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开腿让我可以尝尝你的味道是什么意思

迈开腿让我可以尝尝你的味道一般含义就是想尝尝女人下面味道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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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诗琪阴毒的笑了笑,弯腰在乔诗语面前蹲了下来,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姐姐,你是我的姐姐,是莫远帆的老婆,那为我们乔家,为莫家奉献点什么都是应该的吧。”

“只要你能拿下何富贵,让他开开心心的签下合同,说不准莫远帆一高兴就把永安集团还给爸爸了呢。”

“自从卖了永安集团,爸爸茶饭不思,都病倒好几天了呢。姐姐,你是他的长女,为他排忧解难是应该的吧?”

“……他病了?”乔诗语一愣。

“是啊,姐姐,爸爸都进医院了呢。”乔诗琪笑了起来,手指划过乔诗语的衣领,往下扯了扯,“其实很简单,你呢,只要陪何总睡一觉,就什么都解决了。”

“这么简单你怎么不来!”乔诗语气得不行,只恨自己被绑了起来动不了。

“哎哟哟,姐姐你可是容城第一美人,人家何总看上的是你呀,哈哈哈。”乔诗琪笑得格外猖狂,随后看了眼时间,“唔,还有五分钟,何总就会过来了呢。”

乔诗语心中一凛,立即挣扎起来,“乔诗琪,你放开我!”

“姐姐,别挣扎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乔诗琪高高在上的欣赏着乔诗语的挣扎和恨意,她忽然笑了笑,拿出了手机,“要不然这样,姐姐,我给你个机会。你呢,可以给一个人打电话,如果有人愿意来救你,那就算你这次走运。”

“……”乔诗语停下了挣扎,她抬眸盯着乔诗琪。

这个继妹神情笃定,她知道她根本没什么朋友!

就算是让她打电话,她都不知道可以打给哪个人求救!

爸爸……爸爸不会救她,后妈就更不可能了。

至于莫远帆和婆婆王淑兰,更是恨不得她立即伺候何富贵,又怎么会来救她。

“怎么样,姐姐考虑好了吗?”乔诗琪催了一声,嘲讽的笑着,“再过一会儿,何总来了你可就没机会了。”

“把手机给我……”乔诗语伸了手,心中却一片凄凉。

她只恨自己三年前不该辞去工作,否则也不会落到如今这个无人可求救的地步!

等等……

乔诗语摩挲着手机,忽然想起了宫洺。

那天去远东集团,宫洺给她过一个号码,她记性好,一次就记住了。

只是,那个男人会救她吗?

“姐姐,你还有一分钟的时间哦。”乔诗琪笑得格外得意,她就知道,乔诗语根本就没有朋友可以求救!

乔诗语咬了咬唇,只得快速输入宫洺的号码,拨通过去。

那边接通的很快。

“宫先生,是我……”乔诗语吸了吸鼻子,咬唇低语着,声音沙哑哽咽。

“哦?是你。你改变主意了?”

宫洺的声音有些惊讶,但很快就问了一句。

乔诗语一愣,下意识答道,“不是,我只是……”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电话被挂断了。

乔诗语愣愣坐着,直至乔诗琪将手机拿走了还有些呆愣。

乔诗琪哈哈笑了,“乔诗语,我就知道!没人会救你!接下来你就好好享受吧!”

她猖狂的笑着出门去了。

没过一会儿,何富贵那张令人生厌的脸出现在了门口,笑容猥琐,在昏暗的光线下增添了些许渗人的味道。

“小美人儿,没想到吧?你又落在了我的手里。”

何富贵慢慢的走进来,“你放心,今天肯定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乔诗语手脚被束缚,根本动不了。只能全身并用,拼命的往后缩,“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玩点新花样!”

说罢,他拿起了架子上的一根皮带,猥琐的走了过去……

远东集团。

会议室里,一个主管正在对宫洺汇报工作。

宫洺有些心不在焉,刚刚那个女人的声音似乎有些不对,好像……带着丝哽咽和惊恐?

宫洺眉头一拧,侧身吩咐着助理,“查一下,乔诗语在哪里。”

没过多久,助理推门进来,对着宫洺耳语了两句。

宫洺眸光一沉,嚯的一声站起来,大步迈了出去。

众人都纷纷面面相觑,是什么样的事情,能让他们这个视工作如命的大老板,竟然放下了工作直接从会议室里冲出去?

……

昏暗的地下室内,何富贵抓着皮带狠狠抽着乔诗语。

每一条,都像是刀子一样割在她的身上。

太疼了,就连骨头都在战栗……

看着眼前几乎癫狂的何富贵,乔诗语心里前所未有的害怕。

或许,今天就是她的死期了。

突然,砰地一声,门口被人砸响。

不是敲,真的是很用力的砸。

何富贵骂骂咧咧,“到底是谁坏老子好事?”

话音刚落,门已经轰然倒地。

在那后面,出现了宫洺杀意凛然的脸。

第一眼,他便看见被绑在床上,衣衫褴褛的乔诗语。

心下一窒,几乎是风一样的速度,他一拳挥在何富贵的脸上。

“宫……”何富贵还没来的及说出口,已经被打翻在地。紧接着跟进来的梁淮安,一把控制住了他。

“你们先出去!”宫洺回头对梁淮安说道。

梁淮安闻言点了点头,目光又在乔诗语和宫洺身边打了个转,才押着何富贵出去。

脱下自己的外套,宫洺缓步上前,将它披在瑟瑟发抖的小女人身上。

乔诗语还没清醒过来,下意识的缩成一团,“不要碰我!”

“是我!”宫洺一把将女人搂在怀中,“我是宫洺,别怕。”

“宫洺?”乔诗语哑着声音抬起头,眼前的男人眸光中带着怜惜。和她之前见到的那个,总是要逼迫她和他交易的男人完全不一样。

“嗯,我来了,不要怕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让乔诗语恐惧的情绪突然间消散了许多。她鼻子一酸,再也忍不住扑在了宫洺的怀中嚎啕大哭。

宫洺就那样静静的搂着她,由着她哭累了,才将她抱起来走出了那个地下室。

乔诗语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她环视一圈四周,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身上的伤口也已经全部都包扎好了。

床边,一个身穿职业套装的女人见她醒了,起身笑道,“乔小姐,你醒了。我是宫先生的助理,我叫安雅。乔先生吩咐了,您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

是宫洺的人……

昨天的记忆重新回到脑海中,如果不是宫洺出现,那么她……后果不堪设想。

莫远帆,你好狠的心。

“宫……宫先生呢?”

安雅轻笑一声,“宫先生今天一早就去公司开会了,稍后会过来看您的。”

“乔诗语点了点头,“那我等他回来吧。”

安雅一愣,“您有事?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会帮您转达的。”

“不用,我等他回来。”乔诗语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房间里没有开灯。

乔诗语愣了半秒,才听见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

“听安雅说,你一直在等我?”

乔诗语慌忙坐起来,打开了灯。

眼前的男人,一身意大利定制的手工西装。此刻,他正双腿交叠着坐在乔诗语病床对面的沙发上,神情如同往常一样的慵懒。

只那一双幽深的眸子,正静静的看着乔诗语。

乔诗语突然心里一慌,可想到了莫远帆对她所做的一切,她终究还是又重新抬起头和他对视。

片刻之后,男人轻笑一声,站了起来,“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那个交易我答应了!”乔诗语鼓起勇气快速说道。

“嗯?”宫洺身形一顿,重新看向乔诗语。

一停顿,本来鼓起的勇气,就这么断掉了,乔诗语呐呐的张着嘴,却再也说不出口。

“没事了,我想休息一下。”说着,她便又要重新躺下来。

“想反悔?”宫洺一把抓住她的手。

“想通了?”宫洺将乔诗语拉入怀中。

男人强烈的雄性气息,让乔诗语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嗯……”她低低的点了点头。

“原因?还是想要为莫远帆得到那个项目?”

“当然不是!”

乔诗语咬牙,“我要他付出代价。”

闻言,宫洺唇角微翘,“很好。”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跟我谈条件?”宫洺眉梢挑了挑,“你还是第一个!”

随手把玩起她落在一边的长发,“说吧。”

“一年。”

“这个交易的时间只有一年。这一年里,你不可以限制我的活动自由,我也可以保证交易期间绝对不会背叛你!一年后,不论如何,交易停止。”

捏着头发的手顿了顿,宫洺弯唇一笑,“你凭什么以为我会答应这些不平等条约?”

“宫先生……”乔诗语欲言又止,“我知道我的要求太多了,但是……”

“我答应了!”宫洺直接打断了她的话,“说不定一年后,我也厌倦了呢!”

闻言,乔诗语心里猛的咯噔了一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随即她垂下眸子,“谢谢宫先生。”

“不用跟我那么客气,另外,我希望你尽快解决你和莫远帆的问题。虽然这只是交易,但是,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和别人纠缠不清。”

闻言,乔诗语脸色一白。

就算是宫洺不说,她和莫远帆,也不可能再维持下去了。

“我会的,出院之后我马上处理!”

“这些都是小事,你都睡了一天了,难道你就不想看看何富贵是什么下场?”

乔诗语一愣,便看见宫洺拍了拍手,梁淮安带着何富贵从门口走进来。

看起来,何富贵应该是被打过了,而且打得不轻,浑身上下肿的像个猪头,如果不是宫洺说那是何富贵,乔诗语根本认不出来。

看见宫洺,何富贵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爬进来,朝着宫洺不住的磕头。

“宫先生,我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宫洺眸光沉了沉,伸手搂住了身边的乔诗语,“求错人了。”

何富贵这才反应过来,又爬到了乔诗语的面前,“乔小姐,我对不起你。我真的不知道您是宫先生的人,如果知道的话,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动您。求您跟宫先生说说好话,饶了我吧!”

乔诗语冷眼看着,想起昨天的一切,她还忍不住瑟瑟发抖。

宫洺将她往怀里带了带,才轻声道,“你要原谅他吗?”

乔诗语摇了摇头,“不原谅!”

乔诗语从前一直都认为做人不可以赶尽杀绝,甚至很多时候,她宁愿自己做一个好人。

可最后,得到了什么?

从来没有任何一刻,让乔诗语那么强烈的希望自己是一个坏人。

“宫先生……”乔诗语咬了咬牙,“如果我不原谅他,他会怎么样?”

宫洺玩味一笑,指了指何富贵身后那个一副看戏的表情的梁淮安,“梁警官在这里,自然不会轻易饶了他。关进去还算是小的,如果你要追究,他们公司内部的一些猫腻就够他把牢底坐穿了。”

“宫先生,不要啊。”何富贵闻言惊恐不已,“乔小姐,您发发慈悲……”

现在叫她发发慈悲,昨天对付她的时候,他慈悲过吗?

乔诗语看也不看何富贵,冷声道,“那就麻烦梁警官依法办理了!”

“乔小姐!”何富贵拼命哀求,“这件事,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啊。如果不是莫远帆亲自把你绑来给我,我怎么有机会?”

乔诗语咬了咬牙。

莫远帆,她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很快,梁淮安就带着何富贵走了,房间里只剩下了乔诗语和宫洺两个人。

乔诗语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都宫洺搂在怀里,她下意识的动了动,宫洺的手臂却箍得更紧了。

“怎么?想过河拆桥?”

“不是。”乔诗语低喃,“你搂得太紧了,有点不舒服,我想换个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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