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她的两座山峰 咬胸前两只大白兔

苏引也准备要走,云破晓叫住了她,走到她面前深意地看着她道:“本帅带你去刑场看看。”

抓着她的两座山峰 咬胸前两只大白兔

“大将军,您为什么不给曹将军一个赎罪的机会?”

苏引着实想不到云破晓会这般冷酷无情,毕竟军中培养一个能指挥打仗的将军是多么不容易。

云破晓道:“这世上有些罪能赎,有些罪不能,曹征属于后者。”

“为,为什么?”

云破晓没回答,加快脚步朝着刑场走去。

苏引还是有些不明白,急急地跟上去问道:“军队培养一个将军也不容易,就这么轻易地杀了吗?”

“犯了错,再能干的人在本帅眼里都是废物。”

“……”

苏引自讨没趣,就没再说,一路跟着云破晓到了刑场,瞧见曹征已经被五花大绑跪在铡刀前了。

他此时应该吓懵了,痛哭流涕地道:“大将军饶了末将吧,看在贵妃娘娘的份上饶了末将吧,末将再也不敢了。”

但无人理会他,包括杵在他身边的刽子手都无动于衷。云破晓要杀一个人,天王老子都拦不住,何况是贵妃。

“时辰到,斩!”

监刑官一声厉喝,那刽子手直接把曹征的头摁在铡刀下,旋即一拉吊着刀锋的绳子,那重如千斤的铡刀“哐”地一声砍了下去。

——呲!

只见一股殷红的血箭溅起,曹征那血淋淋的脑袋顺着台阶就滚了下去,跟一颗皮球似的。

围观的人中,三个正二品骠骑、车骑将军、卫将军,征北、征南从二品两位,以及参将、统领等加起来总共十五人,都眼睁睁看着曹征被斩,无人敢二话。

天边最后一丝余晖渐渐从曹征的无头身上掠过,仿佛是给他送行。

“大将军,曹将军的尸体如何处理?”

云破晓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句尸体,没有半点不忍,或者后悔:“送去将军府吧,本帅会上奏皇上说明此事。”

所以,这家伙完全就是先斩后奏。

苏引忍不住又瞥了云破晓一眼,那棱角分明的脸分明颠倒众生,却是这般冷血无情。

他一定没有七情六欲吧,好端端一个将军说杀就杀,完全不给人半点儿改过自新的机会。即便是蜀皇,恐怕也没那么狠。

苏引轻叹一声,转身朝着新兵营走去。郑承安正打饭回来,看到苏引连忙蹭了过去,从袖兜拿出两个馒头递给她。

“小七,这次我偷偷藏了两个馒头,给你。”

“我没胃口,你吃吧。”

中午吃了云破晓四个馒头和一盘酱牛肉,以及一盅蛇羹汤,说实在的不怎么饿。

郑承安咬着馒头问道:“你刚去哪儿了啊?打饭也不见你。”

“去看砍头了。”

“嗯?砍头?”郑承安一愣,又问:“砍谁的头?发生什么事了?”

“曹征!”

“什,什么?真的假的?”郑承安满脸难以置信:“你知道曹征是谁吗?那是曹贵妃的大哥,陛下的舅子。”

他顿了顿,往营帐里看了眼,压低了声音道:“曹征的姐姐就是丞相的大夫人,也就是与司马府联姻的大公子的母亲。”

“?”

苏引捋了半天才捋清楚这复杂关系,目瞪口呆地看着郑承安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曹征是贵妃的哥哥?皇帝和丞相的舅子?”

郑承安面色惊恐地点点头。

卧槽,云破晓这胆儿可真肥……他这般雷霆之势杀了曹征,恐怕不是死士入关那样简单吧?

一个手握二十万大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绝不可能是个莽撞的人,这其中肯定有猫腻。

苏引正思忖着,忽然听到营帐里忽然传来一阵“大,大,一定是大”的声音。

她寻声望去,看到沈习文、薛明峰、祝含章几人正围成一个圈儿在投骰子猜大小,玩得不亦乐乎。

倏然间,苏引就想到了把薛明峰两箱元宝变为己有的办法。她立即走了近去,装着不经意地在边上晃了几下。

薛明峰本就对苏引有着十二万分的反感,便阴阳怪气地道:“哟,苏公子莫不是也想与我们玩几把?”

苏引不屑地轻呲一声:“这么幼稚的把戏,本公子可没兴趣玩。”

祝含章当即把骰盅一扔,挑衅道:“你会玩什么?咱们比比。”

“我会的你们未必会,还是算了吧。”苏引说着回到行军床边,卷了卷被子和衣躺下,翘了个二郎腿小憩。

这屌屌的样子顿时就把祝含章和薛明峰刺激了,都走过来问:“你且说说,不会我们可以学。”

苏引一挑眉:“麻将会么?血战到底会么?血流成河会么?”

这一问,不但祝含章和薛明峰问住了,就连一直淡定从容的沈习文也忍不住往这边看过来,一脸好奇。

“想必你们确实没听过这么高难度的赌博游戏,全当我没说呗。散吧散吧,本公子要睡觉了。”

她这般欲擒故纵,轻而易举激起了这些王孙公子的好奇心,尤其是薛明峰这种纨绔的二世祖更是抓心挠肺。

他信誓旦旦道:“麻将是个啥玩意你且说来听听。”

“算了吧明峰兄,麻将玩起来输赢很大,没千儿八百两银子根本玩不起来。”

“我怎么没有?我有两箱元宝。”

祝含章也拍了拍胸道:“我带了两千两银票。”

苏引微眯着眸子沉默了好几分钟,感觉已经把这些公子哥的胃口吊足了,才一脸勉强地坐起身。

“也罢,就给你们说说何谓麻将吧。”

麻将,其实就是骨牌和纸牌的结合体,追溯起来应该起源于明朝或者明朝之前的一些朝代。

西蜀盛行的骨牌纸牌在某种程度上有麻将的影子,因此苏引讲解起来并不困难,她三言两语就阐述了麻将的由来和玩法。

最后顿了顿道:“哎,麻将这游戏好玩啊,尤其是血流成河更是刺激。可惜咱们出不了军营,否则可以用石头来刻一副麻将。”

薛明峰已然忘记了跟苏引结仇的事儿,用力拍了拍心口道:“放心,包在我身上。就是东南西北中,筒子条子万子?”

苏引点点头:“是的!”

“三天之后,咱们来玩血流成河,决一死战。”薛明峰一顿,指着苏引道:“你若是输了,从我这儿钻过去。”

他指了指裆下。

苏引眉峰一扬:“好,君子一言,你若输了,银子都归我!”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与一群糙汉同睡一个营帐,前后左右全是滔滔不绝的鼾声,如雷贯耳。

苏引辗转难眠,在苦苦撑了一个时辰过后便偷摸着溜出了营房,往澡堂那边去。

现已是初夏,一天下来满身湿汗。夜里那些新兵蛋子一窝蜂在澡堂洗漱,苏引自然是不敢去的。

此时月黑风高夜深人静,守卫也不严,正好去稍微洗一下。

军营的澡堂子是木头房,很是简陋,但设计却颇为新颖,分为东南西北四个澡堂:东澡堂是云破晓单独的,南澡堂是诸位将领,北澡堂为老兵,西澡堂就是新兵。

苏引在澡堂外偷看了许久,瞧着没有人巡逻,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往云破晓的专属澡堂子去。

原因无他:云破晓因为先斩后奏杀了曹征,去京都城面见蜀皇了。

营中有火把,影影绰绰的光透过房梁落下来,依稀能辨认出澡堂的格局。

这儿面积虽小,却有个大浴桶。桶里面居然还有热水,想必是云破晓的帐前小将不知道他要面圣,给他准备沐浴的。

“我去,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

苏引喜上眉梢,立即脱了衣服钻进浴桶,一个猛子扎在了水里。她足足闷了一分钟才钻出水面,净白的脸在昏暗的光影下美艳无双。

不可否认,这张脸绝对是倾国倾城的。但除此之外也毫无可取之处,因为这身体十分的平板。

大概是发育迟缓的缘故,这胸小得只能用来区分正反面。

唯一的好处就是她不用束胸,不像电视里那些女扮男装的人还得裹一圈白锦,故意留下破绽给人发现。

好low的剧情。

“无论如何,以后还是得想办法长大点儿,这女人没胸就跟男人没丁丁一样,是很可怕的事情。”

苏引在浴桶撒欢了好一会儿才穿上衣服,又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云破晓的专属澡堂。

她从始至终都没发现房梁上横着个人,俊逸的脸被暮色裹挟,唯有那符咒一样的鬼印流转着些许寒气。

一直到苏引鬼鬼祟祟的脚步声远走,云破晓才飞身落下,从氤氲袅袅的浴桶里捞出了一枚半月玉。

半月玉色泽碧绿,上面刻着半朵梅花,瞧着很是通透,即使在如此昏暗的光下也熠熠生辉。

云破晓拿着玉看了许久,犹豫着又重新放进了浴桶里,径直离开了澡堂。

果不其然,还没半柱香的时间苏引又偷偷摸摸地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根火折子,吹亮了到处找。

瞧着浴桶底还泛着光的半月玉,她急忙捞了起来,又惊又喜:“艾玛终于找到了,阿冬说这可要值不少钱呢。”

她揣好半月玉走出澡堂,一转角就看到云破晓穿着夜行衣,鬼魅一般地站在月色下。

苏引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大,大大大将军,您您您不是进京去见,见见陛下他老人家了吗?”

云破晓淡淡道:“嗯,本帅刚回来,你在这里作甚?”

“那个……小人听闻大将军的澡堂搞特殊化,觉着大将军这样的人肯定不会搞特殊,所,所以就就来参观一下。”

“哦,只是参观?”

“小人瞧着桶里有热水,寻思大将军进京面圣恐不得回来,怕那桶水浪费就顺便洗了个澡。”

苏引已经编不下去了,这么蹩脚的理由自己都觉得搞笑,云破晓又怎么会信?

她有种风雨欲来的恐惧,毕竟这家伙杀人并不要多少理由。

“你过来!”云破晓道。

苏引蜗牛一般地蹭了过去,不敢看云破晓,低垂着头,便偷偷打量他的衣摆,忽然一股血腥味就飘进她鼻子。

她定眼一看,才发现云破晓衣摆上全都是血。

难道他刚刚不是去面圣,而是去杀人了?

“你救人的手法很独特,本帅甚是喜欢。这块令牌算是给你的奖励,可以随便进出东澡堂洗漱。”

云破晓拿出一块令牌递给苏引,又道:“除子时外。”

“啊?”苏引受宠若惊,双手捧着云破晓的令牌激动不已:“大将军,真,真的给小人了?”

“回头把你救人诊治的办法教给陈山河。”

“是,多谢大将军赏赐!”

“早些歇着,寅时一刻开始晨练。”云破晓顿了顿,意味深长地道:“你现在还能睡半个时辰。”

“……小人告退!”

苏引的笑脸瞬间僵住,转身撒丫子跑了。云破晓看着她跑远,才转身朝军机重地走去,那里此时灯火通明。

铁牢中,四根铁链拴着一个身板十分魁梧的男子,比云破晓都要高那么一点点,满脸的虬髯,脸都遮完了看不出本尊。

凌飞正在审问,看到云破晓进去连忙拱了拱手:“大将军,这厮无论如何都不交代带死士入关的事。”

“嘴还挺硬!”

云破晓用脚把凳子勾到铁牢前,操着手坐了下去,冷冷盯着那虬髯男子:“司徒枫,曹征已经被本帅砍了头,你这盟友恐怕兑现不了承诺。你好生跟本帅招了,本帅惜才尚且保你项上人头,否则……”

没等他说完司徒枫就吼道:“云破晓,老子是北晋的使臣,带着北晋王的口谕来西蜀的,难不成你还敢杀了老子?”

“上一个跟本帅这样说的人,坟上的草已经两尺高了!”云破晓懒懒挑了下眼皮,又道:“本帅还从未见过哪个使臣一路走一路杀,你且招吧。”

“不过是杀些刁民,你还想跟老子问罪?”

“我西蜀的百姓不管刁民也好,良民也罢,生死还轮不着你来决定。不过这几个人,生死就看你了。”

云破晓说着跟凌飞道:“把我刚弄回来的几个人带过来。”

“是!”

凌飞很快出去了,不一会儿带着几个兵押送过来五个同样穿着夜行衣的人,一个个手足全部折断。

司徒枫脸色顿变:“你们?”

“他们企图夜袭皇宫,却很不巧碰上了本帅,你看,本帅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人掳来了。如何,都认识吧?”

无人吭声。

云破晓又道:“司徒枫,接下来本帅问一句你便回答一句。若是想瞒天过海,本帅有一百种办法他们痛苦地死去。”

“云破晓,你他娘的不要太过分。”

“本帅历来都这么过分。”云破晓捏了捏挺拔的鼻梁,问道:“本帅且问你,曹征给你许诺了什么?”

牢中静默得犹如坟场,只有节奏轻快的“滴答,滴答”声一直持续,那是从几个死士身上淌下来的血。

这些人被剥光绑在一根木桩上,遍体伤口,均为两寸长,半寸深的刀伤。而这些伤安全避开了各个重要部位,因此人不会马上死去。

这与凌迟手法一样,只不过这是放血。

行刑之人就是云破晓,他用的刀正是没收苏引那把斩魄刀。刀刃锋厉,下手如有神,刀刀又快又狠。

地上已是血流成河,小小的监牢被血腥味裹挟,令人毛骨悚然。

“还不说吗?本帅的耐心向来都不是很好,你莫要负隅顽抗。”

云破晓又坐在凳子上操着手看着司徒枫,俊逸的脸孔在油灯的照耀下显得阴戾无比,尤其是那鬼印,此时似乎更明显了些。

“我呸!”司徒枫吐出一口血沫子,阴恻恻笑道:“云破晓你这怪物,你若不使诈老子不会落在你手里。”

“兵不厌诈,你难道不懂?”

“你把老子放了,我们打过!”

“你再练上百年也不是本帅对手,不要逞能。”

云破晓说着站起身,拿着斩魄刀走到了司徒枫面前,道:“你若招了,本帅便放你回去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但若不招,这炼狱就是你魂归之处。”

话已至此,云破晓早动了杀机。

其实他极少直接参与犯人审讯,但这次不同。司徒枫乃心狠手辣的江湖术士,以训练死士接暗杀任务为生,组织取名“生死门”。

生死门下的死士遍及七国,刺杀的对象上到权臣,下到商贾,从来不会失手。因为死士们会前赴后继,直到刺杀成功。

炎煌七国无不想要招司徒枫入麾下,包括云破晓也有这意思,毕竟那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强大力量。

不过司徒枫为人十分嚣张,七国君臣均未看在眼里。

两个月前镇南郡王五十寿辰,蜀皇命云破晓代表皇家去贺寿,遇上了亲自去刺杀镇南郡王的司徒枫。

司徒枫固然是狠角色,却无法与云破晓相提并论,只能束手就擒。但这厮嘴硬,拒不交代受谁指使刺杀镇南郡王。

云破晓觉得此事与朝中暗势力有牵连,就暂时没有对司徒枫用手段。直到昨天小兵送来八百里加急密函,他才恍然大悟。

密函是镇南郡王写的,字字血泪。

镇南郡王嫡女陈珂本是许给太子的正妃,一个月前由曹征亲自护送她来京都完婚,途中遭遇黑衣人挟持被凌辱。

此后曹征又把人送了回去,说陈珂是被死士凌辱,他借口追杀死士带着两万精兵离开。

不久之后陈珂自杀,死前留下血书说是曹征凌辱了她,气得郡王夫人当场断气。

紧接着流寇来犯,镇南郡王一边带着老弱残兵拼死抵抗,一边飞鸽传书给云破晓,而这些军报全被曹征拦截。

若非小兵八百里加急送密函和血书过来,恐怕直到南郡失守云破晓也不会知道这些事。

也所以,云破晓没有给曹征任何辩解机会,直接砍头。

昨夜里骑兵送曹征尸体回将军府时,云破晓随后也带兵进京,发现他府上有几个死士假扮的小厮。

各种线索一捋,此事细思极恐。

“大将军,这厮还不开口吗?”

云破晓正与司徒枫僵持时,百里过来了,依然是一身白色锦袍,仙风道骨一般。

瞧着云破晓面色阴霾,百里莞尔一笑,道:“将士们都在晨练了,咱们也出去转转吧,今天天气比较好。”

云破晓知道百里有话说,便跟他一起离开了监牢。

此时已过寅时,校场上士兵在负重晨跑,荡起一片淡淡的尘烟。

百里与云破晓来到校场东南侧,才又道:“大将军若要对付司徒枫,不妨从曹贵妃入手。不过曹贵妃如今正受宠,您可要三思。”

“曹贵妃?”云破晓一愣。

“大将军可知当年名扬天下的歌姬‘灵鹫’?她就是曹贵妃,而司徒枫正是她的入幕之宾之一。”

“……她是歌姬?”

百里点点头,又道:“皇上沉迷灵鹫的美色,将她带回宫封为才人,之后扶摇直上成为贵妃。”

“可她不是曹征的妹妹吗?”

“非也,曹征亦是灵鹫的入幕之宾,不过后来他为讨得皇上欢心将她认作义妹罢,两人各取所需。”

云破晓此时一脸震惊。

百里安慰他:“大将军为人正直未曾听到那些风月故事,震惊也是情理之中,再说你当年也小。”

“照这么说,曹征凌辱陈珂应该是曹贵妃指使,她到底想做什么?”云破晓回过神来,更加百思不得其解。

“我估摸着是想削弱太子的势力,毕竟太子如果娶了郡主等于如虎添翼,地位就更加巩固。”

“可五皇子才十岁,能做什么?”

“历史上不是有垂帘听政一说么?灵鹫此人野心勃勃,手段也毒辣,她从才人升至贵妇不过数年,期间害死的妃子不计其数。”

百里一顿,又道:“对了大将军,方才宫里传来个消息。”

云破晓幽幽盯着百里,等他下文。

他朝校场那边努努嘴,指着跑圈儿的苏引道:“沈千鹤在朝堂之上当着群臣的面请皇上做主解除与司马府的婚约,理由是这位苏公子品行太差,丞相府不齿与这样的家庭为伍。”

“……皇上允了?”

“有曹贵妃吹耳边风,皇上哪能不允。”

“欲加之罪,这小子怕要被苏家大夫人骂个半死。”

云破晓遥遥望着跑得满头大汗的苏引,情不自禁回想起昨夜里澡堂那一幕,呼吸有一瞬的停滞。

百里忽然问道:“大将军可知司马府那倾国倾城的四小姐苏千羽?”

“未曾听闻。”

“据说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是个难得的才女。此次被丞相府退婚,往后恐怕就不太好嫁人了。”

云破晓斜睨百里,有些意味深长:“怎么,军师有想法?可要本帅帮你去提个亲?”

百里摇摇头:“此女城府深不可测,我可没兴趣。”

云破晓挑眉道:“你又知道她城府深?”

“大将军心里恐怕对此女也是这么想的吧?苏引不知那斩魄刀的涵义,大将军定然是晓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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