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夕柔有些委屈的唤了一声,眼泪顺着花颊悄声流下。
感受着身下的身子轻颤,花城粗鲁的扯掉谢怜的肚兜,大手肆意的胡作非为。
谢怜屈辱的抱着身子,轻道:“花城,你——杀了我吧。”声音中化不开的凄凉悲怆。
前世最不堪的就是她忘了他们之前的仇恨,满心欢喜的爱慕他,做了他的女人。
花城狠狠地扣上她纤细的脖子,声音嘶哑:“其他男人可以,朕就不可以么?”
她的反抗,她的屈辱,她的颤抖狠狠地在花城心里扎了一根刺!
花城握紧了拳头,残暴的把身下的人扫下了床。
“砰——”谢怜背脊被咯得生痛,她已经没有力气去细数又添了多少新伤。
“咳……”嗓子一阵腥甜,她大口大口的吐着鲜血,终于浓重的血腥将她淹没。
花城一把将角落里的温夕柔捞了过来,欺身而上。
刺鼻的脂粉味令他皱起了眉头,他控制不住的看了眼床下那小小的身影。
“皇上?”
“睡吧。”花城放开了温夕柔,翻了身子,背对着他。
黑暗里温夕柔看着花城的侧影将指甲狠狠地掐进肉里犹不自觉。
梦里,谢怜又梦到了她的父皇跳下城楼的画面,只不过这次,除了她的父皇,还有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它哭着问她:“为什么不要他?”
画面一转,那个孩子就城楼上摔了下来,化成了一大滩的血。
漫天的血腥和铺天盖地的红色朝她席卷而来,吞噬者她的神识,痛苦的记忆如潮水一般向她袭来。
“不要——”一声凄厉的叫喊划破了寂静的寝宫。
萧凌越闻声身子一颤,辗转了几次,终于掀了被子,将地上的小人抱在怀里,手探上她的额头,手下的温度令他深蹙了眉头。
花城抱起谢怜,大步朝太医院奔去。
床上的温夕柔双眸阴狠不甘,双手拼命的绞着身上的锦被。
呵……爱之深,恨之切,这个男人心中自始至终只有谢怜一个人罢了。
谢怜下意识的抱紧了温暖的怀抱,令花城身形一颤,看了眼怀中的小人紧紧锁起的眉头,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砰!”花城一脚踹开太医院大门。
“太医呢?都给朕滚出来!”
“臣参见皇上。”傅太医慌慌忙忙的跑了出来,看到花城怀里抱着谢怜,心中快速的闪过一抹惊讶。
“起吧,你看看她。”花城将谢怜放了下来。
“别走,九哥哥……”手突然被人拉住。
时隔多日,再次听到她唤他“九哥哥”,花城眉眼都添了一抹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温柔。
“皇上,十公主高烧不退,怕是……”
“治不好?治不好整个太医院皆为她陪葬!”
傅太医身形一矮,“臣自当竭尽全力。”
手紧紧的被人抓着,谢怜似乎在挣扎着什么,苍白的嘴唇被咬出了血珠。
“花城,你***,***!”谢怜痛苦的低喃。
花城突然就愣住了,脸色瞬间变的黑沉,他蓦地甩开了那只小手,对傅太医道:“治好她!”
高大的身形笼罩了一层冰冷,年轻的帝王满身戾气出了太医院。
谢怜醒来时,已是三日后,这几天花城再也没有过问过她,她如同被人遗忘一般低调的生活在清幽宫。
听说,花城正忙着纳妃,宫中忙的不可开交。
打破她宁静的生活是在十日后,她弯身去捡地上的手帕,却有一只浅色的绣鞋比她更快地踩了上去。
她抬起头,看到一张张扬的小脸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含着一丝挑衅。
银文蝉曳地纱丝衣,勾勒出了玲珑有致的身材,是个倾城倾国的美人。
“大胆奴才,挡了本宫的路,还不让开!”
本宫?这宫里能有几个自称“本宫”?眼前这个,应该就是花城纳的新妃了!
谢怜再次打量着她,总觉得这张脸在哪里见过。
“你是江向晚?”谢怜前世曾在花城那里看见过她的画像,只是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那是一个被花城小心保护起来的女人。
那个时候,她只以为花城只爱她,只宠她,可直到最后她才明白,他对她所有的宠爱,都不过是为了得到皇位。
女子闻言脸色骤变,“谢怜你个贱奴,你没有资格提我姐姐!”
姐姐?她倒不曾知道江向晚还有个妹妹。
谢怜冷嗤了一声,花城还真是口味一致,不管是温夕柔还是那个眼前的这个女人,原来都不过时江向晚的替身。
趁谢怜愣神片刻,女子狠戾的鞭子犹如毒蛇的信子一般朝她袭来。
谢怜眸色一动,素手接下了这一鞭,用力往前一拉,女子趔趄半步,差点跌倒。
哪怕她此时内力全无,但身法力道还是有的,这女子的鞭法相较于她的七节鞭可是差得远呐!
女子愤恨的朝左右使了个眼色,两个腰圆膀粗的大宫女立刻上前,死死的钳住谢怜的双臂,女子嘴角露出一抹阴狠的笑来。
握着鞭子的手指节泛白,可见这一鞭是用尽了力气。
这一鞭子下去,必是皮开肉绽,她谢怜虽说对花城忍着,那是因为她要报仇,可她还没有沦落到任何人都可以欺辱折磨的地步!
眼看着鞭子就要向着自己袭来,谢怜猛的将脚下的土块踢飞,正中那女子持鞭的手,扬鞭的方向一偏,鞭尾顿时砸到了拉着谢怜的宫女的脸上,划下一道鲜血淋淋的鞭痕。
“啊!”
“啊!”两声尖叫相继而起。
“你们在干什么?”一抹明黄的身影出现在清幽宫的殿门。
“奴给皇上请安。”
“漠哥哥,我手疼,这个贱婢偷袭我。”
“晴儿,你怎么来这里了,不是说了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踏进清幽宫半步么?”花城不悦的看着江向晴。
“漠哥哥,晴儿是不小心才走到这里来的……”
“罢了,你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漠哥哥,我手疼。”江向晴可怜兮兮的拉起衣袖,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肌肤,花城看着上面光滑的连半个指印也没有。
眼角瞥向那道娇小的身影,身上遍处是伤,可从未听到她喊过疼,就连眉头也不曾皱过。
“张海,将朕的凝玉露给晴妃送去。”
“是,晴妃娘娘,请吧。”张海浮尘一扫,对江向晴行了礼。
“漠哥哥,我……”她不想走,他还没有惩罚谢怜,她怎么能走?
花城余光扫了眼跟在江向晴身后的两个大宫女,厉声道:“将这两个宫女拉下去,杖责五十!”
江向晴惊呼道:“漠哥哥,明明是她打了我,你为何要处置我的宫女?”
“若是下次她们再带你来这里,直接杖毙!”
江向晴脸色一白,“漠哥哥……”
“左言!”
“是,皇上。”
等到花城处理完这些琐碎事,转过身,才发现谢怜早已走远,捡起地上她掉下的手帕,望着她的背影,花城右手紧紧攥起。
谢怜走了不远,才发现那日吓到菁姑姑那位女子,正望着前方出神,她刚从她身边经过,便听到她道:“谁来了?”
“皇上。”
“皇上?哪个皇上?”女子神色一滞。
“大夏新皇花城。”
“大夏新皇?他终于来了么……”
“姑姑认识他?”
“本宫不认得。”女子步履有些蹒跚的朝内殿走去,嘴里喃喃道,“安国灭夏,夏又灭安……”
谢怜记得在她六岁时,安国君曾将一位姓薛的宫妃赶进了这清幽宫,但这个女人年近四十,很明显不是薛嫔,那她又是谁?
难道她是前夏的宫妃?
“公主,你终于回来了!”香茗兴奋道。
“怎么了?”
“公主你看谁来了!”香茗语气有些难以压抑的兴奋。
“玉儿。”楚墨倾从房梁上跃下,金冠玉带,身姿挺拔,一袭紫衣为他增添了几分桀骜,凌傲的凤目沁出一抹笑意。
谢怜在看到楚墨倾的第一眼,想到的就是前世,花城送她的那份大礼。
血肉模糊的头颅,至今都是她心里的一道阴影。
虽然她对楚墨倾没有一点的男女之情,但这一世,她重生了,她不希望再看到有人因为她而失去了性命。
“七皇子,你怎么来了?”
楚墨倾看到谢怜额头上的伤,忍不住伸出手想去碰。
谢怜后退一步,避开了楚墨倾的碰触:“七皇子,安国已经灭了,您还是赶紧回到你的西楚去吧!”
“花城那个混蛋竟敢如此对你!”楚墨倾怒道。
说着便拉起谢怜的手道:“玉儿,我要来带你走。我们有婚约在身,如今,安国被灭,这大夏更是没有你安身之处,你跟我去西楚吧。”
谢怜扯开他的手,“我们的婚约早已不作数,七皇子还是赶紧走吧!”
谢怜不想他在这里待太多时间,如果被花城发现了,后果根本不堪设想。
上一辈子是花城欺她,骗她,辱她,负她的。
所以这一世也一样,所有的恩怨也都只是她和花城之间的,她不要牵扯其他人,更不想她看见前世的悲剧再一次发生。
“公主,你就跟七皇子走吧,九……皇上他是个坏人。”香茗委屈的说道。
“不,我不能走,我要留在这里为父皇报仇,还请七皇子赶快离开吧!”谢怜眸子里如沁寒霜,也带着些许焦急。
这里到处都被花城安排了人把守,楚墨倾这样闯了进来,不会没有人发现的。
“玉儿,嫁我为妃,安国君的仇我来为你报!”楚墨倾说完就抓起了谢怜的手,“跟我回西楚吧!”
谢怜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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