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两个㖭的上面一个吃的 公交车一个接着一个c

许是谢云深太自信,认为后院拴着恶犬,就无人敢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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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恶犬就是昨晚咬伤苏听雨的那一条,孙轻言趁着王婆子去厨房偷拿食物,激发的恶魔因子一脚将门踹开。

她对王府还不熟悉。

但在系统指点下超了近路,从厨房拿了一只鸡腿。

鸡腿是昨晚剩下的,放在灶台上无人看管。

看着威武高大的狼犬,孙轻言头皮发麻。

她最怕狗了!

但此时她只能硬着头皮,用手中的鸡腿诱惑,“小狗狗,看这里!”

狼犬昨晚接触过她,因此并未将她生人,直接扑上去。

见孙轻言将鸡腿扔到一边,狼犬扑向了鸡腿……孙轻言舒了一口气,连忙打开后门偷溜出去了。

她畅通无阻的进了宫。

不为别的,只因为腰间的玉佩。

那玉佩是谢云深的。

昨儿夜里他威胁她的时候,她趁他不备解下塞进了自己怀中。

谢云深进出宫门自如,并不需要玉佩,因此到现在也没有发现他的玉佩丢失了。

询问了宫人后,得知谢云深这会子正在御书房。

孙轻言便打定主意,先去见皇帝谢长鸣。最好当着他的面儿,让他知道谢云深这个混蛋有多可恶!

恶魔系统早已替她介绍过谢长鸣的性格。

他古板严肃,对他们兄弟几个极为严厉!

他身居高位,掌握所有人的生死。

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但再可怕的人,都有弱点可循!

听宫人进来禀报,说是明王妃求见……谢云深当先愣了一下,对宫人问道,“明王妃?哪个明王妃?”

谢长鸣不悦地扫了他一眼。

“老四,你还有几个明王妃?”

“父皇。”

感受到他给的压迫,谢云深忙站起身,“是儿臣迟钝了。”

他低垂着头,眼神闪烁。

孙轻言这个女人!

果然有几分本事啊!

他不是将她锁在房中的吗?

眼下怎么会进宫?!

“去请。”

谢长鸣发话了,谢云深纵使满心狂躁,也不敢反驳自家父皇的话。只能捏着双手,煎熬地等在一旁。

很快,孙轻言就进来了。

看着她的样子……

谢云深右眼皮一跳,一股子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

“儿媳给父皇请安。”

孙轻言进门,恭恭敬敬地给谢长鸣行了一礼。

大大方方的样子,倒是与传闻中不怎么相同。谢长鸣原对这个儿媳妇没多大的印象,只记得谢云深说,她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懦弱女子。

但眼下一看……

这哪里是上不得台面的懦弱女子?!

孙轻言大方得体,规矩有礼,分明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气质!

谢长鸣不满地扫了谢云深一眼。

“起来吧。”

他示意孙轻言起身,“赐座!”

“多谢父皇。”

孙轻言规规矩矩地坐下。

谢云深眼神看向她,满含警告:孙轻言,你若是敢胡说一句,本王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孙轻言读懂了他的警告,顿时收回目光。瞧着像是受惊了似的,眼神飘忽不定,就是不敢与谢云深对视。

谢长鸣一直在打量她。

见她突然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目光看向谢云深——

“老四,你那是什么眼神?!”

“父皇,儿臣……”

谢云深身子一僵。

“父皇,还请父皇不要怪罪王爷。”

孙轻言站起身,双手紧张地攥在一起,低着头不敢看他,“都是儿媳不好,父皇不要怪罪王爷。”

谢云深皱眉。

这个女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昨晚她可不是这样的!

“朕为何要怪你?”

“父皇,儿媳并非王爷意中人,儿媳也不敢奢求王爷垂爱。还求父皇,能恩准儿媳和王爷和离!”

孙轻言吸了吸鼻子,声音微哽。

她抬起头,双目含泪,瞧着愈发可怜。

谢长鸣这才看清楚,她额头上的伤……

孙轻言的伤并未处理过。

昨晚原身一头撞死,额头上已经结痂了。

她此时的样子很明显了,分明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谢长鸣眼神一震!

“老四,还不跪下?!”

他愤怒地拍着桌子,不顾孙轻言还在,厉声训斥谢云深,“这门婚事,是朕与皇后赐婚,你是对朕与皇后心生不满吗?!”

早在孙轻言进来时,谢云深就已经心生不安。

事实证明,他的预感果然是对的。

他一膝盖跪下去,“父皇息怒,儿臣不敢!”

“不敢?你若不敢,轻言怎会是这副模样?!”

谢长鸣愤怒地站起身。

见孙轻言哭得委屈巴巴的,他心一软语气也柔和了几分,“轻言你起来说话!”

“是,父皇。”

孙轻言起身站在一旁,继续抽泣。

但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谢云深啊谢云深,你这个狗男人不是自找的吗?!

昨晚咱们都谈好了条件,今儿给我来这么一出……既然如此,姐姐就让你知道,我孙轻言到底好不好惹!

不给他一点教训尝尝,他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孙轻言抬手拭泪,一双眸子哭得红肿。

她虽没明着告状,但这副模样已经抵过万语千言,更加让人信服!

谢长鸣从桌后走出来,“老四,轻言既然嫁给了你,就是你的女人!”

“听闻你昨晚新婚之夜,纳了几房妾,朕暂不追究!但轻言是你名正言顺、八抬大轿娶进明王府的王妃!”

“你如此对她,不是让人非议皇室?!”

被他一番训斥,谢云深不知该从何解释。

毕竟都是事实,他又如何狡辩?!

因此,谢云深低着头,老老实实认错,“父皇教训的是,都是儿臣的错。”

“你瞧瞧你都做了什么好事?!新婚第二日,轻言就委屈地要请求和离,这是被你伤到了什么地步?!”

见他认错,谢长鸣心中怒火不消反盛。

“你这个混账东西!”

他一脚踹过去,将谢云深踹翻在地!

“且不说轻言日后如何做人,传出去皇室的脸还要不要了?!”

谢云深咬牙强撑着,不敢顶嘴。

谢长鸣怒极,“今日朕不好好罚你,你便不知何为丈夫、何为责任!”

“来人!把这混账东西拉出去,重责二十大板!”

孙轻言冷眼看着谢云深要挨揍了,没有替他求情,眼中只能看到丝丝冷光……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惊呼,“皇上,手下留情啊!”

只听这一声惊呼,孙轻言便知是贤妃来了。

谢云深本是贤妃所出,奈何贤妃受制于孙贵妃。

孙贵妃乃是孙轻言的姑母。

她陪伴在谢长鸣身边时日很久远了,那会子谢长鸣还只是个王爷。皇后是王妃,孙贵妃是侧妃。

身份在妾室之上、王妃之下,但不知为何一直未有所出。

谢长鸣也算是念旧,就算孙贵妃无所出,也在登基后封她做了贵妃。

孙轻言知道,谢长鸣对姑母应该没有爱意,有的只是亏欠、或对孙家的忌惮,封她做贵妃只是为了封口。

否则也不只是封个贵妃,好歹应该会拟封号。

安抚的同时,无声地打压孙家。

这就是帝王策。

孙轻言抬眼看向门口。

果然见贤妃在宫人搀扶下,哭哭啼啼地进来了,“皇上,听闻云深犯了错,还求皇上手下求情!”

“念在云深是臣妾用命换回来的孩子,皇上饶他一命吧!”

贤妃捂着脸,哭得肝肠寸断。

似乎谢云深已经快要被斩头了似的……

谢长鸣本就不悦,看到她哭哭啼啼的样子怒火愈发旺盛了,“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不过是杖责一顿,何来饶命之说?!”

“在你眼里,朕就是那心狠手辣的暴君不成?!”

贤妃哭声一顿。

她连忙放下双手,神色狐疑地看着面前这一幕。

孙轻言坐在一旁、谢云深跪在地上,谢长鸣背着双手满脸怒容。

只看到孙轻言坐着她儿子跪着,贤妃就不乐意了,“皇上,孙家小姐如今已经嫁入明王府,便是谢家的儿媳妇。”

“云深还跪着呢,她怎么能坐着?!”

她都点名了,孙轻言也不好再坐着了。

于是,她赶紧起身打算陪谢云深一起跪着。

哪知刚刚站起身就双腿一软,直接倒在了谢云深身上!

谢云深脸上的嫌弃遮掩不住。

他下意识推开孙轻言,却见她脸色发白、整个人虚弱又憔悴!

“王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碰你!求求你了不要砍掉我的双手,我不是有意的……”

孙轻言见他脸色难看,一个劲地认错。

见状,谢长鸣眼中冷意愈发明显。

孙轻言不过碰了谢云深一下,就如此害怕,还说什么不要看砍掉她的双手?!

莫不是,这也是老四威胁她了?!

“孙轻言,你怎么回事!”

贤妃横眉竖眼,“冒冒失失,撞坏了云深怎么办?!”

孙轻言:“……”

她家云深莫不是个瓷娃娃,一碰就碎?!

她委屈地低下头,乖乖地跪在谢云深身边,“对不起母妃,都是儿媳不好!儿媳不过是昨儿夜里跪得太久了,今日双腿仍有些麻木。”

“方才也是不小心跌倒……”

昨儿夜里跪太久?

昨晚是谢云深与孙轻言的洞房花烛,不是该圆房吗?!

好端端的怎么会跪太久?!

谢长鸣一双眉拧得紧紧的,沉声问道,“轻言,这是怎么回事?!”

孙轻言连忙捂着嘴,露在外面的双眸又惊又怕,看向谢云深的眼神也带着惶恐。

她一双大眼睛似乎会说话,像是受惊的小鹿似的,惴惴不安地看着他:对不起王爷,我不是有意说漏嘴的!

她眼神示意。

谢云深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着她:孙轻言!你又想搞什么花样?!

“老四!瞪着轻言做什么?!”

谢长鸣一声暴喝,一巴掌盖在了他的头上,“是不是你昨晚还怎么欺负轻言了?!”

眼下已知,谢云深昨晚纳妾、没有与孙轻言圆房,逼得她撞墙自尽,孙轻言被吓得不轻一大早就进宫请求和离。

若再来一条罪名……

他差不多可以凉凉了。

“父皇,儿臣冤……”

谢云深话还没说完,就听孙轻言抢先说过,“父皇息怒!王爷昨晚没有欺负儿媳。是,是儿媳自己要跪!”

“你为何要跪?!”

“因为苏小姐昨晚来过新房,险些被王府狼犬咬伤。”

孙轻言捏着锦帕,轻声抽泣,“儿媳见苏小姐被吓得昏迷不醒,儿媳心中有愧,这才跪在苏小姐床边为她祈祷。”

听到这话,谢长鸣眯了眯眼睛。

贤妃忍不住了,“皇上您听听,孙轻言都这么说了,就不关云深的事啊!这不是她自己要跪的吗?”

“愚蠢!”

谢长鸣毫不犹豫训斥了贤妃一句。

贤妃脸上无光,委屈极了,“皇上,臣妾怎么就愚蠢了?!”

谢长鸣没有明说。

昨晚是谢云深与孙轻言的洞房花烛,苏听雨为何会进新房?

就算在王府迷路了,也不至于会进新房去吧?!

为何进了新房,会险些被狼犬咬伤?!

谢云深养有狼犬一事,谢长鸣也有所耳闻,只是一直未曾追究此事。眼下听孙轻言这么一说,他察觉到了不对劲。

莫不是那狼犬,竟拴在新房?!

是为了防止有人闹洞房,还是另有起因?

苏听雨被吓晕,孙轻言居然会跪在她床边祈祷?!

是她自愿还是被迫?!

无论如何,孙轻言如今是皇室儿媳,居然给苏听雨下跪,这不是打皇室的脸吗?!

看着孙轻言不敢与谢云深对视的胆怯模样,谢长鸣心中早已千回百转,最后气得一脚将谢云深给踹翻在地!

“混账东西!”

他怒声骂道,“轻言是你的王妃,你竟护着苏家那丫头,如此折辱你自己的女人?”

“你不要脸,朕还要脸呢!”

早在孙轻言委屈巴巴地说出那番话时,谢云深就知道她是在搞事。

她不动声色地将昨晚的事,全部告诉了谢长鸣!

甚至还煽风点火、添油加醋!

分明是在无中生有!

他的确有让孙轻言给苏听雨跪下,但她巧舌如簧,最后根本就没有跪好吗?!

但来不及争辩与解释,他就已经被谢长鸣给踹倒了!

这一脚极重,谢云深心窝子巨疼无比,一口老血卡在喉咙上不去也下不来,好半晌都憋不出一句话!

“云深!”

贤妃惊呼一声扑了上去,“你没事吧?!”

孙轻言也赶紧去扶他。

婆媳二人一同将谢云深扶起来,看着他满头大汗、疼得眉头紧皱的样子……

孙轻言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笑意。

“王爷您没事吧?不要紧吧?可要请太医来瞧瞧?”

她“体贴”地伸出手替谢云深按揉心口,试图缓解他的疼痛。可她的手法很奇怪,看似柔弱无骨的小手,落在心口却刺痛无比!

被她这么一按揉,谢云深的心窝子越来越疼!

他用力一把拂开孙轻言的手,动作粗鲁、脸色很不耐烦。

这一幕落在谢长鸣眼中,更坚信昨晚孙轻言受了极大的委屈!

今日当着他的面,谢云深就敢如此对孙轻言,更何况是昨晚背着他们?!

“混账!”

眼瞧着他又一脚要踹过去了,贤妃壮着胆子一把抱住了谢长鸣的腰,“皇上,皇上息怒啊!”

“皇上,饶过云深这一遭吧!”

“云深!还不赶紧给你父皇认个错?”

贤妃冲谢云深眼神示意。

认错?

他何错之有?!

谢云深拒不认错。

看着他跟犟驴一样,谢长鸣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抓起手边的笔筒又砸过去,“跪下!给朕跪下!”

谢云深挺直了腰背,沉默地跪下去了。

孙轻言正要跟着跪,门口又传来一声,“轻言,你不用跪!”

她忙转头看去,正好见一名雍容华贵的妇人走进来。

她生得艳美,眉眼间与孙轻言有几分相似。哪怕年过四旬,因保养得极好,看起来仿佛是孙轻言的姐姐。

“姑母。”

孙轻言轻轻喊了一声。

孙贵妃走近,“臣妾给皇上请安。”

贤妃哪怕心不甘情不愿,还是松开手规规矩矩地向孙贵妃请安,“贵妃娘娘。”

一个贵字,就压了她一头!

“贤妃也在呢。”

孙贵妃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这才对谢长鸣道,“臣妾听闻御书房今儿热闹得紧,特意来凑凑热闹。”

谢云深的脸,变得极其难看!

他一直认为,皇后之所以给他和孙轻言赐婚,是受孙贵妃的唆使。

因此厌恶孙轻言的同时,怨恨孙贵妃。

“老四。”

孙贵妃牵着孙轻言的手在一旁坐下,“听闻今儿早起进宫奉茶,你独自一人给皇上、皇后娘娘,还有贤妃敬茶。”

“可是忘记了你昨晚刚娶了王妃?”

她暗暗敲打谢云深:娶了我们孙家的女儿,居然不珍惜?!

谢云深听出她的话外之音,一张俊脸更是难看极了!

“如今宫里上下盛传,明王妃刚进门就被明王嫌弃。反倒是苏家的小姐,与明王昨晚共度一宿。”

孙贵妃冷笑,“不如今儿再办一门喜事,将苏小姐赐给你做妾?”

谢云深冷着脸没有吭声。

贤妃赶紧打圆场,“贵妃娘娘说笑了!云深昨儿才娶了轻言,今日怎么就能娶苏小姐做妾呢?”

苏家的小姐,是给人做妾的吗?!

苏皇后会同意吗?!

“既然不能,为何昨日大喜之日,老四还擅自做主纳了几房妾?!”

孙贵妃反问,“苏家小姐不能做妾,苏家小姐金贵,本宫的侄女儿、我孙家的女儿就贱比草芥?!”

贤妃被堵得哑口无言,一个字儿也答不上来!

孙轻言在心中感慨:还是姑母战斗力彪悍!难怪在宫中屹立多年不倒!

见她们女人开始争论口舌,谢长鸣听得不耐烦。

孙轻言赶紧站起来,轻轻咬着嘴唇打圆场,“姑母,昨晚我并没有受委屈,王爷待我很好……”

她这话,就连贤妃都不信!

说着谢云深对她好,可分明是一副委屈受尽的模样!

她不开口“解释”、“劝说”还好,一开口就把谢云深推向地狱更深处!

“好了!”

谢长鸣不耐烦,大手一挥,“老四混账,就该受罚!既然他不知疼爱媳妇,就罚他亲自伺候轻言一个月!”

“平日里端茶倒水、梳洗更衣,衣食住行,事无巨细!”

“皇上!”

贤妃脸色一变,“这怎么可能?!云深可是男人!”

这惩罚也太屈辱了。

比打谢云深几十板子,还要让他抬不起头!

“两个月!”

“皇上!”

“三个月!”

贤妃每开口一次,谢长鸣就不耐烦地将时间延长一个月。到了三个月时,贤妃终于闭嘴了敢怒不敢言地站在一旁。

“都出去吧,朕头疼。”

谢长鸣下了逐客令。

孙轻言几人便告退了。

出了御书房,孙贵妃冷眼看了贤妃一眼,“贤妃,陪本宫去御花园走走。”

贤妃不敢拒绝,只能应下。

谢云深能被封为明王,孙贵妃功不可没。

这些年来,他们母子俩能平安无事,也都倚仗孙贵妃……

临走前,贤妃心疼地看着谢云深,“云深,母妃也都是为了你好!母妃是想为你说话,没想到反而害了你!”

“云深,你别怪母妃……”

从伺候孙轻言一个月变成三个月,贤妃果然是“功不可没”。

谢云深冷着脸没有说话。

此事若传出去,他还有脸见人吗?!

孙贵妃与贤妃离开了。

谢云深冷冷地扫了一眼孙轻言。

这会子,她已经收起方才委屈巴巴、梨花带雨的样子,攥着锦帕无辜地看着他,“王爷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孙轻言,你好手段啊!”

谢云深咬牙切齿。

“王爷,承让了。”

孙轻言也不否认,只微笑道,“咱俩彼此彼此,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你竟敢在父皇面前污蔑本王?!”

他一步步靠近。

那眼神,怎么看都有点危险。

“站住!”

孙轻言伸出手挡在他身前,“谢云深,咱们说话要讲道理!昨晚不是你要罚我给苏听雨跪下?不是你让恶犬咬我?”

她怎么就污蔑他了?!

“巧言令色!牙尖嘴利!”

谢云深一挥衣袖,恶狠狠地瞪着她,却没有再上前。

他的确这样说了,但是她这样做了吗?!

罚她跪下,她跪了吗?!

“本王从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张嘴如此能辩,能将黑的说成白的。怎么没发现,你的演技这么高明?!”

现在发现是不是有点晚了?!

孙轻言乐呵呵地笑道,“如今王爷既然知道了,今后还敢跟我作对吗?”

谢云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神危险而又怀疑。

这个女人,当真是孙轻言吗?!

莫不是被人冒充了?

谢云深心里的怀疑愈发浓郁,恨不得即刻回王府,等墨玉回禀调查结果了。

见他不语,孙轻言又笑嘻嘻地问道,“王爷,昨儿夜里我要与你谈条件,王爷并没有当回事。”

“那么眼下,王爷可愿意好好儿跟我做交易了?”

谢云深抬眼看着她。

只见孙轻言偏着头,神色愈发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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