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业错一题就插一下 错一道题加一根手指

霍安宁进了厨房,弄了杯喝的出来。

见没有自己的,夏瑾只好让易嫂给自己倒杯果汁。

“安宁,你别卖关子了好不好?告诉我吧。”

夏瑾抿着嘴看着霍安宁,脸上全是求知欲。

“我刚刚看你都要哭了,我以为是你呢,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霍安宁依旧没有说话。

夏瑾还想说什么,门就响了,厉少霆率先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郁江寒和……岑泗。

“拍卖会没玩够,还要带回家里玩么?”

夏瑾转头看了一眼,皱起眉头,尤其是看到岑泗,对这个人完全没有好感,一个大男人,拿到这种视频,不是应该直接销毁么?拿出来拍卖,把女人的名声当什么?这种人,应该剁了喂狗。

岑泗完全无视夏瑾想杀人的目光,自顾自地找了一个沙发坐下来,那副样子,仿佛这是他家才对。

厉少霆手里捏着优盘,犹豫了片刻,递到霍安宁面前。

“我知道视频里的不是你,你现在就把视频还原,我要知道时间、地点和人。”

这件事他也可以找人去做,但是事关霍安然,他不想也不能让任何人看见。

既然沈有斐和夏瑾都说霍安宁在电脑上很厉害,做这些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况且,她毕竟是霍安然的妹妹,除了追着他的时候没羞没臊,对自己的姐姐应该不至于毫无情谊。

“视频都处理过了,男人看不到脸的。”

岑泗好心提醒。

“我知道你有办法,还想见你爸和你哥,就按照我说的做。”

厉少霆眯了眯眼。

霍安宁伸手接过了优盘。

厉少霆又补充了一句。

“别跟我耍花样,不然……”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见霍安宁把优盘扔到了她手边的被子里,优盘立刻冒起了气泡,迅速的变黑。

“霍—安—宁!”

厉少霆一字一顿,头上青筋暴起,显然那是一杯酸性液体,优盘放进去,就已经腐蚀了。

“我靠,幸好我刚才没喝。”

夏瑾张了张嘴,她还想怎么霍安宁就倒了一杯水,都没管自己呢。

郁江寒嘴角微微勾了一抹笑,转身就要走。

“诶诶诶,七爷别动怒。”

岑泗赶紧摆了摆手,从口袋里掏了半天,又掏出个优盘来。

“我就是怕有什么意外,所以备了一手。”

郁江寒停下脚步,眯眼看向岑泗。

“岑泗,你刚才说了,没有备份。”

“是没有备份啊,刚才给七爷的优盘是空的,这个才是真的啊,不然我跟你们回来干什么?我做生意童叟无欺,当面验货才行。”

他说着晃了晃手里的优盘。

“七爷?”

厉少霆没时间跟岑泗掰扯这件事,伸手就要去拿,可是霍安宁动作却更快,立刻就扑了过去,想要从岑泗的手里把优盘抢过来。

岑泗却突然收手,另外一只手抓住霍安宁的手腕,猛地一拽,就把她拖到了自己坐的沙发上,伸手卡住了她的脖子。

“霍二小姐,这么紧张,视频里的到底是谁?”

“你不是看过视频了,是谁你不知道么?”

霍安宁被他压在沙发上,目光却盯着他手里的优盘。

“我要是知道,就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了。”

岑泗眯起眼睛。

“霍二小姐不是打算嘴硬到底的么?今天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岑泗,你要干什么?”

郁江寒皱起眉头,上前了一步。

“这件事,回头我自然给郁总和七爷一个解释,也会赔礼道歉。”

岑泗说着又看向霍安宁。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岑四爷占了便宜又不是吃了亏,有些事情何必知道的那么清楚?”

霍安宁盯着他,难道上一次他把妹妹掳走,就是因为想知道视频里的人是谁,可是妹妹应该确实是不知道,岑泗大概是以为妹妹嘴硬,又不能逼出人命,就只好先放了她。

回头又安排了这么一场戏,引人上钩。

“谁占谁便宜还不好说呢,我岑泗的床也不是谁都能爬。”

岑泗这话一出口,厉少霆和郁江寒纷纷上前,一人一拳就打了过去,岑泗吃痛,卡着霍安宁脖子的手就更紧,掐的霍安宁喘不上气。

厉少霆转手就抓住岑泗的衣领。

“你对霍安然做了什么?”

岑泗挨了两拳,看着厉少霆睚眦尽裂的样子仿佛像是个疯子。

“你们TM有病吧”

“放手!”

夏瑾冲上去,抓住岑泗的手腕。

“你快放手,安宁被你掐的喘不过气来了!”

岑泗的手放松了些力气。

“老子不认识霍安然!”

夏瑾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就赶紧再去劝厉少霆。

“哥,你也放手,安宁说视频里不是她也不是她姐姐。”

厉少霆微微一怔,手上松了松,被岑泗挣脱了。

岑泗这才转头重新看向霍安宁。

“说不说?本来我还有点耐心,现在没有了,你不说,我就让霍家死得再惨一点。”

霍安宁憋得脸色涨红。

“说了也没用,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她!”

“能不能见得到,是我的事。但是有人坑你们霍家是你们的事,把我牵扯进来,就得付出代价。”

岑泗眯了眯眼。

霍安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从岑泗的话里发现了些端倪,这段时间,岑泗应该一直在查那天的事,这么说,那天的事情不是意外,是被人坑了?

如果那天的事是被人做了手脚,那跟后来霍家出事有没有什么关系?

她的脑袋里一片混乱。

“霍安宁……”

“景楚!”

不等岑泗威胁的话再说出来,霍安宁就已经回过了神,喊出了一个名字。

“是景楚。”

岑泗一愣,收回了手,站在原地,整个人显得有些僵硬。

霍安宁看着他,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揉着脖子就笑了起来。

“我突然想起,当年有人跟岑四爷说这辈子无论生死,都再也不见,你才离开了安城。岑四爷当年那么伤心,怎么连楚楚的脸都不认识啦?”

岑泗看着霍安宁,嘴唇翕动,半响才吐出两个字。

“楚楚?”

霍安宁笑了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抬头看着岑泗。

“你是不是想说,楚楚的样子怎么变了?你忘了啊?你忘了你的小情人吃醋开车去撞楚楚的车要跟她同归于尽么?你忘了你急急忙忙去救你的小情人却忘了楚楚还在车里么?楚楚毁了容,身上多处烧伤,那时候你在哪啊?我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啊。”

她一边说,一边向岑泗逼近,岑泗一下子就没了气焰,步步后退。

霍安宁的眼泪,跟着就流了下来。

她是在医院里认识景楚的,她身体不好,做人总要乐观,在医院里也认识了不少人。

她以前只是知道景楚是景家的大小姐,但是却从未有过交集。

直到看到她全身都是纱布躺在病床上,除了手腕上的名签上写着“景楚”能辨别她的身份以外,完全看不出来,这是曾经安城那个光彩照人的景家大小姐。

关系熟了之后,她才知道景楚这样是因为一个男人,景楚三言两语的讲了车祸的事情,仿佛像是在讲别人的事情一样,语气平淡,没有什么波澜。

但是那伤害却是写在眼里的。

哪怕后来她和景楚成为闺蜜,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景楚也从未提起过那个男人的名字。

可是她知道,景楚却一直带着他送给她的那条情侣项链。

而刚刚,岑泗压着她的时候,有一条项链,从他的领口滑出来,刺痛了她的眼,她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

怪不得……那天景楚赶到之后,明明可以救了她一起走,可是却只是把她送到车上就回去了。

都只是因为这个人,是岑泗。

“你知道病房里不敢放镜子是什么感觉么?你知道看着自己的脸慢慢的变到自己都不认识,又是什么感觉么?你知道植皮手术有多疼么?”

霍安宁一声声的质问,清晰地传进岑泗的耳朵里。

岑泗盯着霍安宁,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霍安宁抓起桌上泡着优盘的杯子,就要朝岑泗泼去。

岑泗闭上眼,躲都没躲。

只是手抬到一半,就被人抓住了手腕。

厉少霆皱起眉头,盯着霍安宁。

霍安宁吸了一口气,语气也跟着平淡了下来。

“岑四爷,楚楚说过,她不恨你,但是她也不喜欢你了,不管发生什么事,跟你都不会再有交集,希望你遵守诺言,离开安城,不要再打扰她了。”

岑泗捏着手里的优盘,脚步有些踉跄,魂不守舍的向外面走。

霍安宁用力的把自己的手从厉少霆的手里拽出来,被子里的液体也因此洒了出来,溅在了厉少霆的胳膊和她自己的手上。

厉少霆赶紧缩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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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

霍安宁却仿佛根本感觉不到疼一样,手一扬,液体就向厉少霆泼去。

厉少霆侧头躲过,但是还是有液体落在了他的肩膀和后背上。

“安宁,你在干什么?那不是岑泗,那是我哥啊。”

“厉少霆,你为什么要这么对霍家?我爸和我哥都拿你没办法,就算我姐姐活着,又能碍着你什么事?你这一步一步,都算计得真好啊,是不是霍家的人都死了,你才满意?我再怎么跟你委曲求全,你其实都不会放过我爸和我哥,是不是?”

霍安宁委屈,拼命的哭,她不是哭自己。

她在哭自己的妹妹。

本来她已经死了,或许什么都不知道,就以为那是一场意外,自己命该如此,她早就认命了。

又或者,如果现在妹妹还活着,也只会一心一意地喜欢厉少霆,根本不会发现这一切的幕后都是厉少霆在操纵。

可是厉少霆设计害了自己,坑了霍氏、爸爸和哥哥,娶了妹妹却又在新婚当天把她逼死。

要不是自己在妹妹身上重生,这一切又会有谁知道呢?

又或者,妹妹已经知道了,才会那么绝望到自杀。

霍安宁已经不想活了。

妹妹已经自杀了,她也早就死了,本来就是不该活着的人,一命换一命,也值了。

她想着就抓起桌子上的水果刀。

厉少霆死了,这一切的闹剧就结束了!

“安宁!”

郁江寒上前抓住霍安宁的肩膀。

“霍家的事跟他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他都亲口承认了!”

霍安宁挣扎着想要从郁江寒的禁锢中挣脱出去。

夏瑾见状赶紧招呼上易嫂,把厉少霆拉开。

“这可怎么处理?这好像是有腐蚀性的啊……给靳医生打电话吧。”

易嫂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赶紧去给靳恒打电话。

“你相信我。”

郁江寒看着霍安宁,眉头皱起来。

“霍家的事,没有那么简单,跟他也的确没有什么关系,你先把刀放下。”

他说着抓着霍安宁的手腕,把她的手指掰开,拿过刀扔在了一边,然后把霍安宁拉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

“你冷静一点,惹恼了厉少霆,对霍家现在的情况只会更加不利。”

从那天醒来开始,霍安宁就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撑着自己,也撑着自己不要哭,可是现在哭了出来,就再也忍不住,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个够。

郁江寒看着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虽然一直也不太能看得惯霍安宁每天追着厉少霆到处跑,但是她毕竟是霍安然的妹妹,对于他来说,也就是他的妹妹,他抬手抱住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这一下霍安宁哭得更厉害,很多话堵在胸口说不出来。

她想问他,这么多年,他对她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么?她死了十天都不到,他就高调宣布自己的未婚妻。

既然从来都没有过感情,又为什么经常去陪她?

她问不出,心里憋得难受,就只剩下眼泪。

霍安宁也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苦累了,就睡着了。

那边在等靳恒来的时候,夏瑾终于从厉少霆的嘴里问出来,原来因为不想霍安宁到处去惹事,所以他隐晦的承认了霍家的事情跟他有关系。

夏瑾对自己的这个哥哥真是……活该,怪不得霍安宁对他敬而远之且没有好脸色。

“睡着了?”

夏瑾走过来,看着躺在郁江寒腿上的霍安宁问道。

郁江寒点了点头。

“她睡那间房,麻烦你送她上去吧。”

夏瑾往楼上指了指。

郁江寒犹豫了片刻,才答应了下来,轻轻地抱起霍安宁,上了楼,把她放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好,转身正要走,却被女人抓住了手腕。

“江寒。”

霍安宁不知道是醒了还是在呓语。

“江寒,你不是说,等我身体好了,带我去看极光么?我不想等了,我们现在就去吧。”

郁江寒气息一滞,僵在原地。

半响,不知道是太久没有得到回应,还是女人的手举得累了,就放开手滑了下去。

郁江寒这才回过神来,转身坐在床边,伸出手,好久才轻轻地触到女人的脸颊。

“安……安然?”

霍安宁抬手抓住郁江寒的手。

“江寒,你别走,你多陪我一会。”

“安然,是你么?”

郁江寒盯着她,眼都不敢眨,生怕自己眨了眼,面前的女人就消失不见了。

是啊,景楚是安然的好朋友,她的事情,也只有安然才知道,霍安宁是不可能知道的。

以安然的性格,就算跟霍安宁姐妹感情再好,也不可能会把闺蜜的隐私分享出来,所以……

郁江寒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霍安宁皱了皱眉,没了动静。

郁江寒坐在床边,一直盯着她,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是他亲眼见着霍安然的心电图变成一条直线,但是他现在只想等她醒来,然后问清楚。

夏瑾带着靳恒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安宁的手也伤了,靳医生来给她处理下。”

靳恒走了进来,看着郁江寒的手还在霍安宁脸上,顿时有点不开心。

“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这是干什么呢?”

郁江寒皱了一下眉头,站了起来。

“要不你先下去陪我哥聊天吧,我陪着安宁就好了。”

夏瑾看着郁江寒,有一种想要撵人的感觉了,她让他照顾一会霍安宁,没让他占便宜啊。

郁江寒又看了看霍安宁,没说话,转身下了楼。

厉少霆已经换上了宽松的衣服,坐在沙发上,乍看上去像是没什么事。

但是靳恒给他处理的时候,郁江寒也是看见了的,肩膀和后背,血肉模糊了一片。

腐蚀性的液体,粘在身上,的确挺可怕。

还好他躲开了,要不人这安城女人的梦中情人,可就要毁容了。

也不知道他心里是不是后悔,如果没有阻止霍安宁,那杯液体就泼在岑泗脸上了,他自己就躲过了一劫。

“安……安宁她暂时都住在你这?”

“嗯。”

厉少霆皱了一下眉头,抬眼看向他,目光中带着几丝不快。

“郁总没什么事就回吧,我这里现在也不方便招待外人。”

郁江寒往楼上看了看,又看了看时间,也确实是不早了,呆在厉少霆家里总是不方便。

“那就劳烦七爷照顾安宁了。”

说完便向外面走去。

霍安宁的手上只是溅了一小片,和厉少霆比起来轻多了,但是被靳恒一碰,还是醒了过来。

她睁开眼睛,眼中带着几丝迷茫,她刚刚好像梦到郁江寒带着她去看极光了。

她抬手揉了揉眉心,神智慢慢地清醒过来。

“你醒了?”

夏瑾坐在床边看着她,心里虽然心疼自己哥哥,但是想一想也是他自己闹的,便转过来安慰霍安宁。

“安宁,我知道霍家的事情你着急,但是这些事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处理好的,我刚才逼问了我哥,真的跟他没关系,只是你爸和你哥都出了事,他怕你出去乱查会遇到危险才那么说的。他这么做也情有可原是不是?”

霍安宁垂眼看着靳恒给自己的手涂药,就算是这样,就算霍家的事情跟他没关系,妹妹的死他也还是脱不了干系。

“哎,我哥这个人从小就一根筋,安宁,你别跟他一般见识好不好?”

夏瑾叹了一口气,她还是挺喜欢霍安宁的,要是霍安宁做她的嫂子,她还是愿意接收的。

“从小就一根筋是个问题,还有个问题就是睚眦必报。”

靳恒适时地开口,又抬手摸了摸自己头上已经快要看不出来的疤痕。

“我这个和他的伤比起来,还真是小巫见大巫,真是要谢谢霍二小姐你手下留情。以前觉得你就是个爱哭的包子,没想到露出爪子来,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啧啧,想想七爷以后再也不能显摆他的身材,竟然有点开心是怎么回事?”

“没人性啊你!”

夏瑾瞪了他一眼。

“你这头砸的还是轻,要不我再帮你砸一下?”

“别别,夏小姐,我跟你说,千万别人别人身上留下什么明显的去不掉的疤痕,不然人家会记你一辈子的,就算哪天忘了,一看到身上的伤疤,就又想起来了。所以除非你想让他永远记住你。”

靳恒仔细地看了看,自己已经处理好了霍安宁的伤口,又交代了不要碰水一类的话,反正他还得再来给厉少霆换药,到时候也会顺手给霍安宁换的,然后便收拾起自己的东西离开了。

夏瑾便拿着电脑爬上了床,大概是怕霍安宁胡思乱想,就带着她一起看视频。

霍安宁的目光虽然在电脑上,可是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去了。

直到房门被人推开,她才回过神来。

“回你自己房间去。”

厉少霆站在门口,皱眉看着夏瑾。

“你又不在这个房间睡,我在这碍不着你吧?”

夏瑾无语,这几天厉少霆都睡在隔壁的次卧,现在突然跑来干什么?

她突然想起靳恒说的睚眦必报,厉少霆不会是要霍安宁算账来了吧?

“快点,别等我把你拎过去。”

厉少霆皱起眉头。

夏瑾知道,厉少霆绝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她抿了抿唇,转头看向霍安宁。

“你放心,我哥不打女人,他要是欺负你,你就大声喊,然后我来救你。”

说完就抱着电脑自己跑了。

霍安宁无语,现在跑的比兔子都快,还能指望她来救她?

厉少霆关上门,转身看向坐在床上的女人。

霍安宁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心头笼罩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复杂的感觉,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就什么都没说。

厉少霆在原地站了片刻,才走到床边,开口问道。

“你知道那天的事情是景楚,你还知道什么?”

霍安宁抬头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你不是想知道是谁在针对霍家?那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厉少霆皱起眉头,眼底带着一丝烦躁。

“你……会去查?”

霍安宁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厉少霆。

“霍安宁,你知不知道,厉家有一条家规。”

厉少霆没有回答霍安宁的话,反倒是反问道。

“什么?”

霍安宁下意识地接了话。

“厉家的人,要对婚姻慎重,也要对婚姻忠诚,绝对不可以离婚。”

厉少霆的语气没什么起伏,但是表情显然不是在开玩笑。

“是……是么?”

霍安宁有些愣。

“所以,霍家出了事,我娶了你,把你放在我眼皮子底下,就已经赔上了我一辈子的婚姻,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厉少霆弯下腰,盯着霍安宁,眼里压着一丝怒气。

霍安宁撇了撇嘴,如果厉少霆跟别人说,也许别人会信,可是跟她说,这不是把脸送上来让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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