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说没人的时候可以c有什么含义

妹妹说没人的时候可以c一般含义就是妹妹说家里没有人的时候就可以和她做那个事情,一般的老司机都懂得。

妹妹说没人的时候可以c有什么含义

璇姬将东西放下,抬脚走过去替他轻轻按捏肩膀,“将军,不过是个公主而已,您这次出征北蒙立下汗马功劳,便是有些差错陛下也不会怪您的。”

夏侯晟眼里闪过阴翳,没有作声。

璇姬只当他在认真听自己讲话,“您连着操劳这么多天,也该休息休息才是……”她声音越来越轻,手从肩膀慢慢往下滑。

将将要钻进男人胸膛的时候,夏侯晟忽然开口,“是你家主人派你来勾引我的?”

璇姬心头一惊,脸色煞白,“将,将军,你在说什么?”

夏侯晟起身回头,视线直直盯着她,“从你来到我身边后,每次传出去的消息我都知道,之所以没动你,不过是将计就计。”

璇姬多聪明,她立马跪爬到夏侯晟面前哭诉,“将军,我那都是逼不得已,太子他拿捏着我的家人,我没法反抗啊。”

夏侯晟不为所动,她哭的越发惨,“虽说最开始我是抱着目的接近您的,但后来璇姬是真心倾慕您,传给太子的消息,都是真真假假,未敢耽误您事情。”

“将军,将军您信我。”

她所说的,确然属实,也因此夏侯晟原本是打算等此间事了放她一条生路,可她千不该万不该将主意打到陆昭念身上去。

思及此,夏侯晟浑身戾气再无法遮掩,他猛地出手掐住璇姬脖颈,字字顿停,“我此生最恨自作聪明的人。”

“先前夺子之仇,如今杀妻之恨,璇姬,你万死都难赎罪!”

钳制在脖颈间的手逐渐收紧,璇姬很快呼吸困难起来,她双目圆瞪,嘴巴大张,如同濒死的鱼在做最后挣扎似得。

眼见她就要死去,夏侯晟忽然松手将她甩开,他冷笑着说,“就让你这么死去还便宜了你,既然你这么寡廉鲜耻,喜欢勾引男人,那我就给你机会展示。”

“咳咳咳……将军,不要……”璇姬趴伏在地上,难掩惶恐。

她知道,若是落在夏侯晟手里,必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多亏你的配合,如今我身边所有暗桩都已经被拔除,这功劳,我会好好替你上表的。”夏侯晟居高临下望着她,“来人,将这女的送去军营犒劳兄弟们。”

璇姬面如死灰,她拼命挣开伸过来的手,再次扑到夏侯晟脚边,“将军,我知道错了,求求您放过我吧,求您了。”

送到军营去是什么概念?那是要将她充为军妓啊,而那边太子如果知道她坏事了,又岂会放过她。

夏侯晟再无回应,身后的两个守卫上前将她强行拖走。

“将军,你放过我吧!”

“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求饶的声音逐渐远去,夏侯晟坐回位置,有些疲惫的揉捏着脑门,陆昭念,你究竟在哪里?

……

大梁六十七年,镇远将军携三十万大军班师回朝,进城当日,百姓夹道相迎,欢呼震天。

而有人眼尖的发现,向来以面具示人的镇远将军竟在回城这日露了真容,其面若冠玉,眼若流星,端的是风流倜傥,霎时勾走了许多闺中小姐的心。

从那以后,但凡这镇远将军出门,便必会传出掷果盈车的美谈,可惜这将军却是个不近美色的冷淡性子,着实伤了许多姑娘家的心。

此乃后话,眼下,夏侯晟带着大军进城后,就匆忙应召进了皇宫。

“参见皇上。”他朝上头的人行礼。

“不必多礼,起来吧。”皇帝沙哑的声音传来。

“谢皇上。”夏侯晟起身。

皇帝掩唇轻咳了两声,声音低缓,“这次能够顺利攻下北蒙,还多亏了你的计谋,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啊,咳咳咳……”

他似乎身体差的很,一句话断断续续说完,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夏侯晟眼神里透露出担忧,“皇上,可要召御医过来?”

皇帝摆摆手,“都是老毛病,没什么大碍。”说完,他休息了许久才继续道,“你如今这么出色,想来你父母在天有灵,必然会觉得安慰的。”

说到这话题,气氛都片刻沉寂,夏侯晟没有再开口接话,倒是皇帝自己意识到什么似得,苦笑两声,“瞧我,好端端的说这作甚,好了,你千里迢迢赶回来想必也累了,快些去休息吧。”

“臣告退。”夏侯晟没有多留。

退出御书房后,他立在原地远眺天边,眼神莫测。

三年后。

自从大梁吞并了北蒙,国力便日渐增长,近些年来,更是连大金都俯首称臣,并且甘愿送来质子,以求维持两国和平。

夏侯晟作为大梁闻名遐迩的战神,迎接质子的任务自然也落在了他身上。

为表诚意,他早早就带着人马出城等候。

然而直到午时,也未见大金三皇子的车马出现,迎接的队伍里已经有抱怨声,夏侯晟又耐着性子等了半刻钟,终于有辆马车慢悠悠出现在众人视线当中。

马车还没靠近,众人就先闻到一阵扑鼻香味,继而就听到清脆的女子笑声,“劳烦诸位大人在此久等,小女子便先代替三皇子跟各位陪个不是了。”

声音散漫慵懒,又似带着无形的钩子,瞬间将所有人钩的心生好奇,欲窥佳人面貌。

但也有心志坚定者出口责问,“敢问大金此举是何意思?吾皇诚心与你们修好,特地派遣我等在此恭候,眼下三皇子没有及时出现不说,更是让你这等不知礼数的人前来通报,难道是看不起我大梁吗?”

夏侯晟抬手制止,继而开口询问,“敢问三皇子可是遇到什么难事?需要帮助吗?”

那道女声沉吟片刻,答道,“麻烦是有,却也不大,不过是路遇歹徒,需要出手清理罢了。”

众人听完脸色骤变,纷纷暗骂女子误事,要知道,三皇子虽说是作为质子来他们大梁,可若是他在大梁出了什么事,大金又岂会轻易罢休。

“镇远将军,我们赶紧派人前去支援吧。”有人提议。

而这时,马车里的女人忽然掀帘而出,高高在上的打量着他们,扬声道,“方才是谁说我们大金无礼,我们三皇子遭遇险情还不忘派我前来通告各位一声,难道这还不够礼数?”

还不是你没说清楚,他们心里暗骂。

等到看清车上女人容貌的时候,那点不爽登时烟消云散,她身穿大红衣裙,头发懒懒挽在脑后,两弯似蹙非蹙的柳叶眉,一双似笑非笑的含情目,就那样懒懒散散倚靠在车厢边,看的他们神魂颠倒。

而这群人里最失态的,竟然是夏侯晟。

他竟然飞身上前,抓住女人手腕失声道,“昭念。”

女人似被他吓了一跳,继而挑眉,“这位公子,抓着女子手臂胡乱认人的习惯可不好,再者,奴家名叫花婉。”

夏侯晟似是魔怔了,他揪着花婉不断重复,“不,你就是昭念,你们长得完全一样。”

花婉被他弄得恼羞成怒,扬手一推,声音拔高,“哪来的登徒子,抓着姑娘家手不放。”

夏侯晟被她骂回了神,他恢复冷静,“陆林,你带兵前去支援三皇子,务必要保证他安然抵达皇宫。”

众人见他回过神来安排,都以为无事了,刚想松口气,就见他一把将花婉掳到自己马上,然后驾马而去。

“……”

堂堂镇远将军众目睽睽下抢了大金三皇子的女人,这事若被知晓了,该怎么解决?

这些问题显然不在夏侯晟考虑范围内,他将人带回将军府,和花婉面对面枯坐良久后,哑声发问,“这些年,你过的如何?”

花婉显然有些警惕他,不动声色往后挪动着,“我在三皇子身边颇为受宠,自然是吃好穿好衣食无忧了。”

“当年……你怎么会到大金去?”夏侯晟继续问。

花婉满脸莫名其妙,“我是大金人,自幼在那边出生长大,当然是在那边。”说着她有些可怜的看着夏侯晟,“没想到威名远播的镇远将军,竟然有脑疾。”

在进府前,她已经看到门外那块牌匾了。

夏侯晟放在桌上的手骤然攥紧,眼里戾气迅速积聚,从见面到现在,花婉都表现的从未见过他似得,无论是眼神还是行为,通通没有破绽。

可他不信,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两人!

“昭念,当初的事是我不好,你回来好吗,让我好好补偿你。”他低声说着。

花婉再难忍受,她起身就往外走,“镇远将军你玩够没?玩够就放我走好吗?三皇子还在等我回去呢。”

走走走,她究竟要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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