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给妈妈通下水道 我帮妈妈通一通下水道

晚上我给妈妈通下水道的意思就是通一下妈妈下面的水道,一般的老司机都知道是。

晚上我给妈妈通下水道 我帮妈妈通一通下水道

坐起了身子,我刻意伸手,用花盏挑起了那下跪女子的下巴,盯着她那张艳丽如海棠的容颜,对上她的美目,阴恻恻的道:“那你为何,要几次在文宵的面前告我的假状?本座隐约记得,二十八万年前,是你央着本座带你一同前往斓沂州,说是要借此机会,建功历练的。也是你,几番祈求本座指点你,本座念你岁数小,又与我一同生活了不少年,这才教你剑术,然你同文宵,都是如何说的?本座听到了些风声,言当年你同文宵说,我胁迫你,你终日受我的威逼,心中惶恐,曾有心,要去文宵身边侍奉。其实你若有三分了解我,就不会舍近求远,不惜自残来诬陷我用剑伤你,当年你若开口明说自己的目的,本座会毫不犹豫的,把你送到他身边去,毕竟,本座身边,不需要你这种表面文弱,实则心思沉重的女子。”

花尖从她白皙的下颌处滑过,我收了手,徒留她一人愣在了原地。

我怜惜的抬指抚了抚花瓣,睨了眼失魂落魄的美艳女子,不屑道:“罢了,现在时过境迁,本座同你说这些,自不是来同你兴师问罪的,这些年,你想要的都如愿以偿了,你也该知足了,本座这般提醒你,无非是想让你明白,我是你祖宗,你的一些小心思,本座闭上眼睛都能猜到,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话,以后少拿出来用,免得惹祸上身。”

若非是想借着她这条还在的线索来查清当年之事,我定不会这样简单就放过了她,现在还不是收拾她的好时候,当下之际,只有等,等证据确凿,等时机成熟。

地上跪着的女子被我一番话给震的失了神魂,目光呆滞的又跪了许久,我觉得有些无趣,便挥袖施法在桌上化出了一只茶壶,两只新盏,正要提壶倒茶水的时候,她却突然硬气的站了起来,“云竹不敢忘记祖上教诲,云竹只是想提醒祖上,当年的三十万天军乃是死在祖上的手中,帝君他如今即便是再疼惜祖上,这件事,都会是帝君心中的一道坎。那些事,祖上您忘记了,帝君却未忘记,或许在帝君的心里,祖上永远都是一个杀人凶手,永远都是三界的罪人。”

掌中玉茶盏越握越紧,她的话成功勾起了我心底的怒火,茶盏自手中陡然抛出,直朝美人儿的面门砸了过去——

“啊!”美人儿防不胜防,没来得及躲,茶盏便生生将其的额头给砸出了个血口子。破相,对于一个自恃貌美,相貌出众的女子来说,便是个最好的惩罚。美人儿捂住了自己额头的血色,不服气的硬着脖子再昂头看我,眼里怒火千丈,可面上,却又不能反抗我,只能咬牙忍住痛,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祖上震怒,云竹有罪,只是云竹这样做,也是想让祖上认清事实,毕竟,云竹也不想让祖上被骗一辈子。二十八万年前,自从章尾山那一战后,帝君一直将祖上当做天族叛逆……云竹虽是喜欢帝君大人,但也忠心于祖上,还望祖上,不要被眼前的景象给迷惑了才是。”

到这个时候还说什么忠心于我,当真以为人人都是傻子么?她倒是也有勇气,今日来寻我,便是特意告知我此事的么?黔驴技穷的女人,果真是一点脑子都没有。

“说完了?说完了可以退下了!”我开始给他下了逐客令,而她也在呆呆站了一会儿后,再不甘心的道了句:“是,云竹告退。”话说完,却迟迟不见她离开,我沉了嗓音,斥责道:“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她咬牙抿了抿唇,嘴角上扬,扯出了一抹虚假的笑:“云竹还想提醒祖上,祖上虽是帝君所谓的未婚妻,但祖上与帝君,到底还是身份悬殊,应保持些距离,如此才合乎规矩。”

呦,看来我这一招还真是戳到了她的心窝子里了,当真是胆肥了,敢在我面前明说这些事。不过,她能变成这样倒也不奇怪,毕竟,早在二十八万年前,她便已然有了在天界众将面前揭发我的勇气,我被囚禁的那段时日,可没受她不少冷嘲暗讽。被欲望冲心的女人,往往欲望,便是她的胆子,欲有多大,胆子便有多大。

她说完这句心底话后,才甘心冲我欠身一礼,转身缓缓从我眼前离开。

我从桌上拾起了那朵方才被搁置的清眠花,冷眼看着她消失的地方,沉默了一阵。她的本意我约莫也猜出了些许,我现在回来了,在玉清宫又是以文宵未婚妻的身份自居,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极有可能会被我给占有了,她所奢望数十万年而得不到的东西,也甚有可能落入我手,如今她能做的,便是借当年之事,让我对文宵生疑,从而疏远文宵。

唔,想法倒是不错,只不过,她太低估本座的忍耐度了,也太瞧不起本座的本事了,她以为我若还记得当年之事,最为怨恨之人当是文宵,而她定猜不到,二十八万年前我便对她生有疑心了,若非是太过信任文宵,我早便亲自出手,让她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清眠花在手中盛开如旧,我坐在一树玉花下保持冷静,耳边安静不久,我便又听见一道熟悉干净的男子声款款自身前传来——

“上好的南阳玉茶盏,就这样扔了,委实可惜。”似惋惜,又似无奈。

抬头循声望去,身着墨青色仙袍的男子已俯身将玉盏拾起,修长玉指搭在盏边,指腹轻抹盏底污血,立直了挺拔的身躯,他亲自的将杯盏送了过来,放回我的手边。

我看了眼那只盏,又瞄了眼清风霁月的青衣仙人,腾出一只手支颐,懒散淡定的问道:“云竹刚从我这走了不久,你来时,应是瞧见她了吧。让你心疼了,不过,本座更好奇的是,这次,她又是以什么理由,同你告的状?事情我也做了,你若是心中不悦,姑且忍一忍,左右我也就在你这暂住个十天八天,等凤凰宫修缮完好了,我就搬回去……”

话还未说完,男人的一只大手倒是先探入了我的视线,五指张开,掌心里正躺着一枚桃花形的糖果。

“路过天帝宫中小厨房时,正好瞧见厨神在做糖,于是便挑了枚好看的糖果拿过来,给你尝尝。”

温润言语回荡在耳畔,我僵住了手上玩花的动作,细瞧了那掌中桃花糖一会儿,终还是没经得住诱惑,伸手把他掌心的东西拿了过来,欣喜道:“桃花模样的糖,好漂亮!”

“便晓得你会喜欢,天帝宫中的糖果做得向来不错,你若还想要,我便去同天帝讨一讨他的厨子,借用个三五日,单独来给你做糖。”他刻意将声音压得很低,很柔,令人听着心底一阵温暖。我拿着桃花糖微愣了一会儿,宝贝的化出了一枚帕子,将糖果裹入帕子内收藏好,起身用着调侃的语气问道:“怎么,你是打算用这颗糖来收买我么?亦或是,你害怕自己等会儿说的话太重,会气着我,所以便想着,先给我一颗糖权当提前安抚?”帕子塞进袖中,我对上他那双淡含笑意的眸眼,硬气道:“不过你也晓得,我凤知潆素来都是软硬不吃的主,勿说是一颗糖了,你就是给我一罐子的糖果,只要你冤枉了我,招惹了我,我都不会这么简单便原谅你的!”

他唇角噙笑的听我说完话,倒也不着急解释,只负袖又问起了另一个话题:“我记得,以前的你,并不屑于斤斤计较,许多事情,你甚至都不大愿意说给旁人听,就算你我之间有误会,你也只会让那个误会,一直错下去。”

“以前?”我自觉心虚的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深叹了口气,道:“以前,我是觉得你我相识久了,有些事情,就算我不说,你也该明白。可孰料,你太呆了,是非不分真假不辩的,我若再用以前那个法子对待你,总有一日你我会相看两厌的,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有些问题,理应想明白。”

“这样,甚好,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你愿意同我解释,我都会相信你。”一只手被他执起,他好脾气的同我坦白道:“方才过来,确实见过云竹,见她额间有伤,便多问了两句,她同我说,是在你面前失了礼数,引你震怒,这才受了个小小的惩罚。我本无心关注这头事,左右你是凤凰之祖,凤族之王,你的族事,我这个外人不便插手,况且我看她不过是皮外擦伤,如此小事,我又怎会拿到你面前说。不过,知潆你告诉本帝君,她是做了什么事,才惹你动了怒?”

昔年宝贝的女人现在不宝贝了,看来时间真的能改变世间之事……我懒洋洋的低头回答道:“也并非是做错了事情,只是说了几句,我不甚中听的话。”

他昂头,试探性的追问道:“嗯,什么话?”

我道:“她说,二十八万年前章尾山的那场大战,三十万大军都入了埋伏,唯我一人逃了出来。”察觉到他的脸色变沉了,我再添油加醋道:“她还说,这些年以来,你一直都将我当做杀人凶手,就算是你表面上待我多好,实则心底也过不了那个砍。文宵,你们都说我是死于章尾山的那次大战,可她,为何会这么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

男人的脸色沉的厉害,扭头看我,俊容青黑,“她同你说起了这些事?”攥着我指尖的大手添了些力度,“知潆,你失了记忆,是有许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等你养好了身子,那些事,我会亲自同你讲明白。”

亲自同我说明白?他当真有勇气,说出自己二十八万年前的薄情么?

不想让他看出我埋藏在心底的小心思,现在并不是追究往事的时候,君池那日写纸条提醒我,可以用失忆一借口,重新出现在他的身边,如此,既避免了故人重逢的尴尬,我又有机会来到他身边,失忆一事,但凡露出了一点点的破绽,他与我,都会有彻底决裂的危险……虽说以前他负了我,但如今重来一次,我并不想伤害他,我想要的,也不过只是一个真相,能够为自己洗脱冤屈罢了。

手从他的掌中抽了出来,我没有不依不饶,跳过这个话题,换个方向问道:“你今日不是上早朝去了么?同天帝说起我的事情了吗?我什么时候去拜见比较好?对了,你那侄儿的心性如何,你都没同我讲过关于他的事情,我这种死了很多年又重生的神仙,头次去拜见他,是不是该带些什么东西?空着手,也不大好,送礼的话,我身上又着实没什么宝物……”

“你不用过去,他已经过来了。”青衣人淡定的打断了我的话,话入耳边,诚然吓了我一跳。

“啊?来了?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瞧见……”我拎起了心抬头寻找,只不过,也是在这会子我方发现,他身后不远处立着一名玄衣墨发的俊美青年,年岁瞧着尚很年轻,姿态高贵,玉树挺拔,身着一袭玄锦龙袍,玉冠高束,剑眉凤目,彼时立于一树红海棠下,迎风站着,颇为赏心悦目。

不愧是上古龙凤两族的后代,这容貌,简直是绝世无双……

年轻天帝终于等到了我的注意,负袖自海棠花下行了过来,弯唇含笑的打趣着:“早前便听叔父常提起凤祖,今日终于有幸得见凤祖真容,怪不得叔父如今瞧着容光焕发了许多,原是逢上了喜事,只是叔父太过偏心,为了凤祖,竟让自己的亲侄儿,在风中等了这般久。”

他,便是如今受四海称赞,八荒众神顶礼膜拜的天帝?年岁虽小,但身上这股子盛气凌人的帝王风范,一点也不亚于他老爹当年执政时的风姿。听说这位小天帝继位后立下了不少功德,三界八荒在其治理下一派祥和,重点是妖魔两界再未生乱,这一点,可是他老爹当年想破脑袋都没办到的事情。

小天帝生的一表人才,朗眉星目,五官端正精致,棱角柔和的面容上既有为君王的傲姿,又有万物之主的慈爱之色,这个后辈,我委实喜欢。

面对小天帝的委屈,文宵淡淡然的无奈道了句:“前后拢共不到一刻钟,如何就冻着你天帝陛下了?”

传闻中文宵在天帝的生命里一直代替着严父的角色,天帝少不更事时,是文宵帮他稳住了三界,一手将其护送上了帝位,故天帝对这位叔父,向来敬重有加。而今日一见,确实如此。

年轻天帝轻笑出声,摇了摇头,道:“叔父还是老样子,半分也不近人情。”

青衣帝君不赞同的凝目看他,欲要反驳,但刚启唇,却又突然打消了这个念头,顿了一顿,改口道:“本帝君是不近人情,恰好两日前,骊山仙君上了折子来,说是太子已历过三重天劫,虽是岁数不够,但仙者以历过三重天劫而定及冠成年,天家太子,成年便该选妃了,骊山众仙以为,现下乃是给太子定娃娃亲的好时机,本帝君原打算替你驳了他,现在看起来,也没这个必要了。”

“这、叔父且慢!”年轻天帝温润儒雅的上前一步,目光恳切又担忧的与他认错,低低道:“侄儿认错,还望叔父饶了侄儿,你那侄孙现下还是个只会同娘亲讨糖的孩子,定了娃娃亲,可是太过残忍了。况且,叔父以前不也常说,神仙的姻缘,只看一个天意,时机到了便会相遇。若是对的时机,却遇不上一个对的人,便是一生的遗憾。此事,还请叔父多为周璇,侄儿,感激不尽。”言罢,还扣袖准备朝他行个大礼。

年轻天帝的身子刚弯下,青衣帝君便一把握住了他的胳膊,阻止他继续行礼,佯装冷漠的浅浅道:“道本帝君无情的是你,对本帝君感激不尽的也是你,你便是仗着本帝君疼爱你。”

年轻天帝这方目露笑意,直起身,放下了双袖,再次看向我,温和取笑道:“怪不得父君在世的时候,总说这世上唯一能顶得住叔父一身寒气的神仙,唯有一个凤凰之祖。”

我抿唇一笑,端平双袖冲他行了个礼:“凤知潆见过天帝,天帝寿与天齐。”

一柄墨色扇骨扶住了我端平的双臂,年轻天帝大度道:“一家人便不要客气了。叔父此处的清茶最为可口,不知朕可有运气,同凤祖讨一盏喝。”

他的意思我自是明白,轻笑了笑,点头请道:“陛下请。”

——

我这一死,魂飞魄散数十万年,这天地间的变化,早已不是一两日能看的完的。三界有了新主,自然这个新主于他人而言,早已算不上是什么新主了,毕竟天帝掌政至如今已近二十万年。天帝仁厚慈爱,三界九州唯他马首是瞻,与他老爹一样,都是个为君为主的好苗子。

不过,又另有一点与先天君截然不同,那便是先天君性子坚毅,颇有几分自大狂妄,且疑心甚重,彼时他掌权,天界还出了几桩有名的冤案,而他儿子……性格方面仿佛很像是随了文宵,行事稳重,温文儒雅,怜爱苍生,一举一动都流露着身为一位神该有的有条不紊,谦恭虚己的风范……

到底是文宵一手带出来的神仙,几近完美,也怪不得这些年来四海八荒愈发太平。

明主出,则社稷安。

邀他在正殿吃茶,我取了一壶刚煮好的,给他满上。“天帝陛下说的对,文宵宫中的茶乃是一大特色,连我平日饮着都十分喜欢,日前觉得有茶味好,想问一问茶名,方知这茶是文宵自己培育出来的品种,如今便养在承极殿的园子里,天帝若同文宵实在讨不着,可以试试命人夜半前来偷一两株。”

“叔父喜好培育茶品,这个朕早便有所耳闻,早前天后也想到了这一茬,遂命了神官偷偷来探路,想着薅上那么一两株回去研究一下,奈何叔父园中种的茶品太多,神官寻了两日,也没寻出天后心仪的茶叶到底是出自哪一株。后来还是妖界之君上天朝拜,天后请了妖君这位行家品鉴,方晓得那茶的品种,以及是何模样,这些年来天后忙着操办八荒大会的事情,无暇顾及偷茶的这一档子,便安稳了一阵,不过今日朕来之前在她面前提了一下叔父,她突然便想起了妖君当年留给她的那幅画,想来用不了太久,叔父这玉清宫,便要遭贼了。”

堂堂天后竟然派人来偷自家叔父的茶园子,稀奇,当真稀奇。不过,这倒也可令人看的出,那位天后亦是个性情洒脱的女子。

“你们一个是八荒正主,一个是三界女仙之首,竟背地里商量着来偷本帝君的茶树,成何体统,若被传扬出去,岂不是令人笑掉了大牙。”文宵板着脸在我身边寻个位置坐了下来,接过我手里的茶壶,另添满两盏,“知潆你这个岁数,怎还不晓得要谨言慎行,尽出些带坏小辈的主意,本帝君可是记住了,园子里的茶树少一棵,拿你试问。”

我不大好意思的拧了拧眉头,悄然往年轻的天帝身边凑了凑,小声问道:“你叔父他这些年来,一直都是这么一本正经么?他这么冷漠,以前你都是如何忍受下来的。”

年轻天帝忍俊不禁的回道:“这倒还算是好的,以前比这还要清冷,索性叔父不常出玉清境,若不然朕着实挺害怕的。”

我装作听懂的点了点头,又兴致勃勃的与他道:“你应该不知道,你叔父他不但是个冰块子,他以前还是个书呆子,我们在祖神府中一起学艺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背完祖神交代的书籍,不过他就是因为读书读多了,所以脑子都读出问题了,有一年我偷懒不想出去练功,我就央他给我请假,他问我得了什么病,我说我得了不方便言语的病,然后他又傻乎乎问我不方便言语的病是什么病。我寻不到合适的借口,就同他说,我们凤凰一族的女子,到了一定的年岁后,只要喜欢上一个男子,就会有小宝宝,我的病,就是怀了小宝宝,且那个小宝宝还是他的,为了我们小宝宝着想,我是一定要请假的。”愈发兴奋的搓了搓手:“你猜,他最后如何了?”

年轻的天帝听的认真仔细,迫不亟待的追问:“哦?最后如何了?”

我道:“他去给我请假了,顺道把自己的假也给请了,说是要辞学专在我床前照顾我,我懒了半个月,偷偷从人间捡了个鹏鸟蛋回来,然后告诉他那是我们的孩子,于是他就抱着那颗蛋激动了好几日,还把那颗蛋放进被窝,每日早起第一件事就是看看蛋有没有破壳,里面有没有小娃娃……哈哈——”

故事讲完,年轻的天帝亦被他的往事给逗得忍不住笑,我捧腹乐了好一会儿,乐够了,才硬着脖子扭头去看他那张发黑的俊容,口不对心的装委屈道:“我错了,我不该在你侄儿面前说你的嗅事……我就是突然有感而发,你不许骂我。”

说来也奇怪,我在天帝面前揭他的短,他除了脸黑些,却也没别的反应,甚至连阻拦都不曾有,我主动承认错误后,他反而脸色有所缓和,一盏茶放到了我的手边,他柔柔道:“这些事,你都还记着。”

我看他不追究,便胆子更大些,“唔,自然都记得,你我那些年的事情,我每一件都记得很清楚。想来,如今放眼三界,应该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的旧历史了。”

想当年我还曾以这个理由骗他娶我来着,他彼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还说要带我去八荒尽头祈拜天地,请祖神大人证婚。那时候的文宵,是我记忆里的青衣少年郎,风姿翩翩,芝兰玉树,是那高高在上的神,也是被我藏入心底很多年的人。

言至此,他亦勾起唇角,眼里有光,惊艳了岁月年华,“还记得就好,凤凰,那些事,我也记得。”

惊讶的抬头,我怔怔的看着他,凤凰这一名字,似乎早已被丢进记忆的长河里,随着时光的流逝而深埋入底。甚至连当初温言细语唤我凤凰的花下少年的轮廓,我都记得不大清楚了,时隔这么久,他再次唤我凤凰,浅浅两字,击的我心底寸寸涟漪荡漾开来。

想起昔年的那些开心事,我不由开始后悔,后悔当初自己没有勇气,为了自己一生前去搏一搏,我喜欢他,也同他说了许多次喜欢,可每次我都没有胆子让那些所谓的玩笑变成事实,假若我有云竹一半的勇气,也许,便不会与他走到这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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