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这才一根而已还有呢无弹窗 小东西越来越欠c了

小东西瞪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顾以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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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小东西一脸这样,顾以寒没来由的,只觉得心里一阵烦躁。

这个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跟他装傻么?

他直起身子,再次走到小东西面前,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眼神里的厌恶和不屑愈发浓郁,“小东西,你以为,我顾以寒,会对一个为了钱就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还存有什么留恋么?”

小东西如遭雷劈,脸色惨白。

“你……你知道两年前的事?”小东西哆嗦着嘴唇,勉强说出一句话。

“呵。”看见小东西的第一反应不是否认,顾以寒没来由的,就感到心里一阵钝痛。

该死的,顾以寒,难道你原本还在期待什么么?两年前的事早就是证据确凿,你还心怀什么侥幸!

想到这里,他捏着小东西下巴的手更加用力,声音更冷,“对,我知道,而且我两年前就知道了。小东西,我可真该谢谢你啊。就是因为知道了我爱了三年,宠了三年的女人,是这样肮脏的货色,我才终于下定决心,去美国留学。”

小东西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去。

整整两年了……她不止一次的想过,两年前在她最脆弱最需要顾以寒的时候,他为什么会突然出国留学。

而现在,她终于知道了。

竟然也是因为那件事。

可她也觉得奇怪,两年前,顾以寒明明是在那件事闹大之前就离开出国了的,难道说,他在事情闹大之前,就已经知道了?

可是怎么可能……

但现在显然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小东西被捏的脸色苍白,但还是挣扎道:“顾以寒,两年前的事就是一个误会,其实我——”

“误会?”小东西的话彻底惹怒了顾以寒,他的音调骤然拔高,捏着小东西的手愈发用力,小东西疼得整张脸都皱做一团,“哪来的什么误会。要我看,是你看见两年前一贫如洗的穷小子,如今突然发达了,成了总编了,你就后悔了,所以来跟我说是误会?”

说道这,顾以寒的眼底闪过猩红,一把将小东西的脸抓向自己,“小东西,我告诉你,如今的顾以寒,可没有那么好糊弄!”

小东西看着眼前这张曾经最熟悉的脸上,满是怨恨和戾气的神色,只觉得震惊和心痛。

她想解释,可张嘴话到了嘴边,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如果顾以寒真的信她,当年又怎么会问都不问她一句都离开?

说打底,打心眼里,他早就相信她是一个为金钱出卖自己的拜金女。

更何况,就算他相信了她的解释,又如何?

如今的她,嫁做人妇,早就不是曾经的小东西了,一切,都早就回不去了……

想到这里,小东西努力压下眼眶的算账,深呼吸一口,蓦地抬头。

“顾以寒。”她低声开口,语气平稳的不带一丝波澜,“你说的没错,当年的事,就如同你知道的一样。不过有一点你弄错了,那就是如今的我,没有想和你发生什么,你是总编也好,总裁也罢,和我小东西,都没有一点关系。”

话落的刹那,小东西就突然感觉到自己下巴上顾以寒的手更加用力。

但下一秒,他又突然将她甩开。

小东西踉跄地扶住墙才勉强站稳,抬头就看见顾以寒冷冷的看着自己,那眼底的不屑和厌恶深深地刺痛了她。

可痛就痛吧,总比纠缠不清好。

想到这,她生生咽下喉咙口那热乎乎的哽咽感,飞快地说道:“总编如果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话落,她根本不敢多看顾以寒一眼,飞快地离开了办公室。

小东西一路跑出杂志社,来到楼下的时候,才发现外面大雨倾盆,而她好巧不巧的,把伞忘在了办公室里。

可她根本没有勇气回去拿伞,哪怕知道顾以寒会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她都没有勇气上去。

真是懦弱啊她。

看着哗啦啦的雨水,小东西原本想打车,可偏偏下班高峰,加上暴雨,哪里打的上车,打车软件也不顶用,最后她只能咬了咬牙,将包顶在脑袋上,迅速地朝着地铁站飞奔而去。

拖着湿漉漉的身子挤了一路的地铁,出地铁站时,她侥幸地期待着雨已经停了,可偏偏老天都想折磨她,外头依旧是暴雨不止。

小东西依旧打不到车,只能站在地铁站旁边傻傻的等。

她记得,两年前,也是这样一个暴雨的夜晚,她失去了她最珍贵的东西……

紧接着,她又失去了顾以寒,这个她原本以为会陪她执手到老的男人。

两年前的那种绝望感,好像某种粘腻的爬行生物一样,一点点爬上她原本已经麻木的心。

小东西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肩膀,人也蹲了下来,蜷缩作一团。

冷……

真的好冷……

浑身冷的都在发抖,就好像两年前的那一夜一样……

就在回忆和情绪要将小东西彻底淹没之际,她眼前突然出现了一架轮椅,还有轮椅上笔直修长的一双腿。

小东西一愣,吃力地抬起头,就看见顾迟在自己面前,身侧站着杨佐撑着伞。

磅礴的雨帘模糊了他英俊的面容,周身依旧是清冷的气息,虽是坐在轮椅上,可此时的出现,却宛若天神一般,碾压小东西心底原本所有的悲凉。

小东西睫毛微颤。

顾迟?

“你在这里干什么?”顾迟低头看着蹲在地上的小东西,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语气带着隐隐的怒意,“你淋雨了?”

小东西这才反应过来。

她慌张地想要站起来,可不想刚起来,就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了意识。

顾迟也是怔了一下,但反应很快,就稳稳地接住了小东西。

感觉到怀内女人身上烫的不正常的温度,顾迟眼神一沉,垂眸,目光落在小东西下巴上方才被顾以寒给捏红了的印记上,他的黑眸不易察觉的缩紧。

“回去吧。”神色的变化稍纵即逝,顾迟很快恢复了淡漠,低声一句,就抱着小东西,滑动轮椅朝着旁边的黑色宾利滑去。

顾迟的车停在地铁站旁一个隐蔽的角落,因为轮椅上有小东西和顾迟两个人的重量,轮椅无法像以前一样滑上去。

“顾少。”一旁的杨佐忍不住开口,“我来吧。”

“不用。“不想,顾迟淡淡道,只是将怀里的小东西调整了个位置,直接横抱着她,从轮椅上给站了起来,走进车内!

漆黑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

热……

好热……

热的好像要爆炸一样……

挣扎呻吟之间,小东西突然觉得身子一沉,皮肤贴上什么凉凉的东西。

小东西贪婪地想要去抱住那股清凉,可不想,突然,她听见男人沉重的呼吸。

不对!

小东西朦胧的意识这才清醒了一些,挣扎地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可却已经来不及了。

身下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尖叫出声。

紧接着,是愈发激烈的攻势,层层叠叠,一波接着一波。

疼痛、恨和羞耻,几乎要将小东西完全的淹没,她想挣扎,可却无力,只能承受……

无边无尽的黑暗和疼痛之后,四周的景象突然变化。

狂风暴雨,电闪雷鸣。

小东西拖着满是淤青的身子,裹紧身上破碎的衣衫,踉跄地走在暴雨里,手里拿着手机,一次又一次,近乎疯狂地拨打一个号码。

阿寒……

阿寒你在哪里……

我好害怕,你快来救救我……

可无论她怎么拨打那个号码,听到的只有一个冰冷的女声——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最后,小东西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跌倒在在雨里……

……

看着床上不断冒着冷汗的小东西,顾迟不由剑眉微蹙,看向旁边在打点滴的医生,“她真的没事么?”

“顾少放心,少夫人只是受寒发烧了。现在估计只是做噩梦吧。”

顾迟眉宇这才松开些许。

医生离开房间后,顾迟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小东西,刚想伸手去探一探她的额头,可不想这时,小东西整个人突然微微战栗起来。

“小东西?”顾迟不由再次蹙眉,“你没事吧?”

小东西显然人还没有醒来,惨白干裂的嘴唇微微开阖,似乎在喃喃些什么。

顾迟的眉宇更加紧锁,微微俯下身子,这才听见小东西在呢喃什么——

“阿寒……救救我……你在哪……阿寒……你不要不相信我……”

阿寒?

顾迟直起身子,眼底微沉。

这一听,就是个男人的名字。

看着床上的小东西,脸色虽然苍白虚弱,但依旧遮掩不住眉眼里的柔美,特别是微颤的睫毛,是顾迟从未见她流露过的软弱和以来。

顾迟沉吟。

仔细想来,似乎从遇见这个女人开始,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却又疏离的,不要说依赖了,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依靠自己。

可她在睡梦中,对那个叫做“阿寒”的男人,却是满满的眷恋和依赖。

关于小东西的过去,他是让杨佐调查过的。但他做事讲究效率,因此所有的故事,不过都是简单地总结概括罢了。

比如他知道,她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可在两年前,发生那件事之后,她就和初恋分开了。但他并没有过问她初恋的姓名和背景,但如今看来,这个阿寒,应该就是她的初恋了吧。

想到这,顾迟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烦闷。

这时,小东西突然缓缓睁开了眼。

顾迟收起心里的思绪,低头看她,“你没事吧?”

小东西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躺在别墅的房间里,手上是还打着点滴。

“是你送我回来的么?”小东西开口,感觉嗓子几乎要冒烟。

“嗯。”顾迟淡淡应了一声,从床头柜拿起一杯热水递给她。

“谢谢。”小东西接过,小口小口的啜饮。

看着小东西的神色又恢复了熟悉的疏离和礼貌,不知为何,顾迟心里的烦闷更甚。

“小东西。”顾迟蓦地开口,“阿寒是谁?”

“咳咳咳!”

小东西完全没有想到顾迟会突然问出那么一茬,一下子就被水给呛到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小心点。”比起小东西的失措,顾迟只是平静地帮她抚背。

小东西慌张地抬眼,就看见顾迟也在看自己,只见他目光微垂,落在她红肿的下巴上。

好刺眼。

顾迟立刻从床头柜上的医药箱里拿出膏药,挤在手上,涂上小东西红肿的下巴。

下巴上传来丝凉的触感,小东西依旧有些警惕地看着顾迟,犹豫着开口:“你怎么知道阿寒?”

“你自己在做梦的时候喊的。”

小东西一愣,这才想起方才在昏睡中,她梦见了两年前的事。

眼神不由自主地暗了暗,小东西还没想好如何作答,顾迟就不疾不徐地再次开口。

‘小东西,我不在意你过去发生了什么。但我希望你明白,你现在是我的妻子,而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嘴里喊别人的名字。”

顾迟哪怕说这番话时,语气依旧是清冷淡漠的,可偏偏小东西听在耳里,感到一股说不出的压迫感。

特别是眼前的一双黑眸,看似平静,但深邃幽黑,小东西完全读不透底下的情绪。

顾迟这时帮小东西涂完了药,小东西垂眸,“谢谢。”

“不用。”顾迟神色淡淡地收好药膏,“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的痕迹。”

小东西身子又是一僵。

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但似乎顾迟都已经知道了。

感受到下巴上药膏的凉意,小东西突然意识到,顾迟这个男人远比她想象的要霸道和难以捉摸。

“我知道了。”不知不觉手心已经渗出了汗,小东西只能低头应了一声。

“早点休息吧。”顾迟转动轮椅,“今晚我睡客房。”

话落,他没有等待小东西的回答,直接就离开了房间。

房内,小东西一个人倒在柔软的被褥之中,毫无睡意。

翌日。

小东西打了点滴后人已经精神了很多,她决定还是去上班,但起来收拾东西时,她发现自己的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名牌包包。

“王妈。”这时她刚好看见王妈上来收东西,便问,“我的包呢?”

“少夫人,你的包昨天都给雨淋坏了,这是少爷让人给你新买的。”

小东西一下子为难起来。

顾迟给她买的包她认得,是香奈儿,动辄几万的牌子,哪里是她这个工资买得起的。但偏偏她的包已经被扔了,她也没别的包,只能硬着头皮拿起这只。

下楼吃了早餐,小东西刚准备用手机叫车,不想顾迟开口:“你病还没好全,今天我送你去公司。”

“不用了。”小东西有些慌了,“我一个人……”

可顾迟已经转动轮椅,走向门外,丝毫不给她商量的余地。

小东西挫败,只能歪着脑袋跟他上车。

所幸顾迟上班的时间比她早一些,宾利到达公司时,楼下还没有什么人,小东西说了一句“再见”之后,就飞速地下车。

顾迟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微沉。

这是什么反应?她就那么怕别人知道他们俩的关系?

小东西下车下的太急,完全没注意到身后两道火热的视线。

“我的天。”那两道视线的主人,是晓梅和杂志社的另外一位同事,邱悦,她看着小东西下车的黑色宾利,一脸震惊,“晓梅,你不是说小东西老公条件很普通么,怎么会坐那么好的车?”

晓梅眼神也有点闪烁,“说不定是朋友呢?悦姐,你别乱想了。”

邱悦瞥了晓梅一眼,冷笑,“朋友?大早上送上班的朋友,这关系也不一般吧。”

邱悦和我小东西是同期,但两年成绩远不如小东西,心里难免有些不平衡。

另一边,小东西进入写字楼,刚好赶上快关门的一班电梯,可一进去,她才发现电梯里只有顾以寒一个人。

“不好意思。”小东西当下本能地就想退出电梯,可不想顾以寒直接将电梯门给关上了。

“躲什么。”顾以寒冷笑,“一个部门的,你以为你躲得开?”

小东西咬了咬唇,不再说话。

顾以寒低头看向小东西,只见她的脸色因为生病而有些苍白,时不时地还轻咳着。

顾以寒觉得心里一抽。

该死。

哪怕认清了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他的情绪还是被她所需左右么?

“你感冒了么?”顾以寒冷着嗓子问。

“嗯。”小东西不想多说,应了一声,看电梯门打开,马上就走了出去。

顾以寒回到办公室之后,胸闷的厉害,最后还是没忍住,打了一个电话给秘书,“帮我买一些感冒药回来。”

感冒药很快送来了,顾以寒在手心里捏了好久,最终还是起身,走向外面。

路过办公室的茶水间时,他突然听见里面几个女同事的议论声——

“诶,小悦,你说的是真的么?今天早上送小东西来上班的,是一辆黑色宾利?”

“当然是真的,不止我看见了,晓梅也看见了。”

“我去,她老公不是条件不好么?怎么会有那么好的车?”

“你傻啊,怎么可能是她老公的车,她老公给她的钻戒都那么便宜。要我说啊,肯定是别的男人的车……”

“啧啧,就是,你看小东西那个模样就不老实,其实我早就怀疑了啊,她才进杂志社两年,怎么就能有这样的成绩?现在看来,说不定是有靠山呢。”

“还有,她今天的那只包你们看见没?是香奈儿诶,她以前背的都是淘宝款,突然有香奈儿,肯定也是那个男人给她买的!”

茶水间外,顾以寒捏着感冒药的手,不自觉的握紧。

他突然间觉得,买感冒药的自己,愚蠢的可怕,他一把将捏变形了的感冒药扔进垃圾桶,转头回到办公室。

另一边,小东西已经打印出了转部门的申请书,忐忑地来到顾以寒的办公室门口。

是的,她决定离开编辑部。

他们风尚杂志社的核心部门就是编辑部,她这两年多不知付出了多少努力,才在编剧部里站稳了脚跟,可如今,她真的无法再顾以寒的手下工作,所以她宁愿转到其他辅助部门去。

鼓起勇气敲了敲门,就听见门内传来顾以寒的声音。

“进来。”

小东西进门,就看见顾以寒正在飞速地检查下一期杂志的样本,看到小东西,他挑了挑眉,“什么事?”

“我想转到别的部门。”小东西开门见山地将申请书递上去。

顾以寒的眼色,不易察觉的沉了沉。

“我不同意。”很快,他将申请书扔到一旁,面无表情。

“为什么?”小东西秀眉紧蹙,“你应该也不想看到我吧?既然这样,把我转到别的部门去,我们两个人不是都省心?”

“不想看见你?”顾以寒突然冷笑,人往椅子后一靠,“小东西,我想你弄错了,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凑巧出现在你所工作的杂志社?”

小东西的脸色一白,“你什么意思?”

顾以寒蓦地起身,抓起桌子上的什么,扔到小东西的脸上。

小东西低头一看,就看见是自己采访顾迟的杂志,采访专栏那一页上,写着自己的名字。

“小东西,我可是看到你的名字以后,特地来这个杂志社。”顾以寒一字一顿地缓缓开口,走近小东西,“你走了,我跟谁,去讨回两年前,我被背叛的恨。”

小东西身子一颤,抬起头,就看见顾以寒近在咫尺的眸子,深黑幽暗,充满恨意。

她这时才终于明白——

顾以寒何止是误会她,他是恨她。

小东西死死地咬住唇,残忍住眼泪不留下来,低声问:“顾以寒,到底怎么样,你才让我转部?”

“这个问题,倒是我想要问问你。”顾以寒步步逼近,“怎么样,你才愿意留下来?给你加工资?这个条件不错吧,你不是最喜欢钱了么?”

小东西的指尖止不住地颤抖,但顾以寒依旧不准备放过她。

“说话啊,小东西,要加多少你才满意?”顾以寒的语调止不住地高了起来,“还是你说什么要转部门,从一开始,就是做戏想让我给你加工资?不然你你如果只是不想看到我,干什么不直接辞职?”

小东西说不出话来。

她不能告诉顾以寒,她不能辞职,她还需要给医院里的妈妈提交每个月的医药费,她不能失去这一份工作。

“怎么?被我说中了?”小东西的沉默彻底激怒了顾以寒,“小东西,你就这么喜欢钱?是不是真的为了钱,你什么都可以出卖。好啊。既然这样,看在两年前的情谊之上,你做我的情妇怎么样?”

小东西身子一震,难以置信地抬头看向顾以寒。

“呵,对我的条件心动了么?”顾以寒脸上的嘲讽更甚,“也是,虽然结婚了,但这种肮脏的勾当,你一直在做吧?与其跟一个恶心的老男人,或许是跟着我更好吧?你放心,我早就不是学校里的那个穷小子了,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小东西突然觉得好恶心。

真的是恶心的想吐。

她从没想,有一天她曾经深爱的顾以寒,竟然会让她恶心的想吐。

“顾以寒。”她开口,声音遥远的好像不是自己的,“你放心,就算我爱钱,我对你的钱,也一点都没有兴趣。”

话落,小东西不多看他一眼,迅速地走出办公室。

一路走到厕所的隔间里,小东西才终于忍无可忍,瘫坐在马桶上,眼泪流下。

两年前……她的人生,从两年前开始,就不一样了……

可两年前,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啊……

就在小东西崩溃之际,她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

小东西强忍住泪水,看见来电显示的号码,眼色又不由自主地冷了几分。

接通电话,她的声音冰冷:“你打电话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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