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的越狠撞的越狠 做到崩溃哭还继续做

裴宴宴想到了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还有他那病态的追求方式,她是害怕他的,不过一想到以后就可以跟他撇清关系,裴宴宴终于是露出了真挚的笑容。

你哭的越狠撞的越狠 做到崩溃哭还继续做

门在这时被推开,一位女服务员进来,“裴小姐,傅先生带了礼物说是想见你一面。”

裴宴宴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她提着自己的裙摆往外走去:“告诉他我不在,对了广君在哪?”

宋广君是她今天要订婚的对象,她宁愿去和他商讨一下订婚的细节,也不愿意在傅云臻身上浪费一分一毫,最主要的是她不敢和他单独相处!

她知道了宋广君所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化妆间,因为她清楚傅云臻他的通知也只是通知,不管她同不同意他一定会找过来。

然而,她还是迟了一步,刚出门她便看到了已经走到走廊拐角的身影,哪怕是只露出了半边身子,他身上带着的阴郁的危险气息已然扑面而来。

裴宴宴心都跟着跳了跳,她慌不择路的选择了另一条路逃开。

好运的是这条路也通向宋广君所在,她隔着盆栽看到了等在无人角落的宋广君,她伸出手。

可,不等她出声,一道倩影翩翩而至。

“广君哥,你今天都要和宴宴订婚了,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有来往了吧。”

她那柔若无助的声音成功的让裴宴宴顿住了脚步,她目光微微凝起躲在了盆栽的后面。

“苏舒你知道我真正喜欢的是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带着你私奔,只要我脱离了宋家,那么就不用和裴宴宴那个丑女订婚了。”宋广君拉住了苏舒那双柔软的手深情的道。

“不行,广君哥,我和宴宴是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能抢她的未婚夫呢?”苏舒听到宋广君要脱离宋家,眼中失望之色一闪而过。

宋广君捏紧了拳头:“难道你也想要我娶那个丑女吗?看着她那一张粉刷匠一样的脸我就想吐。”

苏舒闻言伸手遮住了自己的勾起的唇角:“广君哥,我……”

她未说话,可是那双欲语含羞的眼睛却代表了千言万语,宋广君的心都快要被苏舒的那一双眼睛给看化了。

盆栽后的裴宴宴听着这对苦命鸳鸯的倾述,整个人都不好了,宋广君是她选中的未婚夫不假,可是她之前还确定了他是否愿意娶她,当时他是怎么说的?那屁颠屁颠的忙前忙后的模样她还记得一清二楚,怎么现在又要摆出一副受害者面孔?

更别说,他当初还说喜欢她这一张脸,现在又嫌弃这是粉刷匠,难道他所谓的喜欢是喜欢帮她花这个妆的苏舒?

她捏紧了自己的裙摆,正要出去和这两个苦命鸳鸯摊牌,一道讽刺的声音先她一步响起。

“呦,瞧我这看到了什么?宋广君,你该不会是吃着碗里的还望着锅里的吧?要不要我叫我堂妹来看看这感人的一幕?”

裴宴宴看向来人,眸光一亮,是裴清清,她的堂姐!她停下了自己的脚步,先让堂姐帮自己出口气,然后她再出去摊牌是再好不过了!

她又缩进了盆栽的阴影处,静静的等着她的堂姐大杀四方。

宋广君没想到裴清清会来,而且还撞到了这么一幕,他慌忙的收回了自己拉着苏舒的手。

裴清清见状露出了欣慰的微笑:“这样才对,这么一个靠着巴结宴宴才能活下去的寄生虫,怎么能配的上你?”

苏舒被裴清清的话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含着泪看向宋广君。

宋广君有了一种被需要的感觉,他挺起胸膛睨着裴清清:“清清,你给苏舒道歉,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不是我说的那种人?宋广君你看她这身上穿的戴的,哪一样不是我那傻妹妹给她买的?说是寄生虫还算是客气的了!”裴清清毫不客气的道。

裴宴宴听完堂姐的话,重重的点了点头,就是用着她的钱还两面三刀的挖她墙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过会儿出去她要跟她要钱!她裴宴宴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欺负的!

她看着表姐已经大获全胜,便迈出一脚,要去给苏舒致命一击。

“宋广君,我之前说的你考虑清楚了吗?裴宴宴那个蠢货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她那短命鬼爸妈留给她的财产和公司马上就要落到我爸妈的手上了,只要你点头了,以后裴家就是你最大的助力!”裴清清挑逗的伸出食指在宋广君的胸前画了一个圈圈道。

苏舒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扭头掩面离开。

裴宴宴:“……”她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踏出去的脚步也顿在半空。

她没有听错吧,她当成同伴的堂姐,居然惦记着她爸妈留给她的公司和财产,不但如此看情况也对她的未婚夫有想法。

她整个人都懵了,这宋广君到底是哪里好了?难不成那里是镶金的,让这么多人追求!

这短短十分钟对她的冲击实在太大,知心闺蜜是两面三刀的绿茶婊,贴心堂姐只是为了她爸妈留下的财产,未婚夫更是倾心绿茶,她这些年难道都生活在他们编制的骗局之中?

她身边还有真心对她的人吗?

别说,还真有。

“咔嚓。”

角落里搭成一台戏的三人正在各自展现着自己,一道不合时宜的打开保险栓的声音响起。

一个伟岸的男人拿着枪指着左右为难的宋广君,他抬起左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镂空手表,声音冰冷的好似地狱来的恶鬼:“你还有五分钟,如果你不出现在她的订婚典礼上,我不介意你被抬着上去。”

冰冷的枪管贴着宋广君的太阳穴,刹那间,他的冷汗直冒,胯间也有些湿润。

“我我我,我这就去!”

两人在男人冰冷沉郁的气场下落荒而逃。

是傅云臻!

裴宴宴贴着墙努力的将自己隐藏在盆栽的阴影之中,她有些不敢置信,这场闹剧的最后,唯一站出来维护她的只有她逃避厌恶的活阎王,傅云臻。

可是这算是维护吗?把她往渣男的怀里推,这是想要报复她先前没有见他吧!

裴宴宴咬牙,还有正常人有随身带枪的吗?果然她之前避开他是真确的选择!

她正腹诽着男人,他幽冷阴暗的视线蓦的向盆栽的方向看来,冰冷的视线好似可以穿透盆栽直直的戳在她的身上,裴宴宴吓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难道,被他发现了?

傅云臻只是看了一眼便转身离去。

裴宴宴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松了口气,她锤了一下发麻的小腿,往订婚典礼的场地赶去。

因为她不想在路上和傅云臻撞上,只能绕远路,所以她到达现场的时候,宋广君已经站在台上不耐烦的等着了。

裴宴宴看了他一眼,撇开了视线,他这做作的模样令她恶心。

她一言不发的朝着宋广君所在的台上走去。

裴宴宴的前脚刚踏上台,坐在最靠近台边的一张酒桌上,苏舒泪水迷蒙的站了起来。

她的举动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苏舒欲语还休的看向宋广君,咬唇道:“广君,我……”

“苏舒,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苏舒话还没有说话,宋广君就接住了她的话茬,激动的开口道。

苏舒羞红了一张脸蛋,她小心的看了一眼半步跨在台上的裴宴宴,眼中精光闪烁,她原本是想要靠着裴宴宴和宋广君找到一个更好的金龟婿。

可是刚刚的遭遇让她知道,裴宴宴很快就要失势了,而裴清清是一个厉害的角色,那么她还不如抓紧宋广君!

她一脸哀愁的盯着裴宴宴:“宴宴,对不起,我本来想要成全你和广君,可是到头来我发现我并不能,呜呜呜。”

裴宴宴一脸冰冷的瞧着苏舒垂泪的模样,心底毫无波动甚至有些想笑。

她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瞪着苏舒哭完,在苏舒轻轻的搽拭眼角后,她淡淡的问道:“哭完了?”

“裴宴宴!你怎么能幸灾乐祸?”护眉心切的宋广君指责裴宴宴。

裴宴宴耸耸肩,翻了一个矜持的白眼道:“我有幸灾乐祸吗?”

她丢下这一句便不准备去理会宋广君,而是看向苏舒眼神冰冷的道:“既然你哭完了那我们也该来算算账了。”

苏舒眨了眨眼睛,一副受惊的小鹿样。

她以前一定是眼瞎了,不然怎么会看不清她绿茶的身份,还觉得她清纯!

裴宴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随后带着温婉的笑容道:“苏舒既然你要接手我的男朋友,那么我们朋友也做不成了,既然不是朋友以前我给你买的衣服首饰,限你三天之内还回来……”

“裴宴宴,你不要欺人太甚!苏舒欠你的东西我替她还,你说多少钱?”宋广君护住了苏舒心疼的道。

裴宴宴乐意给他这个逞英雄的机会,她没在意的道:“我刚刚打电话问过了,一共一百五十五万六千三百九十九,看在我俩好歹朋友一场的份上,给你把零头抹了,一百五十五万,你是刷卡还是现金?”

宋广君的脸顿时变成了酱色,他瞪着裴宴宴:“你胡说,苏舒怎么会用你这么多钱?”他家只是刚刚踏入高级的圈子,他哪里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钱?

裴宴宴呵了一声:“是不是那么多你可以去问问你的苏舒,我裴宴宴还不至于缺了这么点钱。”

宋广君又是一阵难堪,裴宴宴这话里话外都在埋汰他,他怎么能忍?他嫌弃的来了一眼裴宴宴:“就算你这样我也不会和你订婚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裴宴宴嗤笑道:“你还是收收你的戏精属性吧,谁要和你订婚了?倒贴给我我都不要。”

她毫不客气的一脚把宋广君从台上踹了下去,目光高傲的睨着坐在不远处的傅云臻:“哎,给你个机会,娶我,你愿不愿意?”

傅云臻因着女人的话,端着酒杯的手都忍不住一紧,他慢慢的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站起身来,阴冷幽深的眸光死死的锁着裴宴宴:“你是认真的?”

他的声音很冷,把裴宴宴冻的一个哆嗦,下意识的想要退缩,可是想想在场这么多人,也就只有他愿意和她订婚了,输人也不能输阵,她咬牙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就问你愿不愿意。”

男人骤然绽开了笑颜,原本阴郁的男人,笑起来竟是如此的动人心弦,裴宴宴一时间看痴了,差点忘了他以前的所作所为。

傅云臻三两步越过酒桌,大步的来到台上。

男人身上清冷的气息侵袭而来,令裴宴宴回神,她将头扬起四十五度角才能看到男人弧线冷硬的下颚,不免小声抱怨道:“没事长这么高干什么。”

傅云臻听闻,单膝跪下,他平视裴宴宴,语气平淡的道:“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去截肢,你想我多高都可以。”

裴宴宴:“……”她现在后悔了,丢脸就丢脸,也好过丢命啊!

可是想到男人怀里的手枪,裴宴宴吞了吞口水,用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小声的耳提面命道:“截什么肢!我喜欢健健康康的你,我警告你不准再有这种想法!”

傅云臻认真的盯着裴宴宴的眼睛,半晌才点头:“好。”

裴宴宴松了一口气,她环视了一圈,注意到所有人看向她那诧异的视线,注意到宋广君苏舒还有她大伯一家难看的脸色,她露出了一丝坏笑:“那么我们继续订婚典礼吧。”

傅云臻没有起身,他直接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戒指盒打开:“宴宴,嫁给我。”

裴宴宴盯着戒指盒里好几克拉大的钻戒,冷汗都开始往外冒了,他怎么准备的这么充分,连求婚戒指都带着的!

她讪笑着伸出自己的手,小心的问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傅云臻似是回忆了一下,随后他如同捧着珍宝一般牵起裴宴宴的手道:“认识你的第三天。”

裴宴宴:“……”那时候她才十岁好吧!

她小心的抽了一下自己的手,怎么办,她好像自己跳进了一个大火坑!

她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傅云臻的眼睛,男人停下了戴戒指的动作,目光执拗的锁着裴宴宴:“你真的想好了?只要戴上了这个戒指,你就是我的人,哪怕是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怀里。”

裴宴宴被吓到了,泥煤啊,这是在求婚啊,怎么他一开口就像是在寻仇?

她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闭着眼睛点头道:“想好了。”

她不想好行吗?虽然他问了,但是那捏着她的大手都快要把她手腕捏断了,这像是在问她意见吗?

裴宴宴睁开眼,给了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一个大白眼。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她面前这个还是黑化了的!

订婚典礼顺利的结束,虽说其中有了一个不太和谐的插曲,但是傅云臻是谁,那可是顶级豪门的继承人,他是主角谁敢反对?

苏舒看着被来宾祝福的裴宴宴,疑惑的对着宋广君问道:“广君,他是谁?怎么看上去好多人都很怕他?”

“他是傅云臻,也不知道那只眼睛瞎了,竟然看上了裴宴宴那样的丑女!”宋广君厌恶的说道。

苏舒听着却是懵了,傅云臻?华夏顶级豪门傅家的掌舵人?哪怕她没有接触过那个层面,对这个人名都是有所耳闻的。

他怎么会看上裴宴宴?还是画着她帮她设计的艳俗的妆容的裴宴宴!

苏舒嫉妒的看向裴宴宴,旋即意识到另一个重要的事情,那就是裴宴宴有了这么一个实力强大的未婚夫,那么裴清清想要夺走属于裴宴宴的一切几乎是天方夜谭,那她这么做岂不是得不偿失?

当即她心疼的看着宋广君道:“广君,裴宴宴那么爱你,如果她嫁给傅云臻只是为了借用他的权势报复你该如何是好?”

宋广君听闻,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难看起来,傅云臻要是对他出手,他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啊!

苏舒看着宋广君的表现,眉眼中的嫌疑溢于言表,她很好的按捺了下去,委曲求全的道:“广君,你去找宴宴吧,我爱你所以不想你因为我受牵连啊。”

宋广君听着苏舒的话,眼中全是感动,他重重的点头,拉着苏舒的手道:“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

说完,他往裴宴宴所在的方向头也不回的走去。

裴宴宴刚傅大魔王送去接待宾客,远远的就看到一坨狗屎向她走来。

她将头扭向别处,完全不想看他。

可宋广君却一点都看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有多讨人嫌,他自恋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后嫌弃的看了一眼裴宴宴,心里安慰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宋家,这才忍耐着来到了裴宴宴的身边。

“裴宴宴,我知道你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要逼我就范,我答应你了,你现在立马去和傅云臻断掉关系。”宋广君一副指责的模样。

裴宴宴听着都想笑了,她好整以暇的打量了一眼这人模狗样的宋广君一眼,随后嗤笑道:“你哪只眼看到我是在逼你就范了?”

宋广君冷哼道:“除了这个你还有别的理由吗?别说你喜欢傅云臻,我可是清楚的很,明明你对傅云臻避如蛇蝎!”

裴宴宴嘴角微抽,先前她是对傅云臻避如蛇蝎,那是她生活在一群人编织的谎言中,现在她看清了她们的真面目,唯一对她真心的哪怕是个魔鬼,她都愿意去相信,至少他坏的直接,不像这些人装成好人,心里还不知道烂成什么样。

她端起面前的红酒杯,摇了摇,目光幽幽的扫过宋广君。

宋广君志在必得。

另一边,傅云臻虽说是在接待宾客,可是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裴宴宴这边,在看到了宋广君过去的那一瞬,他身上的气息瞬息之间变的幽冷可怖。

他目光幽深的盯着那两人,眼神毫无感情的冰冷,他身旁一人调笑道:“傅云臻,你再不过去你的小娇妻可要被人抢走了啊。”

傅云臻捏紧了要敬酒的酒杯,狠狠的碰了一下那人的酒杯,一言不发的将酒杯中的酒水饮尽。

赵天齐看着傅云臻的目光,心里叹息,“你这又是何苦呢?明知道裴宴宴喜欢的不是你,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她是发现了自己大伯一家的动作,所以才想着和你订婚,借用你的势力来挽回自己的一切。”

傅云臻眸光没有一丝波动,他声音有些沙哑:“我不在意,哪怕是利用,至少她现在是属于我的。”

赵天齐对这个傻子简直无语了,他白了她一眼:“真搞不懂裴宴宴到底哪里好了,你看她那张脸,我看着都要吐了,也就只有你能下得去口了。”

他话音刚落,傅云臻就掐住了他的后脖,声音冰冷中带着威胁的道:“她是你嫂子,以后说话注意点,我不是每次都有这么好的心情!”

赵天齐:“……”你这哪里是好心情了?分明是看着裴宴宴跟着前男友有勾搭起来,自己火气不敢对着裴宴宴发,就对着他来发,还好意思这么说!

但是他根本就不敢动,因为傅云臻掐着他的手劲真特么的大,他怕自己一动脖子真的要断。

他心里不好受,语气也变得挑剔起来:“你就等着后悔吧。”

“我不会后悔的。”傅云臻真诚的说完这句,他松开了掐着他的手,扭头向着裴宴宴所在的地方走去:“她是我唯一的光,我不会后悔的。”

赵天齐听着傅云臻那近乎救赎的低喃,心头微微颤动,他想到了发生在傅云臻身上的事情,他啐了一声,“怎么这好事就被裴宴宴这不知好歹的女人赶上了?”

这边傅云臻不置一言,可裴宴宴却是炮火全开了。

她抿了一口红酒,将酒杯放下,媚眼轻佻:“宋广君,你的脸能再大一点吗?刚刚才跟着苏舒亲亲我我,现在又到我这来充当受害者?”

她呵了一声继续道:“好歹也是大人了,做出的事要有担当,既然做了就不要在后悔,娘们兮兮的优柔寡断,也不知道我当初怎么就看中了你?”

“裴宴宴,你!”宋广君被裴宴宴炮轰的不知该如何作答。

裴宴宴挑了挑自己额前的碎发,白眼道:“刚好你问了,我就告诉你,其实我一直喜欢的都是傅云臻,只不过过不去我心里那一关所以才对他避如蛇蝎,本来想找你断了我那份念想,没想到找错了地方,垃圾堆里怎么能找出好东西?”

“裴宴宴,你就嘴硬吧,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长的什么样,你真的以为傅云臻对你是真心的?他只是玩玩而已,我等着你落魄……啊!”

宋广君话还没说完,就被身后的傅云臻踢了一脚膝腕,他痛呼一声跪倒在地。

他嚣张的怒目转头,可在看到是傅云臻之后,屁都不敢放一个,灰溜溜的连滚带爬的滚了。

裴宴宴嘴角抽抽,她白了一眼傅云臻:“你看看他这是什么样,你还逼着他跟我订婚!”

“是我不好。”男人上前一步亲昵的拥住了裴宴宴,他将下颚搁在裴宴宴的肩膀上,像是小狗一样拿头蹭了蹭裴宴宴的脸颊,“宴宴,我好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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