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最厉害了,不过你也不能当别人的面和我c,这样不好的。
林云落路上在想,这凝贵妃没有子嗣,楚文瑜前世就一直想暗中拉拢宁国公府给自己助力,那她就要把这墙角给撬掉!
小国公姓宁,单名一个宸字,国公夫人就这么一个嫡子,自然是拿眼珠子疼。
却不想一个月前,宁宸毫无预兆地开始发热,不管吃了多少药下去,不但不见好,如今甚至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进了屋,宁宸屋子里站了不少人,林云落看了一眼,有眼生的也有眼熟的,但都衣着华贵,想来也是那些达官高门府里的。
宁夫人的奶娘王妈妈一直守在屋子了里,一看到林云落,便对贴身婢女道:“你带林姑娘下去沐浴一番,再赶紧带过来。”
林云落实在是无语,这宁小国躺在床上大气都不会喘了,哪里还有力气抱着女人圆房冲喜啊?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王妈妈道:“大师算过了,你们不用圆房,你只需要和宸儿睡在一起便能替他冲喜。”
她林云落怎么没发现自己厉害到这程度了?
“妈妈且慢。”林云落开口,“小国公的病,有蹊跷。”
见她神情严肃认真,王妈妈也不敢耽搁,连忙出了屋子打算禀报宁夫人去了。
林云落快步走到床榻边,只见躺在床上的人紧闭着眼睛,面色发白,呼吸急促。
她一把掀开他盖着的被子,还要再伸手脱宁宸的衣服,手腕却被人扣住了。
林云落回头,却没想到竟然是楚文瑜这只渣狗,她微微蹙眉。
“你想干什么?”楚文瑜怒极了。
前脚才和他解除婚约,后脚就迫不及待地要爬上别人的床了?霜儿说的对,这林云落就是个不要脸的荡妇!
“自然是治病。”林云落挣脱他的手,还要再掀,手腕又被更用力的扣住。
楚文瑜眼底一片火光四溅:“治病需要掀被子脱衣服?你不要名声,宁宸还要呢。”
“行,那就不治了。”林云落转身就走,走出两步趁着楚文瑜还没反应过来,又回身迅速出手,在他穴道上点了几下,后者瞬间动弹不得。
楚文瑜一惊,狂躁的如一头野兽:“林云落,你到底要干什么?”
林云落没搭理他,再次快步走到塌边,三下五除二褪去了宁宸的外衣。
她居高临下地从他脖子处一点点往下看,看到胸肋骨处的时候顿了顿,是直接剖开,还是拿什么东西把那枣核给吸上来?
此刻帘外有人说太医到了,在同一时间,楚文瑜也冲破了被点的穴道, 下一刻,如钢铁般的手指就掐住了林云落的脖子。
国公宁夫人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皱眉:“五殿下,这是怎么了?”
楚文瑜眼底带着不屑和愤怒:“此人包藏祸心,恬不知耻!污秽不堪!”
林云落被掐得几乎透不过气来,面色青紫,艰难地说道:“小国公在那睡着,我能将他如何?你掐死我,就是想小国公给我陪葬。”
在场的人都被这话给震住了,宁夫人下意识地看了楚文瑜一眼。
楚文瑜一惊,知道此刻自己做得多反倒会让宁夫人多疑,便缓缓松开了手,但眼底的怒气却没散去:“你有什么本事我再清楚不过,可别吹牛丢脸丢尽了。”
林云落摸了摸脖子,平复了下呼吸,话虽是对楚文瑜说的,但却都没看他一眼:“我丢不丢脸的,与你何关?咸吃萝卜淡操心。”
她转身看着太医:“小国公应是异物呛入气管到了肺部,只要把异物取出,自然会好起来。”
那太医满头白发,听林云落这样一说,哼了一声,拂着他的山羊胡:“简直是胡闹。老夫行医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出这是什么病吗?只要老夫再加大药剂药量,小国公肯定……”
“小国公肯定会一命呜呼。”林云落丢了个白眼过去,“既然你这么厉害,为何药吃下去非但不见好,还越来越严重?这说明根本就不是对症下药啊。”
“你算哪根葱,敢和老夫叫板?我看你是活腻了。”老太医气得胡子都在抖。
林云落耸肩:“不好意思,我还真不是哪根葱,我也没活腻。”她懒得对牛弹琴,直接走到宁夫人面前,“夫人,小国公已经这般地步了,死马当活马医,你若是信得过我……”
“你不想冲喜便找了这个借口?”国公夫人语气有些冷,命王妈妈把林云落带下去,赶紧去洗干净了再绑过来。
好吧,林云落耸耸肩,她眼带怜惜的看了床上的宁宸一眼,兄弟我尽力了,奈何你的猪队友太多了。
宁夫人走到老太医面前,再次行礼,“胡老喜怒,还恳请胡老再为小儿细细诊治一番。”
老太医“哼”一声:“一个黄毛丫头的话也能信?现在的年轻人,半点规矩都不讲。”
结果,林云落这才刚被扯下了衣裳,半只脚踏进浴桶,就见宁夫人身边的婢女又一脸惊慌失措地进来了:“别洗了,来不及了。”
林云落就这样被强塞到了宁宸的床上,所有人都守在了外面。
她听得躺身边的宁宸气越来越急,知道此刻他是醒着的,却比睡着的时候痛苦多了,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她撇撇嘴:“小国公,得罪了。”
随即她掀开被子一把抓住宁宸,将他整个人倒了过来。
在外面守着的人听到屋子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宁夫人险些就要冲进去,却被王妈妈给拦住了。
她压低声音道:“夫人稍安勿躁,来时老奴和那林姑娘说过了,如今小国公危在旦夕,若是能圆房再好不顾了,毕竟这是最好的冲喜方式。但少爷没劲,便只能她多费力了。”
王妈妈的话一字不差地落入了楚文瑜的耳朵里,他别在背后的拳头捏着青筋暴起,还好听霜儿的,早早和她解除了婚约。否则到时候娶了个这么浪荡的人做王妃,都不知道被人笑话成什么样了!
里面的动静很大,直到一盏茶的功夫后才逐渐趋向安静。
“咯吱”一声,林云落从里面打开了门:“小国公醒了。”
宁夫人一愣,连忙提裙快步而进,果然看到她的宝贝儿子靠在床榻上,虽然还很虚弱,但至少气是平稳了不少。
林云落指着圆桌上那丝帕包着的枣核,有意无意地扫了胡老一眼:“看到没,这才是差点要了小国公命的东西。”
胡老显然也没想到竟是真的被这黄毛丫头给说中了,这老脸都羞红了,冷哼一声,提着药箱直接就走了。
宁宸感激地看向林云落:“多谢姑娘相救。”
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邪物作祟才得的病,宁夫人巴不得不要林云落冲喜。
“这小国公虽然要命的东西取出来了,但最好还是能求个平安符来保平安。”林云落从腰间取出一个香囊,“这个平安府一直戴在我身边,保我逢凶化吉远离小人。小国公若是想要……”
见林云落伸出五个手指,宁宸道:“五百两?好。”
她只是想说五十两,这败家的竟然说五百两!
生怕他反悔,林云落直接把香囊丢到宁宸怀里:“既然小国公这般诚心诚意的想要,那我也只好忍痛割爱了,不过我要现银。”
“好。”
林云落走出国公府时都忍不住哼着小曲了,这帝师银发不仅能保平安,还能发大财,看来有机会了还得再多薅几根来多做一个发财包才是。
而此刻将军府里,欧氏都在和林云霜商议,嫁衣该找哪家秀坊来做了。
依照欧氏的意思,这冲喜连妾都算不上,其实这嫁衣都不用准备,但她为了恶心林云落,还打算选最鲜红的呢。
今日日头好,欧氏等女眷都在亭子里赏花喝茶,摆弄着算计。
李氏一脸的讨好,恭维道:“要我说,也就我们霜儿这样的姑娘,才配得上五殿下。”她声音压低几分,“那日听老爷无意提起,说皇上最是属意五殿下做这太子之位呢。”
镇国将军府如今继承爵位的是林长松,和大哥不同,他武功不行,称林将军便不合适。皇上感念林氏一家的牺牲,便特意给他了侯爷的封号,但依旧保留将军府的名头。
欧氏嗤之以鼻,侯爷就算要无意中说起,也不会和一个姨娘说起!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
但她还要利用李氏做出头鸟,闻言也只是笑笑:“霜儿有福气,正好也入了五殿下的眼。”她扫了林云彤一眼,不咸不淡道,“彤姐儿也老大不小了,那落姐儿比她还小如今婚事都有着落了,你也多看看啊。”
“这婚事还得劳烦姐姐多帮忙看看呢。”李氏想了想,道,“陆国公府的二公子……”
才起了个头,就被欧氏打断:“这人啊,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自己什么本事,什么地位得看得清,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
见李氏面色白了白,欧氏又“哎呀”一声:“我说的是谁,你应该知道吧?”
“母亲说的当然是林云落那个***。”林云彤快速道,“这府里便数她最没有羞耻之心,最会贪慕虚荣,最卑鄙无耻,最下贱不堪。”
她话音刚落,捂着脑袋“哎呀”一声,回头:“谁打我?”然后她就看到负手行来的林云落,登时跳起来,食指指着她,“你……你竟然敢打我?”
“你诋毁我,我还打不得了?”林云落那双漂亮的眉毛上如覆盖了一层冰霜,“最没有羞耻之心,最会贪慕虚荣,最卑鄙无耻,最下贱不堪。我原本还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你,现在倒是有了,多谢姐姐哦。”
林云霜款款站起来,带着一种大病初愈的娇弱美:“妹妹回来了?国公府的人可为难你了?你若是身子哪里不适,你和母亲说,让母亲找个医婆替你看看。”
“替我看什么?看看我是不是处子之身,还是身子被糟蹋成什么样了?”林云落行到亭子的台阶下,“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懂的倒是挺多的啊,你怎么知道我身子就一定会不适呢?哦,我知道,这方面你经验十足,毕竟五殿下下嘴的时候都比较重,弄疼你了。”
“林云落!”欧氏气得倏然站起来,那步摇都在晃动,“你姐姐好心好意关心你,你却这般诋毁她,你良心被狗吃了?”
“我良心狗会吃,但有人黑心黑的,狗都不理了。”林云落挑衅地看向林云彤,“你说是吗,狗不理?”
林云彤是林云霜的跟班和得力助手,那她便先把这助手给砍断!
“你才是狗不理!”林云彤简直肺都要气炸了,“你如今就是个破鞋,还能再让你进将军府已经是母亲开恩了。怎么冲喜完还回来啊,是不是国公府的人也嫌弃你又脏又臭,用完了就丢回来了?”
“宁夫人十分感谢我。”
林云彤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感谢你?林云落,你是自恋的脑子进水了吧?那宁夫人会感谢你?”
“若真是呢?”
“那我就把这池塘的水都给喝了!”
啧啧啧,渴成这样?
“夫人。”门房来报,“国公府来人了。”
宁国公府来的是一个老妇和一个小厮,那老妇一进来便朝欧氏行礼:“老奴见过林夫人,林夫人安好?”
欧氏一脸柔和笑意,连连摆手:“多谢张妈妈挂念,张妈妈来可是有事?可是我家落姐儿行事不妥当,惹宁夫人生气了?”
这张妈妈显然就是收过欧氏的好处,只怕在冲喜这件事上也是功不可没。
她原本还带着讨好的笑,一看到林云落,那笑瞬间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带着点不屑的高高在上,冷冷地道:“我家夫人让老妇过来送点东西给林姑娘。”
她一挥手,身后的小厮一步上前,将手里的托盘给递了上来。
张妈妈掀开上面盖着的布,只见一根上好的人参,还有一张银票,她道:“夫人说通铺没这么多现银,便给姑娘五张一百两的银票,姑娘随时可以兑换。”
李氏抢先道:“可是这落姐儿伺候的小国公很好,是赏给她这冲喜功劳的?”
张妈妈站在那,故意意味不明地道:“夫人是要赏给林四姑娘呢。”
明明是宁宸买的那平安府才得了这五百两,到了张妈妈这嘴里便成了赏赐了。
林云落转身做势要往外走:“赏赐啊?那我不要这赏赐了,去把平安府要回来。你们小国公死不死的,就看自己的造化吧。”
现在国公府谁不知道就是林四姑娘救了小国公?张妈妈是宁夫人院子里的人,又怎么会不知道林云落是如何救的?
她不仅知道,更加清楚这个平安府对宁宸的重要性,看林云落真的就要走,她连声喊住,这要是真的被要回去了,她还不得被夫人给打死赶出去?
林云落懒洋洋地弹了弹耳朵:“我刚刚没听清,这老参和五百两,是谁赏给我来着?”
张妈妈现在也不敢托大,只得老老实实道:“姑娘救了小国公,这老参和五百两,是夫人为了感激你而赠送的。”
林云落又收回了脚步:“既然是为了表达感谢的,那我就收下了。回去转告你们夫人,那平安府可得好好收着。”
“是。”
林云彤的面色瞬间惨白下来。
等张妈妈一走,林云落一跃略到了池塘边,对碧竹道:“拿桶来。”
碧竹二话不说,就去最近的厨房找了个素日里装剩饭剩菜的木桶,还散发着一股臭味。
林云落接过木桶,在池塘里舀了一桶水上来,对林云彤道:“我的好姐姐,水准备好了,快开始吧。”
林云彤求助地看向欧氏:“母亲,她竟然这般欺辱我。”
可她话音刚落,林云落却掠到了她眼前,直接一把揪住她的发髻就往外拖,冷声对欧氏道:“刚刚可是她自己说的,若是国公府的人是来感谢我,就自己把这水给喝完。夫人不会耳朵聋到这个地步吧?”
林云彤感觉自己头皮都要被扯下来了,连连大叫:“母亲救我,救我啊!”
“夫人可想了,你若是出手拦我了,我马上就冲出去,把你如何虐待我,你女儿如何抢走妹夫的事再好好说道说道。”
欧氏脸色铁青。
林云落就知道这话一出,欧氏肯定不会出手,她是个多要脸面,多能装的人啊。
林云彤被扯得跌坐在地上,面前这桶水还发出难闻的味道,她怎么可能喝下去。仰头恶狠狠地看着林云落:“你今日这般欺我,我和你没完!”
“我不欺你,你也和我没完了。”林云落摁着她的脑袋往水桶里,可她就闭气不张嘴,这水也喝不下去。
李氏冲过来,被一旁的碧竹给一把抱住,她哇哇大叫:“林云落,你再不松手,等侯爷回来,当心他打断你的腿!”
林云落松了手:“不喝也行。”在众人都以为她是被李氏这话给震慑住时,她突然提起水桶,对着林云彤的头直接浇了下去!
“啊!”林云彤气得尖叫,这一张嘴,那头上低落下来的水便都钻入她的口中,她又连忙闭上了嘴。
只见她头顶上还站着一只青蛙,发髻上挂满了水草,就连她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恶臭。
林云落把水桶往她面前一扔:“我看你以后也别带什么首饰了,这水草挂着更适合你。”
她转身就走,经过亭子时和林云霜的视线交汇对上,林云落用嘴型无声地说道:“放马过来,奉陪到底。”
林云霜气得脸色铁青,她绝不会让这***好过!
可这林云彤便不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她回院子沐浴过后便气势汹汹地来找林云落,结果这门怎么推都推不开,叫破嗓子也没人来开门。
气得林云彤直接吩咐小厮拿根大木头来撞破这门,在他们用力撞时,这门被人打开了,小厮力收不住冲了进去,摔了个四脚朝天。
“那水没喝够,还想喝?”林云落靠在青石壁上,语气凉凉,连眼皮子都懒得掀开看她一眼,“或者是你想换个花样,喝点别的?我也可以满足你。”
“你把这个喝了,今日这事我就原谅你了。”林云彤指着一旁婢女彩云提着的米糠。
“用不着你原谅。”林云落凑过去看了一眼,“你喜欢吃这个?这和你一比,我竟觉得这米糠都是香的,你这身上也太臭了。”
彩云提着这一桶米糠早就累得不行了,往地上一放,不屑道:“四小姐还是乖乖的吃了,否则等侯爷回来,他最是疼爱我们小姐,那时候四小姐的苦头吃的可不是一点两点了。”
“四姐姐。”有道弱弱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林云落侧头望去,却是陆姨娘的儿子林天泽。
他出生时因为腿脚卡着,生下来便是个瘸子,因而天生就自卑,性格懦弱,但偏偏和她比较投缘。若说这府里有谁真的对她好,那林天泽算是一个。
可前世因为那渣狗瞧不起林天泽,怕惹他不高兴,林云落也都是暗地里悄悄的和林天泽来往。
一看到他,林云彤仿佛找到了怒气发泄口,这林云落是个难搞的,可她还搞不动这个小瘸子?
以上就是关于啊,当着,别,人的,面,我,宝贝,告诉,我我,厉不,的菜谱做法,更多美味食材做法请查看情感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