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所有人的面要了你 他们一群人玩我一个

窗外朦胧月色映着薛禾痛楚的面庞上,屋内气压低沉极致,充满了压迫感。

当着所有人的面要了你 他们一群人玩我一个

那种令人畏惧的气息勃然升起,让薛禾产生一种就连呼吸也是罪的错觉。她的身子下意识向后退,却被韩岐琛一把狠狠捏住脸颊。

薛禾吃痛,两道好看的远山眉紧紧皱在一起,一双清澈的双眸惶恐无措的望向韩岐琛。

“弄疼你了?”韩岐琛语气冰冷,神情冷漠的几乎看不出一丝温存。他微眯狭长的眸子,手中力道更是狠了一分,“可是你刚才的表情倒是很满足啊。没想到这三年你床上功夫竟然一点也没退步,还是和当年一样,那么骚。”

明明早已不是第一次受到这种侮辱,可当听到这种话从他口中说出时,薛禾的心还是忍不住猛颤了一下,眸光渐渐黯然。

“又摆出这幅无辜的模样,可惜,你薛小姐惯用的招数在我这里已经失效了。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本领,在我面前还是省省吧。”

薛禾抬起颤抖的双眸,“水性杨花?难道我在你的眼中,就这么的不堪吗?”

“不。水性杨花好像不足以形容你薛小姐,应该说是……人尽可夫。”

明明是那么轻松的语气,却如同锋利的刀刃一般狠狠的剜这薛禾的心,抹杀掉她仅剩的可怜的尊严。

她不甘心的望向韩岐琛,某一瞬间她甚至抱有一丝他还爱自己的希望。可是亲眼所见的,却是黑暗下他那一双比任何时候都讥诮无情的脸。

她爱了他六年,嫁给他三年,可最后得到的却是‘人尽可夫’这四个血淋淋的大字。

薛禾深吸一口气,极力控制这自己的情绪。忍受着身体**的痛意,快速整理好身上被韩岐琛扯歪的衣服,手忙脚乱的把一些重要物品往包里塞。

韩岐琛神色俊冷,一双如子夜寒星般的黑眸冰冷的望着突然变了态度的薛禾。

就算一言不发,危险的气息还是从他身上散发,他倒是要看看她究竟能搞出什么花样来。

薛禾依旧自顾自的行为在韩岐琛眼中犹如挑衅,只见他青筋一紧,忍无可忍的将她一把扯了过去,差点将身躯娇小的她摔下床。

气压陡然骤降,韩岐琛贴在她耳边一字一顿,语气尽是炽热炽冷的警告道:“干什么,想离家出走?”

“已经三年了,难道你还没有泄愤,还没有折磨够吗?”薛禾声音哽咽,硬生生逼散眼底的雾气。她双手紧攥,任由指甲在手心里印出一排排血红的月牙。这还是三年来,她头一次做出敢反抗他的行为。

“离开?你能离开去哪,薛家吗?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自讨其辱,要嫁给我的。”韩岐琛语气轻描淡写。一边随意的整理这衣衫,一边居高临下的睨这薛禾,就好像在看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自讨其辱?

薛禾瞳孔猛缩,心脏猛地剧烈抽搐了一下,涌上无尽悲怆。

没错,当初就是自己自讨其辱,才会不听人劝的要和他在一起,才会义无反顾的偏要嫁给他。

而这三年来他带给自己的痛苦与折磨,也统统都是自找的,无论是肉体上,还是心灵,薛禾都早已千疮百孔。

因为从一开始,这一切就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在他的心里,至始至终都没有过一个叫做薛禾的女人。

而现在,也是时候结束这段孽缘了……

清澈的眉眼逐渐被悲怆覆盖,薛禾缓缓闭上双眼,平静开口,“韩岐琛,你放过我吧。”

“你说什么?”

韩岐琛狭眸微眯,冷星眸内迅速飞起一丝复杂情绪,却又在眨眼间恢复冷静。他顺着薛禾别过头的方向,发现了那个从他进入卧室门时就躺在那里的离婚协议书。

薄唇抿成一条泛白的线,他的下颚紧收成锋利的线条,漆黑的房内温度骤降,给人一股毛骨悚然的冷意。

薛禾清楚,这是他愤怒的征兆。可她还是不知死活的把离婚协议书递给韩岐琛,明明手臂在忍不住的颤栗,可语气却还是无比坚定。

“韩岐琛……我们离婚吧。我嫁给你三年,也被你折磨了三年。我欠你的,难道还没有还清吗?。”

说出话的下一秒,天地万物都仿佛静止了一般,。

薛禾甚至不知道刚刚这番话自己是如何有勇气开口的,脑中瞬间一片空白。可是木已成舟,话无法收回,她只能强忍着快要令人窒息的压抑,忍着心头密密麻麻的痛。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命令我?”

半晌,他充满磁性的声音才霸道传来。

男人的神色如同寒光利刃,他薄唇轻扯,露出一抹如寒冰萧索般的冷笑,一把把协议书从薛禾手中拽出。目光如鹰般直勾勾的盯着薛禾,一点点将协议书撕扯两半,伸手扔在地上。

“薛禾,你欠我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审判般的字眼缓缓吐出,如千斤巨石般猛坠在薛禾胸口。

望着碎落在地上的洁白纸张,就像此刻她的头脑一样一片空白,能够感受到的只有无尽的绝望。

“为什么……”

话未说完,韩岐琛便骤然出手,狠厉的将薛禾按在床上。他长身紧压在她的身上,炙热的呼吸吹打在颈部,酥麻的感觉让她浑身一僵,快要喘不上气来。他双手钳住她纤细的双臂,眼神冷冽幽深,毫无怜惜。

忽然有些畏惧他的暴怒,薛禾用力的想要推开他。

薛禾早已经被他折腾的没有丝毫力气,而那剧烈撕痛的让她就快要昏厥。

不知道又被他要了多少次,他才心满意足的离开她的身体。薛禾就像一个残破的布娃娃,狼狈的躺在那里。

“你只不过是我的玩物罢了。只要我还没玩够,你就休想离开!”

韩岐琛字字如冰,无情的钉在她发寒的脊梁。

最后瞥了一眼薛禾后,韩岐琛转身离开房间,决绝的就像是一个花钱寻乐的贵客。

一线暗弱曙光透了过来,虚软无力的她在他离开后三秒内昏睡过去。

不知昏睡了多久,薛禾才渐渐清醒过来,浑身酸痛无比,仿佛抽去了全身筋骨。

她勉力起身,偌大的卧室里面已经没有韩岐琛的身影。

眼底不禁划过一抹黯然,他应该是已经离开了吧。

薛禾清楚的,结婚这三年来他向来如此。发泄过心中的欲火之后便离开,甚至连一句话都懒得说。

只觉得有些口渴,薛禾想要下楼倒杯水喝。

可刚要打开房门,便听到走廊内传来女人娇柔的欢笑声。那声音顿时刺痛薛禾的耳膜,似乎在费尽心力去讨取男人的欢心。

薛禾目光微微一愣,瞬间丢了魂魄。好像早有预料外面发生了什么似的,缓缓按下门把手,身子不由自主的随着声音走了过去。

“呵呵,韩总,今天怎么想起我来了?平时你对我可连理都不理呢。”

声音由远至近,最后画面定格在那女人如一条水蛇般依靠在韩岐琛身边的画面。

“呀!”妖冶女人抬头,一眼便看到站在身后的薛禾,吓的她紧忙拍了拍胸脯。她有些扫兴的皱了皱眉头,翻了翻眼珠从上到下嫌弃的打量了薛禾一番。

又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女人,这种尴尬的场面薛禾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了。

毕竟这么多年韩岐琛领回家的女人双手双脚加一起都数不清,薛禾早就已经习惯了。

对外界外界而言,韩岐琛是R城首富,际宇集团的总裁,一个年轻有为的已婚男士。却没人知道他的妻子是谁,也从未见过他带妻子出席于任何公众场合。可尽管如此,也依旧不耽误那些女人主动献媚。

薛禾望着眼前的女人,嘴角轻扯出一抹自嘲般的冷笑。只是为什么……当自己亲眼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还是会那么的酸痛。

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丈夫带着别的女人回家,就似一巴掌狠狠打在脸上,却没有底气说什么。

妻子的身份能做到这个份上,就连薛禾自己都觉得有些可笑。难道对他来说,自己的存在就是这么令他难以启齿的事情吗?也或许……这种无声的羞辱,才是韩岐琛最乐意看到的吧。

“没事干也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韩岐琛冷冰冰的声音乍然响起,他的目光冰如零点,语气中还夹杂着七分的厌恶,“真令人扫兴。”

犹如万箭袭来,薛禾心头猛地绞痛了一下。

扫兴?没错,自己还确实扫到他跟她的性致了!刚刚差点没在床上把自己折磨的半死,转身就又去找了别的女人?没想到他还真是英勇善战。

“哎呦,韩总,我们不要理她了好不好。”那个女人见状连忙扬起谄媚的笑意,搂着韩岐琛的腰娇柔道:“春宵一刻可值千金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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