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镜子里看我是怎么c哭你 我好想你弄得我满手都是你

徐以柔坐在婚床上,两只手紧紧地握着。

在镜子里看我是怎么c哭你 我好想你弄得我满手都是你

没错,今天晚上是她的新婚夜。

所嫁之人,是她小时候最讨厌最厌恶的人——贺泽。

他是本市号称不靠家里,白手起家的代表。英俊多金,名副其实的钻石王老五。

与她二十年前的人设大为不同,他们也是相对立,并且互相看着不喜欢。

不行,今天晚上,她说什么都要离开这里。不然婚后生活,有自己的好果子吃。

在红色的盖头下面,她的眉头紧锁。她厌恶极了这个中式婚礼,厌恶极了这个红色的盖头,还有这个处处布满红色的婚房。

“贺泽,为什么还不来?”徐以柔张开嘴,听起来有点有气无力。

“贺总正在招待宾客,徐小姐,请不要着急。”非常的中规中矩的,声音中不带一丝的情感。

徐以柔闭了闭眼睛,她不用睁开眼就知道说话的人是谁。

烦躁。

“如果他等会再过来,我可以不以出去透透气?”徐以柔说话的时候,带着一丝讨好的味道。

如果能够逃离这个地方,就算是讨好还怎么样子?她都不在乎。

“不可以。”

仅仅这是这三个字,徐以柔就已经心灰意冷了。

“徐小姐,请不要耍什么花样,我不会第二次上你的当了。”

徐以柔在喜服里面的双手,攥起来,再松开。

她今天已经见识到了这个女人的力大无穷。

明知道自己不是她的对手,但是还是想要尝试一次,逃跑。

为了自己。

洞房花烛夜?

什么洞房花烛夜,这就是一个牢笼,一个预兆,是自己将要踏入深渊的一个预征兆而已。

不,无论如何她都要尝试一次,试一次,怎么都好。

“我想……”

“你想什么?”一道男声传入了徐以柔的耳朵,她下意思地打了一个寒颤。

没错,他来了。

旁边一直都站在自己身边的那个女人,慢慢地退了出去。

在红色的盖头所能看到的视野里,一双男士的鞋子,出现在自己的视野之中。她微微的蹙眉。

一杆喜秤,把已经在她头上顶了一天的红盖头给掀开。

徐以柔依然是紧锁眉头,不敢抬起头来。

贺泽半蹲着,抬头看着她紧锁的眉头,伸手帮她把紧锁的眉头给抚平。

“小柔,你抬头看我。”

这么温柔的声音,好像是细心的引导自己。

徐以柔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带有一丝讨好的味道:“贺哥。”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帅气的,确实是有点儿……惨绝人寰,今天经过一收拾,更加的帅了。

徐以柔盯着他的眼睛,有点儿移不开。

贺泽同样也盯着她,似乎是想要把她看透。

突然间,他冷哼一声,然后把手里面的喜秤给甩了出去,刚好就砸在了立在一边的青花瓷器上。

砰的一声。

徐以柔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惊呼了一声。

“害怕了?”贺泽一开口,就是无限的嘲弄。“徐以柔,你这么的楚楚可怜,是想要装给谁看?当初那个嚣张跋扈的你呢?”

徐以柔咽下去了一口口水,没错,她吓了一跳。

但是很快的,她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抬起头来,早已梨花带雨:“贺泽,你想让我怎么样?”

贺泽看着她的脸,一时失神,赶紧转移了自己的视线,他背过身子去,丢下了这句话:“徐以柔,我现在已经给了你想要的婚礼,你就给我好好的做我的妻子,不要试图挑战我的耐心,否则,哼——”

留下这句话,贺泽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王者,浑身透露出来的只有四个字:毋容置疑。

随着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徐以柔和贺泽就被隔绝在了两个世界。

她一夜未眠,和衣而睡,靠在床边上睡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她的身上盖着一个薄薄的毯子,徐以柔在心里一阵纳闷:是谁盖的?

她赤着脚,走到了门口,刚刚拉开门就看了一位保姆模样的老太太,似乎是有点儿眼熟。

“新娘子醒了?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那老太太眼睛中带着笑意,问。

新娘子,昨天晚上。

徐以柔听到这句话之后,低下头羞红了脸。

她一定是误会了自己什么。

但是想一想,他们两个现在已经是夫妻了,就算是别人误会也没什么的。

“还……还好。”徐以柔尴尬地笑了笑。

“哈哈,好就好,好就好啊。快点,跟我下来吃饭吧。”

徐以柔看她就要走了,立马就着急了:“吴阿姨,贺泽呢?”

被称作吴阿姨的老太太,听到了这句话之后,愣了一下,转过身来眉眼中带着笑意:“徐小姐,原来你记得我?我以为你早就已经忘记了我这个糟老太太了呢!哈哈。”

听着那一声爽朗的笑声,徐以柔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怎么会不记得?她只是第一眼的时候没有认出来,第二眼就认得了。

吴阿姨是从小就照顾着贺泽的阿姨,贺泽对她比对自己的亲生母亲还要亲。记得小的时候,贺泽特别固执,只听这个吴阿姨的话。

当初的时候,自己不懂事……

“吴阿姨,您以后就叫我小柔吧。”她已经不是当初的徐家大小姐了。

徐家已经败落,不然自己也不会嫁给贺泽,不是么?

“自然自然,你现在已经是贺泽那个臭小子的媳妇了,怎么还能继续叫你徐小姐呢?对吧?”吴阿姨说话的时候,上扬的语调,中间还掺杂着爽朗的笑声,让人听着舒服了不少。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让她下去吃饭,怎么能吃得下?

“贺哥呢?”徐以柔问。

“贺泽?他今天早上很早就出去了。你不用管他,下来吃饭好了。”吴阿姨笑着说:“今天的早餐比较随意,以后你想要吃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好的。”

“那你现在把你身上的喜服给换下来吧?”吴阿姨笑着说。

徐以柔听到了这句话,脸一红。

她已经忘了自己身上还穿着喜服:“好的。”她红着脸,悄悄地退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吴阿姨看着这个新娘子身上整整齐齐的喜服,还有稍微有点儿凌乱的头发,加上贺泽今天出门的时候黑着脸,现在这个时候什么都明白了。

她摇了摇头,下了楼。

徐以柔身子靠在后面的门板上,深吸一口气:“不在家就好,不在家就好。”

她现在真的不知道,怎样面对这个就像是做梦一样嫁的人。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这一身喜服,回忆了一下自己的那一场婚礼。

其实,昨天的婚礼,哪个地方都好。如果嫁的人是他就好了。

脑海中闪现出来了这样的一个想法, 她赶紧的摇摇头:“我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已经嫁给了贺泽的我,怎么还能配得上他?”

眼神中,是无限的落寞。

她换了一件比较素的连衣裙,顺便把自己脸上的妆给卸掉了。

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脸色蜡黄。

现在一点想要上点淡妆的心情都没有了,但是不管是怎么样子,饭还是要吃的。

她慢慢的下了楼,桌子上的早餐很丰盛,看得出来,的确是用心了。

吴阿姨看着站在桌子前的她,身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看起来更加的楚楚动人。

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这时结婚的第二天就穿上白色的裙子,她这个老观念不管怎么看都看不习惯。

她也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终究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

“贺先生贺太太没有在国内,原本今天你们两个是应该去敬茶的,他们不在也就省了这个步骤吧。你这么瘦,阿姨给你做了这么多的好吃的,你一定要多吃一点。”留下这句话,吴阿姨就转身回到了厨房。

徐以柔站在桌子边上,眼眶微微的发红。

就算是贺泽的父母在国内,也不会愿意见到自己吧?

如果不是他们两个不在国内的话,自己和贺泽也不会这么顺利的结婚。

现在再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看着满满一桌子的吃的,徐以柔深吸一口气,不管是怎么样子,她都不能辜负吴阿姨对自己的心意,现在在眼前的这些吃的,还是要吃的。

她机械版地吃完后,往厨房走去。

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吴阿姨在哼着小曲,特别的悠闲自在。

似乎是给了她勇气。

“吴阿姨,我想出去逛一逛。”徐以柔轻轻地说,好像生怕自己的语气提高一点,惹来了反感。

吴阿姨回过头来,看着她问:“你是要出去买东西吗?”

“不……不是的。”

吴阿姨听罢,一脸愧疚地看着她:“不好意思啊,小柔,如果你想要买东西的话,那等我下午出去采购的时候我们能一起,如果不是买东西,那我也没有办法了。”

徐以柔听到这句话,脸一下子就红了。

她说的已经是很委婉了,但是徐以柔明白,自己被软禁了。

“谢谢阿姨,不用了。”徐以柔落荒而逃。

吴阿姨看着她的背影,摇了摇头。

徐以柔站在楼上,看着院子里的人。

一个花匠,正在修剪院子里的花儿。

一个清洁工,正在收拾着院子里的那边一个角落。

现在视线能够看得到的那个门口,有两个门卫。

四个人。

这只是这个偌大的院子里,徐以柔能够看得到的人。

看着他们的脚步,沉稳有力。

徐以柔也不是傻子,能够看得出来,这些人都不像是她眼睛看到的这个样子。他们现在的身份,也就只是一个伪装。

一下子,也就打消了想要出去的想法,叹了一口气。

她走到梳妆镜前,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蜡黄蜡黄的脸。

不知道贺泽到底是喜欢自己什么。

或者说,其实根本就不喜欢自己?

当初那个嚣张跋扈的徐以柔,让贺泽吃尽了苦头。徐以柔自然不会奢望自己嫁过来是过好日子的。

她叹了一口气,没有再继续说话。

一直等到了晚上,徐以柔才下去吃晚餐。

如果不是吴阿姨一而再再而三地叫自己,她觉得自己不会下去的。

明明今天才吃了一顿饭,但是怎么也不觉得饿。

想起来今天早上的时候,吴阿姨做了那么多的好吃的放在桌子上等着自己。

她自己一个人吃,如果再做那么多的时候,她的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自己应该下去。

“哈哈,贺泽,你现在都已经是娶了媳妇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

徐以柔刚刚到了楼下,就听到了这句话。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

第一反应是:她虽然依然不适应,但是自己的身份确实是贺泽的老婆。

第二反应是:贺泽在家?

“老宝贝,如果我稳重了,就不可爱了。”

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声波传过来的‘老宝贝’三个字,徐以柔只是听到了这三个字,身子都酥了。

老……宝贝?贺泽这是还有两幅面孔?

当然,他和吴阿姨的关系,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好。

那……既然贺泽回来了话,她就不吃饭了。

刚刚想要转身回去,就听到贺泽的‘老宝贝’说话了:“小柔,下来了?”

她抬起头来,眼神中有一丝的惊恐。

正好对上了贺泽的双眼,他那一丝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来的笑容,看到自己之后,笑容渐渐地消失。

一时间,徐以柔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应该站在这里,还是走过去了。

“过来吧?”贺泽说完话之后转过头去。

她磨磨蹭蹭地挪到了贺泽的对面,自己拉开了椅子,然后坐下。

贺泽一直都在看着自己的手机,没有说话。

徐以柔原本紧张的心,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今天在家听不听话?”突然间,耳边听到了这句话。

听话?

他把自己当成是一个什么了,还管自己听不听话?

怒火在肚子中丛生。

在徐以柔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的时候,吴阿姨刚好出来:“小柔一直都在楼上,乖得很。”

……

他们两个人到底把自己当成是什么,还乖得很?

是一个玩物吗?

搞笑。

贺泽听到了小柔两个字,脸上渐渐地露出了笑容?

“小柔?” 这两个字从他的嘴里吐出来,饱含深情。

让徐以柔听到之后,忍不住地打了一个轻颤。

该死的,她怎么感觉,这两个字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怎么这么撩?

“老宝贝,你这个称呼真是可爱。”又是嘲讽。

徐以柔叹了一口气。

吴阿姨也知道,贺泽这是生气了,她笑着打了个哈哈,然后就回到了厨房。

徐以柔跟他呆在同一个空间里,实在是不敢呼吸。

她现在在心里默默地祈求,希望时间赶紧赶紧的过去。

“今天在楼上干什么了?”突然间,听到头顶上的那个声音问自己。

干什么了?

她……说睡了一天觉,贺泽会相信吗?

应该不会。

“看书。”下意识地吐出来这两个字之后,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呵,第一次听说你也喜欢看书了。既然是这个样子,那我给你找几本书,你好好读一读,并且给我写读书笔记。”贺泽把手机往桌子上一丢,发出了砰的一声。

这个谎,扯得有点大了。确实啊,徐以柔以前是出了名的厌学大王呢。

徐以柔深吸一口气。

“好了,赶紧吃饭吧。”

还好老宝贝在这个时候及时地出来,她瞬间就松了一口气。

“明天晚上跟我去参加一个聚会,打扮的漂亮点,懂?”贺泽正在夹着菜,突然间丢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徐以柔默默地答应了一声:“嗯。”

这只是他们两个人在吃这顿饭的时候,仅仅说的几句话。

接下来,他们什么话也没有说。

等贺泽吃完了放下了筷子之后,徐以柔松了一口气,赶紧的跑到了楼上。

小心翼翼地在卧室的门口磨蹭了很长的时间之后,也不敢进去。

她不知道贺泽现在有没有在里面,如果在里面的话,她应该怎么面对?又应该怎么样子?

实在是太尴尬了。

她现在不敢进去,不敢面对里面的人。

“咳咳。”来自一个男人的咳嗽的声音,徐以柔下意识的顺着这个声音往回看,看到了那个未关的门里面,有点点的灯光。

还有发音者:贺泽。

他发出来的这个声音是想要告诉自己他在书房吗?

如果不是的话,那开着门是什么意思?

徐以柔也顾不上再继续思考了,赶紧推开了门,进去,一气呵成地把门把给锁上,想了想,如果让他知道自己锁着门的话,那就遭殃了。

想了想,皱着眉头还是把锁给打开。

晚上,躺在床上战战兢兢的一晚上,都没有睡着。

她本来以为那个男人的会在自己不注意的时候破门而入,那个时候自己应该怎么办?

思来想去了很长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但是等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进来。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睡着了。

天色将要露出白色的肚皮的时候,徐以柔一直都战战兢兢的害怕会打开的那道门,终于打开了。

贺泽摸索着走过去,打开了她床头上的灯。

看着正在熟睡中的徐以柔,叹了一口气。

他伸出手来,似乎是想要摸一摸这张脸,但是始终还是没有下去手。

贺泽看着她皱着眉头,这个时候似乎还在呓语。

他皱了皱眉头,俯下身子,耳朵贴在她的嘴巴上,听到了两个字:“沈敬。”

贺泽的脸一下全部黑掉。

沈敬?你做梦都还念叨着那男人?

有那么的念念不忘?

呵,好样的。

贺泽的眼睛中,迸发出来一股寒意,关上台灯。

床上的那个小人突然间翻了一个身,身上的被子掉下来了一半。

贺泽慢慢的适应了黑暗中的环境之后,看着她在外面露出的身子。

现在是一夜中最冷的时候,贺泽尽管心中有气,还是伸出手来,帮她把被子给往上拽了拽。

看着她自己能够安安静静的睡觉了之后,才松了一口气,退了出去。

打开门的时候,一点点的灯光挤了进来,几秒钟后,关上了门,黑暗再一次地吞噬了整个房间。

在床上躺着的那个小人,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现在的她,心里很复杂。

但是她知道,自己能够好好的睡一觉了。

至少今天晚上,贺泽不会再过来了。

因为晚上睡得晚,徐以柔醒过来的时候又是中午了。

她这次起床,比昨天的时候轻松了很多。

这次下楼的时候,早就已经准备好了一种可能:贺泽就在楼下。

“吴阿姨。”对上了吴阿姨的眼神之后,徐以柔特别的乖巧的打了一个招呼。

并没有看到贺泽。

这说明,贺泽根本就不在这里?

“小柔起床了?今天早上贺泽还提醒我,让我不要叫你起床。你看,我没有叫你吧?”其实贺泽关于徐以柔的事情一个字也没有提。

徐以柔一下子羞红了脸。

真是一个听话的老宝贝……她怎么能有和贺泽一样的称呼?

但是吴阿姨看着他们小夫妻两个人似乎有点儿关系不好,为了能够让他们两个人的心能够贴的近一点,才说了这句话。

徐以柔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心里暖暖的。

联想到了昨天晚上,贺泽给自己盖被子的时候,心里暖暖的。

想起来自己故意叫沈敬的名字,真是愚蠢。

“对了,今天早上有你的快递,我顺便给你收了,在客厅的桌子上,你过去看一看吧?”吴阿姨说。

徐以柔点了点头,说:“哎。”心里面还是特别的疑惑,自己刚刚来到这里,也没有买过什么东西。

哪里的快递?

她心里纳闷,过去把快递打开,看到了里面的书之后,愣了一下,然后脸一下子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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