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说我比爸爸厉害怎么办有什么含义

姐姐说我比爸爸厉害怎么办一般的含义是可能我做那个事情比爸爸还要厉害的意思。

姐姐说我比爸爸厉害怎么办有什么含义

夏侯晟面色变幻,最终归于平静,“无论如何,你暂时先在这住下。”

花婉冷笑,“就将军这语气,不知道还以为你才是这大梁的皇帝呢,这么命令邻国皇子的爱妾,你哪来的权利?”

夏侯晟没有回话,叫来两个侍女看管好她,就起身离开了,花婉觑着两个侍女,冷嘲热讽,“你们将军真是好威风啊。”

侍女们默不作声,她觉得无趣,也懒得继续。

到了晚间,消失的夏侯晟再度出现,身后还跟着几个侍卫,他们提着饭盒上前,无声而迅速的将晚膳摆好,继而默声退下。

两人相顾无言,半晌,夏侯晟才道,“吃吧。”

花婉虽然厌恶他,但也没有饿着自己的道理,便毫不客气的提筷夹菜,只是没等吃进口,她就嫌弃开了,“难道你们将军府就这么穷吗,招待客人连点荤腥都没有,能不能换些菜。”

夏侯晟怔怔,“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我爱吃?”花婉反问,“镇远将军莫不是去打探过我的喜好?那您这办事能力也着实差了些,打探出来的尽是些虚假消息。”

她将筷子往桌上一摆,似笑非笑,“我便亲口告诉你如何?我喜甜食,口偏重,爱吃荤,餐餐必得有鸡鸭鱼肉,对了,还善饮酒,既然知晓了,便劳烦将军让厨房重做吧。”

夏侯晟听完,没有动静,他定定看着花婉,眼神悲喜莫辨,那模样,看的花婉心里直发毛。

“看来镇远将军把本皇子的爱妾照顾的很周到,恒在此多谢了。”这时候,有道声音插进来,谦逊温和。

听到这声音,刚刚还满身带刺的花婉立刻如同乳燕归巢似得朝来者扑过去,“殿下,你怎么才来。”

“有事耽搁了,抱歉。”三皇子宁恒宠溺的捏着她鼻尖。

夏侯晟看着两人互动,忽而想起多年前陆昭念也曾这样对自己撒娇过,他垂目遮掩了情绪,“无妨,举手之劳而已。”

宁恒颔首,“花婉在将军这叨扰许久,我这边将人带走了,等过些日子安定下来,我们再登门道谢。”

花婉不屑的哼了一声,“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说,我们赶紧走。”

“不得无礼。”宁恒轻斥,却没多少怪罪之意,只歉然的朝夏侯晟笑笑,“她被我惯坏了,还请将军多多担待。”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宁恒便带着花婉离开了。

出门坐上马车,花婉卸下脸上的不耐烦,面露疲倦靠在车窗边。

宁恒倒了杯茶递过去,“如何?”

花婉道,“他暂时没察觉出来,但以他的聪明才智,发现恐怕是迟早的事情。”花婉,也就是陆昭念,她挺直脊背,“夏侯晟,不是个好对付的。”

宁恒思忖着,“无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恩。”陆昭念阖眼靠在车壁上,当初她既然没有死掉,那么如今身负血海深仇归来的她,必定要让那些人付出该有的代价。

为此,她万死不辞!

与此同时,夏侯晟吩咐侍卫,“去,把那花婉的来历给我调查清楚。”

侍卫领命而去,他靠在座椅里,神色似悲似喜,昭念,是你吗?

花婉和宁恒一起回到了大梁皇帝安排的住所,一个普通的府邸,比不上将军府的阔气恢弘,连普通的亲王府都比不过,前庭后院,小小的一目了然。

“此处简陋,给宁恒皇子安排的地方还没有收拾出来,请皇子在此讲究一些时日。”宫里来的公公说的客气,口吻却没有恭敬的意味,“这边是陛下派来伺候皇子的,皇子舟车劳顿就好生休息,为三日后进宫面圣做好准备。”

说完就留下十多个婢女和小厮,带着人倨傲的回宫。

宁恒一直面带笑意的目送人离开,转身的时候眼底才显出一丝暗沉。

“嘁。没时间打扫屋子,倒是有大把的人手派来监控你。”花婉站在一边,瓷白的小脸都是厌恶。

“婉儿。”宁恒温声提醒她,“我们即来大梁就是客人,不可任性。”

“有这么对客人的吗?分明就是为难你嘛。”花婉说着话的时候,嫣红的唇瓣微微嘟起,透着一丝若有若无撒娇的意味。

宁恒宠溺又无奈的拍了拍她瓷白的小脸,“好啦,进去吧,别再说这些话。”

两人旁若无人亲密的样子被多双暗处观察的眼睛看到,在两人消失在门后后,这些眼睛悄无身息离开,带着最新的情报回去汇报。

不出三日,京中上下都已经知道了大金来了一个皇子,而皇子身边带了一个貌若天仙的女人,而这两位特殊的异乡客也成为了茶余饭后的闲谈。

“嘿,谁不知道大金来的这个皇子就是一个人质,能有什么地位?听说啊,大金现在都是他皇兄说了算了。”

“啧啧,这个舞姬也算情深义重,都这样了竟然还来陪着。”

“可不是,听说这舞姬跟着这皇子多年,都说戏子无情,这回倒也让人吃惊。”

“大金也是可笑,送来一个皇子来乞讨和平,皇子还带着一个舞姬,也不怕丢脸。”

“他们在战场上节节败退,卖儿子的事都做得出来,还管儿子带什么人吗?”

“哈哈哈我们大梁可有镇远大将军,战无不胜,谁敢和我们比?”

……

花婉来了这里三日,出来最高兴的就是听旁人编排自己和宁恒的故事,但是每次最后都无一例外的都会扯到夏侯晟那个男人身上。

他是大梁的“战神”鼎鼎有名的大将军,给了这一方百姓最安稳的守护,就好像他的名字就象征了大梁的骄傲。

“扫兴。”每次听到这里花婉就瘪嘴,丢下银两起身离开。

大梁不愧是最富饶的国家,就算不在茶楼听人闲谈,街上也有很多好玩的东西,花婉接连出来玩了几日都没有看尽长安的风光。

“啧,汴梁河的花舟?”

都说长安有四美景,这汴梁河花舟游行就是一美,花婉没想到自己这次竟然会遇到,兴致勃勃站在桥边看。

波光粼粼的河面上行驶着一辆雕梁画栋的大船,上面似乎还有渺渺丝竹乐声传出,靡靡的歌女声如丝如缕。

“上面当真有大将军吗?”

“听说是,有人看到大将军上去了。”

“怪不得说,这花舟白日就游行了,原来是因为将军的缘故。”

这大梁担得起大将军这个称呼的也就一人。

原本好高昂的兴致马上就消失,花婉看了看河中心的花舟,眼底划过一丝厌恶,也没兴致再四处游玩下去,打算打道回府。

在她刚才站立的地方,有几个青年交换了几个眼神,默不作声的跟了上去。

花婉知道有人跟着自己,以为又是被人派来跟踪自己的人,没有在意,等到她察觉不对劲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人截在了巷子里面,四个人一前一后堵着她。

“小美人儿。”站在前面的男子,用扇子一下一下打着手心,嘴角挂着油腻的笑。

“你是不是从家里偷跑出来?要不要我们送你回去?”

花婉心中冷笑,脸上却花容失色,颤声道:“你们是谁?”

“我们都是好人,特别热心呢,你别怕。”

“这口音不是本地的?第一次来吧,让哥几个带你到处玩玩怎么样?”

不怎样,草包。

花婉心中不耐的很,但是小脸上仍旧带着惊慌失措的表情,还若有若无咬了咬嫣红的下唇,看上去无害又可怜。她这个样子又引得周围一阵淫笑,那几个人看她软糯可欺负,都摩拳擦掌的靠过来。

玩扇子的人先伸出了手,嘴里的调笑还没有说出来,就变成了惨叫,“啊——”

就见刚才还娇怯胆小的女人变脸似的冷笑,一把抓住了他伸过去的手利索的往后一折,“玩?怎么玩?”

她说着话的时候,还困惑的歪了歪头,眼角染着风情,妖媚得像一个妖精。

这一番转变来的太突然,所有人都一愣,反应过来,马上有人骂道:“玩哥几个呢?”

“也好,免得费劲!”

花婉还在思索自己要不要动手,几道破空声,这几个人就痛苦的摔倒在地上,哀哀叫着痛。

回头,一个长身玉立的男人走过来,脸上带着一个银质的铁面,只露出一个冷硬的下巴和削薄的唇,周身森寒发冷。

“你,你是……”地上的人惊恐不已。

花婉在一旁暗骂,装模作样。

夏侯晟回头就看到她在骂自己的口型,并未说什么,不由分说拉着她的手离开了这里,而身后的巷子似乎很快就有人进去把地上那几个人带走了。

“将军,你又要干什么?”花婉被他拉着走了一段,不耐烦的想要甩开她的手,“又认错人了?”

夏侯晟答非所问,“怎么突然走了?”

“什么?”

“我看到你了。”

不知道他说的是茶楼,还是花舟,不过两个理由都一样,“因为不想再听将军的英勇事迹。”

“听到了什么?”

“当然是将军如何神勇,何如克敌制胜,这里的百姓可都是对将军拥戴至极,随便走到哪里都是关于将军的故事。”花婉情不自禁的冷笑。

夏侯晟的目光幽深,看不出什么情绪,“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将军,错了。”花婉坦荡的看向他,“我不是讨厌你,我是讨厌每一个大梁人,你们现在富饶和安定,背后到底有多少异国的血泪,将军比我更清楚。”

“胜者昌,自古的道理,你们不敌,难道要我们丢盔弃甲认输?”夏侯晟口吻凉薄至极。

花婉手心无意识的掐紧,“将军说得对,只是将军午夜难眠时,不会想到死在你刀下的亡魂吗?不怕他们索命吗?”

夏侯晟现在带着面具,更是让人看不透他此时的表情,被他盯着,花婉一阵紧张,后悔自己刚才情绪有些失控。

“你恨我?”

“实不相瞒,我恨你们大梁,每个人。如果不是你们,我也不用来这个地方,我还留在大金,三皇子也不必来这里受你们折辱。”说完,她又似笑非笑的看着夏侯晟,“当然,我最恨将军你了,将军这个回答你可满意?”

她眼中故作的媚态让夏侯晟眉心一皱。

她和他想的那个人太像了,只是那个人骄傲纯澈,这样俗媚的笑永远不会出现在她脸上。

“这次将军也要带我回去吗?”她主动靠过去,媚眼如丝,“这次就不用将军骑马带我了,我自己走,不过等会我们三皇子来找我,将军可要把我还给他。”

这一次夏侯晟后退了半步。

花婉心底冷笑,她太知道他讨厌什么样的女人了。

“走吧。”

嗯?去哪里?还不赶自己走?

夏侯晟兀自往走开,他的人悄无身息逼过来,让花婉只得跟上他的步伐,半是挟持半是强迫的又把她带回了将军府。

夏侯晟这个将军府很大,就是冷清得很,没有多少人,里面就像是冰冷的兵器库。

“看什么?”走在前面的夏侯晟突然回头,回到将军府他就摘了面目,剑眉星目,俊美如斯,目光沉淀深邃,像是吸引着人陷进去。

花婉艳羡的看了看四周,“将军府可真是气派,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和这比起来,可真是小的可怜。”花婉突然对夏侯晟娇娇一笑,“诶,将军,你去给皇帝说说让他给我们换一个住处呗。”

她不笑的时候最像陆昭念,现在一笑就像在把记忆中的人抹黑了一下,让夏侯晟心中颇为不快,冷淡的转身,“宁皇子会有自己的住所,皇上自会安排。”

他越是不痛快,花婉心中就升起快意,快步跟上去,想找机会恶心他,一口一个“三皇子”,还故作媚态讨好的笑。

“你一直都这样?”

“将军难道不知道?我本来就是被三皇子从青楼赎出来的,我知道你们这些人看不起我们这等人,但是改不了了,再说了三皇子喜欢。”

“从现在起,不要再提三皇子,也不要再笑。”

“我……”

“你不想我明天在皇帝面前说些什么,就按照我说的做。”

看出她是真的在意宁恒,就有了拿捏她的把柄,花婉也不愿意坐在一边当一个一动不动的花瓶,尤其是夏侯晟还在盯着她看的时候。

“将军要看跳舞吗?”

夏侯晟皱眉,还未说话,眼前香风一扫,一个袅娜曼妙的身影就站在前面,纤细的腰肢如柔软的藤蔓,莲步轻移,红袖招招,一举一动媚态横生。

周围婢女和侍卫都有些看痴了。

这才是花婉的样子,风情妩媚,舞姿倾城。

陆昭念,那个风风火火的小疯子,一辈子也学不来这种妩媚的姿态。

在花婉跳舞的时候,夏侯晟的目光就没有落在她身上,好看的眉心一直锁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怀念着谁。

“将军,怎么样?”花婉刚刚跳完一支舞,粉颊染红,红唇娇艳欲滴,若有若无的勾着人。

夏侯晟表情冷淡,对她的献好漠视之。

“嘁,没意思。”花婉坐在一边,没形象的支着额头,“还以为你多喜欢这张脸呢。”

“你不说话就好。”

“之前不让我提三皇子,现在都不让我说话了,将军你的要求太多了,恕难从命,我也不伺候了,你爱怎么怎么,我走了。”

夏侯晟当然不会让她走,拉住她的手把人轻轻松松拽回了位置,花婉无语的看着他,“将军你到底想干什么?”

夏侯晟不失常的时候冷的像一块冰,对她的问题置之不理。

花婉走不了,百无聊赖,耐心用尽,脸上烦躁尽显,“将军你到底怎么回事?青楼都没有你这么古怪的客人,要么听曲要么看戏,这两者你都嫌弃得很,怎么你还想我卖身吗?”

夏侯晟倏地抬起目光,就看到她似笑非笑,“可是我不卖,我已经是三皇子的人了,将军你可别失望。”

她笑容刺眼极了,夏侯晟越发觉得这个人不可能是陆昭念,但是心底还是就像抓着一个不愿意松开的东西。

“跟了我不好吗?”

花婉一怔。

“本将军不是比宁皇子更好?他自身难保,你跟着他又能得到什么呢?”

夏侯晟乍一听是在诱惑她,但是花婉很清晰的感觉到这个人在试探自己,如果她是陆昭念,跟着宁恒一个做质子的皇子的确没有什么希望和前途,报不了仇,更复不了国。

花婉眼底冷了冷,“自从三皇子把我从青楼买下后,我花婉从今后就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荣华富贵我是很想要,但是我更不想负了三皇子。”

她有着和陆昭念一模一样的脸,却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对另一个男人的深情,夏侯晟眼底沉暗如深海,“看不出来。”

“那我也看不出来,将军心里竟然还有一个人能让你这么失控。”花婉不客气的回敬他。

说到这里,花婉又道:“我也好奇那个和我很像的女子到底是谁,能让将军如此放不下。”

夏侯晟看着眼前这张和陆昭念一模一样的脸,像是透过她的眼睛在看着谁,有一种让人恍惚的深邃,“不是谁。”

不意外他不愿意提起自己,但是没想他沉默了一会又道:“只是一个我对不起的人。”

心中一刺,花婉下意识的想要躲开他的视线,但是忍住了,“对不起?将军欠了她什么?”

以上就是关于姐姐,说,我比,爸爸,厉害,怎么,办有,什么,含义,的菜谱做法,更多美味食材做法请查看情感故事

内容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本文地址:http://www.gxo3.com/a/qinggangushi/2023/0623/1748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