我可追上您了!”

沈素言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慢慢走过来亦是可以的,何必弄得这般狼狈。”

“夫人,您以前可是住在深宫的,哪里来过市井。这市井表面上是繁华,可是黑暗的地方也有许多呢。您是顾府的夫人,又是当国公主,万一遇到点儿危险,冬梅这条命就是没了也不够赔的!”

“有功夫在那儿胡言乱语,还不如帮我找几味药材。”说着,沈素言从怀中掏出一个纸条来,将纸条递给冬梅,仔细道:“这几味药材我记得没错的话就在前面倒数第二个架子上,你将他们找到,然后放进篮子,待会儿我们一起到掌柜那儿结账。”

冬梅立刻接过纸条,点头答应道:“是,奴这就过去。”

“切记,千万别找错了,这可是药材,极需谨慎些。”

冬梅忙不迭的点头应声道:“夫人放心,奴婢会谨慎小心的。”

沈素言放下心来,冲着她道:“你去吧。”随即看着自己篮子里的几样药材,覆又仔细的对照了一番。

“铁皮石斛有了,党参、茯苓、白芷有了,恩......冬虫夏草有了,对了,何首乌!”沈素言四下看了看,却未找到何首乌,无奈之下,只好前去唤店里的伙计来帮她找了。思及此,挎着放药材的篮子朝柜台走去。

待在柜台站稳,却见店里的伙计正在为一位姑娘拿药,她又四下看了看,店掌柜此时不在,看来只能等到那伙计为那位姑娘拿完药之后再帮她找何首乌了。

“姑娘,这就是你要的白薇,我这就帮你放进去。”

“好的,谢谢!”

沈素言听到两人的对话,下意识的去看,一眼看出那伙计手中拿的药材并非白薇,而是与白薇长的极其相似的白前。两种药材的药性完全不一样,一旦弄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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