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买的机器做到哭 救命每天都被家具c

邢蕾洗完了澡,头发也没吹,就爬上了床抱着ipad的啃韩剧,里边的韩语听得她直发懵,却丝毫不影响她对男主那张帅脸的垂涎。

被自己买的机器做到哭 救命每天都被家具c

屏幕里的男女主刚刚经历了生离死别,此时正抱在一起说着情话。

邢蕾托着腮帮子看的出神,丢到一旁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打断了这一副感人的画面。

她皱了皱眉,拿起手机低头扫了一眼,来电上的‘陆非白’三个字刺得人眼疼,她撇撇嘴,并不打算接。

可对方似乎有意跟她过不去,她不接,就一直打,到底她心里还是有点别扭,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滑向了接听键。

“有事?”

陆非白具体开的什么公司,邢蕾这么多年都没弄明白,只知道好像规模还挺大的。

此时电话那头乱糟糟的,听起来像是有很多人,便大致猜到他是在应酬。

过了一会儿,陆非白沙哑低沉的声音才从手机里传了过来,夹着酒后的迷醉,“蕾蕾,还没睡啊……”

邢蕾皱了皱眉,狐疑问道:“你喝了多少?”

电话那头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就听他笑了一声,“一点点,没多……”

一点点的意思有很多层面,但是能给她打电话的情况下,基本上就是多了,骂了一声娘,她问:“司机呢?你们在哪”

陆非白攥着手机,松了松自己的领口,哑声道:“丫太烦,让他滚了。”

邢蕾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跳了两跳,摊上这么个不省心的人,她也是倒了大霉了。

咬了咬唇,压下自己的情绪,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掏出纸和笔,“具体地址自己还清楚吗?清楚就告诉我。不清楚就叫旁边的人听一下电话。”

“旁边没有人。”电话那头的人笑了笑,又问,“蕾蕾,你是在担心我回不了家吗?”

邢蕾仿佛都能想象得到陆非白此时的模样,定是嘴角一抹邪笑,眼底是看不透的深邃,颀长的身姿深陷在沙发里,神态恣意悠闲。

深吸了口气,她尽量放轻自己的声音,道:“我当然担心你了,所以,大半夜的别找不痛快,赶紧说地址!”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杂音,邢蕾“喂”了几声,才听到他含着笑意道:“蕾蕾,你真好。”

再好也比不上苏沫荨!

当然这话她不会说出来,咬着唇角,她极其不悦:“快说地址。”

站在市中心最风花雪月的地方,邢蕾突然有些后悔。

因为出门太急,她身上就随便套了一件浅色的毛衣和一条黑色的牛仔裤,再加上头发半干不干的样子。

别说进去了,就连站在这样的门口,都显得格格不入。

良久,她深吸了口气,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进门后的第一感觉就是音乐声实在太大,震得人脑仁疼,舞池里各种俊男美女肆意的扭动着身子。

邢蕾只淡淡的扫了一眼,就直奔了吧台,调酒的服务生看见她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等她说明来意,又反复确认了几遍,才带她去了楼上的VIP包厢。

路过走廊的时候,一个喝醉酒的客人正堵着路耍酒疯,邢蕾比较烦这种酒品不好的人,不免厌恶的皱了皱眉。

这种地方,实在是乌烟瘴气。

擦身而过的时候对方看了她一眼,一双眼睛红的吓人,邢蕾有些害怕,不由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服务生看着她,忍不住笑了笑,到了一间豪华包厢的门口才道:“这里就是了,小姐请进。”

邢蕾道了声谢,待那服务生远去,又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才伸手推开了眼前的门:“陆非白,你大……”

后边的话没说完,她就愣住了,房间里男男女女的人太多,一眼扫过去,没一个她认识的,可能是她的突然造访打断了他们的狂欢,一个个都停下了,满是狐疑的盯着她看。

陆非白就坐在沙发上,衬衫的领口大敞,露着一点点锁骨。

两条修长的腿随意翘在桌子上,一脸的妖孽样儿,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正偎在他身边,白皙的手上还拿着一颗葡萄,似乎是准备喂他。

邢蕾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咳了一声,有些尴尬的扯了扯嘴角:“那个……打扰了,我找陆非白。”

陆非白抬眸看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推开怀中的女人,那一瞬,唇角笑意湮没,“蕾蕾,你真的来了啊。”

一旁有个男的先回过神,别有意味的看了看邢蕾,笑道:“哟,还真的来了,行啊陆少,这顿我请了。”

邢蕾有点没反应过来,看着陆非白,只见他脸色有些微变,没有理会刚刚说话的人,只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她走了过来,步伐四平八稳连个趔趄都打。

下一刻她便明白了,微微挑了挑眉,二话没说就转身朝外走去。

陆非白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跟了上去。

留下包厢里一群人面面相觑。

邢蕾出了门口,刚走了两步就被陆非白给拽住了,她转过身,狠狠瞪了他一眼:“松开。”

陆非白没有松手,看着她气鼓鼓的腮帮子,有些莫名其妙:“这就生气了?我说你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邢蕾看着陆非白,深吸了口气,压下那股子怒火,咬牙道:“你不是喝酒了吗?大半夜的给我打电话,就为了把我当猴耍?”

陆非白愣了一下,低头看着邢蕾,一双眼睛让人看不出情绪,最终他笑了,道:“你就不能把人往好里想,就不能是我单纯的想见你?”

“想见我?”

邢蕾挑了挑眉,抬眼回望他:“也好,那咱们就趁着今天您陆少想见我,也把话说清楚。”

“我知道,那天喝多了发生的事情确实是你和我接受范围外的,我也知道,你把我当妹妹看,才会为了负责任,提出跟我结婚!”

“但这些日子,我反复想了想,结婚的事情是我们太冲动了,什么年代了,咱们就当玩了玩,过后忘了就行,何必非得搭上彼此的一辈子呢?”

陆非白眯起眼眸,声音也沉了下去:“蕾蕾,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邢蕾推开他的手,满是认真道:“我很清楚,我说真的,咱们离婚吧,趁着现在没人知道,户籍上你我都还是单身,继续当兄妹,当好朋友!当亲人!要比现在好的多。”

陆非白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脸上的神色意味不明,半响,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了一口轻吐烟圈,淡淡道:“那好,如你所愿。”

“什么?!”黎安安放下手里挖甜点的勺子,一脸震惊的看着正在点餐的邢蕾,“你和陆非白离婚了?!”

或许是她的声音太大,导致服务员拿着菜单的手都抖了抖。

邢蕾瞪了她一眼,随便点了俩菜,打发了服务员,才抱怨道:“我说你小点声行不行,我只是说他答应离婚了,但是我们还没办理手续呢,他忙得跟狗一样,找他还得预约。”

“可这有什么区别吗?到头来还不是一样得离?”黎安安瞧着她,皱着眉头。

邢蕾咳了一声,只觉得黎安安眼里的同情却让人很不舒服,于是道:“你别一副瞧弃妇的眼神好么,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反正陆非白又不喜欢我,你也知道,跟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生活有多累。”

“可你呢?你不是喜欢他吗?”

邢蕾愣了愣,又低下头,低声道:“婚姻是两方面的事,你不懂。”

黎安安一拍桌子,恨铁不成钢道:“那你就把这件事变成两方面的事啊,以前叫你离陆非白远点,你不听,现在我盼着你俩好好过日子了,好嘛,才一个月,你就要离婚。我说你脑子是被驴给踢了吗?”

邢蕾搅拌着眼前的咖啡杯,没有说话,黎安安说的对,她的脑子从认识陆非白那天起就已经被驴给踢了。

当初黎安安问过她,为什么一定要喜欢陆非白不可。

她当时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来,反正就是从小时候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应该喜欢他。

这种感情来的莫名其妙,却又深扎心底。

其实那天他俩从酒店的床上醒来的时候,说实话,有那么一刻邢蕾是慌张的,但慌张过后,她就只剩下坦然了,甚至还有那么一丁点小甜蜜。

陆非白当时抽了半包烟,邢蕾从没见过他那样局促,一张脸氤氲在烟雾里,好看的眉毛紧紧的皱着。

之后他说:“发生这种事大多是我的责任,但蕾蕾你放心,如果你愿意,我就娶你。”

求婚的场景她脑补过千百万次,但是没有一种是当时那种情况的,她那点甜蜜不知何时已经烟消云散,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所以最后她犹豫了。

但当她下了赌注,和他领了证之后,她才明白,一个男人结婚真的仅仅可以是为责任。

所以在club里,她说离婚时,陆非白答应的那么痛快,她丝毫不觉得惊讶。

无爱的婚姻和不加糖的浓咖啡一样,苦涩的让人难以忍受。

见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黎安安不悦的敲了敲桌子:“你究竟什么意思?”

邢蕾回过神,抬头看了看她,又拿起湿纸巾擦了擦手,道:“没什么意思,反正吃完饭,我要去陆非白的公司,然后我俩去民政局办手续。这事就这样了。”

黎安安忍不住伸手戳她脑袋:“你……你气死我得了。”

“祸害遗千年,你哪能那么容易死啊。”邢蕾推开她的手,但到底是心虚,低着眼睛,看着桌上的菜品,勉力笑道:“行了,吃饭吧。我都饿不行了。”

但终究这顿饭吃的很不是滋味,之后黎安安非要亲自送邢蕾去陆非白公司,但邢蕾实在是怕她再惹事,就坚决没带她。

最后黎安安离开的时候,依旧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她说:“你放心蕾蕾,这事不会那么简单。我坚决不能让你吃了哑巴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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